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三千,篡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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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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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就有酒盏碎地的清脆声自相府的席间传来,是惊错而起的左相夜逐曦。

    在全场一众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几个太监抬着一个女子的尸体走进院子里。

    女子锦衣华服,妆容精致,可不就是左相夫人、前朝的公主锦溪。

    所有人大骇。

    帝王亦是变了脸色,连忙示意太监们将锦溪放在空地上,并吩咐到场的太医院的人速速查看。

    左相夜逐曦更是僵硬地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连右相夜逐寒亦是不可置信地忘了动,也忘了反应。

    包括太医院院正在内的几个太医又是诊脉,又是探鼻息,又是仔细检查,又是紧急抢救,一阵忙乱之后,还是很凝重地跟帝王禀报道:“皇上,请恕臣等无能,左相夫人已仙去。”

    全场一阵倒抽气声。

    夜逐曦似乎才回过神来,疾步奔上前来,蹲身对锦溪又是摇,又是晃,口中一直念念有词。

    “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死了?肯定是开玩笑的,肯定是搞着玩的,这绝对不可能。。。。。。”

    连帝王自己都不愿相信这一切,起身站起,亲自前来探了锦溪的脉搏。

    俊眉微微一拧。

    众人都看在眼里。

    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如夜逐曦所说,这怎么可能呢?才一会儿的时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呢?

    帝王面色冷峻,徐徐抬起眼梢,看向刚刚仔细检查过的几个太医,“她是怎么死的?

    “回皇上,未见任何中毒症状,也未见任何疾病突发痕迹,只有颈脖处有严重的掐痕,且左相夫人面色呈现青紫,由此可见,应该是窒息而死。”太医院院正恭敬回道。

    帝王眸光一敛:“你的意思是,左相夫人是被人掐死的。”

    “是!”院正笃定颔首。

    啊!

    众人大惊。

    被人掐死?

    谋杀吗?

    帝王亦是抬手扳过锦溪的下巴,看向她的颈脖,末了,才缓缓站起,看向张如。

    “将如何找到左相夫人的经过详尽跟朕禀报清楚。”

    张如颔首:“是!”

    “奴才几个是在后院的假山后面寻到左相夫人的,当时,她就躺在假山后面的地上,奴才几个上前,唤她,见她没有反应,心知不对,奴才斗胆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已经落气。”

    “假山附近可有什么人,还有你们沿途有没有遇见什么人?”帝王紧接而问。

    张如回忆了一下,摇头,“没有。”

    其余几个太监想了想,也都表示没有看到任何人。

    帝王皱眉,垂目再次看向躺在地上早已声息全无的女子,女子发丝湿漉漉的,还有未消融的雪花,帝王再次蹲身,伸手摸了摸女子背后的衣袍,骤然眸光一亮,抬眸看向张如。

    “假山后面是不是积雪未融?”

    张如点头,那个地方本就不朝阳,而且有巨石假山所挡,东升的太阳是照不到那里的,除了西落的时候。

    所以,那里的积雪还是厚厚一层。

    帝王快速起身,急急吩咐席间的刑部尚书。

    “既然大雪未融,出现在那个地方的人必然留下鞋印,趁还未融化之前,快去检查!”

    众人恍悟。

    刑部尚书带了几人匆匆而去,张如在前引路。

    全场又笼罩在了沉沉的低气压之下。

    夜逐曦自始至终都蹲在锦溪的身边未起身,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夜逐寒也一直在席间站着,面色凝重地关注着场上。

    所有人都声息全无。

    震惊、错愕、奇怪、莫名、慌乱、后怕,都不足以形容他们此刻心情的复杂。

    饭桌上一动不动的酒菜早已没了热气。

    太监、宫女、随侍们都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那里。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去查看鞋印的几人才回来,刑部尚书手中拿着一叠宣纸,恭敬回禀帝王。

    “皇上,现场有十几个脚印,微臣已一一提取,临摹于纸上,其中一些应该是刚刚去寻左相夫人的那些公公留下的,只要一一比对,就能找到凶手的脚印。”

    帝王点头,“嗯,速速比对!”

