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三千,篡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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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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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及做出反应,玄袍男子已脚尖一点,飞身而起,衣发翻飞间,翩然落在蔚景的面前。

    众人一震,纷纷识出他来,边上的老鸨更是脸色一变,连忙上前,躬身小心翼翼道:“相爷…。。”

    男人袍袖骤扬,止了老鸨未完的话,随着他的动作,袍袖的袖边轻刷过蔚景的脸庞,一阵袖风萦过,带起淡淡的清香。

    清香?!

    蔚景一怔,却也没有多想,因为她猛然发现男人的手并没有放下来,而是伸到了她的脸侧。脸侧?

    人皮面具!

    她一惊,刚想抬臂挥开,就蓦地感觉到发顶的束缚突地一松,等她意识过来,满头青丝已经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

    “鹜颜姑娘觉得这种出场方式很特别很有意思吗?”

    全场震惊,旋即,一片哗然。

    原来……。

    原来俊男就是鹜颜姑娘啊!

    难怪啊。

    方才以为是男子没有在意,如今细细一看,蛾眉淡扫、双瞳剪水、俏鼻如玉、樱唇似丹,莹白的肌肤配上一头散落在肩的墨发,果然——倾城之姿。

    蔚景望着男人拿在手中的发带,一颗心大起大落。

    其实,在柜子里面的时候,她也想过自己散了头发顶替鹜颜出来,毕竟老鸨是在蒙骗,她抓着老鸨的证据,就算知道她不是,老鸨也只能干生气不敢轻易揭穿她,可是后来一想,夜逐寒没有出现,她也不应妄动,指不定惹出什么麻烦,于是就只得作罢。

    可当她按机关的时候发现,那机关根本没有用,怎么按,柜子的底板就是不开,第一次开门的时候,她就想告诉老鸨的,可老鸨不给她机会,“砰”的将门关得非快;这一次她想解释,却又被骤然出现的夜逐寒打断。

    既然,现在,是他将她当成了鹜颜。

    如此……甚好!

    凛了心神,她缓缓对上他的眼,唇角淡笑轻轻绽开,不承认,也不否认。

    老鸨见状,抬手抹了一把冷汗,连忙道:“相爷果然明察秋毫!”

    男人低低一笑,抬手捏上蔚景的下颚,薄唇轻动:“既然本相破了你们的把戏,今夜,鹜颜姑娘就归本相了!”

    **

    二更夜里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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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7】倾国倾城

    男人低低一笑,抬手捏上蔚景的下颚,薄唇轻动:“既然本相破了你们的把戏,今夜,鹜颜姑娘就归本相了!”

    蔚景一震,老鸨喜笑颜开:“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

    场下男人一个一个虽心有不甘,可对方是谁?对方是位高权重的相爷夜逐寒,跟他抢女人,那就是不想活了。

    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间,男人手臂一卷,直接将蔚景裹进怀中,脚尖一点,飞身上了二楼,入了一间厢房。

    当蔚景沐浴完,只着一件半透明的寝衣出来的时候,夜逐寒正斜倚在床头边看着一本什么书卷,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男人俊美的侧脸。

    许是闻见动静,男人徐徐抬起眼梢,朝她睨过来,凤眸中的目光略带兴味地在她的寝衣上盘旋了一圈,最后落在她的脸上,他朝她招手,“过来!”

    蔚景犹豫了一下,唇角牵起一抹笑靥,落落走了过去。

    刚才沐浴的时候,她想了很多,她曾是一国公主,如今却沦为青楼卖笑,她不想这样,她真的不想这样,可是她没有办法,她不能退缩,绝不能退缩。

    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不是吗?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复仇。

    她只要复仇,不惜一切代价。

    这般想着,脚下的步子便轻盈了几许,她娉婷上前,一双含笑的眸子,蕴着脉脉温情直直盯着男人看。

    男人垂眸一笑,“啪”的一声合了手中书卷,抬手一掷,掷在了房中的桌案上,他朝她伸手,她娇媚地将手给他,在他边上坐了下来。

    垂眸颔首、心跳踉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是想,做是做,媚术她并不擅长。

    正不知所措间,脸上忽的一热,是男人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面庞,她一惊,生怕男人瞧出她的脸上戴着面皮,连忙伸手将他的腕握住,恐他生疑,她又娇羞地引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纤细的腰间。

