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三千,篡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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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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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景进屋舀水洗脸。

    “对了,这几日抽空出去一趟吧,买些棉布回来,孩子一日一个样,你做的那些小衣服也快穿不下了,我这里剩下的布匹都是些云锦、缎子之类的,不适合给小孩子做衣服,小孩子皮肤太嫩,要用棉布。”

    妇人说着,怀里的暖暖已经换好尿布,早已止了哭,正睁着乌溜溜的小眼睛看着她,估计是听到她说话,以为是在逗她,小家伙吸着自己的小手指,“咯咯咯”地笑。

    “暖暖说对不对啊?”妇人一边说,一边拿头去蹭小家伙的胸口,小家伙便更加开心地笑个不停。

    闻着那银铃一般稚嫩的笑声,蔚景只觉得一颗心都化了,她走出屋,将另一个摇篮里的末末也抱了起来。

    大概是男孩的缘故,末末一直很乖,哭得也很少,将他放在摇篮里面,他可以一个人玩起来,也不哭也不闹。

    暖暖就不行,只要醒着,就一定得抱着,躺是躺不住的,爱玩爱闹爱哭爱笑。

    “末末,饿不饿啊?”蔚景亲亲小家伙粉嘟嘟的小脸蛋,“看看妹妹多开心,咱们跟妹妹一起玩儿好不好?”

    蔚景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怀里的家伙,坐在了妇人边上的一个凳子上。

    不知是被她亲昵的动作弄开心了,还是受到了暖暖笑声的感染,小家伙竟然也很难得地笑了起来。

    “哟哟哟,咱们深沉少爷,终于不玩深沉了!”妇人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一般,笑着啧啧啧了起来。

    蔚景便也跟着一起笑。

    “这幸亏是一男一女,要是两个都是男孩,或者两个都是女孩,这两个小家伙的性格啊,也隔得太远了,看来了,一个是随了娘,一个是随了爹。”

    妇人的话未说完,蔚景唇角的笑容微微一僵,妇人马上意识过来自己的失言,连忙去逗弄怀里的暖暖,小家伙又是笑得一阵花枝乱颤,尴尬的气氛才得以缓解。

    蔚景垂眸看着怀里的末末,小家伙也在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得就像雨后的星子,又亮又灿。

    三个多月,小孩子的五官都没有长开,但是,细看之下,眉眼,已经有了几分某个人的模样。

    “末末,明天娘去街上,娘给末末和妹妹买好吃的东西回来好不好?”

    小家伙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一样,弯着唇角笑。

    不像暖暖笑得那般肆意,那微微笑着,眉眼弯弯的样子……

    蔚景心口一颤。

    “明日去也行,过两天就是这两个小家伙的百日了,我们也给庆祝庆祝,不能亏待了两个小家伙,该有的都要让他们有,等会儿我会像上次一样,将要买的东西都列出来,写一张清单给你。”

    蔚景怔了怔,说:“好!”

    。。。。。。。。。。。。。。。。

    今天更了九千字哦,撒花,在孩纸们的要求下,亲妈素子终于让小篮子小味精粗来见天日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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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2】能再看到你,真好!

    虽已华灯初上,可繁华京城依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喧嚣鼎沸。

    蔚景双手提着大包小包,步履走得极快。

    为了买吴记的芙蓉糕,排队一直排到了天擦黑,结果好不容易轮到她的时候,说打烊了不卖了,让明日再来,她好说歹说,人家才老大不情愿地卖了一些给她。

    虽说缠云谷是禁地,平素无人进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每次都是夜里出来,然后白天办事,半下午出发回去,也能在夜里到缠云谷陆。

    今日这样一耽搁,现在天已经黑了,估计回到缠云谷得明天早上了。

    眉心微微一蹙,脚下的步子就不由地迈得更快了些,一路直奔行云山脚下。

    马上就要八月十五了,月光很亮,借着皎皎月色,蔚景摸索着穿过一片小树林。

    跟上次一样,她将小竹筏藏在峡谷边上的一些藤蔓里面螺。

    还在。

    微微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大包小包放在地上,她弯腰正准备解开系竹筏的绳索,就猛地听到树林里传来纷沓的脚步声和人声。

    她一惊,连忙停了手中动作,蹲在那里警惕地循声望过去。

    夜色下似乎有好几个人影,不过不是往她这边来,好像是上山。

    “你们确定那皇后陵墓没有人守卫吗?”

