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便冲进一批人见人便杀,当所有的人都迷晕了,当时臣妇正好瞧见,辰王妃是被一团白色粉沫迷晕的。若真是臣王妃做的,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姜萱公主觉得可能吗?”
“哼,听你胡言乱语,本公主是金枝玉叶,出口必是真相,她就是凶手。”
刘汉文妻子目中闪过丝不屑:“姜萱公主没有确切证据,有的也只是一面之词,臣妇所看到的当然也是一面之词,可是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形,不论事实真相如何,显然我们谁的话都不能定了这件事的真相。”
“你大胆,竟然胆敢顶撞本公主,不知道这是以下犯上吗!”姜萱却是气的怒喝一声。
刘汉文妻子脖子一扬:“公主受辱实乃大不幸之事,这便更应该找到真相,臣妇一切也是为了公主好啊,公主即是被人陷害的,便要找出真凶来,否则真是冤枉了谁反而让真凶逍遥法外,那才是对公主的大不敬,臣妇一切出于尊敬公主,还请公主原谅臣妇一时直言。”
“大胆,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下的给本公主拖出去打!”
欧阳月突然嗤笑了起来:“姜萱公主,这里是大周,可不是你大乾,就事论事而已,何必动手呢,还是说刘夫人的话真捅你心窝子,你别是心虚了。”
姜萱面色涨紫,想她人前受辱,非但没报复回来,这些人还一副她故意污懒欧阳月的样子,她可是受害者啊,这些人敢如此颠倒黑白,简直岂有此理!
其实只要姜齐与姜萱将那些黑衣人叫来作证,一切便都清楚了,可是那些乃是大乾的密卫,本来这别国使臣进它国除了随行保护的侍卫外,是不能让别人相随的,便是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那也都是在通关的文书上列出来的,到了它国时那是一个都不能多的。这些密卫若是出来是怎么回事,还不让人觉得他们另有所图吗,到时候便是一肚子理,也变成他们没理了,所以只是空口指责,他们还真是找不出来更有利的证据来。
宁喜珊心中也是一恨,这个刘汉文妻子跟着凑什么热闹,还给欧阳月做证,之前的事她岂不是白做了吗,正待她咬着银牙心中诅咒之时,余光却是看到一个缩在墙角的人,咦,他不是之前与姜萱苟和的男子吗,看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宁喜珊微微一思量,姜萱这大乾公主还不会自降身份跟这么个男人在一起,难道真是被设计陷害的吗,她有些拿不准这主意。
宁喜珊的思虑之间,那安怀远也从她的眼线中看到缩在墙角的男人,大喝一声:“将他压过来。”
“是大人。”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为什么叫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人吓的六神无主,这人虽然做了不少恶毒的事,但是却没真正见过官,对这当官的很是惧怕,挣扎着就被侍卫按在地上,安怀远沉声道:“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今天会请的宾客,说,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在这个房间!”
那人吓的一哆嗦,害怕的看着阴狠狠瞪着他的姜萱,这人即是个混吃混喝,拿害人清白当营生的人,也就不是什么好人,本来姜萱说出身份的时候他还不相信呢,现在躲在屋子一会,从这些人说话中他能不清楚真相吗,原来自己真上了个公主,还是别国的很尊贵的公主,他岂不是死期快到了。他不是没想过逃,可是现在这个屋子被人团团围住他往哪里逃,心中早吓的六神无主了,可是却在这时,他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这姜萱既然是别国公主,他污了其清白自然是难逃一死的,再说有人找他做恶虽然不知道要对付的是谁,可是这件事说出去了只会让自己罪加一等,也是难逃一死,说出去也没有什么好处。可要是姜萱本为就是自愿的呢,他不过就也是风流多情一些,被人骂个两句,若是能借此再攀上这个大乾的公主,说不定他就平布青云了,这女子清白既然这么重要,姜萱又是一国公主那更加重要,为了脸面他们说不定就咬牙认下了。
他想了想,似乎怎么都是死局,而若是一口咬定姜萱是自愿与他欢好的,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必竟那就不算是他的过错,更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命令,这么一想,他心中平生出一股从来没有的虎胆的,拼了!
