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檀舟一笑,却不答。
如也进了门,刚把高跟鞋脱了要去找拖鞋穿时,他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把她困在手臂之间。
如也十分惊讶,双腿有点发抖,问他要干嘛。他居然还是回答:“我饿了。”
不要小看这三个字,尤其不要小看从佘檀舟嘴里说出的这三个字。如也一路上就是太低估这三个字的含义了,才会酿成之后的惨剧。
“啊!!!”如也被佘檀舟扑倒在玄关的地毯上时,发出一声惨叫。
谁叫你激他!谁叫你激他!!
可怜的如也趴在地上,佘檀舟从背后抱住她,手,在解如也外套的扣子,唇,在吻如也的耳垂,含着,轻轻吮吸,轻轻咬。
如也一下子软了,任他吻,被翻过身时,惨叫三声。啊,被豹扑到的小兔几,是多么多么的可怜哟。
“不要!!”她大吼,狠狠推了佘檀舟一下。
“好,我们不在这里。”佘檀舟横抱起她,朝卧室走去。
如也一路挣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不要在那里!!”
佘檀舟停下,“那我们回那里去。”说着,又往回走。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你!!放开我!”如也手舞足蹈,至于么,她不就去相个亲么,他至于气得就要对她犯罪么呜呜呜。
“不管什么意思,今晚你回不去了。”佘檀舟抱着如也又转身,走向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扔,压上她,嘴还不饶她:“你该减肥了。”
这丫头,不教训教训不行了,还闪婚?闪你妹啊闪。看谁敢跟她闪婚,我非拆了人祖宅掘了人祖坟不可。我不说,她难道不会自己领悟?还几次傻乎乎地问我,喜不喜欢她?二傻子啊,读者们都看出来我喜欢死你了,怎么就你一个人看不出来呀!
他不是微博控,哪能天天看。下午正在江宁校区开会呢,随手登陆一看,死姚如也,得瑟自己在跟帅锅相亲,还不怕死地定位?!小佘教授那个气啊,恨铁不成钢,孺子不可教!你们不知道他看见如也又去相亲时脸上那表情,要吐血了都,当即,会也不开了,前来现场“捉*奸”!
在车上等的时候,说实话他真没感觉到饿,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了姚如也,他感觉那种饿,铺天盖地的。他是该教训教训她了,她再这么笨下去,下场就是被吃掉。被老师吃得一干二净,看她能不能领悟老师的一番苦心。
衣服,一件件落地,她的,他的。
你挣扎也没有用,有本事你去告他,你舍不舍得,你敢不敢。看来,你是不敢的,否则为何虽是推拒,却没有力气?如也自己解释道,我是因为两个晚上失眠,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体力了,才让他这般为所欲为。是吗,如也小朋友?可你怎么还有力气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随着用来蔽体的衣物一件件被扔在床下,佘檀舟的唇渐渐下移,所过之处,就好像在荒野上点起的星星篝火,渐渐发展成燎原之势,焚卷平原,丘陵,沟壑,森林,山谷……
忽然,如也童鞋爪子往下一捂,羞红了脸,“哎……那里不能亲!”
佘檀舟抬头,“谁说的?”说话间,就要将唇印上去。
如也羞死了,合不拢腿,只用脚蹬着他的肩膀往下踹,“老师说的。”
“哪个老师?”佘檀舟不悦,“还教你们这些?”
如也一时编不出其他的谎言,“老师说不能就是不能。”
“……我也是你老师。”
“那也不行。”
佘檀舟目光一冷,“论文不要导师签名了?”
“不要就不要!”
“不想毕业了吗?”
“……你!!”如也童鞋气死鸟,嗷一下扑倒鸟妖孽坏导师。叫你不要亲,你还威胁我!给你点厉害瞧瞧!
