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暴君,我要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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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暴君,我要废了你-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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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笙歌这样说,名弈风便蹲下身子将她抱在怀中。
    “嗯,叔叔能理解。”
    笙歌的眼中突然有了丝喜悦。
    小手握住他的肩膀,“叔叔真好。”
    此刻,所有人都瞧着,冷月亦绽开笑容感激的看着纳兰禛,他淡笑,便将身子安稳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手中掀开账本。
    他早已不是当年的纳兰禛,早已,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爱情,便是要在这流年之中慢慢磨合,转化为亲情。
    纵然曾经轰轰烈烈过,但是他现在更享受这样一份宁静,一份祥和。
    室内,便霎时传来了孩子的笑声,纳兰禛瞧着,眼中全是对冷月的爱……
    他爱她。
    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爱……

正文 番外之叙三生40骨肉相融

    名弈风在风华楼里待了许多时日,笙歌也由开始的讨厌变成喜欢,她时常跟在他后面喊着风叔叔,风叔叔,直叫冷月抚额,心中想着这个孩子真粘人。
    名弈风常常会给她买很多东西,笙歌也因为有了他,而忘记了纳兰禛的存在,她现在只要得空便窝在他怀中,粘腻的好像一个人。
    而隋锦之的到来,让冷月的药馆有了坐镇名医,冷月甚至花重金聘他,让他来药馆做活,锦之却摇着头没有答应。
    相对于稳定,他更喜欢自由。
    日子便像小桥流水般静静过着,她为现在的生活感到充实,时常一个人坐在药馆的窗沿下,瞧着天边朵朵白云,望着四周忙碌的人们,她便觉得一生就要这样过去了,同他偕老。
    笙歌是天生的快乐胚子,不管走到哪里总能引起欢乐,名弈风似乎十分喜欢她,平日里,两人便这样手牵手出去游玩,他一身白衫,身边跟着一个似彩蝶般的孩子,孩子身上的彩带飞舞在后,同他的白衫相得益彰,冷月直言,那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颜色。
    名弈风的随意同笙歌的顽皮结合,他便也像个大孩子般陪着笙歌到处惹事。
    冷月有时候问他,就不要走了,就同她们住在这里,却总是得到他的深思,他的眼瞳透过她的容颜望向远远的地方,迷茫无光,她只是瞧着,便有一种心痛。
    “丫头,我终究要走的。”他这样同她说,眼中温柔无比,深望着她的容颜,十多年了,仍能想起曾经发生的一切,仍能想起当年他在城墙上低低哭泣时她给予他的温暖怀抱。
    若是心动,便也就如此吧。
    名弈风随手拈起一枚树叶,望着上面的脉络,他随身走进屋中执起笔来,便在树叶上轻写了几个字。
    字迹隽永,冷月在旁看着,男子的侧颜在光影中闪烁。
    永生,静好。
    四个字,仿佛她现在的生活,名弈风把写好的树叶轻轻夹在一本书中,方抬起头:“丫头,待到很多年以后,你坐在椅上时,只要看到我的字迹,便像看到我的人一样……”
    冷月一怔,手指抚摸着树叶,抬眼,男子唇边的笑意像极了三月的和风,吹拂在她脸颊。
    手指抚上,他探出他的手臂,轻轻笑着:“让我再抱抱你。”
    “……”
    冷月笑,亦舒朗的靠过去,她将头放到他的肩上,轻轻闭眼,心里只默默的说,风,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的美好,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谢谢你,让我的记忆变得绚丽多彩。
    或许,等某一天我真的老了,坐在摇椅上,看着你写的字迹,想着你的容颜,想着你我曾经发生的事情,我都默默而笑。
    这将是我的财富,无价的财富。
    那一天,微风拂面,她同他立在书房的门边,互相拥抱着,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只剩下她同他的相眷。
    而不远处,望着她的另一男子,额心处那枚火色纹记,又在阳光下熊熊燃烧。
    纳兰禛的眼中没有过多的不悦,甚至带着包容,他知道,这些年过去了,每一个人都没有了当年的尖锐棱角——
    曾经年少,你我共享。
    ……
    手指一紧,他叹了口气,默默把自己的买过的东西深深藏在怀中——
    那是一枚极普通的蝴蝶簪子。
    送给她的。
    白芷去世后一月,她同纳兰禛携着笙歌同绽儿去看她,皇陵宽阔,新建的陵墓比之前更恢弘,四周古墓成群,各自有神兽守候。
    上书孝懿端太后之墓的碑前,被人打理的很干净,冷月先叫笙歌在她碑前磕头,孩子听话的唤着她姨娘,绽儿准备了祭品放到她面前。
    她像曾经清理九夜的墓一样为她清理着,心间感叹,同她说着体己的话,一边凝视着纳兰禛。
    男子环视着皇陵上下,萧风瑟瑟,仿若深秋。
    轻抚着腰间的佩玉,他又凝视到葬着两人的墓,那个墓里虽然葬的不是他同冷月,但是当年他找的替身便在里面,这些没来,如今再一见莫名有些伤感。
    他走到两人的墓碑前,一字一字瞧着上面的字迹,探手抚摸。
    后楚开国帝后之墓。
    上书的几个字,每一个字都深刻他的心。
    “绽儿。”
    纳兰禛唤着他,少年行过,他深思了会,缓缓说道:“待到百年之后,将我和你母后,归于此处吧。”他方说完,少年便一怔。
    冷月此刻没有在跟前,而是同笙歌在白芷的墓前,纳兰禛望了她一眼,轻声说:“将我们的身子火化了,然后放到一个盒子里,骨灰相融,记住了吗?”
    “父皇——”纳兰绽眼眶一红,方想说,纳兰禛制住他,“照着父皇的话去做,一刻都不能差。”
    “……是。”
    纳兰绽低头,隐忍着,纳兰禛一笑,抚上少年的肩膀,“不要伤心,父皇同母后总要归去的,这个天下,迟早是你们的……父皇只是尽自己所能给你一个安康的环境,到底这未来的路怎么走,还要看你自己。”
    “是,儿子谨记于心。”
    “纳兰——”
    冷月在那边唤他,他便笑颜如风的走过去,回头深深瞄了他一眼,少年凝视着他的背影久久无法移动。
    他一直那么崇拜父皇,总认为他是自己世界里的一座大山,但是今天,这座大山竟然同他说百年之后要同她葬在一起。
    骨灰相融,永不分离。
    从此后,再也不分你我。
    爱…到底是什么,为何会让人们有这种盲目的追随?
    少年想着,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张爱笑的容颜——
    清濯,你在哪里。

