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三千,篡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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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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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姿势也太……。

    “不放!”男人斩钉截铁。

    话落,也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将她的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深深需索中,大手摸索着来到她的腰间,捻上她裙裾的罗带,一拉。

    裙裾瞬间滑到了脚踝。

    蔚景一惊,睁大眼睛,男人却不给她反抗和喘息之机,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继续褪着她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挡。

    当身上一凉,男人火热的身子逼近,她颤抖地攀上男人的肩。

    背上是冷硬的铜镜,身前是滚烫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极致。

    “蔚景……”

    他哑声唤着她的名字,结结实实将她占据……

    ****************

    太庙

    榕树下,浓荫一片。

    锦溪坐在树荫下的石椅上,身前的石桌上放着一只鸟笼,笼子里一只长着五彩斑斓羽毛的小鸟,上蹦下窜。

    锦溪一边吃着零嘴,一边逗弄着鸟儿。

    边上秋蝉手执芭蕉扇给她扇着风。

    “看来啊,还是这小东西比人靠得住,你看,本宫给它一点鸟食,它就对本宫摇头摆尾,本宫对二爷那么好,竟也未见他来太庙看本宫一次。”

    “许是二爷忙,抽不开身。”秋蝉小心翼翼道。

    “忙?”锦溪嗤然一笑,“皇兄御驾亲征那么多日,早朝都不上,他有什么可忙的?难不成每日替皇兄处理国家大事?”

    秋蝉便不再吭声了。

    她很清楚,再吭声就会惹祸上身。

    抱怨夜逐曦,是这个女人每日必做的事情,比每日念经诵佛还寻常。

    刚开始,她还劝劝,替夜逐曦说话,找点理由。

    其实,她不是真的帮夜逐曦,说白,也不过是想让这个女人心里好想一点、好受一点而已。

    结果,最后都是这个女人勃然大怒。

    女人说她胳膊肘朝外拐,说她如此帮夜逐曦说话,是不是也喜欢他,是不是跟他有一腿?

    后来,她就不劝了。

    不劝也不对。

    见她不吭声,女人也会生气,说她是聋了还是哑了,又或者是做贼心虚了,怎么站在那里一声不响的,是不是心里有鬼?

    然后,她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后来,女人再抱怨夜逐曦,她就也跟着一起。

    女人说男人不是好东西,她就附和,是啊,不是好东西,女人说,夜逐曦眼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公主,她就说,是啊,不然,太庙那么近,怎么说也应该来看看。

    结果,好了,女人更是怒不可揭,骂她懂什么,一个下人竟然胆敢如此非议自己的主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怎么做,都是错。

    怎么说,都是生气。

    所以,后来,每每这个女人抱怨的时候,她都反应一句,就一句,一句之后,就再不多说一个字。

    “秋蝉,你说他今日会来吗?”

    涂满大红蔻丹的手指捻起一粒松子送入口中,“咯嘣”一声咬开,又随手将松子壳丢掉,锦溪扭头看向秋蝉。

    “这个……”

    秋蝉眉心微拢,今日的抱怨升级了,变成问问题了。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还知道什么?”锦溪愤然而起,骤然甩手将掌心的一把松子大力掷在她的脸上。

    一阵细密的疼痛自脸上传来,秋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心下委屈,却还不得不低头求饶:“公主息怒,公主饶命!”

    “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惹我们溪公主生气啊?”

    一声略带揶揄的男声骤然响起。

    主仆二人皆是一震,循声望去,就看到一袭明黄入眼,俊美如神的男人脚步翩跹,踏着阳光走来。

    锦溪面色一喜,连忙提着裙裾奔了过去:“皇兄,皇兄……”

    “慢点跑,都嫁做人妻了,怎么还一副不收敛的性子?”锦弦皱眉,语带责怪。

    “还不是见到皇兄了,心情激动,我才这样,”锦溪已跑至锦弦的跟前,也不行礼,直接娇嗔地搀起了锦弦的手臂,“再说了,虽然我嫁是嫁人了,但是,人家也没将我当人妻看啊,我都在这个破庙里呆了那么久,他都一眼没来瞧过。”

    锦溪鼓鼓嘴,一脸的委屈。

    “休得无理!破庙也是你说的吗?这是太庙,岂能容你这般不忠不孝?身为公主,你能不能注意一点自己的言行?”