    “有一个女的,不过等于没有,我已经打探得很清楚了,那女的武功都没有,还是个瞎子,你说,让那种人守墓,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那就好,你们确定陵墓里有很多值钱的陪葬品吗?”

    “当然确定,怎么说人家也是一国之后啊!”

    “既然是一国之后,怎么会没有人守卫呢?我们可得要谨慎,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是一人掉脑袋的事,那是要诛九族的。”

    “放心好了,真的没有守卫,我们都观察了好几个月了,虽说是皇后陵墓,可里面葬的不是没有人吗?一个衣冠冢而已,没有守卫也不奇怪。”

    “也是!那我们快走吧。”

    “嗯!”

    几人的声音和脚步声渐渐远去。

    蔚景大概听明白了,是盗墓的。

    一直隐居在缠云谷的秘岛上,也就上次买药材跟芙蓉糕的时候出来过一次,那也是快一年的事了。

    当时,京城里最热门的话题,是皇帝选秀一事,其余的事,她一概不知。

    没想到还给她建了一个衣冠冢。

    唇角一勾,她冷冷一笑,为了标榜自己多有情有义吗?

    这个男人永远懂得怎样去堵悠悠之口。

    ****************

    “小木屋里黑漆漆的,你们说的那个女的应该已经睡了。”

    “睡不睡的,根本妨碍不了我们什么,说了,什么守陵的,就是一个摆设。”

    “嗯,那我们快动手吧。”

    “老规矩,你们两个给一人把风,另一个跟我们仨儿一起挖墓。”

    “你把风吧!”

    “好!”

    几个黑影叽噜咕噜商量完,便扛着锄头、铁锹蹑手蹑脚地绕过小木屋,径直走向陵墓。

    陵墓的确建得恢弘大气,俨然一个缩小版的宫殿,墓碑上竟然还有画像,哦,不,应该是石刻的,然后再上得颜色。

    惟妙惟肖,就像是真的一样。

    “别说,这皇后长得还真不错。”

    “那是,长得错,还能做皇后吗?”

    “你们真是孤陋寡闻,人家是前朝的公主。”

    “哦哦,好像是听说过的。”

    “哎,红颜薄命啊。”

    “你感慨个屁啊,快点干活,速战速决,赶快得手,赶快离开!”

    几人便饶到陵墓的后面,开始挖了起来。

    木屋内,没有掌灯。

    铃铛坐在黑暗里,睁着一双大大的眸子。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白天跟黑夜没有区别,因为她的右眼前不久也看不到了。

    经历过了三个百

    tang日,先是左眼,接着是左耳,右眼一看不到,就等于她彻底失明了。

    所以,夜里,她都不用点灯。

    点了也是白点。

    虽说左耳听不到了,可是右耳的听力暂时还在,当外面锄头和铁锹掘地的动静越来越大时,她便闻进了耳里。

    心中疑惑,她起身站起,摸索着开了门。

    “谁?谁在那里?”

    几个正挖得起劲的男人一震,虽说没将对方放在眼里,可他们盗取的是皇家陵墓,一丁点的差池都不能有。

    其中一人对把风的那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男人会意,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我问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见无人回答,铃铛又厉声问了一句。

    可话音刚落,就被行至跟前的男人一把擒住。

    铃铛一惊:“你……”

    刚准备大叫,男人已经先出了声:“想活命,就给我老实点,否则,我现在就送你去地下陪你的皇后去。”

    铃铛脸色一白,只得噤了声。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硬着头皮问:“你们到底是谁?想要什么?”

    “我们只是几个穷得日子过不下去的老百姓,想跟你们的皇后借点银子花,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们,到时也分你一份。”

    铃铛一震,虽然已经猜到了对方是些什么人,却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你们竟然连皇后的陵墓也敢盗,你们就不怕杀头吗?”

