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五六百里路,但是银车沉重,每日所行的路程不会太长,怎么着也得三四日的时间才能抵达燕京,而萧景可说是无女不欢的人物,若不携上两个女人在路上逗逗乐子,那是万万忍耐不住的。
车厢内的淫。声浪。语让车子四周的兵士们除了*焚身之外,更多的是怨怒,这个花花太岁,办这么大的事还偷偷地干这种艳事儿,典型的纨绔子弟习性。
车队就像一条长蛇,逶迤前行,离开东海城两日后,时值黄昏,车队已经抵达了小蛇谷口。
萧景正在车厢中玩着一龙二凤的游戏,抱着女人白花花的屁股直捣弄,就感觉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很是奇怪,拍着女人的屁股赶到一旁,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问道:“怎么不走了,到了哪里?”
“回萧少爷,到了小蛇谷口,过了小蛇谷便有客栈住下。”已经有人跑过来回道:“不过前面不知何时设了卡子,有两名官差拦着去路了。”
“卡子?”萧景冷声道:“不就两个小官差吗,让他们开了卡子,我们过去就是。”
“他们不让过,说是小蛇谷里道路被堵了。过不去。”
萧景怒道:“那派人进谷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有东西堵着,清除干净就是,咱们好几百号人,又不缺人。这天都要黑了,再不过谷,他妈的夜里在哪里歇着?”
正在此时,一名缁衣官差突然从人群中钻过来,对着萧景行了一礼,道:“萧少爷,小的给你请安。”
萧景打量几眼,问道:“你是设卡的差官?谷里怎么了?”
“回萧少爷,小的是洛宗县的衙差,今天有人去衙门报信,说是小蛇谷塌了石,堵住了,行不得路。”官差显得很恭敬:“明日里衙门会派人来清理通路,估计得两天走不了人。县太爷让我们兄弟俩在这里设个卡,通知路人,若是单马行人,倒也能过去,只是车队就走不过去了,所以说一声。”
“真是倒霉。”萧景啐了一口,叫过一名部下,道:“你带两个人跟着去看看,那谷里是不是真的被堵住了。”
那人答应一声,领着两个人,跟着缁衣衙差进了谷去,车队暂时就在谷口原地歇息。
“萧少爷,出了什么事儿?奴家瞧您不开心哦。”等萧景放下帘子,两个女人像两条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身体火热而丰满。
萧景捏捏女人肥肥的大屁股,骂道:“谷里堵了,过不去。”
“那可怎么办?”
“怎么办?”萧景眉头紧皱:“老子还想问怎么办呢。真是见了鬼,早不堵晚不堵,等今天少爷要过谷就堵起来,兆头不好。说不准是你这两个骚货给老子带来霉运。”
两个女人立即娇嗔道:“少爷,你真是坏,可是你要带我们姐妹来的。”一女抓住萧景尚未软下去的活儿,媚笑道:“少爷别上火,让媚儿给你消消火。”张开嘴儿含了上去。
萧大少爷的火气刚刚喷射进媚儿的口中,车外就传来部下的声音:“少爷,确实堵起来了,山体下塌,堵了一截子路,一时半会只怕是清理不干净,这条路走不了。”
萧景连帘子也没掀,便带着怒气沉声道:“那怎么办?在这里等着?”
“少爷,洛宗县的官差说了,咱们回头走上几里路,靠左边有一条道路,虽然不是很好走,但能绕过山谷,转到会稽郡境内。”部下小心翼翼地道:“那条道也常有人走,据说路上还有吃饭休息的地儿。”
“绕多远?”
“不是很远,也就多小半日的路途。”
坐在四平八稳的华丽马车中,萧景自然不会考虑道路是不是很难走,所以立刻道:“让他们转回头,从那条偏道上走……问清楚那官差的名字没有?要是糊弄咱们走了冤枉路,老子杀了他全家。”
“问明白了!”