正文 番外之叙三生41最盛大的婚礼

    半晌之后。
    少年将身子转过,此时笙歌唤着他的名字,冲着他招手,纳兰绽几步便了上去,他牵起笙歌的手,同她一起出了皇陵。
    一家人便这样出了皇陵,那日天边万里无云,纳兰禛笑着走在后,冷月牵着笙歌的手,笙歌夹在绽儿同她中间,蹦蹦跳跳的不想走路,她让两人拉着她的手,将她吊在半空中,自己便在两人之间荡秋千,不时回头望望爹爹,纳兰禛望着冷月的背影手指一紧。
    他走上前,从怀中掏出簪子便插在了她的脑后。
    “纳兰,什么东西?”她问,探手欲摸,他摇摇头,“回家了再看吧。”
    “娘!歌儿告诉你,是个簪子!爹爹给娘买的簪子!”笙歌忙说出,冷月一听脸颊透出红晕,她睨了眼他,埋怨着:“都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你怎么还这样冲动?”
    纳兰禛笑了,便俯身环住她的腰身,“簪子不值几个钱,只是出去时恰好看到了。”
    月儿,你定不知道,我到哪里都会关注一切同你有关的东西。
    握着那簪子,便会想到你戴上的样子。
    一行四人出了皇陵,宫里的车鸾立在外面,几个人上了车,纳兰禛掀帘的一刻再次回眸望了眼身后的皇陵,突然心中一动。
    “月儿,纳兰再给你一场婚礼吧。”
    他突然说,叫本已经坐下的她一怔。
    心间陡然有了阵阵感动。
    眼眶霎时红了,当着孩子们的面便哭了,笙歌忙说着爹爹真讨厌,便抬手替她擦眼泪。
    他也不晓得她怎么会这样快的哭,只笑着,上了车将她拥入怀中,轻哄着。
    她手指捏住他的衣襟,低低含笑。
    似哭,似笑。
    “你说认真的?”她问,纳兰禛望着远去的皇陵,点点头。
    “嗯,真的。”
    “那…纳兰,我要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好。”
    捏着她的手指,将之护到掌心中,眉眼含笑,又望了眼一旁的绽儿。
    少年瞧着自己的父母感到一阵丝丝的甜蜜。
    车鸾辘辘而行,一路上四个人观赏着路边美景,说说笑笑,便也到了帝都——
    后楚。帝都。
    天同五年。
    街心的广场上正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绣球招婚。
    帝都的民众们都去围观,那绣楼设立两层,红绸丝绢,绣楼上此刻正站着一个半大的孩子,一身喜庆的小衫,上绣着鸳鸯交颈,孩子坐在高高的绣楼上,探着脸朝下面看。
    好多人呀…真没想到,竟会来了这么多人。
    这下,可有爹受的了!
    孩子贼贼的笑,想起了当时她提出这个点子后纳兰禛迅速冰掉的脸——真好玩呀,看到爹生闷气的样子就是爽!
    咳咳,话说,这一天便是冷月出嫁的日子。
    自从纳兰禛承诺说给她了一个婚礼,冷月同笙歌两个人便想出了无数个刁难的点子来让他完成,既然要办,便办个大的。
    笙歌说,这绣楼招亲只是第一关,若是爹爹无力在第一关就败下阵来,那可就丑大了。
    娘可就归别人了~~~
    笙歌说着风凉话,教训着纳兰禛,“爹,你要争气知道吗?千万别在第一关就败下阵来,那样,我真替娘感到丢脸……爹,你知道的,娘是你的女人,你可要把握住呀……”