    锦弦不悦斥道。

    锦溪瞟了他一眼,吐吐舌头,眯眼一笑:“好了好了,妹妹我知道错了,皇兄大人大量,莫要跟小女子一般见识。”

    锦弦无奈地摇摇头。

    两人一起来到石桌边坐下。

    “这可是朕送给你的那只鸟儿?”锦弦目光落在石桌上的鸟笼上。

    “可不是!多亏有皇兄这只鸟儿,我才得以打发时日,不然,呆在这个什么都不方便、什么都不能做的破……”

    庙字还没出口,见锦弦眼睛朝她一瞪,连忙改口道:“太庙里,我真的会疯掉的。”

    “想不想回相府去?”锦弦抬眸看向她。

    锦溪一震,“想啊!可是三个月还没到。”

    “也没差几日了不是吗?”

    “皇兄的意思是可以让我提前回相府了是吗?”锦溪眸光一亮,有些难以相信。

    “嗯,”锦弦含笑点头。

    ****************

    是夜

    铃铛踏进龙吟宫的时候,锦弦正坐在宫灯下批阅着奏折。

    许是奏折太多挡住了视线,又许是批阅奏折之人太过专注,铃铛在案前跪了好久,他都没有发现。

    铃铛也不出声,直到一本批阅完了,男人“啪”的一声阖上,再取起一本,疲惫抬眸,才看到她。

    眸中并无惊喜,甚至连眼波都未漾动一下,只淡声道:“你来了。”

    末了,又垂下眉目,继续看向手中奏折。

    铃铛没有吭声。

    算算,他们有些日子没见了吧。

    多久?

    似乎有十几天的样子。

    这个男人回来,没有去她的瑶华宫,也没有宣她来他的龙吟宫,是忙吗?

    毕竟出征

    多日,朝中堆积下来很多的国事要处理。

    可是,既然如此忙,为何听说,下午还去了太庙看他的妹妹锦溪?

    “她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沉默了许久之后,见男人依旧没有抬头看她的意思,铃铛只得开口。

    男人手中的朱砂笔一顿,徐徐抬眸看向她。

    她知道,他明白她的意思,也明白她问的是谁。

    今日她也在宫门口迎接的人之列。

    他掀开了车幔,皇后的车辇却一动未动,然后,她让人私下去打听了一下,说,车辇虽然停在凤栖宫门前,里面却没有人下车。

    而且凤栖宫不让任何人进入,听守门的太监说,因为皇后娘娘不适,皇上不让人打扰娘娘的清修,所以明确下了圣旨。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也不隐瞒,“嗯”了一声。

    “是逃了,被人劫了,还是…。。”

    想了想,铃铛还是没有将“死了”二字说出口。

    “被人劫了。”锦弦忽然放下手中奏折,朝她伸出手。

    铃铛微微怔愣,不意他会如此,缓缓从地上站起,莲步轻移,盈盈走过去,锦弦便长臂一捞,将她卷进怀中。

    “可知道是何人所劫?”

    歪在男人的怀里,入眼一片明黄,龙纹绣工精巧,针脚整齐,五爪蟠龙栩栩如生,铃铛轻声问。

    男人眸光微闪:“不知道。”

    “想来劫走她的,应该只有凌澜一伙。”铃铛徐徐开口,抬眸望进男人的眼。

    男人同样回望着她,许久,忽而唇角一勾:“你过来朕的龙吟宫,就为了说她?”

    “那皇上还希望臣妾说谁?”铃铛长睫轻颤,嫣然一笑,不答反问道。

    “难道贤妃跟朕之间,除了她,再无其他可谈?”

    锦弦亦是笑着,眸色深深。

    铃铛便不再言语,只望着他。

    “难道分开这么多日,你就一点都不想朕?”

    男人说着,大手就顺着铃铛的衣襟,滑进衣衫里面,大力揉。捻。

    铃铛微微急促了呼吸,柔媚笑道:“皇上心里几时有过臣妾?”

    锦弦低低一笑,“怎么会?譬如此时此刻,朕的心里,就只有你!”

