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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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种田记-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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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姑娘姓曾,淡然道:“不用叫我小姐,我不是小姐,也没有小姐的作派,我从小习医,大家就以曾姑娘相称便是。”曾姑娘说话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曾姑娘说话的气势与淡漠的表情,让林小宁大感有趣。
  本是要安置曾姑娘在独立的砖屋里住着,软件布置好一些就行,毕竟桃村尚在发展中,条件有限。但曾姑娘道:“林二小姐,不用麻烦了,就住你家吧,也好切磋是不。住你的院子里,我们可以日日交流学习,丫鬟我只带了个了贴身的,你再给安排二个就行,不用多,我好清静……”
  林小宁顿时就汗了:带了一个贴身的,还要再安排二个,还叫不用多,我才一个丫鬟呢。当既就不客气道:“我林家只管伤兵,不管小姐,也不给配丫鬟,你若是觉得一个贴身的不够,自己去买。”
  曾姑娘冷冰冰的看了林小宁一眼:“叫个人去买吧,银子我出。带我先回屋休息吧,我累了。”
  林小宁被曾姑娘呛了一大口,愣是没反应过来,付冠月很有礼节地带着曾姑娘就回林府了,林小宁看着曾姑娘的骄傲背景问张年:“天下有这样的人吗,有这样的人吗?”
  张年道:“小姐,太傅之女在京城有名着呢,不好女红,从小习医,相当聪慧,但自视清高,说话言语极刻薄,所以现在都十六了,还没人迎娶。太傅早前为这事愁得不行,说了几门亲,都被她退了,说对方配不上她。她声名极复杂,退了几门亲,有些不好的传言,可她又的确聪慧,年轻轻医术了得,还与一般女子不同,她完全没有男女大妨,这点与小姐到是很像,听闻她十二岁就到军营治伤治病,立下过许多功劳。后来大傅就不指望她能嫁人了,说把她当男儿来养,嫁不嫁,嫁何人,都依她。”
  林小宁道:“这是个什么女子,如此怪异?”
  张年道:“都是传闻,到底有几分可信也不知,但太傅之女清高刻薄是出了名的。”
  “我看她那是有病,脑袋有病,不然就她那说话方式,是个人都受不了,真不知道太傅怎么受得了这个女儿。”
  张年小声道:“小姐小声些,太傅可是当朝一品。”
  “妈的”,林小宁暴出了粗口,“什么个事儿,整这么个人到我院里。”
  冷冰冰的曾姑娘就这样在林小宁的院里了住下了,她挑了离林小宁最近的,也带着新茅坑的子。贴身的丫鬟来找付冠月拿碳炉,一开口就要四个,说怕姑娘冻着。
  付冠月细心的让烧好炉子,叫人抬进曾姑娘房间,曾姑娘冷漠又客气道:“少夫人,我的枕头可换一个丝棉的吗?还有褥子,也请给我加一床丝棉的,其它的就不用了,我明天自己去买,不过那二个丫鬟,麻烦少夫人明天派人给我买一下,我不太喜欢看人牙子的嘴脸,晚饭就端到我屋里来吧,我不喜人多,谢谢少夫人了。”
  付冠月愣住了,应了一声便出了曾姑娘的屋子,没多久,派人送去丝棉被给曾姑娘当褥子,又临时给做了一个丝棉枕送了过去。
  曾姑娘这个冷美人儿要求被满足后,就休息了。
  林家人晚餐时,付冠月叫人把饭菜端去曾姑娘的屋里,林小宁火大了,冲到曾姑娘的屋里质问道:“有你这样的人吗,还叫没有大小姐的作派,褥子枕头要丝棉的,你有没有常识啊,丝棉虽然轻薄,但一压就成了硬硬的,用丝棉做褥子与枕头,天下闻所末闻,吃个饭还要端到屋里,你还不大小姐啊,有脸让我们叫你姑娘,说自己没有大小姐气派,笑死人了。”
