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唇角轻勾,长舌轻轻逗弄着山顶的那一粒胸尖,直到它挺立绽放,他又变本加厉地吸。吮,舔。舐、撕咬、吞食,另一手也是时轻时重、似怜似虐地揉捻。
蔚景只觉得刺激得不行,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背,浑身抖个不停,虽然已经在极力压抑,可随着自己的敏感在男人的口中辗转,她还是忍不住一声一声吟叫出来。
他们不是第一次,可是,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她如此情动的模样。
以前在他的撩拨下,她也情动,但是,那只是身体,她的眸中一直带着戒备,带着他看不懂的情愫,可是,今夜,媚眼如丝、泪光点点,迷离的瞳孔上倒影的都是他的样子。
他只觉得全身的血脉都喷张起来,小腹下面一紧,某个部位开始抬头,瞬间肿痛得厉害,他喘息地吐出她的胸尖,眸色愈发深沉。
轻薄的兜衣因为他的亲吻,濡湿了一块,紧紧贴在丰盈上,让早已被逗弄得傲然挺立的玫红若隐若现。
旖。旎春光简直要人命。
原本还想好好取悦于她,可终是迫不及待,大手一把将她的肚兜扯掉。
一对饱满的丰盈如同两只脱兔一般弹跳出来,蔚景惊呼一声,想要护住,却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捉了手腕,压在头顶上,于是,一对芬芳的初荷就毫无保留地以一个任君采撷的姿势展露在男人面前。
“凌澜……”蔚景脸颊通红,有些着急地看着他,又慌又乱,又惊又无助。
男人低低一笑,眸子里跳动的火焰熊熊漫天,低头直接将她一侧的胸。尖纳入口中。
方才还隔着一层布料,如今直接这样被男人的唇包裹,那滚烫的感觉,那湿润的感觉,让蔚景有些受不了,就好像所有的感官刺激一瞬间都集中在那个点上,身体就像是一个热气球,急速地膨胀。
火热在体内乱窜,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更紧地贴紧男人,无奈双手被男人擒按在头顶,她只得拱着身子贴向他的胸膛。
如此动作,致命的诱。惑。
男人终是再也难以抑制,松了她的手,一边吻着她,一边迫不及待地解着她亵裤腰间的罗带,而蔚景总算双手得空,亦是意乱情迷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袍。
男人微微一怔,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她主动做这件事情,胸口一阵震荡,大掌直接将她亵裤撕成了两半,丢在地上,末了,又帮助她快速褪掉自己的衣袍。
身体里每一处都叫嚣着欲。望,要她的欲。望。
那个地方早已肿胀到疼痛。
有多久没要她了?
似乎很久很久!
有多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他的滚烫的身子覆下,蔚景再次抖了起来,那种身心神魂同时俱震的抖。
她展开手臂攀上他的背,小手抚过他背上的伤,流连辗转,而他也不急着进入,炙热粗。长就抵在她的花心
外面,细细的吻,密密落上她每一寸肌肤。
两人都喘息得厉害,两人都情。动。如。潮,但是,第一次,两人都耐心地取悦着对方。
当他的坚。硬。粗。长埋入她身体,将她结结实实占满的那一刻,她却并未觉得痛,第一次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也第一次有种缺失岁月被填完整的满足感。
“蔚景……”男人吻上她鼻翼唇角,身下骤然深猛一袭。
她大叫着抱住他的头,身子狂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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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我有证据
翌日
蔚景一觉醒来时,天已是大亮,身边的人早已不在。
她知道,是上朝去了郭。
昨夜,他跟她说,去边国参加医会的太医们回来了,今日,他要以夜逐寒的身份去上朝油。
其实,她还是有些担心的,他的伤还未全好,背上的伤在衣服里面反正别人看不到,倒是还好,可是手指,虽已结痂,可毕竟伤在那里。
他自己倒是很淡定,说没事,已经结痂了,上面涂点易容材料,跟正常手指一样看不出。
蔚景撑着身子想要坐起,却发现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酸痛得厉害。昨夜,那个男人就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兽,折腾了她一夜,她求饶都没用,直到她实在受不住晕过去。
而让她想不通的是,她睡了一觉,现在还一丝力气都无,那个男人那么早去上朝,等于一夜没睡,而且伤也未痊愈,他是怎么做到的?
