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但张超要了沼气也没用,因此这个池子只做发酵用,已经完全足够了。
要了不多久,张超就能用一堆垃圾、大粪、干草、秸杆、落叶和水,发酵出许多肥力丰富的沼肥了。
特别是还能得到沼液,这玩意可是能够充当杀虫剂用的。
不过建这种发酵池还是比较麻烦的,成本较高。等到以后真做粪肥生意,发酵池肯定只能是那种更简单的池子,顶多上面弄点木板盖一下。
经普通发酵池发酵腐熟,再配和炉灰一起,没炉灰用些泥土代替也行,就能制作出粪饼,晒干后就能成为营养丰富的干粪饼肥,出场销售了。
而这种比较高端的发酵池,弄出来的可就是沼肥。沼肥肥效更高,但也有个不太好的地方。沼肥需要随出随用,出池子后顶多放一天。要不然时间一长,里面含有的许多肥效就会损失。这确实是个问题,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那他这沼气池子里弄出来的沼肥,也跟普通沤出来的肥没多大提升了。
拍拍手,张超回家洗澡去了。
至于那个发酵池和场上那块粪饼,先让它晾着吧。
村里大浴室的桑拿屋里,张超和程处默几个,全都只穿了条兜裆布坐在木屋里蒸。
“再来!”
牛见虎拿火钳从炉子上夹起一颗石头,放到一边,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水往上慢慢浇,顿时一阵水蒸汽升腾而起,小屋里更热了。
张超汗流浃背,不过也咬牙撑着。
今天看谁先撑不住。
又蒸了一会,轮到李感去夹石头了,这家伙终于受不了了,整个人都红的跟个煮熟的虾似的。
“我输了!”
“哈哈哈哈!”张超几人一起哈哈大笑,木屋门打开,五个全都受不了的家伙全都冲了出去,百米冲刺的速度跳进冷水池。
刚刚蒸的浑发是汗,一下子都被冲走。
“再来!”李感经冷水泡过,整个人又活了过来,似乎不服气刚才最先认输。
张超乐呵呵的带头又走进了汗蒸房,蒸桑拿本来就要三蒸三淋,哪有蒸一次就好的。
“三郎,你的婚假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又得回去上班当差了。”李感笑着道。
“当差就当差,反正到了作坊也是我最大,谁也管不了。”张超对于李世民坑了他白酒坊和白药坊,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对于建两个作坊也根本不怎么上心。
他一文钱好处都没,让他上什么心,还不如他在家研究研究下这个‘粪丹’的提炼。弄好了,这还是一个大买卖呢。
“三郎,咱就没有半点其它办法了,这烧酒咱们自己另起个炉灶不行?”李感总觉得有些可惜。
“当然不行,除非朝廷能够同意,否则就是玩火。”张超回道。
张超现在对于赚钱,也没有以前那么拼命了。家里也有不少产业,虽说还欠着秦琼八千贯,但秦琼也不会算他利息,早晚总能还清的。
张超对于仕途,同样没有什么兴趣。
武德五年马上就要到了,但武德朝最凶险的一段时期也到了,太子和秦王之争会进入白热化,李渊则在两个儿子之间摇摆不定。
太子和秦王争的厉害,两个人倒是不容易出事,每次倒霉的总会是下面的人。张超不想这个时候卷入其中,还是当地主好,不端谁的碗,谁也管不了。
这么一想,其实现在挂了个检校工部员外郎的闲官也挺不错的,管两个作坊,总惹不到谁了吧。
在汗蒸房蒸了个痛快淋漓。
张家的晚饭很早,都是天还未黑的时候就吃饭,这本来也是过去的习惯,一天两顿,早上大约八九点时吃一顿,然后下午天黑前一顿。现在张家早改成了一天三顿,但晚上这顿依然还是天黑前。
老爹不习惯晚上点灯吃饭,或许是一向节省惯了,舍不得灯油,虽然其实现在张家并不缺这点。
卧室里,崔莺莺坐在炕上,还在练习着算盘。
张超走到炕边刚要上炕,结果崔莺莺一只脚伸了过来拦住他。
“你今天不能上炕。”
“我下午洗了好几遍,汗蒸房里都蒸三遍,出了许多汗,一点臭味都没有了。”张超还以为她说的是自己白天弄那粪池搞臭的事情。
“你忘记你早上答应我什么了?”
