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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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灵异档案- 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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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大教主可怜你,给、给、给你的!”蟒清如在一旁笑着跟胡飞雪说:“你、你、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胡飞雪狠狠瞪了一眼蟒清如,跟她说:“你别胡说八道啊,你爷爷跟我平起平坐,要是这么算的话,你以后可就不能管我叫姐姐了。”

  蟒清如一听胡飞雪这么说,赶紧住嘴,胡飞雪重新转过头,一脸笑意的跟我说:“我可不是啥活都帮你圈啊,这活儿能让你扬名的,所以我才帮你一把,给你个助力,要是普通的小事儿,我才懒得管。”

  我不解的问胡飞雪:“咋还有扬名的事儿了呢?这扬个屁名啊?”

  “废、废、废话,”蟒清如在一旁忍不住了,跟我说:“你、你、你给当差的治好了病,你、你、你说你多牛气?”

  “我不是害怕刘队长么!”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第〇三〇章 暂且送走
  “做事儿瞻前顾后,犹犹豫豫的,”胡飞雪瞪了我一眼,叫道:“一点儿老爷们儿样都没有。”

  “我、我、我保着你不会出事儿!”蟒清如瞪着眼睛冲我喊道:“你、你、你信不信我?”

  “好吧,”我点点头,答应下来,跟胡飞雪说:“那现在这样子也不行啊,我说啥它也整不明白,就会作!我还是给它送走了吧,然后让它三天之后找真身去。”

  胡飞雪点点头,跟我说:“也只能这样了,它的本意不坏,就是不知道怎么做事儿,就跟小树苗一样,不砍不直流!”

  我撇了一下嘴,心说这俩姑奶奶真够能给我找事儿的了,这要是让刘队长知道了,指不定说什么难听的话呢。

  我推门出去,去了离我店儿不远的地方有一家小超市,门口就摆放着各种纸钱,我过去挑了一沓往生币,卖货的是个小伙子,很热情的跟我攀谈起来:“大哥,你是这跟前儿的吗?以前咋没见过呢?”

  我笑着答道:“哈哈,我刚在这儿买的房子,以后就会常来往了!”

  “啊?!”那小伙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着我的店儿跟我说:“那是你的店??”

  我点点头,疑惑的问他:“怎么了?”

  “哎呀我操,大哥,你不知道闹鬼啊?你这是打发鬼的吗?”超市的小老板指着我手上的往生币问我:“大哥,你不是本地人咋的?”

  我神秘的跟那个小伙子说:“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那地方可是好地方。”

  “好个屁呀!”那小伙子张嘴反驳我,跟我说道:“那地方还是好地方呢?你现在干啥去?你是不是给屋子里面那几个鬼魂烧纸去?”

  “屋子里面的鬼魂儿?”我疑惑的看着小伙子,问他:“哪儿有鬼魂儿?”

  小伙子指着我的店儿,跟我说:“我跟你说你可别害怕,那里面的现在有俩女鬼,长得……啧啧……我一想我都一身鸡皮疙瘩!”

  “靠!”这小伙子居然把飞雪和清如给当成鬼魂儿了。我无奈的冲那小伙子笑笑,跟他说:“你看错了。那是我俩妹子,骑车子卡跩了,跩沟里去了,在马路牙子上都把脸戗秃噜皮了。过两天就好了。”

  “啊?!”小伙子听了我的话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马上就笑着跟我说:“那可真不好意思,这还把你妹妹当成鬼魂了!可、可你这是干啥去啊?”小伙子指了指我手上的纸问道。

  我笑着跟他说:“没事儿,这房子空了这么多天。里面有点东西,我清理一下,送一送!”