    男人就势一扣,将她揽至跟前,薄唇轻动,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面门上,“头牌就是头牌,果然倾国倾城。”

    “那么,帮我赎身,带我离开。”几乎不带一丝犹豫,蔚景伸出玉臂,如蛇般缠上他的颈脖,朱唇轻启,吹气如兰。

    这是她早就想好的台词。

    男人怔了怔,微微垂了眉眼,似乎在思忖,片刻,眼梢淡抬:“可惜美色于本相,本相只欢不爱。”

    “没事,只要相爷带我离开,我就是相爷的,我可帮相爷倾别人国、倾别人城,”一对高耸的柔软轻轻蹭上男人的身子,她美目殷殷地看着他,一瞬不瞬。

    男人笑,笑得魅惑众生:“好,成交!”

    **

    意料之外才好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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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8】本相不会碰你

    男人笑,笑得魅惑众生:“好,成交!”

    蔚景正绞尽脑汁想接下来怎样说服他呢,不想他竟答应得如此爽快,怔了怔后,柔媚一笑,就开始动手解对方的领子,手刚触到男人的领口,腕上蓦地一重,男人将她的手握住。 

    她一怔,水眸疑惑地看着男人。

    男人同样看着她,漆黑深邃的凤眸中蕴着一抹促狭,忽然,他松了她的手,起身下了床榻,动作优雅利落。

    蔚景怔怔看着他,以为他反悔了,心中一急,也顾不上其他,噌的一下从床上下来,伸出双臂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

    一阵极淡的香气若有似无地萦过鼻端,竟是跟方才台上时袖风带出的清香全然不同,这香气有几分似曾相识,她却也顾不上多想,满心满脑想的是如何将这个男人留住。

    “颜颜当真差劲至此吗?让相爷如此嫌弃!”

    将脸埋在男人宽厚的背心,她嗡里嗡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她是真的要哭了,取悦男人真心不是她的强项啊。

    男人似乎低笑了一声,“颜颜?”

    手背一热,男人掰开她的手,转身面朝着她,笑睨着她凌乱无措的样子,“好一个颜颜!”

    男人唇角轻扬,眼角眉梢都是意味深长。

    蔚景不是没听出他话里面的兴味,只是顾不上深想,继续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相爷可是要出尔反尔?”

    “本相说什么了吗?”男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蔚景咬了咬唇瓣,呐呐道:“你是没说什么,可是你……”

    不是说只欢不爱吗?

    男人突然“哦~”了一声,并拖长了尾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于女人,本相一直有两个原则,第一,只玩女人,不爱女人,就是方才跟你说的只欢不爱;第二,从不玩跟自己有利益关系的女人,你说你要帮本相倾别人国、倾别人城,你与本相之间就已经建立了利益关系,所以,本相不会碰你!”

    不会碰她?!

    蔚景怔了怔,在明白过来他话中之意时,心中不免一喜。

    这原则好啊。

    “那相爷是……”

    “收拾一下,本相在外面等你!”男人翩然转身。

    蔚景又是一怔,眼见着男人撩开水晶帘子作势就要出去,忙急声问道:“去哪里?”

    “回相府。”男人脚步不停。

    回相府?

    蔚景便在那一阵水晶帘子清脆的碰撞声中微微失了神。

    如此顺利?!

   

 【029】是夫人

    当夜,蔚景就住进了相府,夜逐寒将她带到一间奢华的厢房,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末了,还派了一个叫梦儿的婢女供她使唤、照顾她的起居。 

    蔚景还在担心该怎样跟夜逐寒相处,没想到他只是简单地交代了两句就离开了。

    梦儿很乖巧,将屋子里的灯盏一盏一盏捻亮,见夜已深就开始给她铺被。

    烛火橘黄如豆,朦胧灯辉中,蔚景看着床榻边梦儿忙碌的背影,不知不觉就失了神,仿佛时光一下子又回到了宫里,她坐在琉璃灯下涂抹着他国进宫的名贵的护手膏,铃铛在床榻边给她铺着被子,一边铺,一边啰里啰嗦:

    “公主,你怎么就喜欢睡这么硬的硬板床呢,你身上不痛吗?要不奴婢还是给公主铺一层软絮吧?”