    刑部尚书领命,将手中宣纸一一平铺在地上,让方才的那十几个太监,一一去试。

    一轮下来,将那些太监的鞋印挑出,再挑出锦溪自己的,便只剩下最后一个鞋印。

    很大,显然是个男人。

    也就是掐死锦溪的凶手是个男人。

    帝王让所有在场的男人按照坐席的顺序开始一一上前比对鞋印。

    全场所有人的心都被提了起来。

    就在比对了好几个男人都不是之后,一道人影骤然来到帝王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皇上,奴婢知道是谁杀了夫人。”

    一句话瞬间将全场的视线牵引了过来。

    帝王凝眸看向跪在面前的身影。

    此女他认识。

    是锦溪的贴身婢女,叫什么来着。

    好像叫秋蝉。

    “是谁?”帝王沉声开口。

    秋蝉抬起头,双眼红肿,想来方才在场下已经默默哭了很久。

    怯怯地看了看帝王,见帝

    王也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秋蝉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将视线别开,看向依旧蹲在锦溪身边的左相夜逐曦。

    沉默了好一会儿,似是在犹豫,半响,才开口哽咽道:“是二爷。”

    啊!

    所有人惊错。

    连一直恍惚失神的夜逐曦都震惊回头。

    帝王脸上更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说左相?”

    秋蝉颔首:“是!”

    “左相掐死自己的夫人?”帝王还是有些难以相信,拧眉,转眸看向夜逐曦。

    夜逐曦慌乱摇头,“不,不是我做的,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既然有人指出,左相不妨先来一试鞋印,是与不是,即刻见分晓。”

    出声之人是刑部尚书。

    帝王也点头赞许尚书所建议。

    “君子坦荡荡,左相若果真未做,便先一试吧。”

    夜逐曦缓缓起身,许是蹲得太久的缘故,脚下一软,踉跄了两下,差点摔跤,所幸他会武功,终是稳住。

    走到描有鞋印的宣纸前,夜逐曦缓缓抬脚,将软靴的靴底轻轻覆了上去。

    众人全都目不转睛凝着。

    赫然不大不小,正合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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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3】太震撼了(第二更)

    走到描有鞋印的宣纸前,夜逐曦缓缓抬脚,将软靴的靴底轻轻覆了上去。

    众人全都目不转睛凝着。

    赫然不大不小,正合适刀。

    啊恍!

    果然是他!

    帝王眸光一敛,夜逐曦慌惧抬头。

    “肯定有人陷害,不是我,肯定有人陷害!”

    颤抖说完,又对着帝王撩袍一跪:“皇上,肯定有人陷害,求皇上明查!”

    帝王皱眉,再次转眸看向秋蝉。

    “你为何说是左相?有何证据?”

    秋蝉眼眶红红地看了看夜逐曦,“奴婢亲眼所见。方才奴婢本是跟夫人一起的,夫人说,难得出来,随便走走,后来夫人说冷,奴婢便去马车帮夫人取手炉,回来的时候,就远远地看到夫人跟二爷在后院的假山处争执,夫人说,没想到你竟然戴着面具骗了我这么久,你们兄弟二人到底有何居心,二爷捂住夫人嘴巴不让夫人说,夫人还挣扎着要说,二爷便直接掐住了夫人的脖子,奴婢当时吓坏了,赶紧跑了,生怕被二爷发现,没想到。。。。。。没想到,夫人真的死了。”

    秋蝉说到最后,早已泣不成声。

    所有人早已不是惊愕得一点点,包括帝王,也包括夜逐曦自己。

    众人都没有忽略其中的有一句话。

    没想到你竟然戴着面具骗了我那么久,你们兄弟二人到底有何居心?

    戴着面具?

    面具?

    是指虚伪的面具,还是指人皮面具?

    听秋蝉所言,锦溪如此大的反应,应该是。。。。。。后者吧?

    还有,锦溪说的不只是你,而是你们兄弟二人。

    除了左相夜逐曦,还有右相夜逐寒?

