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暴君,我要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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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暴君,我要废了你-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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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呀,皇上真会说笑,我们姐妹可盼着您天天转园子呢。”
    “呵呵。”
    白芷站在一旁,静眼旁观着他同那些女子谈笑风生,却只兀自笑了笑,转身走到园子的一角,望着满园的相思。
    她蹲下身,手指轻捻,素净的花瓣落到她手中,留下一手的芳香。
    此时,却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姐姐原来喜欢这般零星的小花,这花虽然好看,但是太普通了,放在咱们的园子中,根本便像野草一般……”
    那人方说完,白芷一怔,突然有些担忧的望着她。
    这个人,好像是前不久刚进宫的刘贵人。
    也难怪了,还不知道她是受了谁的挑拨,竟然告诉了她自己喜欢这花。
    她哪里知道,喜欢这花的不是她,而是他。
    刘贵人原本想借机奚落下她,却没想到她话方说完,突然听到一声碎杯声响。
    惊吓的看去,纳兰禛方才的谈笑风生完全不见,取而代之,便是一脸的愠气。
    他邪肆一笑,问道:“你便同朕说说,这花怎么像野草了?”
    “……皇上……”
    女子忙抬起带着泪眼的脸面,咬着唇:“妾只是不喜欢这花。”
    “不喜欢?”纳兰禛忽而弯身以玉指触上她的下颔,缓缓抬起,他的眼中是过多的浓情,唇边便浮着温热的气息:“朕问你,你喜不喜欢朕?”
    女子不知该如何回答,当她瞧着纳兰禛眉心的那抹火焰时,不禁眼眸一垂,颊上现满红晕:“……喜欢……”
    “是这样么?”
    纳兰禛忽而叹息,手指摩挲着她的面容,看了又看,半晌之后,他的眉眼充满了冰冷,一双眼眸便像刀子般刻向她的心:“可是朕一丝一毫的都不喜欢你!朕,讨厌你。”
    当他说完那话时,便像丢弃废品一般甩掉自己的手。
    周围所有人瞧在眼里,笑在心里。
    终于又除掉一个人,这个刘贵人不过是刚封的秀女却不到半月时间便封了贵人,纳兰禛前段时间还经常去她哪里走动,这才养成了她嚣张跋扈的性子。
    再也不在看她,纳兰禛什么话都没说,但是身边的服侍们已经心领神会的知道了。
    这个只得宠了不到半月的贵人,怕是以后的日子要在冷宫渡过了。
    白芷眉眼不抬,走到他身边,将所采的花都递给他,“今年的相思开的特别早。”
    “嗯。”
    纳兰禛收下那些相思,挥挥手,“朕累了,扶朕回去吧。”
    这样一说,一众妃嫔全部跪安。
    白芷扶着他走远了,又回头望了眼从方才起软坐在地的女子,不禁摇摇头。
    又一股怨魂。
    却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无双。
    这是冷月给这块封地取的名字,她如今每日待在这里,过着日暮而归,日升而起的日子,十一到是个宝贝,天天有好多话要同她说,两人窝在一起,十一便同她讲着他们的过往。
    那些惊心动魄的情感,经由十一说出,冷月不禁感叹。
    她们也是经历了不少。
    但是如今,她同君望长相厮守,每日过着快乐的日子,总好过她了。
    将手中的针线放下,这边风方进门,便冲着她喊:“丫头,来看,我同锦之捉了不少海货!”
    冷月笑着出门,此时名弈风一身渔夫打扮,干净的衣衫撩起,别在腰间,袖笼挽起,他戴着一顶大蓑帽,手中拎着几条活蹦乱跳的鱼儿,回身望着身后的男子。
    锦之依然是文弱书生的扮相,但面容却比之前恢复了许多,那半边的烧伤显得轻了,渐渐露出了他原本的面容,一张比女子还漂亮的容颜不晓得折煞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锦之一下子将竹篓放下,自己去院子的水井前洗了把手,“你都没见咱们曾经的八殿下今日有多出丑,他竟然白白放走了一条锦鲤!”
