付我们。依我看,您现在唯一顾虑的恐怕是如何对蒋委员长交待吧?”
“哈哈哈……”李宗仁大笑了起来,指着廖凯笑道:“好你个廖燕农啊,嘴巴还是这么不饶人。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啊。”
对于廖凯的脾气很是熟悉的李宗仁也不生气,无奈的瑶瑶头道:“你小子,这脾气要是还不改改,日后要是到了苏长官那里可是要吃苦头滴。”
廖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德公,我听说苏长官也是一位好脾气的主,想必他是不会……咦……德公。你是说我们要去四战区啦?”直到这时,廖凯才反映过来。
李宗仁微笑的点点头:“是啊,其实我早就在等着忠信的这封电报了。只是都快大半年了,这封电报才到我手里,我实在是有些等不及了。燕谋,你还是不赞同我去吗?”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李宗仁把目光转向了身后的徐祖诒。含笑的看着他。
听李宗仁这么一说,徐祖诒心里一惊,赶紧一挺胸脯道:“长官,非是职部不愿意,而是职部以为,现在应当以抗战大业为重,若是和蒋委员长闹僵了对咱们可没有什么好处啊,您一旦辞了五战区司令长官这个职务,那么就正式意味着咱们和重庆那边分道扬镳,将来可就没有和解的余地了。”
李宗仁微微颔首:“燕谋你这也是老成持重的想法。但你想过没有,现在委员长已经秘密派出了夫人到美国求援。忠信已经在电报上说的很清楚,蒋夫人已经向美国提出了增大援华物资的请求,预计要在三年内武装中央军二十个美械师,这意味着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还有。他们还向忠信要求将福建交给他们管理。
好吧,按理说所有权利都归中央,中央有权利命令我们做任何事情,包括军队调动、人事任命等等,但是你想过没有,一旦我们听从了重庆方面的命令,将来会有什么后果?恐怕我、建生以及忠信三人最好的结果就是远走海外终此一生也不能回过吧。”
说到这里,李宗仁的微微叹了一声:“唉……蒋委员长心胸终究还是不够宽广啊,日本人尚未被赶出华夏,就这么急不可待的同室操戈了么?相煎何急啊!”
周围静了下来,虽然周围的景色非常迷人,但众人却已经没有了欣赏风景的心情……
蒋家官邸委员长办公室内
拿着侍从室刚送来的电报,蒋委员长长叹了一声:“诶……李德邻也要走了,他终究是放不下他那点蝇头小利。”
何应钦、陈诚、戴笠以及陈布雷等一干军政要员静静的站在办公桌前,没有人敢率先说一句话,生怕触怒了自家的老板。
良久,蒋委员长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陈布雷说道:“敬之,你是军政部长,李德邻走后五战区司令长官的位子就空了下来,你认为应该由谁接替为好啊?”
何应钦上前一步恭敬的说道:“委座,五战区包括了豫鄂皖地区,战略位置极其重要,而且那里的民风彪悍,需要一名坚毅果敢之人坐镇,因此我认为可以将卫立煌调到五战区,担任五战区司令长官。”
“不可!”这时,陈诚上前一步说道:“五战区是重要,难道第二战区和山西战场就不重要了吗?俊如(卫立煌)在二战区干得好好的,有他在阎百川(阎锡山)这两年才这么老实,要是突然将他调到五战区,恐怕山西那边又要不稳了。”
“哼!”何应钦轻哼了一声:“自古以来军中讲究的就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俊如在山西干得是很不错,但这并不意味着离开他二战区就转不动了,我们完全可以让别人抵上去嘛,比如朱绍良就不错嘛。”
“朱绍良刚调到八战区,现在突然调到二战区,是不是太频繁了呢?”陈诚今天算是跟何应钦卯上了。
“怎么就频繁了,你难道不知道……”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看到自己手下最器重的两员大将在那里争来吵去,蒋委员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其实何应钦和陈诚争吵的原因蒋委员长那是洞若观火,何应钦早就对二战区司令长官的位子垂涎已久,而且他这几年也和阎锡山在暗地里眉来眼去,自然不想看到属于陈诚派系的卫立煌长久坐在二战区司令长官这个位子上,几天既然有了这个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想了一会蒋委员长这才说道:“这样吧,就按敬之说的办,把俊如调到五战区接替李德邻,再把朱绍良调往二战区接替俊如的位子。”
说到这里,蒋委员长又看了眼陈诚安慰道:“前天美国方面发来了电报,苏忠已经正式信拒绝了美国方面提出的将福建交给我们的要求。哼,这种目无中央的人我将来迟早是要收拾他们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要加强我们自身的实力才行,罗斯福总统在夫人的游说下同意了我们的一部分要求,他答应在一年之内会以无息贷款的方式给我们三到五个师的美械装备,最早的两个美械师装备将会在两个月内抵达港口,我打算将这两个美械师装备优先装备给十八军,你看如何啊?”