    笙歌还是第一次这般语气同他说话,自然高兴的不得了,而纳兰禛,便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脸瞬间冰掉了。
    好几天都没缓过来。
    “娘——你准备好了没?”
    笙歌冲着里面,此时那里面响起了低低的应声,房门打开,从里面赫然走出一个身着大红色喜服的女子,环佩琳琅,风姿如初,她的脸容略施脂粉,双眼含情,冷月扯着裙摆出来,默默站在她面前——
    “好看吗?”她问,笙歌蓦地从凳上起来,猛点头,“娘你太美了!”
    “撒谎。”
    “不,娘,你真的…好漂亮,好漂亮!”笙歌上手摸着她身上的喜服,金凤环绕,不禁感叹:“娘,这是什么做的?”
    “孔雀翎。”
    冷月也打量这件华服,想着纳兰禛将这东西拿给她时她也喜欢的很,上面刺绣生活,做工精细,后一问,原是碧海的十一送于她的礼物。
    十一交代,这件翎羽喜服,世界上仅此一件,全是鲛人手工织成。
    “娘!笙歌敢保证,今儿定有很多公子要争着取你的!娘,你要仔细挑挑,看看有没有比爹爹还好的!”
    “说什么胡话呢!”
    她笑着,当下便站立到绣台上,深深向下看,只见人山人海,并没有寻到他的身影。
    笙歌递给她绣球,“娘,快点投吧。”
    “歌儿,你爹爹呢?”
    她问,这没瞧见他,怎么投?她犹豫,笙歌朝下望了眼,摇摇头:“人太多了,我找不见。”
    “投给我——投给我——!”
    此刻下面人浪高潮,均望着冷月手中的绣球,她蹙眉,还在寻找着。
    终于,那一抹青衫,混迹到人群中。
    依然是那臭臭的表情,纳兰禛对于来回挤的人很不悦,眉心紧蹙,他尽量让自己站的像个公子,但是四周的人挤来挤去,叫他完全站不稳。
    那样窘迫的神情,让她看了直笑。
    原来,你也有这般无奈的神情——
    曾经那样高高在上的你,也会为了我而混迹在人群中等候着我的彩球抛来——
    纳兰,你真的变了。
    【关于爱情,关于遇见,写的时候总有无尽感叹,想着,这便是我要的结局,我爱的爱情,不须太多的言语,只需一个眼神便会幸福满溢,给我珍爱的纳兰,珍爱的冷月。】

正文 番外之叙三生42哪里来的点子?

    晃神之间,笙歌有些不耐烦了,她点着脚尖去触摸她的绣球,想使坏让它掉下去,冷月一惊,瞪了她一眼,笙歌吐舌,便老实的坐回一旁。
    娘真没趣。
    她在心间想,冷月这才举起绣球,但却是明显地朝着他方向投去,只听见下面爆出一阵叹声,众人便瞧着那彩色的绣楼朝着下面抛去,纷纷去抢。
    笙歌就喜欢看这种争抢的戏份,从凳子上站起来,踮着脚尖看着,一边看还一边嚷嚷——
    “爹爹!那边,那边!”
    “爹爹,快用力抢呀!!你不抢娘就被人抢走了!!”
    孩子大声的呼唤,却叫下面的人听明白了什么,有几个人本还在抢,却听见孩子叫他爹爹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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