“什么?”
“哼,你故意的是吧,还是想耍赖啊。快到红线床上去,她去洗澡了,一会就来,今天晚上你归她了。”
张超嘿嘿傻笑,有些尴尬。
“你不会是嫌我在这里碍你们事了吧,那我今晚上跟秋月冬晴睡去。”
“别啊。”
“那你还不过去。”
“好吧。”
张超一步三回头,见崔莺莺一直低头拔拉着算盘,根本不理他。
走到那头门边,张超坐在红线平时睡的床榻上。心里有些怦怦的跳的厉害,他娘的,当着妻子的面,和小三上床,好刺激啊。
靠在床上,张超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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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国不太平》腐朽的晚清,全州城外官道上太平军队伍里,轿子中的南王冯云山成了冯绍光!
第188章 尽享齐人之福(作者疯了,又是七连更!)
第七更,我已经疯了,快给我点月票。
红线为了今天晚上,特意去了浴室好好洗了个热水澡。头也洗了,身子也洗了,香皂都用去了小半块,洗完后,还特意用上了十三娘给她的蔷薇花露,这可是番外进贡皇家的好东西,太子妃也只送了十三娘一瓶而已。
这蔷薇花露奇香无比,只需在手腕、腋下、脖颈位置各抹上一点点,就能全身喷香。听说小小一瓶蔷薇花露,在胡商那里卖到十几贯,还有价无市。
平日里十三娘都不舍得用,也就大婚那天用了一点。红线一狠心,倒了两滴,给自己弄的喷香。
等把头发擦干,结好发髻,又换上了套新衣,特别按十三娘吩咐换上了粉色的袔子。这件没有肩带、侧开合的内…衣,是她在崔家就缝制好的,早就为这天准备着。为了衬托这件漂亮的袔子,红线今晚选了一条同样粉红的裙子。
裙子高高的束在胸际,然后在胸下系一条粉色阔带,外披透明薄纱,内衣若隐若现。
红线很喜欢张三郎,她也说不清喜欢他哪里,只是觉得哪都喜欢。就如十三娘一样,也是说起三郎,就满脸甜蜜爱意。
跟着陪嫁入张家,得蒙抬举做了通房,都好多天了,红线却还没有被三郎收了,着实心里患得患失。
她觉得秋月、冬晴那两丫头都看出来她到现在还没有成为三郎的女人,似乎常在背后议论嘲笑自己。
这让她在院里这些丫环面前,都立不起威信来。
特别是那些仆妇,管家媳妇和兽医媳妇等,这些女人就明显不怎么尊重她。这些女人早有一双火眼精睛,只一眼就能看到红线根本还没有被三郎收过。
红线翻来覆去的对着那面铜镜仔细的打量了自己好几遍,看完头发又看自己的胭脂有没有坏,等终于觉得一切都很好,于是裹着件披风回到卧室。
房间里亮着灯,奶油灯散发着好闻的奶香。
十三娘已经在炕上躺下了,屋里静悄悄的。
炕上没看到三郎,她往自己的床榻上望去,果然见床上背朝外躺着三郎。心里不由的怦怦的跳了起来。
她刚才还担心三郎晚上又不肯了。
有时她都不由的怀疑起自己的长相了,难道自己就这么长的难看,一点让三郎都看不上眼。
三郎给的感觉是高大英武,虽然他功夫一般,可人长的高,也白净。特别是三郎总有几分特立独行,有着那些寒门子弟很少有的那种自信潇洒。不管他跟谁在一起,总是不卑不亢。跟那些国公们一起时,也没见他低声下气过。而就算是跟那些仆佣奴婢们说话,也从未有过耻高气昂。
对下人们总是很和气,而在屋里对十三娘又无比的温柔。
红线解下披风,然后站在那脱去了外面的长裙,只留下了里面那件窄小的粉色袔子。
“三郎。”
红线轻声唤道。
没反应。
“三郎。”
这次红线用了个更温柔的声音,依然还是没反应。
红线都急了,爬上床,昏暗的光线下,只见张超正面朝着里面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准备了一晚上,结果三郎却睡的香甜,叫都叫不醒。
红线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推了张超一下,张超还睡着。
