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暴君,我要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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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暴君,我要废了你-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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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大声的呼唤,却叫下面的人听明白了什么,有几个人本还在抢,却听见孩子叫他爹爹之后,顿时撤出了战局——
    还不停的骂着:耍人玩么?!
    笙歌瞧见争抢的人越来越少了,不禁大呼,为什么,她哪里知道她这一声声爹爹分明叫别人知道了这楼上的佳人是有夫之妇。。
    绣球便自然而然的落入了纳兰禛手中,笙歌大呼没劲,三两下就跑下楼气呼呼的跑到纳兰禛面前将绣球猛地抢过来!
    “爹爹真没劲!”
    她说着,抱着绣球而走,纳兰禛哭笑不得,抬眼瞧见冷月亦眉开眼笑。
    这第一关,便这么不了了之。
    宫内。
    几个陪练的孩子正围着纳兰绽,少年竖立其中,手中执着一柄剑,利落的出袭。
    孩子们躲闪着,同时见招拆招,一时间宫内的响起了孩子们认真的喊声,纳兰绽累的擦拭额间,方欲休息。
    “哥哥——”
    笙歌快步走来,也不管他是否练完,便托着他的手臂朝着外面走,绽儿一怔,忙问她:“怎么了?”
    “快去呀…去拦住爹爹去!”
    她说着,此刻眼睫又瞄上了身边那几个身手矫健的少年,当下有了主意,便叫纳兰绽弯身,她凑到他的耳边默默地说。
    邪邪的笑声自笙歌口中发出,绽儿听后蹙了眉峰。
    这个孩子哪里来的这么多点子?
    此刻,婚房外。
    纳兰禛静立,他已经穿上了红色的喜服,长身玉立,手中却捧了一束完全不符合他气质的鲜花。
    婚房周围,却是无端多出了众多的红娘——
    她们挡着门,双眼魅着他,男子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却十分不悦。
    此刻,笙歌领着一帮人行来,走到他面前,仰头:“爹爹,你要想像娘求婚成功,就要过了这二十四人阵。
    她说完,身子一侧,众位少年杵在他面前,纳兰禛抿唇,眼睫却望见了夹在其中的绽儿。
    “你也是?”
    他问,语气更加不悦。
    “父皇,请恕儿子无礼。”纳兰绽一本正经的说着,便挑开佩剑——
    渐渐的,那些少年便将他包围在其中。
    纳兰禛凝视,唇边勾笑,他把花束放到一旁,撩起袍子别于腰间。
    以一敌二十四,这样的情形笙歌还没看过。
    她正准备拍掌好好观赏,却不想,突然听到了众人的呻吟声——
    只见那二十多个少年全都捂住了肚子,表情痛苦的样子,他们蹲在地上,开始打滚——
    “喂!你们起来呀!”
    笙歌冲着他们大喊,少年们摇摇头摆摆手,明显不行的样子,绽儿一瞧,立刻双眼一紧,忙冲着笙歌说:“歌儿,哥哥不能陪你了,你瞧,他们定是吃什么吃坏了肚子,哥哥要陪他们去太医院!”
    说完,纳兰绽执着佩剑就快步走了。
    生怕他摆脱不了这个小祖宗。
    笙歌在后面喊,一脸的郁闷,完全没有了兴趣,她努着唇瓣愤愤望着,瞪着纳兰禛。
    男子一笑,默默行去。
    “我可以进去了?”
    纳兰禛勾唇笑,摸着她的发丝,笙歌哼的一声走开了,也不理他。
    纳兰禛这才执着花束慢慢行上了台阶——
    一旁的红娘们瞧见,也给他让了道,男子笑,温雅地对她们笑,便推开了房门。
    门内一片喜红。
    他行至内殿,这才瞧见她身着大红色喜服坐在里面,纳兰禛垂下眼,靠近她,轻轻扳过她的身子。
    四目相对。
    没有过多的言语,他抚上她的脸颊,默默弯身吻上她的额心。
    “月儿,嫁给我。”
    清朗的声音说出,叫她不禁一颤。
    气息拂过,她同他执起了双手,冷月随着他站起,半提着裙角。
    “纳兰,我还要听一遍。”她侧顏望他,男子一听,便又紧紧执起她的手,贴于她耳边呢喃:“月儿,你是我永远的妻。”
    “……”
    “倾冷月,你是纳兰禛永远的妻子。”
    “……”
    她微微笑,下意识缩缩脑袋,只因他的气息拂的她很痒,靠在他怀中默默喘息,纳兰禛瞧见了,亦将她搂在怀中。
    “听的够了吗?不够,我以后每天同你说。”
    “好了好了,那样会酸死我的。”
    她推搡着他,他笑,执着她的手走向殿外——
    “你知道吗,这样的情节总有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冷月说,望着前方,“每每想起,我就会心悸不已。”
    “如今实现了?”他问,冷月点头,“嗯,感到很幸福。”
    “是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便也行到了外面。
    笙歌坐在那里,便连绽儿也同那些少年藏在一处暗处,两人方一出殿外,便有红娘为两人撒花,花瓣落在肩上,叫她沉浸在芬香中…

正文 番外之叙三生终章陪君醉笑三千场【大结局】

    白日的喧嚣惹得两人都疲惫不已,冷月倚靠在他肩头喘着气息,她深望了眼外面的夜色,皎洁的光芒让她深感满足。
    正想休息会,那边笙歌便跑来拉起她,吵着:“娘!你同爹爹的事情还没办完呢……你们俩怎么又跑到这里来偷懒?!”