    “公主,夏日也就算了,这冬夜硬板床多冷啊,奴婢看着都冷得慌,不行,奴婢就给公主稍稍、稍稍铺一层薄薄的、薄薄的软絮可好?”

    她在现代做学生的时候,睡硬板床睡习惯了,睡得太软,身上就疼,可是铃铛却觉得睡得太硬才疼,所以,给她铺了多少年的床,铃铛就在她耳边叽歪了多少年。

    再也没有人这样啰嗦了,再也没有了……

    梦儿转过身,对着她微微一鞠:“夫人,床铺好了。”

    蔚景恍恍惚惚回过神,垂眸一笑,悄然将眼窝中的温热隐去,起身,“辛苦了,下去歇着吧。”

    梦儿又再次一鞠:“让奴婢伺候夫人就寝吧。”

    夫人?

    也就是到这时,蔚景才意识到她称呼她为夫人。

    “你可以叫我鹜姑娘,也可以叫我颜姑娘。”

    “不可以,”梦儿摇头,“相爷跟奴婢说,是夫人。”

    蔚景怔了怔,不知道夜逐寒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想,有个名分总归是对她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吧,遂也未去计较,抬手挥了梦儿,“你下去吧,我自己来。”

    梦儿犹豫了一下,却也没有坚持,对着她一鞠:“那夫人早些歇着,明日还要随相爷一起去宫里参加皇上的登基大典,奴婢先行告退!”

    “咝——”的一声,蔚景正撩着帐幔的手一滞,粉色帐幔竟是生生被扯下一块。

    梦儿一惊抬头,就看到蔚景将手中帐幔握得死紧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上前,“奴婢再给夫人换一副新的纱帐。”

    “不用了。”蔚景皱眉,“我困了,想要早点休息,明日再换吧。”

    梦儿疑惑地看着她,见她脸色不好,却也不敢多问,“是,奴婢告退。”

    房门“吱呀”一声被梦儿从外面掩好,蔚景一屁股跌坐在床榻上。

    皇上的登基大典?

    锦弦的登基大典!

    **

    明日有好戏看咯~~

 【030】相爷胞弟

    一夜无眠。 

    就连人皮面具都掩盖不住满脸的憔悴,蔚景又在面皮上轻扑了一层脂粉,才勉强遮住一脸的疲态。

    草草用过早膳,她便跟梦儿一起出了门,听梦儿说,夜逐寒先进宫了,因为要参加早朝、参加新帝的登基大典,而他们这些家眷可以随后去,只需参加午时的宫宴就行。

    蔚景冷笑,这皇帝登基让群臣带家人赴宴,她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想借此拉拢人心是吗?

    当真用心良苦!

    主仆二人刚出了相府大门,蔚景就看到门口两顶轿辇静陈,几个家丁侯在旁边,一个一袭白衣的男人正弯腰准备进前面的一顶轿辇。

    夜逐寒。

    蔚景一怔,不是说他先进宫了吗?

    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男人眼梢微抬,朝她们这边看过来,不过,只是极淡的一眼,又快速收回,入到了轿辇里面。

    说实在的,蔚景有些懵,看他那个样子,分明是看到了她,可又完全将她无视得就像是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

    她疑惑地看向梦儿,“相爷他……”

    梦儿怔了怔,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忙笑着解释道:“哦,那是二爷,是相爷的胞弟,也住在相府里面,今日也一同去宫里参加宫宴。”

    夜逐寒的胞弟?!

    蔚景一震,夜逐寒还有一个胞弟?

    这倒是从未听说过,不过,想她以前也从不关注这些事,不知道也很正常。

    真是太像了,这两人,长得一模一样。

    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住在一个府里……心中不免生出一分好奇来。

    “平素你们是怎么区分哪个是相爷的?”蔚景拾阶而下。

    梦儿连忙跟上:“相爷一直都穿深色衣袍,而二爷一直都只穿浅色衣袍。”

    蔚景怔了怔,想起昨夜风月楼里夜逐寒穿的是一件玄黑色的袍子,而刚才这个穿的是一袭白衣……。

    还真是一深一浅!

    也不知这本就是二人的喜好,还是他们仅仅为了区分彼此,倒是有几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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