    冷月立刻睨了眼朝着弈风,“便知道您是金贵的身子,不可做这般低下的活计。”
    “丫头你取笑我?!”名弈风当即辩驳道:“我看那鱼一副有灵性的样子,便放了,省的那个十一天天冲着我吼。”
    他说十一,是没错,只因她生活在碧海中,而她们家的男人恰好是一个鲛人,故而…她每每看见名弈风他们捉鱼便会不听的叨叨,说着通灵的事情,说着小心有人来报复。
    名弈风方进屋,恰好瞧见冷月榻上放的新作的衣裳。
    是给孩子的衣裳。
    这些年,她每日自己做着孩子的衣裳,全是为了绽儿。
    不动声色的将鱼儿放入水缸中,复又出来,眼眸变得沉静不少。
    三个人坐在院中,冷月为两人绞了手帕,坐在两人中间,这又笑着看着他们——
    名弈风不说话,他仿佛有什么憋在心里。
    锦之瞧着两人,突然他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眼睫一垂,也隐了情绪——
    “丫头……”
    名弈风说着,抬起头。
    “嗯?”
    冷月问,他沉吟了半晌,却又没有开口。
    “没什么……”又将话咽下,顿时起了身子,复又走会屋中,“我饿了。”
    听到他这么说,冷月忽而笑出声,直拿眼睛瞥他。
    真是越活越有趣了。

正文 是谁在做多情种4

    雪疆的狩猎场上。
    军旗猎猎,万里无垠,硕大的风从一方吹来,吹乱了将士们头顶的红缨,却吹响他们心中的漏*点。
    这一年一度的狩猎,向来便颇受雪疆人民重视,皇家的猎旗飞扬,到处是明黄色的色彩,几个早已准备好的男儿们各自上马,谈笑风声。
    纳兰禛坐在围场的上端,手摩挲着龙椅,他今日穿了一件黄裳红底的大氅,墨靴龙袍,深沉的望着准备好的一众人。
    那其中,亦有当年同他打天下的老将,亦有新入军营的小兵,更有那个小小的身躯——
    绽儿驾着马来到一名冷面的男子面前,扬起头望着他:“绽儿要同轩辕叔父比试!”
    英姿勃发的男子怔了怔,遂有些无可奈何的望着他。
    小孩子央着他,“轩辕叔父莫不是怕了?你便同绽儿比一场。”
    纳兰禛在皇位上笑,清淡的眉眼射向远方,开口说:“将军便与他比试两场。”
    既然纳兰禛都开了口,轩辕烈不在推辞,此时一旁的元将军起哄的笑,勒紧缰绳,吓唬着绽儿:“你可要小心了,你轩辕叔父力气可大着呢…小心他将你摔到地方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元叔父就会吓唬我……”孩子做着鬼脸,眼中立刻有崇拜的神情:“父皇说,轩辕叔父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他会懂得分寸的!”
    这样一句话,却让轩辕烈霎时陷入了回忆中——
    当年,她同他在山洞中,她也曾这样称赞过他。
    她说她倾冷月不会看错人。
    轩辕烈叹息,这些年过去。
    再回首,故人依旧在,只是卿不知何往。
    猎猎风中,迎面行来一匹马——
    马身雪白,瞬间便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而来,马身上此时坐着一个风姿少年,少年纯黑色的宫锻,同马身形成莫大的差别,少年的脸庞并不是什么绝色,但是五官凑到一起便有一种诱惑,他的眼眸犀利如鹰,像极了纳兰禛,但是那唇角的弧笑又有几分名弈风的风采。
    手执兵戟,默默醒来,所有人在瞧见他的一刹那皆是一颤——
    没想到他竟然会来。
    “墨儿。”纳兰禛招手让他过来,眼中含着柔和,此时少年见到他立刻翻身下马,跪下:“参见皇父。”
    “嗯。”
    少年比纳兰绽大不了几岁,但是已然掌握了一个国家,他便是名弈风当初拜托他寻的继承人,这个叫慕容肃的孩子出身贫门,却有太多的优点,纳兰禛当年名墨心阁寻找适合的孩子,最终他在当选的二十二名孩子中挑了他。
    他为孩子起了小名,非墨。
    少年利落的起身,又望了望身后的众人,亦一笑,便对纳兰禛说:“墨儿听闻皇父在雪疆狩猎,便从逐月赶了过来,还请皇父允许墨儿与众位叔父们一起狩猎。”
    “好。”纳兰禛顿时允了,孩子笑了下,再次翻身上马。
    他将目光一霎间便集中到绽儿的身上——……
    这是围场的另一边,正匍匐着一个小小的身形。
    眼瞳漂亮的仿若琉璃,少女伏在林间,抬头张望着对面的围场。
    虽然她好不容易混进来,但是她又害怕在见到他的一瞬有了动摇,她不过是七岁的孩子,却莫名喜欢上一个人。
    那个人,只在街头的一瞥,便叫她一直忘不去。
    不惜将自己卖进宫来,她只为了见那个人一面。
    打定主意,便继续趴在围场中。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大片的人都进了围场,慕容肃同纳兰绽两个孩子在前,谁也不让谁,竞相逐鹿。
    争强好胜的心思,两个孩子手中各执一柄弓,对着不停窜入的小动物开弓拉弦——
    绽儿虽小,但是志气不小,将手中的弓盈满,傲气的放弦——
    “绷——”
    弓弦发出清脆的响声,孩子得意的望了望慕容肃,少年嗤笑了一晌,侧向别处——
    “不好了——不好了——殿下!”