  曾姑娘听了林小宁的话不怒不恼,淡然道:“没听过人家用丝棉做褥子与枕头?现在不就听到还见到了吗。我说了我不喜人多,才让人端饭菜到屋里吃,我怎么就大小姐做派了,我在这儿是客,我知道我不可像在家里一般随意,我已小心处之了,只是要了丝棉褥子与枕头,让把饭菜端到屋里,我怎么就大小姐作派了,林二小姐你冲到客人屋里质问,请问这是林家的待客之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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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太傅之女曾姑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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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二小姐你冲到客人屋里质问,请问这是林家的待客之道吗。”
  林小宁听到曾姑娘这般说话,气得头都晕了:“你还知道你是客人啊,你知不知道礼仪,知不知道你说话丢到石头上能蹦起来的,你自己听听你说话那口气?饭菜要端就自己去厨房端,我家没那么多下人,你自己有一个,不好好用着闲放这儿做什么,还有明天要买丫鬟自己去买,做客就要客随主便。”
  曾姑娘不屑地看了林小宁一眼轻轻淡淡道:“我还当林家二小姐是个有礼的,林二小姐可是从四品安通大人的妹妹,却不知道林二小姐如此无教养,竟然冲到客人屋里大声喊叫。我倒是不知我哪点得罪林家二小姐了,说我说话的口气太生硬,那你林二小姐的口气又好到了哪里?你们既然不愿意帮我买丫鬟,我明天自己去便是,我来桃村是有公事的,一是要看顾那些伤兵们,二是与你林二小姐交流下医术,倒是不料林二小姐医术说得过去,人品却这般恶劣……”
  林小宁真的快气晕了,果真是言语刻薄啊!林小宁深吸一口气,冷笑道:“曾姑娘,我可算受教了,不到之处请谅解,你是太傅之女,我怎能与你相比礼仪,以后还得请你多多指教……”
  曾姑娘道:“林二小姐,你便是你,我便是我,你自然有你的讨喜之处,我生性淡泊,不爱交流医术以外事情,礼仪指教就不必了。”
  林小宁气急败坏地回了厅里。一声不吭地恶狠狠的吃着饭,像有千般仇恨一样。
  魏家虽然暂时住在林府,占着小宝的院子,但考虑魏家人口众多,便在院子里单独开火。但做了什么好吃的就着人送来给林老爷子尝尝。今天林小宁病好出屋了,魏清凌便亲自送了一锅清泉酒鸡煲来,看到林小宁如此模样,魏清凌、林老爷子、林家栋、付奶奶都关切地说:可不要气坏身体,曾姑娘是言语不太让人舒服,可到底是客人。呆不了多久,总归是要走的,你因为她生气。气坏了身体可是自己的。
  林小宁想了想突然笑了,是啊,竟然为了一个姑娘家气成这样,自己可是成年灵魂呢,便道:“你们说得对。我这是生哪门子的气啊,吃饭吧,今天的饭真好吃。”
  魏清凌把手腕伸到林小宁面前笑道:“哪,好看不,你送的镯子,清凡说我带了极好看。”
  林小宁笑说:“王刚算着时间这二日应该回了。他说了好看才是真好看。”
  魏清凌嗔道:“坏丫头,不理你了。”然后就红着脸离开了,把林家一席人惹笑了。
  小香与小宝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二姐为何生气,那个曾姑娘怎么气着二姐了?”
  “没生气,我没生气,我刚才是一时没想开,现在想明白了。不生气了,曾姑娘没错。当然我也没错。”林小宁笑道。
  第二日清早,林小宁吃过早饭后,去了伤兵处,查看伤兵的伤势。伤兵来之前已处理过伤口,林小宁依然是让张年带一帮手脚好的旧兵们拿来了大量棉巾作坊的棉纱布,把伤口处全抹上作坊里的药粉,再重新包扎。又一一号脉,能吃补药的开温补方,不能吃的开消炎方,作坊有的药材就用作坊的,不足的就去商铺街坊的药铺里配齐。炭炉就放在房子里煮着药,挂上写着伤员名的木质牌,又能看火势,又能取暖。伤兵的伤势都是极重的,都得慢慢调养。林小宁让张年去瓷窑处搬来几口大缸放在一间空病房里,只让人打井水到三分之一处就行,然后关上门,把几口水缸加上空间水到一半处,只能这样掺着用了,不能太引人注目。
  空间水的取水,真真是有伤头脑,林小宁想了半天,叫张年找人在自家的后院处挖了一口井,只挖到泥有些潮,但还没出水时,林小宁就命令不挖了,说不想挖井坏了后院的风景。令人收拾干净,用个木盖子把井口盖住了事。
