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邦才发现食其的牙齿也十分的稀少,张口对他说话时,竟没看到一颗牙齿。他没料到食其会来的如此之快,更怪丽食其在他情欲高涨时进来打搅。没好气的道:“你倒来的挺快。”
“我是随我那个老乡一起来的。刚才他进来禀告,我就在外边候着,因此来的快,搅了将军的好事。”食其道了一声,看着跪在地上正为刘邦洗脚的两个女子皱了皱眉。
“哦!”刘邦闭上了眼,不再理会食其,安心享受着两个美女的服务,希望食其从他的态度上明白他的意思,知难而退。
“刘邦,
算帮助秦国攻打各国呢,还是率领各国攻打秦国?”一声道。
被人打搅已使刘邦心中不喜,如今又被食其直呼其名连个将军也不叫,两件事加起来彻底让他生了气,怒道:“你这个老不死的穷酸,天下受够了秦国的暴政,所以各国开始反抗,怎能说要帮助秦国攻打各国这样的糊话来?”
“既然要集结义兵铲除无道,就应该礼待天下志士,虚心请教。如今,你以这样的方式接见一个长辈。只怕不能长久吧!”食其面若寒霜的道,就如在教训一个自己的儿子或者孙子。
听食其说的有理,又见食其的言谈举止中有一股凡人所没有的气质。刘邦不敢再无礼下去,驱退两个女子,着袜穿鞋,又把衣帽都穿戴整齐,在铜镜面前照了三照,见再无无礼之处,方把食其请于上座坐下。再三道歉后道:“愿听老先生教诲。”
“天下纷争从周失其鹿开始……”食其张口就道,把战国时代合纵抗秦与连横和秦地种种往事一一讲经刘邦听。这是刘邦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顿时有当头棒喝的感觉。大为兴奋,没注意这一谈已谈到天黑到了用餐的时刻,道:“这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没想到先生竟是如此博才的一个人。敢问先生。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一早,食其便跟同乡一起出去找寻美女,至午又赶到刘邦行辕,如今从午时又一气讲话讲到夜幕降临,他是粒米未沾,滴水未进。早就肚内唱起了空城计,嗓子眼里火烧火燎甚是难受。
他抬眼看了一下在门后边立着,准备传饭的亲兵,舔了舔早已干裂的嘴唇,道:“将军,不如我们边吃饭边谈吧!”
“对,对对!”刘邦醒悟过来,点头道:“先生这一番精彩说道。直说的我神魂颠倒,竟忘了已到用餐的时刻。来人,上饭。”
。:|军现在想凭借这一万兵马去攻打秦都‘咸阳’?”
刘邦先是点了了点头,马上又摇了摇头,叹道:“我是想攻打‘咸阳’,可这点兵马实在太少了。”
“将军地兵马不光少,而且还是一群乌合之众。说句不好听的话,凭这点人马去攻打强大的秦军。就如把头伸进老虎地嘴里寻找误入虎腹的珠宝一样,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将军若想成事。我倒有办法!”
“先生有何办法?快快说来听听。”刘邦站起身,跪坐在食其旁边倒了一杯酒,递到食其面前道。
|》四通八达,里边广积粮草另有精兵一万,若能将其拿下,将军有兵有粮,又位居要冲,攻秦必事半而功倍。”
“这……”刘邦由直跪而瘫坐,神情沮丧的道:“我又何尝不想,可凭我地兵马只怕无法攻下‘陈留’。”
“我有一法可助将军拿下‘陈留’县城!”食其成竹在胸,笑道:“‘陈留’县令是我的好友,将军可令我前去说服其投降。若降,将军可不伤一兵一卒拿下陈留。若他不降,宁死在为秦军效忠,我也就顾不了多年的交情了。到时将军领兵在外攻城,我为内应,必可破‘陈留’县城。”
“好!”刘邦激动的搂抱住食其,差一点没把食其的一把老骨头给挤压碎了。他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着步,不时的怪笑一声,高兴时还手舞足蹈一番。过了大约一刻钟地时间,方冷静下来,道:“此事若成,我一定封先生为将军,统领全军进攻秦都‘咸阳’。”