“小人……小人叫王三,是……是京城人士,前几日这个女人……就是公主在街上游逛时偶然与小人相遇,便对小人一见钟情,然后她主动勾引小人,小人也是清白人家,本来是不愿意做这等有违风化之事的,可是耐不住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主动献殷勤,主动爬床啊,小人也是……也是一时迷了心窍,小人有错小人有错啊!”王三说完一边抹眼泪,还有些‘哀怨’的看着姜萱,就好似一个刚被蹂躏了的娇花一般,简直诡异的很……
众人意外的瞪大眼睛张大嘴,不可置信的望着王三,看看这长相小眼小鼻子小嘴的,面色又不怎么好,也没有什么气质,便连今天参加宴会的许多公子都不如,姜萱一国公主能看上这种人,眼睛被屎糊了吗,谁能相信!
可是这王三偏偏就是个人证。
姜萱气的浑身颤抖,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憋过去:“你胡说,本公主如何会看的上你,你这个王八蛋,你敢如此污蔑本公主,是轩辕月指使你的,是她让你这么做的,轩辕月你太可恨了!”姜萱咬着的牙,差点因为用力过度自己崩出一半来,本来美丽的脸上早一片狰狞,破坏了她的美感。
那王三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道:“你怎么会看上小人,这一点小人也十分困惑,大概是小人天生就一副能吸引女人的气质也说不定,我们都是老相好了,又何必否认呢,或许第一开始你是一时迷了心窍什么的,之后还不是看上我的床上功夫了,这一点我最是懂了。”
这王三说话之下流,简直有些不堪入耳,气的姜萱气子抖的跟风中落叶一般,而众人却听到一个消息,他们不是第一次了,是老相好了。这姜萱公主在京城确实待了很长时间,若是在这期间发展出一段跨国的情宜确实有可能,只是这人看着可能性不高,但若是这姜萱公主天生是个水性扬花的人呢,这豪门大宅府中龌龊事很多,是被害还是真的不甘寂莫偷人的事情都发生过,天生就有些女人不要脸的。
当初这姜萱公主进京的时候,便传言她很可能要嫁一个皇子,作为两国联姻,当时还惹的京城各府贵女们十分紧张,之后倒是不了了知了,还曾经让她们困惑过,原想可能这之间出什么问题了,现在想想难道问题就在姜萱公主自己身上吗?
如果消息没错,这姜萱公主今天都十八了,那放在一般府中可都是老姑娘了,她到现在还没嫁人,大乾难道就没有青年才俊吗,为什么偏偏到大周来找呢?又为什么本来消息都传出来了,但不了了知了,是不是皇室的人知道了这姜萱其实是个不自爱的,早已不是完壁之身所以故意拖着的啊,原来这姜萱公主还是这样的女人,怪不得连这种尖嘴猴腮上不得台面的男人都会看的上了。
姜萱敏锐的感觉到众人望着她的目光带着不屑、鄙视、厌恶,气的快吐血了,伸出手指,愤怒的指着欧阳月,更恨恨的指着那王三,气的脸上涨紫,头顶似乎怒火攻头冒起青烟似的:“你……你……你……”
“砰!”的一声,姜萱气的两眼一翻,直接倒在地上。
众人心中却一片哗然,难道这是真的,姜萱公主真是这种不自爱的女人,她受不了真相被揭露所以气晕了,这真是天大丑闻!
☆、261,毛骨悚然,悲催!