……
车队转过头,护卫车队的兵士们满腹怨言,口中嘟囔着咒骂着洛宗县衙门办事不力,在这些久居东海城的兵士眼中,对于地方小县,他们有一种骨子里的优越感,更何况在他们自己看来,能被选进护银队,那就证明他们是所谓的精兵。
前队转后队,后队变前队,车队回头行了几里路,果然瞧见了左边有一条道路,看起来自然比不得官道的正规和气派,但是粗粗看去,却也是一条能走的道路。
上了偏道,比预想中的要好走不少,四周都是苍翠的大树,行走在林中道上,甚至能听到黄昏时分的乌鸦叫。
乌鸦的叫声让萧景很烦闷。
幸好两个女人懂得让萧景如何快乐,说着一些香艳的事儿,无非是她们楼子里曾经有哪些达官贵人进去过,甚至提到了那次花魁选举,韩家四公子上了花魁的床。
“香玉儿……!”萧景嘴角带着邪笑,那件事儿他干的很痛快,而且事情发生过后几日之内,韩源并没有半点反应,这让萧景很得意地认为韩源是不敢声张,更不会因为一个妓女真的对自己发难。
嘻嘻闹闹之中,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官兵们点起了火把,继续往前赶路,只是林荫繁茂,透着一股子阴冷的气息,这让行走在最后面的官兵时不时地回头看,老感觉有东西在后面跟着。
这种诡异的气氛让车子里的两个女人也有些不安,嗲声嗲气地道:“萧少爷,不是说有歇息的地儿吗?怎么还没到?”
“老子也想吃饭歇息。”萧景没好气地道:“饿死你这两个荡货。”掀开帘子问道:“到什么地儿了?有没有看到人家?”
“少爷,刚刚见了界碑,过了东海郡,咱们已经在会稽郡境内了。”部下回道:“看来已经绕过了小蛇谷,前头不远有灯火闪,只怕是有地儿歇脚了。”
快要出林子,果然看见夜色下灯火点点,前面有几间很简陋的房屋连在一起,一根竹竿撑起旗子,有灯笼的火光照着,那旗子上清晰地写着“有间客栈”!
“有间客栈?”萧景笑骂道:“乡下人就是没见识,粗俗得很。”
不过终于有了歇脚的地方,车队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可没谁愿意在这阴森森的黑夜中行路。
“这荒郊野外,不会是黑店吧?”一名妓女竟然有些细心。
“黑你。妈。的头。”萧景在她鼓鼓的胸部狠狠地抓了一把:“都说胸大无脑,说的就是没错,你这奶。子大,脑子却像猪一样。老子这是官兵,几百号人,他敢坑我们?老子弄不死他。”
女人媚笑道:“少爷还是晚上弄媚儿吧。”
有间客栈名字虽俗,但是伙计却很热情,两名衣衫宽松的店伙计见到车队赶来,立马迎上前来,问道:“官爷们住店吗?多少号人啊,先给官爷们弄些吃的。”
一名统领粗声笑道:“住店?奶奶的,几间破屋子住得下我们吗?赶快收拾一间房间,给我们少爷备着。是了,这吃的快预备着,有多少搬多少。”
“官爷,吃食或许不太多,但也够了。”店伙计笑眯眯地道:“不过我们这里酒多,都是成年老酒,香着哩,官爷们要不要尝一尝?”
“有多少,都搬出来。”官兵们纷纷叫道,本来这春夜里就有些寒气,更加上林子里难得见光,树下就有阴气,若是来点烈酒暖身子,谁都不会拒绝。
两名店伙计相视一眼,嘴角划过诡异的微笑:“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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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实,我很同情萧大少!