陈诚一听,浑身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赶紧立正敬了个礼大声道:“谢委员长栽培,职部一定誓死效忠领袖,为党国尽忠。”
听到这里,众人的眼中都露出了艳羡的目光,不过对于这个结果他们并不赶到意外。毕竟政治本来就是一个相互妥协的艺术,不要以为政治是多么高深的一件事,有时候政治就是这么简单,排排坐分果果这种幼稚园老师哄小朋友的方法在政治上更是一种常用的手段。毕竟刚才的便宜已经让何应钦给占了,那么这件事自然就没有他的份了。
十八军是陈诚的嫡系心腹部队,陈诚土木系这个称号就是从十八军这里演化而来的。现在蒋委员长优先把两个美械师装备给十八军,自然是对刚才那件事的一个补偿。
解决了这件事后,蒋委员长又强打起了精神对众人道:“好了,既然这件事已经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就要考虑另外一件事了。现在日本人已经把自己的主要精力对准了苏忠信和他刚占领的福建、江西两省,而且也停止了对我们的进攻。根据参谋部的估计,我们至少有半年的时间来休整,所以在这半年里,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整训部队,加强部队的战斗力,等到日本人和苏忠信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我们再对日本人发动致命的一击,将日本人赶出华夏,诸位有没有信心啊?”
“愿为党国效死!”众人齐齐答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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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谍影重重(上)
位于广州沿江西路中部的大同酒家开设与一九三八年,是广州失陷后一位名叫中泽亲礼的曰本人所开设,原名叫广州园酒家,生意很是不错。。只是好景不长,苏瑞光复了广州后,城里的曰本人要么战死,要么被苏瑞给抓了起来参加了伟大的劳动改造工程,中泽亲礼也不例外,现在他正在和上万名曰本人正在广东各处努力的修路盖房,而这座酒家也没收后由一名不知名的商人收购了下来改名为大同酒家,酒家一开张便以其新颖的服务,精致的特色菜肴成了一处社会名达聚会的场所。
大同酒家共有七层,在这个年代绝对属于高层建筑了。今天夜里,往曰里宾客如云的大同酒家依旧是热闹非凡,如云的宾客在酒家门前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咯吱……”
一声刹车的声音在酒家门前响起,一辆墨绿色的威利斯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大同酒家的门口,从车上跳下了两名年轻的军官,一名军官身穿墨绿色的陆军军服,肩膀上一杠三星的上尉臂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一张原本憨厚的脸庞配上鬓角的那道伤疤非常引人注目,而和他一起下来的身穿蓝灰色空军服饰的军官就更了不得了,两杠一星的少校军衔更是引得旁边的一些大姑娘小媳妇不住的将眼光飘了过来。
两人下了车后,早就在关注他们的门童赶紧一溜烟的跑了过来殷勤的从那名空军少校的手中将车钥匙接了过去。
看了看身前尚且带着一丝稚气的少年,少校不禁嘱咐道:“喂,小家伙你可得小心点,这辆车可是价值七百五十美元呐,要是刻着碰着我可得饶不了你。”
这名身穿火红色服饰的门童咧嘴笑了起来:“长官您放心吧,我虽然年纪小,但经验可丰富着呢,绝对碰不了您的车,要不老板也不会让来干这个,您说是不是?”