没料到王三胡言的姜齐也愣住了,等反应过来时,抬手便掌捆起王三,这个低贱的人竟然敢如此说皇妹,不但是姜萱脸面全无,他的,大乾的脸面也全没了,这一番话简直是戳心窝子呢。
姜齐气的出手使力,直接一掌拍的王三撞在门边,王三疼的大呼一声,便又滚了下来,而那里本来躺着已死去的宁氏,王三这一滚直接压在了宁氏的身上,然而姜齐现在心中都冒着火,可谓冲动至极,直接抽出身边侍卫的剑,抬剑便一剑刺向王三心窝:“你这居心叵测的狗东西,看你还敢胡说八道。”
“啊……”王三惊叫一声,却瞪大眼睛,嘴角喷出一口血来,死不瞑目的倒下了,而姜齐这一剑因为怒气,刺去和抽出时,可谓血光漫天,本来还窝在在宁氏身边的宁喜珊一惊,那血已经全喷到了她脸上,她惊呼的大叫:“啊!”然而下一刻就感觉嘴中泛着一股铁锈的味道,呛的她恶心的直想吐,窝在那里胆水快呕出来一般,然而这一转头,就看到了宁氏那可怖的死相,突然间感觉腿边似乎动了动,她茫然的一转头,却看到刚才被她撞起的手指,此时正贴着她的腿,不断的摩察着。
“啊!”宁喜珊猛然间感觉全身寒毛倒竖,顿时生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姑姑……姑姑这是气她碰她的尸体吗,不,你不是也恨欧阳月吗,我在帮你啊。
‘沙……沙……’那手却还在不停的规律好似摸一般的碰着宁喜珊的腿,一种阴森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宁喜珊吓的又是“啊”的一声大叫,一翻白眼,‘砰’的一声跌到地上,吓晕过去了。
‘沙……沙……’那个声音还在继续,却原来刚才王三死下直接压在宁氏身上,压在胳膊上,而上面的王三因为身子倒上那会的力量使身子有些摇晃,这才是造成宁氏手指好像一直在动的错觉。
当然了这样的情况,也让众人看到宁氏的手还在不停的来回指动,只不过一回却不是指着欧阳月,而是另一边的人,显然那之前宁氏诈尸的事情不可能了,对于欧阳月的嫌疑又是少了一个。
“大乾皇子,您这杀了证人,这可不好办……”安怀远面色不太好,这案子还没算正式开始,便有一个证人死了,而且还是被姜齐一剑杀死的,总有些作贼心虚之感,虽然人死了,但是他死前说的话还是有效的。姜萱就算是无辜的,除非冒着危险让那些黑衣人出现,不然姜萱这水性扬花的名声怕是要担着了。
姜齐却是气的说不出来话了,刚一杀完王三他就后悔了,他是一时气急,反手便将人杀了,他私下并不是多好的性子,在他府中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一怒之下便顺手了,可是现在这个证人却被他杀了,本来之后他还能让这人反口指证欧阳月收买的,现在这证人死了,他气的直喘着粗气,差点也一下子没缓上来劲背过气去。
“这宁氏若不是辰王妃所杀,那会不会是某人的丑闻被揭发,所以一怒之下杀人灭口啊。”
“可不就是吗,做的出来有什么不敢认的,呵呵呵。”
“刚才还口口声声冤枉辰王妃,真是不要脸!”
“原来是贼喊捉贼啊,呵呵呵。”事情到了这里,不少人都觉得这件事是始作俑者便是姜萱了,刚才她还说的信誓旦旦呢,结果马上便被人推翻了,怪不得刚才冤枉辰王妃的时候头头是道,这本来就是她用来杀人灭口的招数,所以反过来污陷欧阳月还不是顺口便来吗,当然这些人也不能否认刚才被姜萱误导了近而骂了欧阳月,心中又愧又怕欧阳月事后找她们算账,所以这时候立即表明了立场,好赢回点好感来的。
姜齐铁青着脸:“安大人,这件事你去查吧,定要给皇妹一个交待,皇妹她身份尊贵,万不会跟这种人来往,再去查查此人是什么来例,若是有些前科的恶人,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疏露的地方。”这个宴会本来就是为了套欧阳月玉佩下落的,可惜事情到这时候却变成了所有人看他们笑话,姜齐也有些没脸见人了,但身为皇子他可不能这么丢脸,那骄傲的一面也得露出。
安怀远眸子沉了沉,到底他是京兆府尹还是这姜齐是,就算是别国皇子,那也是资格过问他京兆府的事,还这样一副颐指气使,指使他做事的样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安怀远却还是说道:“大皇子请放心,下官定然会皆尽所能查办此案的。”
只不过这案子真能查的出来吗,众人心头都是问号,先不说姜萱与男人苟合,男子都作证了不说,那群黑衣人来无影去无踪的,上哪里抓啊,而姜萱办这场宴会,却是让好几个人跟着受到拖连惨死,这大乾驿馆怕是要热闹了。
“王妃,您没事吧。”众人纷纷离开大乾驿馆,来到马车上时刘氏抱着百里宿关切的问道,之前姜萱故意带欧阳月离开,就是想派人带走百里宿,关健时候也能拿百里宿当人质好让她交出玉佩来,来之前欧阳月已经严明,希望不论发生什么事刘氏都不要离开百里宿,这样能少些危险,是以刚才被带走了,不过随后便有黑衣人疯了一般寻到她们暗中保护着,等京兆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