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萱没有多想,还是把手机挂了。
“这样吧,约他过来,一起吃个午餐。”李擎天征求孟子萱的意见。
“没必要了,还是回去吧。”孟子萱催李擎天开车。
“你这个样子回去,会让人看出来的。”
“不回去又能怎样呢?今天早上风铃姐说你昨晚醉得不轻,我非常担心,立即就过来了,谁知你俩都说假话欺骗我。我没想到我最信任的姐姐背着我偷偷的和你约会。也没想到我最崇拜的你也会做出让我不能理解的事来,我想不通啊。”孟子萱捂着脸痛哭起来了。
李擎天坐卧不安,他想不出安慰孟子萱的办法。他后悔了,后悔自己做了傻事,伤害了两个女人的心。他没有想到孟子萱这么痴情于他,也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对爱如此执着也如此自私,男人的背叛是对一个深爱他的女人致命的打击。李擎天坐在驾驶室坐椅上一动也不动了。
响起了信息声,李擎天掏出手机翻看着。
“李兄,子萱肯定遇到不开心的事受委屈了,你是她的哥,做做思想工作,我待手头上的事忙完就过去。拜托你照顾好子萱,弟不甚感戴!”李擎天合上手机,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两个男人爱上了同一个女人,李擎天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自己也说不清他对孟子萱的感情为什么会有所动摇,也说不清为什么对风铃那么依恋,甚至也说不清为什么对秘书春蕾产生朦胧的好感,以至于见到她精神抖擞,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凡事应该有个度,李擎天之所以陷入感情的泥潭里不能自拔、得从他身上找原因,他是个热心肠的人,善做好事,把危难中的风铃、孟子萱救出来带回家认做干妹妹没有错,两个女人由感恩上升到情感上的寄托、依赖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妥,错就错在他不能正确的处理恋爱和友情的关系,认为女人爱上了他就可以接受,甚至对春蕾炽热的目光不躲避,言语上有太多暖昧的关切,甚至陪夜聊天,动辄重金恩赐,高档礼物相赠,没有一个女人不被软化的,也没有一个女人对这样的男人不接受的。风铃暗恋已久,一直待在李家未走,甚至遭到李擎柱的骚扰和纠缠还忍气吞声,目的只有一个希望得到恩人的垂爱。李擎天没有想到这些,他甚至不明白感恩和爱情是两回事,感恩上升为爱情是有个过程的,量积累到一定程度和会发生质的变化,量变引起质变,感恩发展成爱情,李擎天或许不懂得女人的心里感受,女人用爱的方式报答他是付出一辈子代价的。
该放手的还得放手,李擎天把手机给了孟子萱,说:“是他过来的信息。”
“你已经看过了,没必要让我看。”孟子萱平静了很多,此时她不想被人打扰。
“他关心着你呢,你不看不枉费他的一片心意?”李擎天许是嫉妒了,说出的话有点刺耳。
“你这是什么悥思?是不是怀疑我和他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孟子萱受不了这个刺激,责问道。
“我没有朝那方面想,你不要多疑,不过我肯定了一点,他对你是有想法的,这一点你不能否定。”李擎天早知道汪海洋对孟子萱一往情深,也没有干预过他俩的交往,基至为他俩的交往扫清了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可现在却责备了孟子萱起来。
“他朝那边想那是他的事,我没有干预的权利,接受不接受那是我的事,我自己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我最起码有个底线,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孟子萱马上辩解起来了。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汪海洋对你太多关切,你认为这种现象正常吗?”李擎天兴风作浪,做起了无故的猜疑,他知道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堵住孟子萱的嘴,让她不敢说出自己和风铃开房间的事情,也为他和风铃私会提供方便。