    一边说,一边将铃铛从怀里拉起,自己也起身,踢翻了身后的龙椅。

    将铃铛的身子扳过,让她背对着自己,伏趴在龙案边上。

    大手便可以撕扯着她的衣袍。

    声声破碎,突兀地响在静谧的龙吟宫里。

    铃铛喘息地趴在桌边,抬眸望进八角宫灯里面的烛火……

    ****************

    相府,前厅

    菜香袅绕,饭香四溢。

    蔚景记得这是第一次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晚膳。

    早膳好像用过两次,两次都不欢而散,一次是被锦溪陷害,弄了红殇;一次就是凌澜中了媚药,她弃他而去的第二日。

    这一次依旧是四个人,只不过锦溪换成了康叔。

    所有的下人都被遣了下去,厅里就剩下他们四人。

    康叔扭捏了半天,不肯落座。

    一直到凌澜起身,直接将他按坐在椅子上:“这段日子,我们都不在府里,你又要对内,又要扮作我们对外,你辛苦了。”

    康叔才不得不承接。

    一桌的好菜,红红绿绿,凌澜夹了一块鱼给蔚景碗中,“多吃点鱼。”

    蔚景正想说谢谢,他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听说吃鱼会让人变得聪明。”

    于是,蔚景的那一句谢谢便生生卡在喉咙里。

    “敢情是嫌我笨来着。”

    “没有,”凌澜眉眼弯弯,同样夹起一片鱼放进鹜颜碗中,“女人笨一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什么没有?你换一句,还不就是说我笨。”

    于是,某个男人笑得愈发得意起来。

    忽然,又笑容敛起,一本正经道:“其实,也不是太笨,太笨的人是绝对想不出,树叶、白水、侯石青的。”

    蔚景气结,恨不得直接将手中的筷子扔过去:“你取笑我!”

    “不是取笑,是佩服!真的,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譬如,要是鹜颜,就肯定不会。”

    “你——”

    见两人闹成这样,鹜颜跟康叔都禁不住笑起来。

    “对了,那个士兵进来禀报的时候说,见鬼了,你倒浮在墙面上,你又不会武功,就算会武功,让身体倒浮也只能是一瞬间的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吗?”蔚景扒了一口饭在嘴里,慢慢咀

    嚼,同样得意地看着他,挑眉道:“你不是聪明吗?自己去想啊。”

    “切,”凌澜不以为意地撇嘴,“我只是问问,并不感兴趣。”

    末了,也一本正经吃起饭来。

    鹜颜跟康叔互相看了看,又禁不住弯起了唇角。

    “蔚景,他不感兴趣,我倒是挺感兴趣的,你能跟我以及康叔说说看吗?”这次说话的是鹜颜。

    蔚景心里腹议,一向稳重的人,竟然也搀和了进来。

    果然是姐弟,而且这个姐姐,还见不得弟弟不好。

    分明就是在帮凌澜谋福利。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其实很简单,就是小孔成像了。”

    见三人听后完全不解,她又用桌案上的蜡烛,弄了一块纸板,钻了一个孔,又弄了一面铜镜,演示了一遍给他们看。

    三人都震惊了。

    “啧啧,想不到你如此聪明,那你还是少吃鱼吧,不然,我有压力。”凌澜一边说,一边又将他夹到她碗里的那块鱼夹了回去,自己吃了起来。

    “哪有你这样的?”

    蔚景哭笑不得。

    几人却朗声哄笑。

    “哎,好久没有吃到这么香的饭菜了。”凌澜一边吃,一边感慨道。

    “谁让你矫情,一点蒜而已,竟然绝食。”蔚景嗤之以鼻。

    “若我不绝食,哪有你处心积虑给我准备白粥。”

    蔚景冷哼:“我那是怕你饿死了。”

    “你为何怕我饿死了呢?”凌澜转眸,一瞬不瞬望进她的眼。

    “我…。。”

    蔚景这才惊觉过来,又上这个男人的当了。

    “你……”

    又是一阵哄笑。

    整顿晚膳都在一顿欢声笑语中进行,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康叔也少有的话多。

    “你们总算都回来了,你们不知道,我这些天过得什么日子,提心吊胆,生怕朝中哪个官员找我去议事,我这莽夫,充其量议议府中的账本,那已是挑战我的极限,要议国家大事,那还不得丢丑露馅。”

    “康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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