趁着刘邦发疯的那一刻钟,食其终于把自己的肚子填饱,道:“我不能当将军,将军把兵马交给我,只怕会给将军带来厄运。我学的是纵横之术,只会游说各国,使尽一切办法让将军处于有利的局势,哪能带兵打仗?这事若成,请将军封我为‘广野君’,派我出使诸国为将军效犬马之力。”……
过了几日,食其拿着刘邦的手谕先行进入‘陈留’县,刘邦率大军尾随在后,于陈留县南二里外摆下阵势。至晚上时分,‘陈留’县城门大开,县令亲自率兵出城投降。而也在这一夜,刘邦终于痛快淋漓的在县衙主寝与那两个女子疯了一夜,无比的畅快。
又过了几日,当食其地亲弟弟食商带领着四千多兵马前来投靠后,食其驾车出城往巨鹿赶去。他此行有两个目的:一来与陈军巨鹿的各国打好关系。二来设法打消项羽的疑虑,如果项羽真的已开始怀疑起刘邦的话。
第三卷 天下三分 第六章 李信强留郦食其 项羽破舟激士气
更新时间:2008…8…28 17:22:40 本章字数:4309
信带领兵马来到‘巨鹿’附近的‘大陆泽’西驻下营‘巨鹿’的形势是,城中尚有赵国兵马一万有余,城外围着王离的三十万大军,城北有个方圆几百里的湖泊便是‘大陆泽’,的兵马驻在‘大陆泽’的更北边,挡在‘常山’与‘巨鹿’之间。
‘巨鹿’南边是几百里阔的平原,平原的尽头是一片沙丘坡地,名为‘沙丘平台’,诸国的军队以及逃散在外的赵国兵马在上边泾渭分明的驻了十几个营垒,人数大约有十万左右,但惧于秦军的强大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信所驻的这个地方要说好是十分的好,与项羽先前派来的二万人马可谓遥相呼应,挡住王离部与部之间的联系。要说不好又是万分的不好,他的人马虽说强悍,但终归人数过于稀少,随时都可能遭到邯部或者王离部的攻击,再说他营地的西北边不远处便是‘柏人’县,里边尚驻有一万左右的秦军,闹不好就会遭到秦军的两面乃至于三面的夹击。
“‘柏人’县必须攻下,一旦里边的秦军袭击我们的背后,正面又有秦军攻击,九百骑兵就是再勇猛也不可能冲杀突围,困都会被秦军困死在此。”张良在李信王帐之中慷慨陈词,面色异常的激动,似乎已看到被秦军夹击后的惨状。
“寡人知道,可……”李信为难的道:“那里驻有秦军一万有余,我们区区九百骑,想破城谈何容易。况且,守城的是老将杨熊可是经历过六国统一之战,又在河南地立过战功的,并非泛泛无能之辈,想攻下他守的城门,难!”
“攻城不行,我们就过‘大陆泽’,也把兵马驻在‘沙丘坡地’。这样与诸国之间也好互相之间有个照应。”张良亦知攻打柏人县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作为李信的谋士必须为李信的安全考虑,退而求次之道。
“这更不行!”李信摇头笑道:“当初寡人为秦军前锋将军,杀诸国兵马颇多,如今虽同为义军,难保他们这些人里边没有心怀仇隙之辈,暗使诡计算计我们。除非……除非等项羽赶来,再去不迟。”
“杀项羽叔父时大王可是立了头功,为何大王不怕项羽报复却担心他们报复。莫非他们与大王的仇隙比项羽的还深?”张良不解的问道。
“项羽乃天下英雄也,行事最是光明磊落,决不会暗计伤人。所以我不怕项羽报复。”李信笑道:“按说项羽如今也该过黄河了,派出地探马可有回报?”
“探马尚无回报,不过刚才我进大王帐中之时,却有一个老头自称广野君,乃刘邦派出的使者。在王帐外等着求见,不知大王是见还是不见?”张良回道。
“他消息倒是灵通,竟知我在这里扎营,急冲冲的就赶了过来。可知他所来何事?”
“这人也非消息灵通特来拜见大王,瞧其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想是先去拜见过‘沙丘平台’的诸路兵马。听闻大王在此扎营又赶了过来。”张良顿了一顿,道:“良虽不知他来何事,不过也料出个大概。他是个学纵横之术的,为的就是游说诸方势力以取得对效忠之人有利的局势,求见大王肯定是想先与大王熟络,将来刘邦有仰仗大王的地方也好说上话。”
“纵横之术?”李信想起战国时地张仪还是苏秦学的就是这纵横之术,一人独掌六国相印,甚是威风。顿时想见见这个专攻纵横之术的人究竟是何模样。笑道:“若寡人所记不错,你也对纵横之术有所研究,他比之你如何?”