  “你会这个?”小伙子听了我的话感觉很惊讶,连忙问道。

  我点点头,跟他:“稍微懂点儿,不多。有事儿尽管吱声。街里街坊的,能帮就帮。”

  小伙子一听我这话,立刻对我肃然起敬,不但按进货价卖纸给我,还附赠了个一次性打火机,目送了我好远。我苦笑了一下,这人的好奇心真重。他要是知道我现在焦头烂额的事儿这么多,肯定不会像现在一样,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我现在这条道儿,谁走谁知道。在道上的想跳出去,不在道上的,总想着自己也走上来,结果。成了另类版本的围城了。

  我从一沓往生币里面抽出七张纸,把剩下的扔在墙角,让胡飞雪她俩给我腾出一张床来,把解博闻给放倒,让他躺在上面。

  胡飞雪心眼实在,还要把刚买的行李给铺上,我赶紧拦住胡飞雪。跟她说用不着这么麻烦,我就是绕几圈儿就完事儿,不是留他睡觉。

  在蟒清如的帮助下,我总算给解博闻放倒在床上。我把七张黄纸扎成一团纸花,在解博闻的身子上面拉起了大圈,左三圈,右三圈的拉了起来,嘴里面念念有词:“是神归庙~是鬼归坟~胡黄常蟒归深林!五爪的金龙归北海~千年的王八回沙滩~八宝罗汉身上的精灵去修仙呐!”

  拉完了圈,我拿着这七张纸,感觉好像拎着重物一样,身上阴风阵阵,鸡皮疙瘩不断,这是那玩意儿已经被我从解博闻的身上拉了出来,现在正被我提在手上。

  我出门找个小十字路口,直接给烧了,就看这火苗噌噌往上飞,在火光中我看到那个跟怒目金刚一样的神像显现一下,我对他点点头,说了一声:“放心吧,好好修行,我明白咋回事儿了!”

  话音刚落,剩下的纸灰全被一股旋风卷走,我松了一口气,这才重新回到店里,把已经烂醉如泥的解博闻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嘱咐了一声胡飞雪和蟒清如,让她俩赶紧关门喝酒,可千万别往屋子里面招男人了。

  我这还没开业呢,就住进两个好像女鬼一样的妹子,这要是大半夜的来者不拒,我这店成啥了?还没开业就得火,还不是好火,是邪火,这是要犯小人语的,运势根本起不来。谁保着都白扯。

  胡飞雪和蟒清如不耐烦的对我摆摆手,我不放心她们两个,从外面把卷帘门放下。

  我把解博闻安排到了旅店里面,我陪着他住。

  这三天之内,解博闻啥事儿没有。我得让解博闻在三天之内把这佛像从我这里请走,拿回家供养上,这样他才能消停,要不然三天之后那玩意儿回来发现被诳了,他更消停不了了。

  累了一天,我早就身心疲惫,给解博闻弄床上之后我就去洗澡,这小旅店的热水器还是那种最古老的,一点压力没有,水不能烧太热,因为没有混水阀,只能自己看着点儿,到了温度赶紧把插销给拔掉。

  我没等水烧得太热,刚到三十五度就拔了电源,这温度稍稍有一点凉,但是可以接受,能让我清醒清醒,要不然这脑子里面昏沉沉的。

  等我洗完澡出去的时候,就听到解博闻已经鼾声如雷,我被他的呼噜打得一时半会儿都睡不着,只好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体育频道,这个点儿就是催人睡觉的斯诺克,看了一会儿,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〇三一章 旧梦重现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我走在一条雾气昭昭的小路上,而且这条小路还不是城市里面的路,是乡间小路,尘土飞扬,这在城市里面是看不到的。

  我举目四望,由于雾气太重,我什么都看不清楚,也不知道哪里是前,哪里是后。

  我只能凭着感觉往前走,反正有路,那我还怕啥的?有路就说明有人常走,只要碰上人,我就能知道这是哪里。

  我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忽然发现前面有个岔路口,这下我就有点为难了,这还怎么走了?瞎走容易迷路。我站在路口有点无助,正考虑是扔鞋还是扔硬币决定往哪边出发呢,忽然隐隐约约的听见了真真唢呐声。

  这声音……好熟悉!

  我在梦里面闭着眼睛仔仔细细的听着这个声音,熟悉的旋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个电视剧或者电影里面听到过。

  而且我还发现了个问题,这个声音时大时小,还飘忽不定,让我判断不清楚他们是从哪边过来的,我决定就在这个路口等着,因为他们早晚会路过这路,到时候我就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我又听了一会儿,发现声音居然在离我远去,这让我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们拐弯了?