    好大的信息量。

    帝王目光沉沉看向跪于面前的男人。

    男人沉默。

    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无话可说。

    包括宫女太监以及守卫,全场至少千人,鸦雀无声,全都看着帝王,等着看帝王接下来的举措和决定。

    在众人的注视下,帝王忽然扬袖。

    随着“嘶”的一声细响,夜逐寒轻呼,并抬手捂上了自己的脸。

    帝王手中,多了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在刺眼的阳光下轻颤。

    而夜逐曦赫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脸。

    啊!

    全场震惊。

    就算再压抑,场下还是传来一片sao动和哗然。

    竟然,竟然。。。。。。

    果然戴着面具也就算了。

    竟然。。。。。。

    那张脸他们不陌生啊,竟然是经常随着帝王一起出入的禁卫统领高朗。

    难怪,难怪今日未见其人。

    原来。。。。。。

    可是,这个也太。。。。。。

    左相夜逐曦是禁卫统领高朗?

    场中众人完全没法接受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竟然划上等号。

    真的完全接受不过来。

    太震撼了。

    太不可思议了。

    难怪锦溪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这也太荒唐了。

    震惊错愕之余,众人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左相夜逐曦跟右相夜逐寒是胞弟,两人生得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如今,夜逐曦的脸是假的,那夜逐寒呢?

    而且,锦溪争执时说,你们兄弟两人到底有何居心?

    那是不是说明,夜逐寒其实也是戴着假面?

    端着揣测,众人又纷纷看向席间的夜逐寒,见其早已变了脸色。

    帝王同

    tang样转身,凌厉目光朝夜逐寒凝过去。

    “是朕替你揭,还是右相自己动手?”

    沉冷的声音逸出,没有一丝温度。

    夜逐寒离席,屈膝一跪,却也并未动手。

    帝王凝了他片刻,见他没有要揭的意思,便缓缓转眸示意站在边上离夜逐寒最近的禁卫。

    禁卫得令上前,猛地扬手一撕,夜逐寒因低垂着眉目,也未看到帝王的指示,忽然禁卫如此举措,他骤不及防,等反应过来想要抬手去制止,却已然来不及。

    同样,一张薄薄的面皮被揭下。

    另外一张完全不同的脸赫然惊现。

    场下再次一片唏嘘。

    只不过,这一次这张脸,除了少数去过相府的人,大部分都不认识。

    满脸沧桑,是个长者。

    众人已无心去想他是谁,只觉得这一切发生得太不可思议了。

    一直在他们身边的,位高权重的,历经三朝的而长盛不衰的相府,竟然,竟然。。。。。。

    是一直就是他们两个,还是夜逐寒和夜逐曦确有其人,只是中途被这两个人取代,他们不知。

    他们只知道,太可怕了。

    这一切太可怕了。

    同朝为官,他们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如锦溪所说,他们的居心何在?

    “说,到底怎么回事?朕要听实话。”帝王负手而立,凤眸深深看着夜逐寒。

    见事已败露,夜逐寒一向成竹在胸、淡然沉静的脸色也终于被颓然和慌乱取代。

    他伏地叩首。

    “请皇上恕罪,微臣并非有意欺瞒皇上,微臣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夜逐寒一边说,一边抬眸看向帝王。

    帝王微微抿着唇,目光亦是落在他的身上,似是在等着他继续,看不出心中一丝情绪。

    “这件事还得从前前朝微臣考取功名那年说起,因为微臣的父亲得罪了官场中人,微臣全家被陷害,流放边疆,途中父母双方染病过世,微臣得以逃脱,微臣发誓,一定要考取功名,并当上大官,为全家报仇,所以,微臣便花钱造了一个假身份,并做了一顶面具,从此变成夜逐寒,当时做身份的时候,准备做父母双亡,孑然一身,又怕引人怀疑,便做了还有一个胞弟夜逐曦,当时也没想太多,没想到竟然真的中了状元,微臣也从小官做起,做到相国,当时的帝王赐微臣府邸,并让微臣将老家胞弟接来同住,微臣无奈,就只得找同乡的高朗前来帮微臣冒名顶替。微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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