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腰带,褪下衣裙。
白花花一片,李超连忙转过头去。
李秀宁一阵轻笑,进了浴室。
门没有关,屋里传来了水花声,李秀宁已经直接洗上了。
李超坐在厅中,对着茶几上的那个大杯子,怔怔出神。
以后李秀宁就是他的情人了?
他们这关系,究竟是要隐瞒,做一对地下情人,还是直接公开,向十三娘,向李世民坦白呢?
他们会如何看待他和李秀宁的关系?
世人又会如何看待?
回过来想想,感觉今天就跟做梦一样啊。
他要是不从席上跑出来,估计也就没这事了。
但是,如今没今天的这些巧合,那李秀宁是不是继续伤心难过呢?
李超也不知道今天的这个发展,究竟是对还是错,或者说,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对错的。
浴室里传来李秀宁的声音。
“三郎,你进来下。”
李超坐在那里问,“怎么了?”
“你进来啊。”
“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不是已经是情人了吗?”
李超哦了一声,磨磨蹭蹭的起身。
“快点啊。”
李超进屋,看到李秀宁坐在浴桶中,大半身子都在水中,水波下若隐若现。
李秀宁一头长发挽起,头顶上扎了个发髻。
细长的玉颈、丰润的肩头,还有白腻的背。。。。。。
李秀宁向前趴在桶上,露出更大片光洁的背部。
“替我擦下背,够不着。”李秀宁话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李超轻笑,果然还是御姐会玩,你这不是引诱人犯错嘛。
任谁这个时候,也肯定止不住了,除非他是个公公。
李超也不免心猿意马,拿起香皂打湿,然后在那背上涂抹。
香皂沾了水后太滑,没抹几下,就顺着那背滑进了水底。李超目光,顺着那香皂往下。。。。。
。。。。。。
“现在我就是死也无憾了!”
李秀宁长长的叹息一声。
“你准备隐藏还是公开?”
李超想了想,不知如何回道。
李秀宁倒是很爽快,“既然你没想好,那就隐瞒好了,我们做对秘密情人,以后偷偷的幽会,偷情。。。。。”
“在你口里,很不道德的事情,怎么听起来却这么诱人刺激呢?”
“我管他呢,以前我们什么也没做过,可天下人却都说我们如何如何,现在我们总算是在一起了,可他们却都以为我们早已经分开了呢。哈哈哈!”放开了心事后,她显得开怀的多,说话都带着点调皮诱人了。
李超想想,嗯,暂时隐瞒两人的关系倒也好。
那就做秘密情人吧。
“真想就这样天荒地老!”公主依偎在李超身边。
“我们下一次什么时候见面?”
李超道,“怎么也得过个三五天吧。”
“不行,明天找机会再见面,还在这里。”
李超苦笑,“既然打算暂时保密,总得隐密一点啊。”
其实李秀宁今天翻墙进李家,也并不仅只有李超一人知道。李家的护卫可不会这么差劲的,那是内紧外松。
柯庆柯青父女,还有他们训的那一队少年少女们,可是李家的暗哨。
李秀宁的一举一动,他们早知道了。
现在李超和李秀宁躲进了这地下室里,呆了半天的事情,他们也是一清二楚的。
这个李超也清楚。
好在柯庆父女还有他的那队人,是只对李超一人负责的,并不用担心会告诉其它人。
不过李超也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向莺莺坦白呢。
靠在床上,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瞎扯着,没什么正经话题,偶尔还夹着一两句打情骂俏的话,却意外的融洽。
“要是早十年认识你就好了。”李秀宁抚着李超的脸道。
“现在也还不晚啊。”李超笑着回答。
“我要趴在你怀里睡一会。”
李超道,“好,你睡吧。”
李秀宁趴在他胸口,果然一会就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酣声,跟小猫打呼噜一样。李超枕着自己的左手,右手食指卷着她的一绺头发打着卷。
思绪澎湃。
两人奇怪的合节拍,出奇的默契。
李超和崔莺莺当初都还是有挺长一段时间的相处才变得这么融洽的。可和平阳,却是那么的自然。
也许这是来之不易,或者之前的那段分离,让他们更明白了对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看着她现在睡的那么香甜,李超脸上露出笑容。
她这是多么的放心和信任自己了,之前自己的拒绝,自己的冷落,自己的躲避,确实对她伤害很深。
好了,如今既然都说开了一切,睡都睡一起了,李超就没有半分理由再去放手。
不管如何,李秀宁现在是自己的女人了,就算给不了名份,但他却能给出自己的真心实意。
地下室里很安静,也很清凉。
屋里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气息,李超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一记,暗自发誓,绝不会再辜负怀里的这个女人!
