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那拉氏和完颜氏的话,钮钴録氏心里火气犹盛,无视着知画,钮钴録氏平复了怒火道:“知画既然怀了十四爷的孩子,自然不适合待在清韵院,知画毕竟也是侍候了我这么多年,主仆一场,我了不愿看着知画过的不好。只是十四福晋若是把知画接回府,是用什么身份呢?”
完颜氏对钮钴録氏的话不以为意,一个丫头而已还要什么身份,笑道:“这我与十四爷已经相商妥了,知画进府后便是十四爷的侍寝丫头,待下孩子,便升为侍妾。”
知画心里一凛,侍寝丫头,生下孩子后才是侍妾,那就是现在连个侍妾都不是了。可是她现在怀了孩子就有希望,所以尽管不满着侍寝丫头的身份,可知画还是一心想进十四贝勒府。
“十四弟妹,怎么说知画也是钮钴録妹妹身边的大丫头,现怀了身孕一个侍妾的身份也说的过去吧。”那拉氏帮腔道。她不是在帮知画,而是怎么说都是雍王府出去的,又是十四理亏在先,一个侍寝丫头的身份确实太低了。
“四嫂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爷府里的女人都不少,也都是母妃安排进来的,这些个出身的都比知画好。爷也说了待知画生下孩子,便升为侍妾。”完颜氏并不松口,一个贱丫头居然妄想抬身份了。
“如此看来十四福晋也并非多重视知画肚子里的孩子,知画怀了十四爷的孩子,也不一定就得进十四贝勒府当个没名没份的侍寝丫头。”钮钴録氏一派地替自己的丫头委屈着。让知画心生感激,只是钮钴録氏下面的话却让知画心生抗议了。
“不若这样吧,知画就继续留在清韵院安胎,待生下孩子。十四福晋再派人把孩子领咽去。反正十四爷这么多的妻妾多知画一个不多,少知画一个不少,也不用非常要知画不可。”
那拉氏微桃眉。这才是钮钴録氏,以前她都看走眼了,那拉氏并不吭声,而是在一旁观看着。
完颜氏心里一怒,十四爷的孩子怎么可能养在清韵院,怎么能让知画这个丫头在清韵院安胎,说出去不是笑话她和十四爷吗。钮钴録氏这是嫌他们给知画的身份太低了。只是一个丫头而已,能接进府都很给面子了,要不是看在那肚子里与着是十四爷的孩子,她才不会理呢。
钮钴録氏顿时和完颜氏僵着了,大家在知画的身份问题上都不松口。钮钴録氏是无所谓,完颜氏也是无所谓,毕竟知画也不会活多久。只是两个高手过招,当事人知画就没有钮钴録氏和完颜氏这般的淡定了,她怕这样下去,到时候她进不了十四贝勒府。她一点也不想在清韵院养胎,然后待孩子生下来,便把孩子送给十四福晋。
“主子,奴婢求求你。让奴婢跟十四福晋走吧,只要跟十四爷在一起,没名没分婢妾也不在意。主子的心意,奴婢心里感激不尽,主子的大恩大德,奴婢来生再报。”
知画跪在钮钴録氏的面前苦苦哀求道。不管怎么样她不能错失了进十四贝勒府的机会,位份什么的,等她生下孩子再谋也行。
知画的哀求让那拉氏的嘴角微翘,心里鄙视到不行,真真是一个贱丫头。
这下原本郁闷的完颜氏也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了,看来不用她求,这丫头都急着进贝勒府呢。
钮钴録氏那是恨得不行,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丫头去,虽然同完颜氏为知画争名分,可那完全是面子问题。就算她现在多想灭了知画这丫头,可在清韵院出去的丫头怎么可能只是一个侍寝丫头,何况知画还是她身边的大丫头,这得多打脸的事。
暗处关注着清韵院的耿精灵她们对知画也是无语了,虽然不同情钮钴録氏,可知画这样子真真是让人想当苍蝇拍死。
“既然如此,我便自作主张把知画接回贝勒府成为十四爷的待妾,待知画生下小阿哥了,再提升为格格。”完颜氏大度地道,作出了让步。
这事情为了两府的颜面,她们也不可能闹大了,但私底下的面子之争还是要的。
最后完颜氏算是顺利地带走了一脸激动的知画,那拉氏虽然没怎么样,可是对府里的丫头们管理更为的严格了。
钮钴録氏心里阴暗着呢,要是觉得她就这么放过背叛她的人,你就错了,她不会让知画那丫头好过的,包括那个十四。
“就这么完了。”看完了一场戏的夭红,有些失望道,还以为会等到钮钴録氏如何反击呢,哪想着这么轻飘飘过了。
“事情还没完的。”耿精灵悠闲地躺在贵妃塌上,她才不相信钮钴録氏会这么算着呢。