  我赶紧睁开眼睛,发现雾气更重了,我一看这样浓厚的雾气我就觉得上不来气儿,这种条件反射源于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学校的冬天在上午十点之前是不会看到天空的,附近工厂造成的雾气格外的呛人,让人呼吸都觉得费劲,所以口罩在我们学校卖的特别火。

  我现在手里没有口罩,只能把手罩在嘴上,尽力的去用耳朵辨认越走越远的声音到底从那条道上传出来的。

  我仔细听了半天,终于犹犹豫豫的确定了好像是在左边的那条道上,刚迈步追了两下。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唢呐声,吓我一跳,好像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一样,我本来就因为周围什么人没有而心惊胆战,这一下子可给我吓个够呛,我猛然回身,看着身后的情形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场景……我见过。

  这个声音……我听过。

  这个场景是我看自己的生死大薄的时候后来出现的画面。一群穿着诡异的人抬着一个硕大的木排,上面坐着一个大红大绿的袍子下面罩着的恐怖东西,当时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一滩碎肉一样的东西,还不停的有血水淌下来。

  而这个声音,完全就是死人出殡的动静。联想起这个古怪队伍抬着的那个巨大的东西,难道这是一个送葬的队伍?

  我站在队伍中间,两旁的人好像就没看到我一样。自顾自的行走,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根长明的蜡烛,每个人的脸上不是悲伤,而是喜气洋洋。

  整个送葬队伍古怪的气氛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我又看到了那个滴血的竹排,又看到了那个滴血竹排上面巨大的身形。我知道,那个红绿袍子下面其实就是一滩碎肉。

  是什么东西能有那么一大堆肉呢?这些送葬的人的脸上为什么会是一种喜气洋洋的表情呢?

  眼瞅着滴血竹排不停的向我靠近,我可不想再被这温热的鲜血淋一身,我转头就跑。

  这次很顺利,我的腿脚还是我的腿脚,一点都没有像上次一样发生失灵的状况,我一看我能跑,这让我很高兴。我不停的跑。本来我想跑到队伍的前头,然后从这个古怪队伍中间出去,可我跑了很久都没看到队伍的前头,这让我越跑越心惊。

  又跑了一会儿,我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我虽然在不停的往前跑,可队伍根本不应该有这么长。我不过一愣神的功夫,队伍怎么会这么长呢?

  我放缓脚步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两条腿顿时如同灌铅了一样。一点都迈不开步。那个巨大的竹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又一次越过我的头顶,温热而粘稠的血液滴了下来,滴在我的身上,我的头上,我伸手去阻挡,结果滴了我一手粘稠的鲜血,依然温热如故。

  头顶的竹排把我淋了一身鲜血之后,陡然消失不见,我只觉得原本阴暗的天空忽然一亮,再抬头看去,竹排和两侧的古怪人流都消失不见,耳边的死人出殡的唢呐声也渐行渐远。

  我能感觉到声音在前面走的很快,我靠,我居然只顾着逃跑了,我忘记打听这里什么地方了。

  我赶紧抬腿去追,没想到原本被灌铅了的双腿此时又变得能跑能停,我向着前面疯跑了没两步,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唢呐的相声,我回头一看,相同的场景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这次我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丝毫没有紧张。反正已经被淋了一身血液了,就不在乎再被淋了,我拉住身旁的人,刚想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才能回家,猛然发现那个人手上的长明灯芯根本不是普通的棉线,而是一颗豌豆大小的脑袋吐着火。我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那个人的脸,那个人虽然笑的很开心,但是眼神已经出卖了他,而且原本双手捧着人头蜡烛的手,一只已经放了下去,并且摸上了身上的钢刀。

  我赶紧松开那个人的手臂,那个人却没有归队的意思,任由他们从他身边经过。

  我和那个人面对面的站着,一阵阵寒意涌了上来,我想大声呼叫。却使不上那个劲儿,而且我还怕我的呼救会引起更多的古怪的人。

  我眼瞅着那人一点一点把钢刀拔了出来,举过头顶,他手中的那个人头蜡烛跟他一起咧嘴大笑。

  我被吓得动弹不得,忽然,我面前高举钢刀的人忽然面露惧色,紧紧盯住我的身后,我一动不敢动,眼睛死死盯住他的钢刀,生怕他趁我回头的时候,手起刀落人头飞起。

  我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那个古怪的人不知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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