  这时,冰美人曾姑娘坐在一辆马车上回了,赶车的竟然是清凡,从车上下来三个丫鬟,一个是曾姑娘带来的,另二个应是曾姑娘现买的。才下车不久,又来一辆车,是货车,上面是一个紫檀木床,还有一个大箱子,也是紫檀木的。林小宁笑道:“到底是一品官家小姐,气派不比常人,我只有红木的就满足了,人家却是要睡紫檀木的……”
  费了一个时辰,才把床架进曾姑娘的房间,原本那个红木的就搬到另一个房间去了,然后三个丫鬟把紫檀大木箱打开,里面是各种纱帘,一一挂好,床上、屋里、窗子上,最后房间打扮得还真是看起来舒服多了。曾姑娘自言自语道:“出门在外,已是辛苦,更不能辛苦了自己的身体,我身体好精力好,才能看得更多的病人……”
  林小宁双眼不闻,她想明白了,对付曾姑娘这样的人,与她唇枪舌箭无意义,自己做好自己便是,管她怎么折腾,反正不折腾我林家的银子与人就行,清凡愿意被她折腾是清凡的事。
  一会儿,听到曾姑娘淡然的声间传来:“多谢魏公子为我赶车买人,我一个姑娘家,独自出门在外,寄人篱下,诸多心酸苦处,得魏公子关照,正如冬日暖炉一般,使人慰贴,真真是多谢了。”
  听到魏清凡道:“不必客气曾姑娘,你出门在外,照应你也是应当的。林小姐是奇女子,心中有大事,小事方面自然是会粗心些。你有何事,可找林家少夫人,少夫人大方有礼,待人和气又细心。你以后便会知道的,林家是好人家,桃村是好地方,其实我魏家也是客家,是暂住林家,魏家的宅子还没完工呢,曾姑娘多住些时日就会明白,林家是不可多得的好人家。”
  “奇女子?”曾姑娘的声音又淡淡传来,“魏公子是说林家二小姐吗,她是奇女子?我看她也就是乡下丫头,顶多就是个会医术的乡下丫头,因为会医术,所以在俗世当中,还算有个清丽的身影。”
  林小宁哭笑不得的出了门去了病房处,看着伤兵们服下药后,才放下心来,又一一号脉,然后安置他们休息了。
  这时,曾姑娘来了,林小宁真是觉得曾姑娘像个阴魂不散的影子一样,走哪跟到哪儿。曾姑娘傲然站在病房中,身边的立着贴身丫鬟,曾姑娘看到静静休息的伤兵,仿佛昨天晚上与林小宁的争吵从未发生过一样,淡然问到:“林二小姐,他们都服药了吗,不同的伤口,用药得不同,服的药也不同的。”
  林小宁看了看曾姑娘,微笑道:“我自然知道,曾姑娘费心了,你一早去县城买人买床,极为辛苦,你先休息吧。”
  曾姑娘道:“多谢林二小姐体贴,我不辛苦,我想看看作坊里的伤药,烦请林二小姐带路。”
  林小宁轻笑:“对不起曾姑娘,我没时间带路,我还要去瓷窑处看看茅坑物件呢,伤药作坊你想参观,可找李师傅与张年,他们都熟悉的。”
  曾姑娘听了林小宁的话毫无表情的一言不发,转身走向伤药坊处。
  等林小宁从瓷窑处转了一圈回到伤药坊后,张年上前来悄声道:“林小姐,曾姑娘真如传闻说言,说话极为怪异刻薄,把李师傅给气着了。”
  “怎么个气着李师傅了?我去看看。”
  张年一边跟着林小宁去李师傅房间一边道:先是曾姑娘来了作坊,让我们带她参观下,李师傅一边讲着拆分制药过程,让旧兵们可以发挥所长制作优质药材与成药。曾姑娘一点儿表情也没有,最后看到无手的伤兵们用脚捣药,竟然道:怎么可以用脚捣药材?这样的药粉用在战场上的英雄汉子们身上?你们怎么能这般对待在边境为我朝浴血杀敌的将士们?
  李师傅当下就不高兴了,捣药的兵也不高兴了,李师傅顾及曾姑娘的身份,小声解释道:曾姑娘有所不知,因为旧兵的伤势原因,我们本就是把制药环节拆分,刚才说过的,这样一来可用各人所长来制作伤药,你看着他们用脚捣药,但他们捣得极碎极好,都是脚力极棒的好汉子,毕竟他们的手没了……
  结果曾姑娘淡寡寡地说:我知道,李师傅你不必再强调拆分制药环节,这做法看起来聪明,但却是少了对药材整体的理解与尊重,而对药材整体的理解与尊重是弄药之人的最基本,倘若失了基本,失了对药材的恭敬,如何能制出好药?
  就这样,等曾姑娘走后,李师傅马上就捂着胸口说难受。林小姐,这曾小姐不说话就算了,一开口怎么这么叫人难受啊,我都胸口难受得慌……可她说的话还极有道理,难道我们这么做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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