“良自愧不如!”张良摇头道:“这人生地一张好嘴,也不知从哪探得我曾跟随于刘邦,话还没说上几句把我游说的迷迷糊糊,还好大王平时待良不薄,不然真跟他再投刘邦去了。”
“有这样的事情?快请讲来让我一见!”李信笑道。待食其进得帐内,瞧着他长的那样的一副模样,李信先在心中大大摇头,暗道:“这人如此模样。给人第一印象就不好,让人无亲近之感。就算纵横之术学地再好,也是白搭。”
“大王!”食其先对李信作了一揖,道:“我本以为天下英雄以项羽为最,今日一见大王方知,项羽与大王比起来真是萤火与皓月争辉,有些不自量力了。”
“这人的一张嘴果然厉害,一上来就先把我吹捧一番,又在不知不觉中挑拨了我与项羽之间的关系。”李信心中暗想,道:“这位先生乱讲了,想那项将军勇猛无常,有一人可敌百人之勇。而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敢跟其比?”
“项羽之勇不过匹夫之勇,而大王之勇乃大勇也。”食其道:“我听闻,大王年少之时曾一人在万军之中取匈奴右贤王的人头,又在河南地几战匈奴,勇不可挡,让匈奴孩提一听大王之名夜不敢啼,这勇岂是一个以下犯上杀了卿子冠军的项羽可比的?再有,大王先前为秦先锋大将,杀得陈胜大军屡屡大败,更是把项羽之叔项梁击毙,这勇又岂是项羽可比地?现如今,赵国被围,大王不顾自身安全,率领不足千骑便赶来相援,这份仁义这份胆量又岂是项羽可比的?”
“听你如此一说,寡人都觉得自己比项羽要勇猛多了。”李信不露声色的哈哈笑道:“不知你这次来见寡人,有何要事?”
“我家将军早闻大王的仁慈,有心投靠大王,可他奈于楚将的身份无法投靠。如今,项羽不分青经皂白的杀了卿子冠军,我家将军怕其也会对他下毒手,于是派我前来给大王透个信,希望有朝一日能投靠大王,为大王效犬马之劳。”食其拍了拍手,外边进来一个侍从,手捧礼盘,上边堆着三斤黄金以及各种的珍宝,道:“这是我家将军给大王备下的一点小小礼物,希望
下,到时不至于拒我家大王于门外。”
“你怎知寡人一定会与项羽分庭抗争?先生只怕这次猜错了,可知寡人前来援赵。为地就是要投靠于项羽麾下,立一番事业。”李信弯腰把手撑于膝上,上身前探,眼光逼视道。
“大王说笑了!”食其将双手抄入袖中,道:“大王经营九原郡已多年,如今令十万兵卒西击匈奴人,为的就是有一个安定的边界好全心应对中原乱局,怎会屈就于项羽麾下为一将领?况且大王与项羽有仇,凭项羽的性格就算现在不对付大王。等将来大王作强作大之后,仍是容不下大王,与大王展开争锋。所以还是你我两家事先联络为好。到时互相之间也有个照应。”
“礼物寡人就收下了!”李信直起腰笑道,等张良收了东西,突然面色一寒,接着道:“项羽会不会像杀了宋义那样杀了刘邦,寡人清楚的很。刘邦会不会投靠于我大唐甘心为一将领。我也清楚的很。其实这些寡人都不感兴趣,就是对能说会道的先生极感兴趣。这样吧,反正依你之说刘邦日后会投靠寡人,你我早晚都是君臣,你就别回去了,留在寡人身边听用吧!”
“大王说笑了。您身边人才济济,又怎会缺我这样地老朽。”食其尴尬的笑了笑,从李信的态度上感觉出自己这一次只怕不能再赶去项羽帐中游说了,更不可能回去给刘邦复命了。
“这你可说错了,寡人身边还正缺你这样地人才,没有你,谁去给寡人游说诸国,让诸国前来助寡人成大事?”
“大王。一臣不能侍二主,我既已为刘邦之臣又岂能再为大王之臣。怪只怪,你我君臣相遇太晚,不然我又怎会不愿伺奉仁慈的大王?”
“不晚!”李信摇头笑道:“张良以前不是也跟过刘邦?现如今他在寡人这里不干地也好好的!你跟着寡人久了,自能明白寡人的好来。”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大王若把我强留在此处,今生我也不会为大王出使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