“看起来有点不正常,可你想过没有,是你让我去找他的,这难道是我的错吗?男人追求女人没有错吧?我是个姑娘,汪海洋追求我没有错吧?”孟子萱振振有词的说着。
“他当然有追求你的权利,你也有拒绝的理由,你拒绝了吗?”李擎天鸡蛋里挑骨头没毛病硬找出毛病来说。
“我……你这个人太多疑了。”孟子萱不想和李擎天理论下去了,认为这样没完没了的说下去毫无意义。
“一个人难免有犯糊涂的时候,知错就改就是一个好同志,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李擎天终于把孟子萱的嘴给堵上了,但他凭对孟子萱的了解,汪海洋暂时还不能走近孟子萱,也不会和孟子萱有不被人所知的亲密的举止的,他自鸣得意,为自己犯错打起了掩护来。
“你在说什么,我没做错什么?要错应该是你错。有的错误可以犯的,可有的错误是一辈子也不能犯的。”孟子萱没有做错什么,无缘无故地被冤枉,马上为自己的清白进行表白。
“那我问你,哪些错误可以犯?哪些错误是一辈子不可以犯的?”李擎天故意找茬。
“堵车了没能按规定的时间上班,小学生上课了忘了带文具,你提前下班没向你的小秘书请假,这些都是小错误,以后注意些可以避免再犯的。而故人杀人放火是犯罪,是要蹲监狱的,犯不得的。还有就是爱情的背叛,沾花惹草的,是一辈子也不能犯的错误。”孟子萱把爱情的背叛,沾花惹草这些敏感的词句有意拖长,以引起李擎天的足够重视。她认为一个再优秀的男人若在爱情方面立场不坚定,或受到女色的诱惑,醉迷裙下,迟早要栽跟头的。况且台湾社会风气不好,舞场、夜总会、洗浴中心、宾馆、赌馆这些娱乐休闲场所服务性女生很多,个个打扮得花技招展,妩媚妖艳,粉彩飘香,对男性有极大的诱惑力,李擎天年轻气盛,商界富豪,如果抵御能力差,容易来到这些场所寻欢作乐。所以经常提醒,做到警钟长鸣是有必要的。
“我下班还得向小秘书请假?搞错了没有,谁是领导?还有我是一个未婚的成年人,法律上没有任何一条不允许青年人谈恋爱吧,我有恋爱的自由,别人是干预不了的。”李擎天倒不像个男子汉,婆婆妈妈地说着。
“你的小秘春蕾应该是你的领导,我肯定一点你俩再见面,你肯定会作出不辞而别的解释的,不然她会辞职离开你身边的。你是未婚成年人,有谈恋爱的自由,但你感情不专一,见一个爱一个,让很多的女孩子身心受到污辱和摧残,你不受到道德的谴责吗?”孟子萱夸大其词地数落着。
李擎天被扛上了,一时理屈词穷,无言以对,只好把手机掏出来翻出信息让孟子萱看。孟子萱看都没看把信息删了,交给了李擎天。
李擎天似乎找到了说词,开口了:“怎么不看看呢?心虚了吧?”
“如果我有手机,你可能看到他发给我的信息吗?我想他用你手机发信息给我,不会说过分的话的。”孟子萱有这个自信,汪海洋智商和情商不低,在措辞方面不会留下什么破绽的。
“要不要让我把信息内容说给你听?听了你就哑口无言了。”李擎天在恐吓孟子萱,让孟子萱再没道理责难他的不是。
“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行的正,走的直,我不怕,你说。”孟子萱想汪海洋不是傻蛋,把孟子萱带到自己私宅的那个情节在信息上隐晦地表达出来的,是李擎天的手机,更无可能了,也不会把给孟子萱的定情戒指一事交代出来的,况且自己一直没有答应,也没有戴过这枚戒指,她有这个自信。
“还是不说的好,这样双方都有一个台阶下来。”李擎天没想到孟子萱很有自信,只好作罢。
“不行,你说出来,还我一个清白。”孟子萱不饶了,逼着李擎天说出信息的内容。
“我肚子饿了,走,坐饭馆,待我吃饱了慢慢地告诉你。”李擎天也许一时想不出汪海洋可能说过的说辞,找借口下饭馆故意拖延时间。
“要是汪海洋口无遮掩,胡说八道,我罚酒三杯。”孟子萱很有自信的说着。
他俩配合得如此默契,想必双方串通好了,在我面前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不然孟子萱不会有这个自信。李擎天脑海里马上闪现出汪海洋和孟子萱在一起的场景,对了,上次请汪伯吃饭的那一幕出现在眼前,汪海洋色迷迷的看着孟子萱,把脚伸到孟子萱的腿上磨蹭着,孟子萱惊慌失措起来了,拨开了汪海洋的脚,然后找个机会猛的踩了下去,汪海洋嗷嗷直叫起来。那天风铃笑的很开心。李擎天脸上荡出了女孩看了很陶醉的笑容。