第一卷 东海雨
第二十七章 【如狗般惨叫】
'更新时间' 2010…08…05 13:19:58 '字数' 3138
护银队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安排的倒也恰当,除了留守几十人在银车旁寸步不离地看守,剩下的兵士都在客栈旁边的空地上生起篝火,至于萧景和一些运银官员以及十多名武师,却是进到店内歇息。店伙计显然也知道萧景是大人物,所以给他和两位名妓单独安排了一间雅间,说是雅间,不过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幽静一些,无人打扰而已。
萧景虽然生活奢华,但也知道在这样的地方,有这样的房间也算不错了,心情好起来,甚至丢了几两银子打赏。
有间客栈库存的酒水还真是不少,人人有份,几十坛子酒很快就分发完毕,众官兵喝的不亦说乎。
至于萧景,自然是不屑于喝这种小酒家的劣酒,他从东海城出发时,就带了几坛子好酒,拿到了雅间里饮酒作乐。
萧景是喝下几杯酒就忘形的人,也不在乎地方,等到酒性引起他的欲望,便和两个女人在雅间里胡天胡地起来,等到兴致已尽,耳边却听不到任何动静,本来热闹喧哗的屋外,就像死一般的寂静,竟然没有半点人声传来,倒是偶尔想起几声轻微的马嘶声。
“都是一群酒鬼。”萧景咒骂着,推开怀里的女人,穿上衣裳,猛地一惊,这要是所有人都喝醉了,万一有土匪出现,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他便要开门出去看看,却听房门“咚咚”响了两声,外面传来店伙计的声音:“官爷,有几位客人要进来陪您喝几杯,您赏个面子?”
萧景怒道:“谁他妈配和少爷喝酒,我去……!”他话没说完,房门竟然被生生推开,店伙计带着笑脸道:“官爷,是几位客人给您面子,您就是一条人见人厌的癞皮狗,能有什么面子。”
萧景一愣,他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店伙计竟然敢这样和他说话,而且公然辱骂他。
他忽然感到不对劲,心中没来由的一冷,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见三个身着蓑衣头戴斗笠的所谓“客人”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人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第二个人也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第三个人则是关上门,就站在门边,挡住了出路。
两个女人已经惊叫起来,她们还光着身子,只得捂着下面奔到墙角,四只雪白的奶。子却显露在外,背着身子蹲了下去,瑟瑟发抖。
第一个人摘下了斗笠,露出一张带着春风般微笑的清秀脸庞,对着萧景挥了挥手,笑眯眯地道:“你好!”
萧景一见到这张面孔,惊得魂飞魄散,情不自禁后退两步,本来在酒色浸淫下的红润脸庞顿时变得苍白无比:“韩……韩小五!”
“嘻嘻,原来萧少爷还认得我,感激感激。”韩漠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萧景,笑眯眯地道:“几日不见,萧少爷活的愈发的滋润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萧景攥起拳头,眼中显出惊恐之色。
韩漠叹了口气,悠然道:“萧少爷,你杀死香玉儿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难道你觉得那口气我韩家子弟会像缩头乌龟一样忍了?”
“你想怎么样?”萧景左右看了看,故作镇定地道:“韩小五,别怪我没提醒你,外面可有我两百来号人马,你要是乱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两百号人马?”韩漠就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嘻嘻地道:“萧少爷,别打那个主意,你的人都不灵的。现在都已经喝醉躺下了。对了,忘记告诉你,为了让酒水多些味道,我已经在酒中给他们加了些料,没有两个时辰只怕是醒不来。也别想着会有其他行人路过这里,我既然能让人装成官差通知小蛇谷被堵,自然也能让他们堵在这条路的入口处。”
“你……!”萧景神色大变,怒道:“韩小五,你他妈的想干什么?你……你这是大逆不道,这些官兵可都是朝廷的人,你们韩家要造反吗?”
“韩家造不造反我不知道。”坐在韩漠身边的人终于也揭下了斗笠,露出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庞,那一双眼眸子赤红:“不过我却知道,小阎王,你今天会像一条狗一样被我宰了!”
韩源那犀利而充满愤怒近乎于野兽般的目光,让萧景不寒而栗。
“原来……原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萧景咬牙道:“不错,香玉儿是老子杀的,老子还骑了她两次,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婊子。韩源,我告诉你,我干爷爷可是萧太师,你们要是敢杀我,萧太师一定会诛灭你们韩家,你们韩家将鸡犬不留!”
“萧少爷,说狠话的时候,手不要抖,声音不要颤,那会让人看出你心理的恐慌与害怕。”韩漠托着下巴笑眯眯地道:“其实我们很容易就杀死你,但是没有动手反而和你说这半天话,不过是想让你更害怕,更恐惧,你这样的人,一刀杀死就太便宜了。你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很害怕?”
“我……!”萧景瞳孔收缩,他猛地抓起椅子,对着韩源狠狠地砸了过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冲向房门,对着门前的斗笠人一拳击了过去。
斗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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