    冷月一听不禁叹气,低头说:“你不要折磨娘了……”
    “谁折磨你了?娘,你去看看去,外面可是来了很多等候你们俩拜堂的人呢,你怎么能说折磨?”
    ……
    她将目光转向纳兰,他也一副无奈的表情。
    谁叫俩人有这样一个丫头?
    纳兰站起同她一起走向了前厅,此刻整个风华楼宾客满朋,座无虚席,而风华楼正中央便搭起了一个台子,红绸垂落,喧闹无比。
    所有的宾客都前来道贺,风华楼今日一日的酒菜全免,四周叫好一片,便也都翘首期望。
    喜庆的奏乐响起,一阵掌声中,由喜娘搀着冷月头顶红盖,低头而出。
    纳兰禛便从另一个方向出来,两人便被簇拥着上了台子。
    宾客们手中拿着花束朝着台上抛去。
    冷月瞧着脚下全是花的残瓣,笑意融融。
    她无法看到他,却能感受他的气息。
    “良辰吉日已到——”
    听着身旁喜官嘹亮的声音,她微微捏了把汗,手中被人放置了一块红色的绸球,她捧到怀中,身边便有一个人站定。
    是他。
    她能感受到,心间欣喜。
    喜娘在旁偷偷的笑,下面的人一浪高过一浪,喜官便在其中喊着:“夫妻双跪!”
    两人同时跪地,经过了一天的折腾她哪里还有力气,跪在地上忍受着膝盖的疼痛,还要听着他的声音,听着他喊那三声——
    “一拜拜天地,天作之合!”
    “二拜拜亲朋,和美幸福!”
    “三拜拜夫妻,相交相守!”
    终于拜完了三拜,她揉捏着发疼的膝盖,终于被喜娘扶起来。
    此刻她的手被人执起,轻轻放到了纳兰的手掌上……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喜官喊着,两人的手便随着他的声音而慢慢牵在一起,随后平展开来,掌心相错,冷月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藏在盖头下的唇角默默勾起。
    “夫妻交换——”
    冷月的手腕被人扶着,走到了他的位置上。
    两人的手始终相错,随着喜官那一声唤,两人便再次做了一遍方才的仪式。
    两次均完,此刻便有人拿起喜秤递给纳兰禛:“请新郎官拿起喜秤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纳兰禛笑着,接过喜秤,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挑起了她的喜帕——
    藏在下面的容颜,慢慢显露。
    她抬起头,冲着他笑,台下爆出掌声,所有人都喊着。
    冷月望着台下,竟发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弈风、锦之、韺、轩辕、元将军……
    那些曾经跟随他们出生入死的人都来到了风华楼,满心满意得瞧着她,冷月一颤,定定望着纳兰禛的容颜。
    原来,他早已如此用心。此刻,下面的人便开始闹开了。
    那喜娘端上两杯交杯酒,便叫下面的人喊着要换掉,他们说应上大腕的烈酒,这样才过瘾。
    无法,只好换上了大碗的烈酒。
    她蹙蹙眉,手中端着,同他靠在一起双手相错而喝,烈酒入口,果感一袭温暖。
    方喝完酒,心情还未转过来,便有人端上了一个火盆,燃烧茂盛的火焰一窜很高,她瞧着,纳兰便来到她面前——
    “请新郎背起新娘,跨越火盆,从此,夫妻有福,有难同当。”
    “纳兰——”
    她揪住他的衣衫,有些担忧的望着那火盆,光是燃烧充分的火盆冒着熊熊火焰她就害怕,朝着他怀中靠了几分。
    “没事,你上来吧。”
    纳兰禛用背对着她,叫冷月上来。
    她伏在他身上,被他轻轻背起,揽着他的脖颈,两人的脸颊相贴,纳兰禛便从容的走向火盆……
    他大步跨过,衣衫不沾。
    她却跟着在背上担心地不行,直到他将她放下,这才缓过神来。