?
第558章 干死侯君集
李家。
李超一消失就是半天,谁也找不到人,一度弄的崔莺莺她们都有点紧张了。
“夫人,相国没事。”柯青在崔莺莺身边低声道。
“郎君在哪?”
“这个暂时不太方便透露,相国在办一件要事。”柯青只能这样回答。
有柯青这句话,崔莺莺倒是不担心李超出了什么意外,比如被人掳走什么的。虽然心里依然还有点疑惑,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消失,但丈夫毕竟是也是宰相,也许有什么重要公务。
那边客厅里,依然还热闹万分。
侯君集跟张亮几个喝了不少,到处找李超要敬酒。
“赵公呢,我们今天要给赵国公敬酒,敬拜师酒。等赵国公喝了我们的酒,就是我们的兵法老师了,以后我们就跟着赵国公学兵法,学那个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
张亮也在那里端着个酒杯道,“就是,能拜在军神门下学兵法,真是我们三生有幸啊。”
一群家伙喝的都不少了,说话带着酒意。
“赵国公呢,赵国公哪去了?”
张亮玄武门之变前被捕,在牢里受尽刑罚,可硬是咬住了牙关,没有透露半点李世民派他招募武士等消息,玄武门之变,也是入城九将之一,因此如今也算是得到了回报,当上了右羽林大将军,上柱国,还封了国公。
“赵国公呢,莫不是故意躲不起来了,难道不愿意收我们这几个弟子?”
“嫌我们资质不好还是什么?”
那边武士彟看着这群新贵半醉的样子,不由的皱眉。
现在他也算是李家的亲家了,虽然刚才回过头来后,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刚才太急迫了些,把事情没办好。
媚娘那是自家的嫡女,嫁给了李家的庶子,总有些不太合适。
越想越觉得刚才操之太急了,如果自己刚才不那么急,也许事情就另一回事了。
现在听着侯君集几个在那里越来越不像样,武士彟脸色越发不好看了。这些家伙,当年他随太上皇起义兵的时候,这些人算什么?
他在天子元从禁军中领兵的时候,这几个家伙不地是秦王的几个家将,现在得势了,居然如此猖狂起来。
候君集张亮他们还在四处寻找李超,叫的越发的响亮。
武士彟站了出来。
“潞国公、郧国公,今日李相洗三宴,不好喧宾夺主的。”
侯君集刚才向李超提学兵法之事,结果李超却只是笑而不应,这事就让他心里未免几分不快。而后来更是连李超人都见不到了,他也是堂堂国公、朝廷大将军,放下手头事情,亲自赶来架李超两个胡姬所生庶子的洗三宴,这算是很给李超面子了。
可李超却半天都不见人影,招待都不来一下。
侯君集越发的觉得心情不爽了,李超是宰相那又如何,不都是寒门出身,靠着拥立陛下的从龙之功吗?