    “杀头?当然怕!所以才要你乖乖配合。等取出金银财宝,我们会将陵墓重新盖好,还原成原本的模样,只要你不说,我们不说,今夜这件事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又如何知道?”

    铃铛眼帘微微一颤,抿了唇没有吭声。

    那厢,锄头铁锹挖地声一片。

    这厢,男人钳制着铃铛。

    铃铛本就只着一件单薄的寝衣,因为钳制拉扯的动作,寝衣宽松的领口被拉开,松垮到一侧的肩上,露出一大片风景,就连胸口的沟渠都若隐若现。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想要无视,可是目光却又忍不住肆无忌惮地看过去。

    月光下,女子的颈脖如同上好的瓷,男人看着看着,便禁不住将脸凑了过去。

    意识到灼热的气息逼近,铃铛一惊,而男人已经埋首在她的颈项,贪婪地深嗅。

    “混蛋!放开我!”

    铃铛又羞又恼,挣扎。

    原本就已经心神旖荡,又闻得女人的沁香扑鼻,如今再被其一挣扎,寝衣直接被扯开,露出里面贴身的小兜衣。

    香。艳如斯!

    男人如何放得开?

    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忽然腕上一痛,他闷哼一声,吃痛地松开了对铃铛的钳制。

    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月光下,一抹幽光刺眼。

    赫然是一根银针深刺。

    男人脸色一变,愕然抬头,只见一抹白衣身影从黑暗里飞身而出,翩然落于墓碑前。

    是个女子。

    白衣黑发,素帕掩面,月光下一双眸子盈盈烁烁,美得似仙似狐。

    “你……你是谁?”

    虽然美得动魄惊心,但是自己腕上深刺的那一针可不是假的,肯定是个厉害角色。

    铃铛怔了怔,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她大概能猜到,有人来了。

    这个人救了她。

    女子没有出声,男人却是骤然大叫了起来。

    “大哥、石头、二柱子——”

    墓后几人闻声,皆是一怔,连忙停了手中动作,一跑到前面来,就看到了墓碑前,迎风站立的女子。

    几人一惊。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几个有手有脚,完全可以

    凭劳动生活,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做这种偷盗之事?”

    女子清冷开口。

    几个男人便乐了。

    “我们怎样生活,不需要你一个女人来指手画脚!”

    他们这么多大男人还怕一个女子不成?

    更何况,撞破了他们的好事,就得死!

    为首的一个男人朝其他几人使了一个眼色,几人会意,举着手中的铁锹跟锄头,一哄而上。

    女子眸光一敛,旋身而起,白色的裙裾曳开,如同一朵瞬间绽放的莲,旋转一圈的同时,女子云袖扬起,脱手而出的是数枚银针。

    闷哼声一片,几个男人甚至还未来得及上前,就一个一个中针倒地。

    女子稳稳落下,衣发翻飞。

    “你们每个人的左脚都中了我的银针,针上有毒,解药只有我有。”

    啊!

    几人大惊失色。

    “我留了你们的双手,也给你们留了一条腿,只要你们以后改邪归正,靠自己的手脚,好好做人,我便可确保你们无虞,否则,毒发身亡、后果自负!”

    几人大骇,女子又伸手一指,直直指向木屋前猥琐铃铛的那个男人:“还有你!也是一样!”

    男人早已面如土灰。

    凌厉目光冷冷地扫了几人一眼,女子正欲飞身离开,忽然一阵夜风吹来,不知怎么竟吹掉了她脸上的素帕。

    女子一惊,连忙伸手却接。

    接是接住了,可已然太迟,她一个抬头,就看到一众惊错的目光。

    真的惊错!

    一个一个都是一副见到鬼的表情。

    “皇后。。。。。。”有人惊呼。

    因为她正站在墓碑的前面,墓碑上的画像,她的真容,清晰地吻合在一起。

    只不过她的脸。。。。。。

    她明明画了一条很粗很粗的假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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