“嗯,这倒也是。”少校点了点头,将车钥匙和一张十块钱的法币随手扔给了门童,那名门童很快就笑着走开了。
少校笑着对陆军上尉说道:“刘毅,你小子恐怕长这么大都没来过这么好的馆子吧?今天兄弟我就带你来开开洋荤,我可是听说了,这里面的菜肴不但是广州一绝,就连上菜的妹子都很漂亮啊,我看你完全可以在里面挑一个带回去给你家老爷子过目嘛,要是合适的话你的终身大事可就解决了。”
“去的,滚一边去!”刘毅没好气在少校的肩膀上给了一拳,“要是真的这么好你怎么不挑一个回家里去给你老子过目,你看你家老爷子会不会夸奖你?”
空军少校不禁哈哈笑了起来:“阿毅,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冯晓明堂堂一名空军少校中队长,难道会找不着女朋友,开什么玩笑呢。”
两人说说笑笑的朝着楼梯走去,只是只顾着说话的两人却没有注意到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站着的一个人的眼睛里飞快的掠过一丝异色。
大同酒家的一楼是一个面积足有一千多平米的大厅,里面是前来就餐的客人,二、三楼则是包间,四到七层则是客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此时的大同酒家已经隐隐有了后世集餐饮和住宿服务于一体的酒店雏形。
来到了二楼,开了一件小包厢后坐了下来。这是一间临窗的包间,坐在窗边可以一边吹着凉风一边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夜景,可以说非常的畅意。
很快,两名容貌秀丽,穿着红色短袖旗袍的年轻服务员走了进来,分别把一张菜单和一壶茶以及两个茶杯放在了两人的面前,随后巧笑倩兮的俯下了身子对两人笑道:“两位长官,请点菜。”
七月的广州天气是炎热的,这两名女服务员身上除了一件旗袍外里面便没有再穿什么衣裳,因此当她们这么一俯**子,两队白花花的肉球顿时便暴露在两人的面前。
俗话说当兵当三年,母猪都能赛貂蝉。刘毅和冯晓明的身子顿时就是一僵,眼神也变得恍惚起来,两人磕磕绊绊的匆匆点了几个菜,将两名女服务员打发走后这才相视苦笑了一声同时摇了摇头。
冯晓明摇了摇头:“吊他老母,这架酒楼的老板实在是太会做生意了,刚才那一幕就连久经欢场的老子也差点忍不住,他奶奶的太厉害了。”
刘毅也叹道:“是啊,这架酒楼的老板也实在大胆,竟然敢用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来做跑堂,实在是太大胆了,怪不得生意这么好,依我看来这里吃饭的客人有一大半的原因就是冲着那些女人来的。”
冯晓明点点头,对他的看法表示了赞同。要知道现在可不是六七十年后笑贫不笑**的年代,四十年代的华夏民间还是非常保守的,一般的酒楼也遵循着千百年来的传统,跑堂的人一般都是年轻的男伙计,让女人来做跑堂的伙计在这个时候还属于非常稀罕的事情,可现在这座酒家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做了。
只是两人虽然对次表示了一些惊叹,但也仅此而已,很快两人的话题就聊到了别处。
冯晓明端起茶杯喝了口菊花茶随口问道:“阿毅,你们师休整了两个月,现在休整完毕了没有?”
刘毅点点头:“嗯,差不多了,我们师经过两个月的休整,补充了大量的新兵,现在编制已经完全补充满了,我估计用不了多久我们师就要重新上战场了。”
冯晓明看着刘毅鬓角旁的那道伤疤轻叹了一声:“阿毅,如果不是那年我拉着你一块当兵,你也就不会差点丢了姓命,脸上也不会有那道伤疤了。说起来我们都快两年没回家了,如果让刘大妈看到你脸上的伤疤,她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心疼呢。”
听了冯晓明的话,刘毅却是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晓明你这是什么话,当兵那是我自愿的,关你什么事?只是这两年兵当下来见惯了生死我却是觉得自己心都有些老了,有时候我就想,你说这要是没有战争那该多好啊!”
“呵呵……”冯晓明哧笑了起来:“我说阿毅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个女人一样多愁善感起来了。就象苏长官说的那样,这场战争是曰本人强加给我们的一场战争,是当曰本人的奴才还是奋起反抗?我们早已经做出了选择,所以依我说啊,你想这么多干嘛啊,纯粹是脱了裤子放屁。”
“呵呵……”刘毅也笑了起来,他也觉得自己也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刚才的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