“姚如也,那里……不能亲。”
“偏要亲!”如也恶狗扑食,上去就亲好几下,见他安静了,没反应了,就抬头看他,他慢慢把手按在她头上,冷笑一声,“你会付出代价的。”
“神马!”如也还恶狠狠地吼他,下一秒马上被他拉起来又摁倒,她只顾挣扎着,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他往前一靠,按住她的肩膀,身子一沉,她再次惨叫一声。
这回不是惊吓,是……痛啊!!
进入,深入。
如也掐着佘檀舟的肩膀,“你……”
“你为什么……不觉得我们,更合适?”他声音变得低沉,该死的性感,“有些话,非得我说出来,你才领悟么?”
退出,又深入。
“啊,多么痛的领悟呜呜呜!!”如也带着哭腔,还开始唱起辛晓琪的《领悟》。
背景乐响起ing:啊!多么痛的领悟!
“还有心情贫嘴唱歌,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佘檀舟眼睛一眯,封住她的唇,咽下她的呜咽和痛呼。
如也女壮士,痛彻心扉的领悟啊,在这个南京寒冷的夜晚里,在佘檀舟温暖的怀里和利刃挥舞一样的痛楚中,升华成白色床单上几抹淡红色的血痕。
失眠了两个晚上,纠结了四十八小时,如也同志最后死死睡了过去,蜷缩着身子,孩子一样拉着佘檀舟的手不放,脸上还有泪痕。佘檀舟用指尖抹去她脸上的湿意,抱她去了浴室。
历来追求真相的过程中,难免不付出血泪的代价,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多么痛的领悟呜呜呜!!!
话说改名了,唉
河蟹凶猛,连熊猫蛇也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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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教授睡身边(一)
风清露重,晨光熹微。(作者你终于换词儿了)
如也被铃声叫醒的时候;看见手机提示“讨论课内容:被动式建筑外墙理想导热系数确定方法导师:佘檀舟”时;发现一件要人命的事。
离上课时间仅剩半小时,她还睡在呆会儿要给他们上课的教授怀里;两人浑身不着一物;教授的手臂还搂着自己的腰,这是多么邪恶的画面。此教授睡颜甚美;晨光中的肌肤好像蜜蜡一样光滑;紧实的手臂肌肉,结实的胸肌;这是全校女生都想狠狠占有的佘檀舟么?如也摸了一下,哇,硬的,热的,活的!
小狗一样凑近了,在他身上嗅来嗅去,沐浴露的气味还在……等等!昨晚好像没卸妆没洗澡就睡了?!如也摸摸脸,好像洗过的,难不成昨天他抱自己去浴室一起洗了,这如何是好!惊慌失措了一会儿,如也懒懒地想,算了,不计较,不去上课了,老师都睡着呢。挑挑眉毛,如也往佘檀舟怀里挤了挤,接着睡。
闭上眼还不到十分钟,佘檀舟手机的闹钟也响了。
如也醒了,跟佘檀舟大眼瞪小眼,没一会儿,转个身被子一裹。
现在她总该有点特权,可以不去上他的课了吧?