实在不想动,见反正起来也没有什么事,她又躺睡下去。
再次昏昏沉沉地醒来,已是不知时辰。
迷迷糊糊中,她还以为天又黑了,待视线逐渐清明,才发现是光线被长身玉立在床边的身影挡住了而已。
男人一身朝服未褪,就站在床边看着她,透过窗棂而入的阳光尽数被他挡在身后,他的脸隐在暗影里,只看到一双眸子就像是落入了星子,莹莹生辉。
她一怔,不知道对方站了多久,却也并未急着起身,只朝着对方微微一笑:“下朝了?”
“嗯”男人轻应了一声,一撩袍角,在床边坐了下来。
蔚景怔了怔,“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男人垂眸笑了笑,又侧首看向她,“你是累得起不来了吗?”
蔚景脸上一热,“瞎说什么?我只是见起来也无事,干脆就躺着。”
“是吗?”男人眉角一扬,薄薄唇边勾起一抹弧度,“这样不好,早膳不用,难道午膳也不用不成?或许我让人端进来你在榻上用?”
“不用,我起来!”
让人端进来她在榻上用,那不是让全府的人都知道夜逐寒从边国回来了,然后,她第二天就起不来了?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男人唇角笑意更甚,朝她伸出手,她也不客气,拉着他的手,借着他的力道,从床上坐起身。
薄被滑落,见男人凤眸目光看向她的胸口,她亦是垂眸望去,见自己虽然被套了一件寝衣,却也只是套,开襟没有抄上,腰间没有系罗带,里面连肚兜都没有穿,因着起身的动作,一对酥。胸就暴露在空气里,上面青青紫紫一片,她一惊,连忙松了男人的手,将寝衣的衣襟拢上。
男人低低笑。
蔚景的脸瞬间红了个通透,一手拢着衣襟,一手扯了身后的软枕直接砸过去,“出去,我要换衣服!”
男人伸手稳稳接住软枕,很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蔚景以为他又要厚脸皮地跟她贫几句。
出乎意料的,竟是没有,男人将软枕放在榻上,真的起身,拾步就往外走。
蔚景怔了怔,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凌澜,有避子药没?”
男人脚步一顿,就停在了那里。
没有回答她,亦没有回头。
蔚景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直接了?
其实,她只是见在啸影山庄,他为了给个避子药给她那般费尽心机,后来,有了孩子又生出这么多波折,她就干脆自己主动提出了好了。
而看情形,男人似乎……
是想起了那个被她亲手堕掉的孩子吗,还是误会了她话的意思?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不悦了。
从那微僵的冷硬背影就可以看得出。
说不出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她掀被下床,走到他身后,缓缓伸出手,从后面轻轻抱住他:“凌澜,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也不想让你为难。”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好?