气的红线一下子就下了床,满肚子的委屈都不知道找谁,最后还是只得找十三娘。
崔莺莺其实也没睡着,女人再大肚,可有时也会小肚鸡肠,心里喊着我得贤惠,我不能妒忌,我要拿出大妇风范。但主动的把男人推到别的女人床上,哪怕这女人是跟着自己十几年,情同姐妹的贴身丫环,心里还是很复杂的。
她也没心思继续珠算,总是会弄错。最后干脆早早的躺下了,闭着眼睛却根本睡不着。她听到了红线进来,可却一直没听到接下来该有的动静。
倒是红线过来叫她。
“怎么了?”崔莺莺坐起。
“十三娘,三郎他,三郎他睡着了,叫也叫不醒。”
崔莺莺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十三娘。”红线眼泪都出来了,十三娘还笑她。
“好了,多大个事,平时你挺精明个人啊,怎么这会却总犯傻。他都睡你床上了,你这还弄不好,平时精明劲都哪去了。”
“可他叫不醒。”
“我来教你,你去把衣服都脱了,然后上床,再叫他。他要是再不醒,你把他衣服也脱了,要再不醒。你直接上!”
“直接上?”红线傻了,还能这样?
“他又不是真死人,一会两人肌肤相亲,他肯定就醒了。三郎又没喝醉,只是下午去蒸汗房蒸了几回。”
“哦。”
“去啊,你还想要我给你帮忙啊?”崔莺莺忍不住笑道。
红线回去,张超还睡着。
咬了咬牙,红线把自己的袔子也给脱了。
本想把这漂亮的袔子给三郎好好看看的,现在却看不到了,红线有些委屈,因此她脱起张超的衣服来也有些用力,到最后甚至有点撕扯的意味了。
张超白天蒸拿了个爽,躺床上等了一会没见红线来,便睡着了。这会被红线扒衣扯裤的也一下子给弄醒了,迷糊中只看到一个裸女在扒他衣服,还吓了一跳。
有些懵。
等看明白是红线时,张超倒忍不住笑出了声。
“啊!”
正跟张超衣服较劲的红线一听这笑声,扭头过来,正好对上张超的眼睛。
黑暗里,张超的眼睛十分明亮,红线一下子红了脸,手脚也没了力气。
张超还想打趣红线一下,结果没料到这丫头却一下子开始抹起了眼泪。
哎哟,张超最见不得女人流眼泪了,尤其还是漂亮姑娘。红线其实长的挺漂亮的,尤其是眼下朦胧灯光下,红线的身躯轮廓呈现着诱人的曲线。
这丫头比十三娘还要丰腴一些,特别是放开束缚后,看的出起码大上一个杯。
“怎么还哭了,别哭了。”
红线一扭身,趴到里面背对着张超哭的更伤心了,肩膀一抽一抽的。
“别哭了啊,怎么了啊。”
张超细心的哄着,却没啥用。
那边张莺莺听不下去了,“你还哄什么啊,上啊!”
张超老脸一红,这居然还有个加油助威的。
瞧瞧自己身上衣服也都被红线脱的差不多了,张超当下也就从谏如流,把衣服几下一扯,然后从后面贴上红线,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我要来了!”
(省略两万字,以后有机会出个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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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张超还在睡眠之中,昨天晚上又耕了一回田,还是开荒,着实挺辛苦的。不过也正应了十三娘那句话,还哄个屁啊,直接上。
一番亲热过后,红线立马就啥事没有了。
“三郎,醒醒。”
张超睁开眼,却见到红线居然都已经穿戴好了。
“你怎么不多睡会?”
“三郎,你今天还要去京城呢,时间不早了。”红线提醒。
张超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婚假结束了,今天又得去长安上班了。
“哎哟,真是不想起床,更不想上班。”
“三郎,奴给你准备好了官袍靴帽。”
从床上坐起,张超突然发现被单居然有一个大洞。
“这咋回事?”
红线脸一红,“那是我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