    刚刚经历了跨火盆,两人又被拉到中央,身子相对,中间有一人用竹竿挑起一个用红绳绑住的苹果。
    “新郎新娘须要同心吃了苹果,这才平平安安,永结同心。”
    旁边有解说着,她却觉得疲惫无比,双脚踩上了不大的凳子,此刻两人同时站在上面,必须要互相拥抱着对方才可站稳,而那个执着竹竿的人还不时的来回晃动,不让俩人吃到。
    她将身子完全靠在他怀中,纳兰禛稳住平衡,同她一起寻找那苹果,争取同时咬下一口——
    下面笑声不断,众人为两人吃不到苹果而高兴无比。
    最后,当两人终于费劲心苦咬下那一口时,头上却出了一层汗。
    宾客们好多兴奋的叫好,看的津津有味。
    笙歌同绽儿坐在下面,望着爹娘这般狼狈的站在上面,也现出满意的笑容。
    笙歌甚至一直戳着身边的岚,叫他不要错过。
    岚便被她烦的不行,捂上了耳朵。
    下面吵吵闹闹,上面亦吵吵闹闹,冷月叹气到底还有多少花样来折磨她俩。
    “纳兰,我好困。”
    她同他咬着耳朵,男子听了一笑,亦无奈,“我也是。”
    “哎。。纳兰我们逃跑吧。”
    唉声叹气的样子很可爱,纳兰禛握紧她的手,瞄了眼四周,“你觉得,我们能出的去吗?”
    四周全是人,恐怕两人只要下了台子便会被人拦住。
    “笙歌那个死孩子,都是她!”
    “听候安排吧。”
    纳兰说着,便听到四周又爆出一阵声音,他们竟然要两人说说曾经的过往……
    两个站在台上,完全不说话。
    只是笑,只是笑。
    后来她同纳兰禛挨个下去给所有人敬酒,听着四周的人说着庆贺的话,她也心中充满了甜蜜,不时望向他。
    夜色渐浓,风华楼却仍是如此热闹,烈酒喝了不少,搅得她的肚子里一阵翻涌,有些难受。
    身子有些不稳,他在旁扶着她,替她挡着酒。
    冷月知道纳兰从不喝酒,而今天,他好像喝完了一生所有的酒。
    众人的玩性也在这样的喧闹中逐渐褪去。
    直到她站在门外送完了所有人,头还昏昏的,吹着外面的凉风感到清爽。
    进了大堂,一片狼藉,家中几个仆人在收拾着碗筷残局。
    她低着头走着,手指抚着额。
    笙歌同岚早已睡去,这样忙碌了一天,从早晨开始,便没有消停,直到夜晚,孩子们自然都困了。
    她吩咐着仆人们去睡觉,那些东西留到明日里在收拾,自己就迷蒙的走回屋子。
    待到走到房子一角时,她只觉胃里一阵痛绞便蹲在墙根吐了起来——
    喝了太多的酒。
    一方帕子便递到她面前。
    冷月抬头,瞧见他的眼眉,遂一笑,接过帕子擦拭着:“那酒真烈。”
    “进屋先去醒醒酒。”
    他说着,便扶着她走进屋。
    两人关上门,屋内红烛摇曳,大红色的喜字贴在正面。
    纳兰禛从桌上倒了杯茶,递给她。
    她接过,默默地喝着。
    身子就在这时被人后面抱起——
    温热的唇霎时包裹住她的耳垂,叫她敏感的一侧,微笑着:“纳兰…别闹。”
    “月儿,今晚洞房花烛之时,你难道不知?”
    他说,手掌覆在她的腹间,似在温暖着她的胃。
    “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还是有点难受。”
    说着,蹙眉将身子完全靠在他怀中,“胃里很空虚,像大海般在波澜。”
    “是么?”
    他扳过她的身子,蹲下身子凝视着她,手指便随意的挑开了她的衣衫——
    低着头,他为她脱去了所有衣衫,手掌覆在那里,为她轻轻揉着,冷月笑,连连闪躲着。
    她觉得,很痒。
    “不要动。”
    他说着,此时手掌默默为她运功,霎时间一股凉凉的热气便透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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