“嗯嗯,我等着灵主的计划。”夭红点头道,有些迫不及待地实施她们的计划了。
“灵主,这次就不用你出手了,让我们来吧。”朱朱不甘寂寞地道,她现在是个任务控,坐不住,整天出去逛也就算了,老是想等耿精灵安排任务给她去办。
“不要,这次我自己来,你们是瞒不过紫阳真人那老狐狸的。”耿精灵已经想好怎么做了,那老头不是想要龙气吗,她就看看,他会怎么做,钮钴録氏又会如何。
知画进了十四府后,因着怀孕的原因,被完颜氏贵宾级的待遇给供起来了。这让本来就有些梦想成真的她,顿时整个人都晕乎乎起来,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傍晚,霞光在天空中绽放着它最后的余光,让整个北京的天空都炫灿美丽起来。
耿精灵盘腿坐在床上,双手结印,召出了异能,化成虚龙朝着十四府上的方向而去。
异能本就和龙气相知相熟已久,幻化成龙什么的还是可以的,而且是虚的而已。
宫中,正和康熙下着棋的紫阳真人感觉到了什么,看着天空的方向。只见一条游龙般的虚影晃荡在几个阿哥府上,然后在十四府上盘旋着,待霞光消尽,游龙虚影也化成烟升空而去。
若他没看错,那便是龙气在择主,只是却在十四的府上盘旋。紫阳真人弄不明白,不过也让他想通了一点,为什么皇子都没有龙气,现在看来龙气还未择主。
草草的和康熙结束了棋局,紫阳真人又回了钦天监里测算去了,这一番下来,紫阳真人很快知道了十四府上有个待出世的新生命了。一定是这个原因,也许那孩子便是龙气的幸运者,紫阳真人对知画肚子里的孩子起了重视了。不过他这一次却没有再跟康熙说什么福星的,只等孩子出世了才知道,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等,还有的就是探探雍王府景然院的底。
耿精灵收回了异能,她这般做就是想让紫阳真人知道,看看紫阳真人会选择知画还是钮钴録氏,她就不信钮钴録氏会淡定的来,会让知画出头。
近来紫阳真人盯着景然院也盯得很紧,所以耿精灵便想借此转移紫阳真人的注意力,以龙气为饵,让他们头痛去吧。
做完这一切,她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被禁足的德妃在收到了完颜氏把钮钴録氏的大丫头接回贝勒府,心里觉得这是个阴谋,十四怎么会看上雍王府的丫头,而且还让那丫头怀孕了。德妃想来想去,都觉得定是雍王府胤禛、那拉氏这边一个针对十四的阴谋。
出不去的德妃,还是有个莫梨可以吩咐的,所以德妃下的口令便是让十四贝勒府里的眼线把知画给弄死了,她绝不留一个祸害的丫头在十四府里。
知画这一次看起来是凶多吉少的,不过紫阳真人和华太医的关注到是保障了知画的生命安全。
“师兄,你说什么,知画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龙气之主。”钮钴録氏面上看不出表情,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
“是的,只待那孩子出世,便可知道是否真实。”华太医为弘历洗了药浴后说道。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弘历才是龙气之主,我才是凤气之主。”钮钴録氏出言道,对华太医的话根本不信,知画那丫头怎么看都不是凤命之人,十四也不像是个皇帝之人,完颜氏还有嫡子呢。
“如今那孩子还未出世,一切也只是猜测,知画身上是没有凤气,只是师妹别忘了,你身上只有一半的凤气,另一半还没有。若是知画生出来的孩子具有龙气,那另一半的凤气要么就是在完颜氏的身上,要么就是在知画的身上,或者在那孩子未来的皇后身上。”华太医如实说道。
私心里,他自然是希望弘历具有龙气的,他在弘历身上可是花了不少的心血,何况师妹具有一半的凤气,若是集齐了,就不用他们再费周折了。
钮钴録氏恨的咬牙切齿的,那个丫头居然入了师傅的眼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让那个丫头得逞的。一个低贱的野丫头,居然想越过她成为凤凰,母仪天下,她绝不允许。
第四百零一章 只是你的灵儿