蔚景微微一怔,男人自她怀里缓缓转身,凉
tang滑的朝服缎面轻擦过她环在他身上的手。
骤然,一抹刺痛从右手的食指上传来,就像是瞬间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不是很强烈,却是很清晰。
她瞳孔一敛,本能地将手自他身上拿开,垂眸望去,并未发现什么异样,见疼痛也只一下,她便也不以为意,微攥了手,可刚碰上食指,又再次传来刺痛。
心下疑惑,她再次看向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
男人也发现了她的异样。
“好像是刺到了什么东西,”蔚景皱眉,捻着手指,就着光线,正欲细细端详,手已被男人握了过去。
细看。
果然,是一根细小的刺,正插在她纤细如葱的食指指腹上。
很细很细,且是米黄色,几乎接近皮肤,所以,不细看,是很难看出。
当然,这个东西对蔚景来说,并不陌生。
古代现代她都见过,且也不是第一次刺到过。
仙人掌或者仙人球上的刺,是么。
正微微怔愣,男人捻起两指,欲将细刺拔出,她猛地将手一缩,自他手中抽出。
男人一怔。
“你的手指结痂未好,又没有指甲,我自己弄,”蔚景一边说,一边用左手的手指去钳,因平素用惯了右手,左手一点都不顺,搞了半天没搞出,还碰一下痛一下。
男人低叹了一声,再次将她的手捉过,一手握着她的掌心将她的手指固定住,另一手手腕骤然翻转,一股强大内力被他凝于手上,然后,摊开在她的手指上方,只一下,就将细刺吸拔了出来,就像是超强磁性的磁石,瞬间吸起铁屑。
好强大的内功修为,蔚景再一次亲眼见证。
蔚景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低垂着眉眼专注地检查着她的手指,大概是想看看其他的地方还有没有。
“别的地方没有了,谢谢!”蔚景弯唇一笑,两指调皮地在男人面前捻了捻,告诉他自己已经没有刺痛的感觉了,意思就是没事了,末了,将手抽出,“你也回房去将朝服换了吧,等会儿我们一起用午膳。”
男人眸光微闪,笑笑,“好,”忽然又想起什么,敛了唇边笑意,面色微凝:“对了,明日皇后头七,要一起进宫给她做头七。”
蔚景怔了怔,说:“知道了。”
男人转身往外走,蔚景眸光轻凝,看向他的背影,确切地说,是看向他腰间的袍子,在看到深墨色的缎子上似乎还有点点米黄色若隐若现时,眼波微微一敛。
****************
在中渊,丧事最隆重的就是头七,比丧礼还重要。
因为,按照大家的说法,人死之后魂魄会在世上飘荡七日,七日之后才会被带去阴曹地府,所以世人都会在亲人死后的头七大办法事,超度亡灵。
世人的头七尚且如此,皇后的头七自是更不一样,皇后殁是国丧,普天同哀,所以,头七这一日,会举行盛大的法事,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包括女眷都要参加。
当然,包括在太庙吃斋念佛反省自身的锦溪公主,也要出席。
于是,凌澜只得再次变成了夜逐曦。
早膳都未用,三人便进了宫,因为做这种法事,必须空腹,以示态度的虔诚。
皇宫到处一片素缟,白旗、白幡、白花、白灯笼、白地毯,入眼一片肃穆。
法事在凤栖宫外面的空地上进行,他们到的时候,很多人已经到了,有内务府的人专门负责发白衣,每人去领一件,套在自己袍子的外面。
锦溪早已一身素衣立在了那里,见到他们三人,锦溪犹豫了一下,终还是主动走了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大哥,大嫂,”目光在蔚景的脸上略略一顿,然后,又看向凌澜,“二爷。”
鹜颜含笑点头回应:“好久不见,公主可好?”
锦溪抿了抿唇,也不知鹜颜这话是出自真心,还是语带讽刺,眼梢轻轻掠过凌澜,微微苦笑道:“青灯古佛作伴,无悲无喜,何来好与不好?”
鹜颜眸光微敛,没有接话下去。
倒是凌澜忽然出了声:“你似乎消减了不少。”
锦溪一震,愕然抬眸,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凌澜,水眸中瞬间腾起光亮。
他用的‘你’,他说她瘦了。
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她的,是吗?
这个认知差点让锦溪激动得想哭。
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她垂眸颔首地柔柔一笑:“许是一直粗茶淡饭食素的原因吧。”
一身素衣,一身清瘦,一截粉颈浅露,又加上这般低敛眉眼的姿态,真真我见犹怜。
蔚景弯了弯唇,眸光轻凝,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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