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暴君,我要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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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暴君,我要废了你-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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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时刻盯着左右,生怕发生了什么事情。
    绽儿先执起了酒杯,对着非墨:“朕今日款待,一则是为天楚两朝的通商,二则,是为了再叙旧情。”手中杯盏一举递到非墨面前,此刻慕容非墨站在他面前,手也执着觥杯,两人相交。
    非墨敛下眉眼,喝了绽儿递来的酒,一尽到底,他的神色不变,低低唤着“小绽。”
    小绽。
    那样的亲密,依然能想起两人的小时候,他与他之间的纠葛。
    欲说还休。
    此时,各种的宫宴均以上,两旁皆是裙带生风的宫女,一缕缕的清香传来,只绕了两人的鼻尖,纳兰绽垂下眼,非墨却肆无忌惮的将眼眸投到她们身上。
    指尖碰触时,偶尔有些小心思。
    “小绽,既然你我已经达成了共识,待到我回国之际,便派人将那雪狐毛运送过来,至于第一笔酬金,非墨不要了。”
    那般自信的挑起眉眼,瞧着绽儿,纳兰绽低首握拳,暗自压拟自己的火气。
    他什么意思,他慕容非墨非要羞辱他么?不要?他不过是借机暗自指责后楚如今国库空虚,不足以支付。
    自他说起要同他做这个事情,他便想,他莫不是还有别的想法……如今他立刻用以宴请来招待他,怕是要说了。他静静听着,等着他自己开口。
    非墨瞧着四周夜色,肆意地叼着酒樽,时不时望望四周的女子,殿上,歌舞升平,那些身段姣好的舞姬眼媚如丝,勾人心魄,让他看得颇有兴致。
    迟迟不说,他的唇边含着笑意,眼光落到纳兰绽身上,又移开。
    明明心里知道的很,却都装着不明了。
    “呀——”此时,一声细细的尖叫传来,堂上的舞姬中,有一个微微崴了脚,只落得狼狈不堪,裙子下摆划开一个口子,现出她光洁的腿膝,纳兰绽蹙眉,盯着她,深有不悦。
    舞姬忙跪地,请求饶恕。
    绽儿还没说什么,此时却有一个人默默走到她身边,弯下身子扶起她来,此时他瞧见了那扯开的裙衫,不禁温柔的为她理着。
    这番动作,让绽儿一怔,他亦站起,望着非墨如此温润的表情,一旁的舞姬全都吓到了,不敢动,只默默让开,此刻被温柔包围的舞姬脸色绯红,轻轻低首。
    “天儿冷,这样你会着凉的。”非墨说着,手指灵活的为她弄着裙角,随后又把自己的外裳脱去,为她披上。
    舞姬更加低头,但是那眼中掩饰不出的喜悦。
    非墨作完这些后,回眸对着他一笑。
    绽儿瞧见眼中精光,他凝视着非墨的表情,凝视着他的动作,心间仿佛领悟到了什么——
    原来他想说的就是这个。
    他要同他共同发展。
    他需要他这个帮手来共同繁荣,更需要他将目光扩展到外面。
    他已经不满足于整个后楚了,整个天朝了,他要更广阔的天地,便像他对待这个舞姬般,只需细细的关心,便可以虏获她的芳心,而他便是要同他说这些吗?
    纳兰绽慢慢抚上自己的衣襟,默默思考着,如今,殿上风声,非墨早已将女子搂入怀中。

正文 番外之叙三生29没有人能让他动心

    软玉温香,殿上皆是艳羡的神色,每个人都将目光投向那舞姬,恨不得现在靠在怀中的是自己。
    慕容非墨总也用那种游戏的眼眸瞧着纳兰绽,眼中甚至带着几分挑衅,他拥着舞姬,默默行至他面前,竟说:“小绽,这个女人,送给我可好?”
    纳兰绽蹙眉,瞧着身边的女人,眉秀红唇,隐约间,她的面容好像像极了她,特别是那一双眼睛。
    他坐在那里,静静望着有些急促。
    眼角一瞥,瞬间将脸斜过,“你随意。”非墨听后笑,只轻轻拥着她行到了自己所坐的地方,俯身,他优雅的为她整理,擅自蹲下掸去了她鞋面上的尘土。
    站着的女人的眼瞳含情,唇角不自然的勾起。
    非墨自从有她相伴,便笑意盎然,举止言语带着一种清爽,为她夹菜,为她擦手,女人只点着头,不时的同他笑几分,她的双眼扫着纳兰绽,少年的脸容隐在光影下。
    手中的筷箸,默默的捏碎。
    绽儿的脑海中,不断出现了曾经那个容颜,这个舞姬自己大概不知道,她只是当了替代。
    慕容非墨,你在我面前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是想告诉我,这些年过去了,你早已忘记了她的存在,你可以俘获任何一个女人的芳心,当年是她,现在便是她的影子……
    你是想告诉我,我永远也比不上你是不是?