胤禛在听到了知画怀了十四的孩子之事,怒气在眼里闪现,很快地隐蔽在眼底深处了。每次碰上德妃和十四的事情,胤禛已经努力的让自己不再受他们影响,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尽量的看淡。
忙着灾事胤禛也没有好好休息过,胤禛想到了那因为救灾为灾民建房而砍平的绿意小筑,自己骑着马带着高吴庸便离开了王府。
绿意小筑的后山里除了一小块的树木,几乎被砍的光凸凸的,只剩下被砍过的木桩。这个时候的绿意小筑已经没有当时的茂密浓郁的树木了,而是凋零萧条的如秋风的落叶,显得有些凄凉的感觉。
胤禛见此,心有触动,突然想起小人儿第一次到绿意小筑时,那时候才七八岁。一身亮丽的红装在绿树葱郁的密林里是多么的夺目,那时的小人儿睡在追云的身上,当他走进来时,顿时都惊艳了,仿佛见到了误入深林里的精灵一般。
想到小人儿那突兀大胆而轻涩的吻,胤禛不自觉摸摸唇,那感觉至今都无法难忘。其实他当时真觉自己被咬了,被非礼了,若是一般的人如此冒犯他,早不知死几回了。可在那一刻,他却没有一丝要罚小人儿,现在这个地方却被他让人砍成空了。
把整个绿意小筑巡了一遍后,胤禛回到小木屋,让高吴庸准备了纸和笔之后,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这个地方依旧要种树,这一块建个湖,小人最喜欢种着荷花的湖了。那一块还是做为马场,小人儿最喜欢骑马了。
胤禛构思好之后,运起毛笔在白色的宣纸上画下了他心中的绿意小筑,他努力的让绿意小筑恢复之前的样子。努力的让绿意小筑构造的更好。
夕阳西下,门外的高吴庸已然站成了雕像了,胤禛才从开门出来。
哎,来到清朝后,她真是被这里传染了,果然奴性啊。看她现在这么自然,心里也理所应当的为胤禛脱衣服,被染的不清了。
耿精灵挨的很近,几乎贴着胤禛,为胤禛解扣子。一室的寂静让两人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自生下富灵阿和瑚图玲阿后,又是坐及月子什么的,紧接着弘晖娶妻,钮钴録氏又生弘历,又是灾事。胤禛每日里忙着朝中的事,救灾那段时间更是忙的没法合眼,就是到了景然院也是盖被纯睡觉,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
感觉到胤禛双手环着她的腰,耿精灵也不以为意,可是在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不再贴身了。她今天穿的是两截式的旗装,感觉到胤禛的手不规矩地伸进她的背部,男性的呼吸喷在她的颈边,热烫的唇便轻缓地落在了她的耳离,然后慢慢的往下移着。
“爷,先沐浴。”耿精灵轻轻的推着胤禛,头部轻轻的动了一下,这人才从外面回来,一身的尘,还是先洗洗好。她并没有抗拒胤禛的亲近,嫁给胤禛也有七年了,算老夫老妻了,亲密之事很正常。
“怎么,嫌弃爷身子脏。”胤禛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惩罚性的在耿精灵的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又流连地呵着气。大掌不规矩地伸到了耿精灵的胸前,时而轻而重的揉着,另一只手也在耿精灵的大腿上抚摸着。
这赤祼祼的亲密接触,耿精灵这久没沾腥的人哪里受住这般诱惑,心里暗骂着胤禛现在真是像个情场老手一样身经百战,而她就是个待宰的羊。
耿精灵感觉到一股酥麻带着电流延伸到四肢百合,整个身子都不自觉的软软的紧贴着胤禛,手不甘心地在胤禛的腰上狠狠的拧了一下。这人明明知道她的脖子比较敏感,却老往她这敏感之处下手,真是用心险恶。
“就是嫌爷脏了,这一身的粉尘不知得换几桶水,得多用力搓着清洗几遍才干净呢。”耿精灵伸手指指胤禛硬硬的胸膛,打趣道。可是出口却是带着诱惑的呻吟声,让她直想捂脸,这感觉怎么好像她比胤禛还渴望。她修行之人本就不会对**没有过多的**的,可是现在这生理的需求,身体敏感的反应让耿精灵有些羞恼,定力太差了。
见了耿精灵很快动情了,如玉的身子发出诱人的芬芳,似那待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