“你说出来呀?怎么不说?是你心虚了吧?”孟子萱催着李擎天说。
第一百零一章 从实招来
他俩配合得如此默契,想必双方串通好了,在我面前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不然孟子萱不会有这个自信。李擎天脑海里马上闪现出汪海洋和孟子萱在一起的场景,对了,上次请汪伯吃饭的那一幕出现在眼前,汪海洋色迷迷的看着孟子萱,把脚伸到孟子萱的腿上磨蹭着,孟子萱惊慌失措起来了,拨开了汪海洋的脚,然后找个机会猛的踩了下去,汪海洋嗷嗷直叫起来。那天风铃笑的很开心。李擎天脸上荡出了女孩看了陶醉的笑容。
“你说出来呀?怎么不说?是你心虚了吧?”孟子萱催着李擎天说。
李擎天马上闪过汪海洋被孟子萱灌醉像蛤蟆一样趴桌上被孟子萱嘲弄的那一幕。汪海洋为了讨好孟子萱,“巴结”李擎天,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岂知孟子萱悄悄地给李擎天斟上醋酸饮料,色泽和白酒没啥两样,一杯敬过去,另一杯回过来,汪海洋不醉才怪呢。没想到孟子萱不善罢干休,单独和汪海洋喝上了,趴桌子还不知道是孟子萱有意把他灌醉的,太搞笑了。李擎天很享受的回忆着。
“不说是吧,那好,我现在下车,自己跑回家去。”孟子萱看出李擎天很陶醉的样子,以为是又想那个女秘书春蕾了,那个春蕾还真够水灵灵的,那灵动的眼神,那迷人的酒窝,那有性感的身材,还有最能引起人注意的形象礼服,男人见了不动心才怪呢,李擎柱好色之徒,李擎天同胞兄弟,免不了身上就有那个见色惊魂的遗传基因,只是隐晦的很深不易被人察觉罢了。再说知深知底的姐姐风铃,虽素颜,不太注重装扮自己,但模样姣好,风姿绰约,风韵、气质远胜一般的女人,难怪李擎柱就像馋猫似的经常出现在她面前,要是自己是个男人,也会被她迷住的。李擎天也是个男人,带着她出入各种场合,被吹摔,天长日久,不产生感情才怪呢。孟子萱拉车门,拉来拉去打不开。
“干嘛硬逼着我说呢?子萱,我俩这样互相折磨着,不光自己身心憔悴,也给对方带来了伤痛。我们都要冷静下来,得想到我们的生活,想到我们的未来。”李擎天用耗时间的方法为自己编词说服孟子萱提供方便。
“问题搞不清,留给对方的是一个疙瘩,疙瘩解不开,生活在一起也是不幸福的。还是那句话,只要汪海洋口无遮掩,胡言乱语,我罚酒三杯,一言为定。”孟子萱彻底要为自己的清白向李擎天发出猛烈的挑战。
李擎天还有最后一次为自己撑腰的机会,他斜睨着孟子萱,说:“你坐在我的车上干嘛要我手机给汪海洋打电话?”
“不可以吗?”孟子萱不假思索地反问道。
“我没权利反对,但我不能不有其他的想法。”李擎天话里有话,但没有说出来。
“什么想法?”孟子萱追问道。
“要是秘书春蕾打电话给我,你会是什么想法?”李擎天不会说出自己的想法的,他采用欲擒故纵的“战术”让孟子萱乖乖地投降。
“干嘛老在我面前提到那个贱人,我不想听到她的名字。”孟子萱声音说的很大很大,李擎天被吓了一跳。
“子萱,我错了,求你饶过我。以后不敢了,现在肚子饿极了,还是吃饭去吧。”李擎天投降了,服输了,认错了。
“错在哪里?从实招来。”孟子萱认为只有说出事情的真相,才能从根本上切断可能滋生出来其他感情的横枝蔓藤,让李擎天树立完美男人的形象。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就别让我颜面扫地了。”李擎天就差跪下来求饶了。
“我不敢做你的长辈,受不起的,你快说吧。”孟子萱硬逼着李擎天说出感情“出轨”的经过。 “可以省略去没必要叙述的环节吗?”李擎天就像是丧家之犬,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
“重要的环节不可以省略的,无关紧要的话不许多说,更不允许重三叠四围绕某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转圈。”孟子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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