他自认为也是立有从龙之功的,深得皇帝信任,可李超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简直就是侮辱。
心里头不爽,多喝了点酒,便借着酒意在这里胡闹。
眼看着有人出来,侯君集瞧了两眼。
这不是武士彟吗,义原郡公,太原功臣,还得过免死金券的。不过早年也只是一个卖豆腐的,后来卖木材发了财,出钱买了个队正当,再与太上皇交结,才风光一时。
但此一时彼一时啊。
原来武士彟那是太上皇天子元从的大将,地位倒跟他现在左羽林大将军一样。而且死了妻子后,太上皇还亲自替他选了前隋宗室女杨氏做续弦,一个商人子倒也娶上了前隋皇族女,虽然娶的那杨氏,当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那好歹也是个四十多岁还未嫁过的前朝皇族女啊,哪怕如今杨家不是皇族了,那也是关西弘农杨氏,名门啊。
以前侯君集是不敢招惹武士彟的,不论爵位官职还是地位,都无法并提。
可是现在嘛,武士彟只是太上皇的一条狗,太上皇都被他们关在太极宫里了,武士彟算什么?
无主之犬而已。
“哎呦,这不是义原郡公武侍郎吗?怎么了,我们吵到你了?”
“某只是觉得,在今日这样的场合,那样大声喧哗,未免是对主家不敬,失了礼数。”武士彟道。
侯君集冷哼两声。
“是不是失了礼物,有没有对李家不敬,这也是李相或者李家说的话吧,这赵国公府,什么时候一个姓武的外人能够做主了?”
这话格外的刺耳,也充满了对武士彟的不尊和蔑视。
武士彟虽然做了一段时间的冷板凳了,可以没受过这种气啊,以前的小字辈,如今公然侮辱自己,气的面色胀红。
“哈哈哈!”侯君集看到武士彟那吃憋的样子,无比舒畅。冷哼一声,也不理会武士彟,继续和张亮他们大声喧哗。
刚从外面进来的李超,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脸色也极为不好看。
不管如何,今天这酒宴是李家的洗三宴,武士彟不管有没有成为李家的亲家,那都是李家请来的客人。
侯君集也是客人,武士彟也是客人。
侯君集在李家的客厅里,这样侮辱武士彟,那就是对李家的不敬。
更何况,武士彟现在还是李家的亲家呢。
“亲家翁,你莫生气,此事我来。”李超过来。
武士彟看到李超,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气,“算了,正得势的新贵,我们只是些过气的老人,一朝天子一朝臣了。”
“你今日是我的客人,在我府上受侮辱,那就是我的失礼。况且,你还是我的亲家呢。”
李超不顾武士彟劝阻,来到侯君集一群将领面前。
“哎呦,赵国公回来了,赵国公,一直找你呢,来,我们还没敬你酒呢。”
李超扫了侯君集一眼,又看了张亮一眼,后面还有侯君集和张亮的一群养子,都是在羽林军中任职的,今天也来了好些个。
一伙人各个都喝的面色通红。
本来这些人是李世民的心腹,正得势之时,李超不应当跟他们起冲突,只是今天侯君集等人闹的有点过份了,弄的这个厅里的客人,稍有点身份的都出去了。
喧宾夺主都说的有点轻了。
别人给他李超三分薄面,他李超肯定还以七分客气。若是别人过份不给面子,那李超也会翻脸无情。
“好啊,我在很远的外面就听到侯大将军说要给我敬酒,要敬拜师酒,向我拜师是吗?”
“没错,陛下让我们来跟赵国公学兵法呢,赵国公总不会藏着不肯教吧。”
李超依然是那副笑脸。
“教,我当然教。”
“那就好,那我就敬上一杯拜师酒。”
“等下。”李超抬起手来。“拜师,哪能这么随意呢,拜师可是得很正式很隆重的,毕竟传道解惑嘛。”
李超走到上首,坐下。
“陛下让你们来跟我学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对吧?”
侯君集点头,“没错,正是如此。”
“那这就是陛下的旨意了?”
“是的。”
“嗯,很好啊,得陛下看重,我受宠若惊啊。陛下让我教,我肯定要教的,而且一招不少的都会教给你们,但拜师也得有拜师的规矩。”
“这个拜师酒得喝。”
侯君集拍着胸脯道,“那没问题!”
李超微微一笑,“来人,拿酒来,上白鹿烧春。”
白鹿烧春,大家更习惯称之为烧刀子。灞上酒坊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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