    明黄色的龙袍袍尾微动,他蓦地放下酒杯,狠狠摔在桌上,非墨此时正同那女子交头接耳,他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她连连而笑,明媚的笑容晃在灯盏中,分外惹人。
    绽儿此时倒满一杯酒,便将酒杯朝着自己口中灌,辛辣的酒水直呛他的咽喉,滴落到他眼中,一阵疼痛,便红了眼眶。
    酒灌得急,一些便落到了他脸颊的左右,甚至衣襟,此时一口酒喝下去,便又吐了出来,他猛地坐在那里生咳——
    身边立刻有服侍上来,为他舒着背脊。
    绽儿拍着胸前,衣襟早已湿透,他的手拍着,笙歌送他的那个平安符突然跳了出来。
    红绳沾湿,上面甚至还有酒色的醇香,他却在看的瞬间突然发现了一个情况,眼瞳紧缩,蓦地便将那平安符扯下来!
    蓝色的纸早已沾湿,渐渐透出里面的字迹来,他深瞳一瞧,当即便扬起手将那字迹举在灯下。
    里面,好像有写着什么,但是那字迹,他却分外眼熟。
    神情在此刻全部集中到那上面,他慌忙拆开了平安符,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桌面上,赫然出现一张符同一张纸。
    将那纸打开,纸片不算大,中间写着几个娟秀的字迹——绽儿平安。
    他深深望着那几个字,深深望着,突然从座上站起——!
    “来人——!备轿!!”纳兰绽此番的喊,让慕容非墨也抬起了眼帘,他还是头次瞧见他脸上这样的表情,极其的不稳定,从不是他的作风,慕容非墨直觉有什么,便也观望着。
    宫殿中骤然响起了众人的脚步声,他们听到皇上如此焦急的喊,也不敢怠慢,全都低着头,急急准备着出宫的软轿,少年大步下了殿台,眼神轻瞥了非墨一眼,什么也不说,便从他身边走过。
    慕容非墨眼瞳一暗,手臂一落,便放开了舞姬,眼睫盯着纳兰绽远处的方向,他深深抚上自己的唇角,深望着。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他在他面前现出此般的神情?
    凌乱的眼神,他甚至不愿同他说,失了礼仪,也要急急赶去——
    这样一场宫宴,也便在他的离去之时,霎时而散,此时有宫人走过来替着纳兰绽同他说,宫宴结束了。
    拥着舞姬,他慢慢行远,便在一角暗处,他的身边来了人。
    “主子,此事……”
    “嗯,候着吧。”
    他说着,眼瞳同黑夜慢慢融合,手指摩挲在女子的肩背,此时便转了头——
    这是他要了她之后第一次深情的望着她。那双眼睛,透露着那个人的熟悉。
    慕容非墨突然觉得这双眼睛很烦躁,像极了她,她曾经也这般的望着他,双眸中,含着情,他笑了笑,可是那个人却被他设计杀死了——
    他不容任何人阻挡他的心性,阻挡他的所有计划,所以自他知晓了她的身世后,便利用在宫中的人偷偷转传给了纳兰绽,果然,那时候的他还是个孩子,他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同她说了是多么大的一件事情,他便顺利成章的,借着纳兰绽的手除去了她。
    那一日,帝都的东市,她跪在风雪中行刑,让他的心间曾升起一抹痛。
    “王……”舞姬唤着他,慕容非墨从回忆中回来,再次忘记了她的脸。
    “你想跟我吗?”他问,挑起她的脸颊,月色下,女子的容颜完全暴露,烈焰的红唇微努带着极致的魅惑。
    点点头,她将眼帘低垂:“奴婢愿意伺候王一辈子。”
    “一辈子?”慕容非墨笑,他从不相信什么一辈子,更不会相信女人们的话,非墨凝视,直勾勾的望着她的眼眸,缓缓将她拉近——
    “告诉你,若想伺候朕一辈子,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说完,问她,“你可愿意?”