    原本去探寻猎物的手下在跑出去没多远后瞬间跑来,纳兰绽听后,扬眉问:“怎么了?!”
    “殿下您射伤人了!您……射了一个小姑娘。”
    “在哪儿?!”顿时,慕容肃撩袍,追问,纳兰绽毕竟小,一想到自己射伤人了,肯定会被父皇骂了。
    慕容肃却从容的骑马寻去——
    一场盛大的姻缘便在此时生根发芽,两个人从没想到,便是这样一个细小的遇见,便让两个人的一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一年,纳兰绽一箭射伤了她,而慕容肃,却挺身去救……
    一切事情,早在开头,便结了果。
    十一走进冷月的院中时,恰见她坐在那里织网。
    她顿时不悦的黑了脸,站在她后面,“你又在帮那个什么风做捕杀我同类的东西!”
    闷闷的坐下,冷月一怔,当下笑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若是知道你进来,便将这东西收起来!”
    “掩吧,藏吧,反正我家君望说了,你们迟早要有报应的!”
    女子腹黑的笑,突然将自己的手心托在面前,“你瞧,这个!”
    她的手心,是数颗像海星般的东西,十一把玩着它,低眉细细说着:“这个东西可是很灵验的,你只要同它许了愿望,然后将它沉入大海中,便会使你的愿望达成!”
    “你,不试试?”
    十一挑眉,冷月沉默了半晌,她不知道该如何说,以前她是从不相信这个东西的,但是如今……
    人的心里一旦有了牵挂的东西,便会有期待。
    拿起一个,放在手心默默的闭上眼,不知道许了什么,当她睁开眼时,便瞧见十一望着她,手肘一碰:“你许的是什么?”
    “……。”冷月不语,摇摇头,“不告诉你。”
    “你——”女子气的跺脚,倏然转身,贼笑道:“你不告诉我,我也会知道,我家君望可是——”
    “行了,我告诉你!”冷月一听她要提君望,当即塞住耳朵,她可是三句话不离她家君望,她可不要听,清了清嗓子,“关于他的。”
    面前的女子霎时顿了身子,蹙着双眉回望她,眼中有丝同情。
    “哦?”十一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便挨着她坐下,“你…便打算这样过一辈子?”
    “不然还能怎样?”
    “……”十一沉顿了半晌,终同她说:“你知道,曾经我也遇到过这种问题,那时候的我已经错过一次,所以我便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要错过什么,告诉你,爱情是没有什么对与错的,只要你爱他,只要你想同他在一起,便是千难万阻也会渡过,爱情是什么,是这一生我只欠一个人的,永远欠着他……”
    不大的小院中,两个女子紧挨着坐着,她们的面前还是一张没有织好的渔网,微风吹过,渔网轻晃,印着两人的容颜,冷月侧眸望她,此刻的十一,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俏皮,她的面上带着笑容,眼眸中充满了回忆,这样的侧脸印在冷月眼中,仿佛一个烙印,一下子打在心里。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疼了。
    心里思绪着她的话,手指一点点冰凉。
    十一说的对,不是吗?
    满心的爱恋都给了他,便是被伤的再深,一颗心也还是在他的身上。
    隔得时间越久,她便越疼,人都说分手后敌意夜最相思,但是为何她相隔了五年还这般的疼?
    默默握紧织梭,她低下头再也不说话了。
    这一世的繁华都给了你,我还怎么能华丽转身……
    譬如生死,譬如回忆,满满的,都有一个他…
    【关于绽儿同肃儿的事情,若是有时间,我会开个坑延续,唔剩下的篇章不多了,马上要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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