    “奴…愿意。”那舞姬心中想着,若是能攀上他,可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依靠着她的媚人手段,定能留住他的心。
    非墨笑了,在月色下,他动了动手指,“真的愿意?”
    “…是。”
    “好——”
    他说着,手指便在瞬间袭向了她的眼瞳,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便在瞬间被他的双指,插进——
    空气中,霎时响起了女子尖叫声,被毁了双眼的女子霎时蹲在地上,呜呜的叫着,非墨身形一顿,行到她面前,低着头,“怎么,方才不是一副要跟我一辈子的样子吗?”
    “王…王……”
    身边,那站着的男子一蹙眉,对于这样的女子,从不怜惜,因为他太熟悉他的主子,他的主子,从不会对任何女子动心,只要是女人,他都厌恶。
    对于他来说,女子可以弃之草履,甚至比牲畜还低贱。
    更何况,这个女子像极了那个她。
    那个唯一将发簪刺进主子心窝的少女,她曾经对主子下过狠毒的诅咒,她厌弃的表情至今还能回忆。
    慕容非墨勾唇,低下身子,望着没了双眼的女子,眼窝深陷,全是血迹,他的手指上还有她的血迹,他优雅的从怀中掏出手帕擦拭,一边问:“现在还跟着我吗?”
    “不…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舞姬害怕的往后退,声音嘶哑,顿时失去了双眼,她完全处于崩溃阶段,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碰到像他这样的人。
    “哼,这便是女人……”非墨兀自做着结论,身形抬起,再也不看她,他的眼中只有无情,冰冷,掸掸身上的土。
    回过身,对着身边的人说了一声走。
    他便再也不管她了。
    这个世上,凡是同她长的像女人,他都会去除,他从不会,为了她动一丝一毫的感情。
    清濯,你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脑中。
    纳兰绽坐在软轿中,手指紧紧握着那个平安符,那四个字,便想魔障般久久萦绕在他的眼前。
    绽儿,平安。
    那是母妃的字迹,是她的字,是他小时候瞧过千遍的字迹。
    这些年,他总会拿出曾经母妃练字的帖子看,记得那是当时父皇整理的,那是他珍藏的所有。
    少年飒沓的风姿出现在夜行中,手心便捏出了一层汗。
    他无法令自己安静下来,他真的很想奔到笙歌面前问问她,关于她的一切。
    笙歌,笙歌。
    “主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风华楼。”
    纳兰绽说着,望着夜色,“再快些。”
    “是。”
    外面是应者,他们便更加快速的奔跑着,几个轿夫将软轿抬的,上下颠簸,脚步飞快。
    这样一行人,便默默隐在黑暗中,然而这样一个夜,纳兰禛从来没有想到,该来的,早已经来了,他们极力想隐瞒的一切,便在今夜,化为乌有……
    曾经摧毁,如今,重现。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正文 番外之叙三生30对不起的人

    笙歌的衣衫脱在榻边,冷月为她整理着,她将她的衣衫都放在手中,拿到两人所住的屋子整理,此时她坐在榻边,而纳兰,便静身坐在一旁。
    身子微抖,他在咳嗽着。
    侧眸望去,她拍着他的肩背,为他舒缓着,纳兰禛垂眸,眼角向下,手执着锦被搭在她的腿膝间。
    屋内热气未散,她叠着笙歌的衣衫,整齐的放到一旁,观察着孩子衣衫上是否有破损,一旁的竹篓中放着针线。
    “小心着凉。”他说着,亦将暖炉拿过来,靠在她的腿膝,冷月点头,直言没事。
    笙歌的衣衫,被她拿在手中,她先将衣衫提起,一抖——
    叮的一声,便听见了一声响。
    两人都望着地面,寻找着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响,此刻那掉落在地上的东西便印入了两人的眼底——
    是一个小孩戴的锁。
    那锁,银质的,上面还有四五个小铃铛,锁中间书着字——长命安康。
    冷月在瞧见那锁的一刻,眼瞳一缩,瞬间心脏停跳,她抬眼望着他,男子亦好像蹙了眉,对于这个锁有点疑问,冷月将锁捡起来,握在手心,左右观查着,唇瓣开始颤抖。
    她默默的默默地,喊出那个名字。
    绽儿。
    是绽儿。
    这是她在他出生时,亲自给他戴上的锁。
    她希望他长命百岁,希望她的孩子,能快乐的活在这个世上。
    可是,绽儿却在哪里?却在哪里?
    手指狠狠的扣紧纳兰的掌中,她几乎用沙哑的声音说:“纳兰…这是绽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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