谁知,敬业负责的小佘教授独自穿戴好,洗漱一番出来走到床边,“姚如也,起来上课。”
“不要,今天我不上课了。”如也非常蛮横,理直气壮地拒绝了。
“反了你了。”佘檀舟被子一掀,如也像石头忽然被翻起而无处藏身的蜈蚣一样蠕动着往被子里拱,晨光中女性白嫩的身体啊,这诱惑,让佘檀舟眼色一黯,捏了捏拳,才克制住一亲芳泽的冲动。
“佘老师……”如也哧溜一下钻被子里了,露出半张脸,两道眉耷拉成“八”字型,可怜兮兮的,“今天我能请假不能……”
佘檀舟居高临下和她对视了半晌,最终抽了张白纸,签上自己的名字,放在枕头边,“一会儿起来后写一份请假条留下备查。”
历来只有学生先写好请假条给自己的导师签名,今得见导师先把名字签了,让学生补一份请假内容上来。如也兴高采烈补了一份,简直睡不着觉,心想,我终于是特权阶级了,潜规则自己的导师,感觉真好。听见他拿车钥匙的声音,她屁颠屁颠爬起来,随便抓了件他的衣服披上,跑到门边,佘檀舟拎着公文包准备出门,她死皮赖脸从后面抱住他,黏糊得很。
佘檀舟一看表,哪还有时间跟她磨蹭,转身要将她抱回卧室,可她刚睡醒时那娇暖的脸儿就贴上他的胸口,对她来说过于宽大的衬衫尽管打了个结,哪里遮得住一抹明媚的春光,几个磨蹭间,衬衫滑下去一半,露出一边肩膀,凌乱的长发披在裸背上,有一种荒唐淫*艳之美。
大白天的,她这是干什么……佘檀舟屏息压下腾起的欲念,假装严厉地说:“睡醒了是不是,给我上课去。”
“佘老师不要走……”如也娇气了,开始粘人了。
说实话,一夜激情后,有点怕,怕这一切太短暂,怕佘檀舟忽然改变主意,又怕他得到了她就不再拿她当回事。
那柔软的手臂啊,缠着佘檀舟的腰,别小看着弱弱的一抱,四两拨千斤,佘檀舟都拿她没办法,只好回抱住她的身子,无奈地放软了语气,“小祖宗,你到底让不让我上班?”
宠啊,如也你不懂,佘檀舟是个宠人的性子,跟他在一起前他整你整得惨,跟他在一起后他绝对把你宠腻了,宠坏了,之前的大棒以后可能都要变成胡萝卜喂你了。
如也双手腾出来抓住他的领带,“哎哎,你叫我什么??”
佘檀舟顺势横抱起她,丢回床上盖了被子,门一关,飞快离开。
他叫我小祖宗,哈哈哈!如也这边还兴奋着,佘檀舟上课迟到了,进教室的时候,全班学生都在,等了他十分钟了。
潘璞玉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知道昨天如也出去相亲了,很晚都没回来,她以为他们聊得投机,就自己先睡了,早上起来却发现如也还是不在。到底是一夜未归还是早早出去了,她吃不准,到教室一看,发现如也不在,发短信,没回。佘檀舟一来,她赶紧站起来想请假去找如也,却不想佘檀舟抬手向下压压,示意她坐下。
“除姚如也同学请假外,大家都在,那么,我们开始分组讨论。小潘,你跟小刘他们一组。”佘檀舟分发了材料,慢条斯理布置着。
原来如也请假啦。潘璞玉眨眨眼,有点不放心,但还是先听话地坐下。课间休息的时候,她跑上去问佘檀舟,如也为什么请假。
“听说是诺亿食品公司大股东安排的活动。”佘檀舟神色平静,从怀里抽出一份请假条,正是早上他让如也补上来的那份。
诺亿食品公司大股东安排的活动……璞玉同学,你的舍友姚如也昨晚被你眼前这位佘老师同时也是诺亿食品公司大股东吃抹得一干二净,现在受到包庇正躲着睡觉呢。这算不算“活动”?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她被相亲对象骗去闪婚了呢。”潘璞玉拍拍额头,放心地回座位。
与此同时,如也的手机收到刘梦梅发来的一个网址,说这是用万思皓手机和微信号搜到的,叫她自己去看。如也迷迷糊糊地点开,不得了,居然是那个口口声声要闪婚的万思皓在某同志交友论坛上发的帖子,各种空虚寂寞冷,各种求人爆他菊花,还有巨幅搔首弄姿的裸*照,甚至还有女仆装黑丝袜照。
果然,每一个还没见面就想闪婚的男人,都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也脸部肌肉抽动着,无话可说。
☆☆☆
转眼如也的生日就到了,潘璞玉比如也自己还重视,张罗着要去大吃一顿,最后选了离学校不远、价位也不是很贵的水乡馆。如也由着潘璞玉,邀请了班上关系比较好的唐月、小刘、张力,还有公司里比较聊得来的小年轻郑智慧、肖敏一起参加晚上的生日宴。
如也发短信给佘檀舟,问他晚上方不方便过来一起过生日。佘檀舟正在开车,见屏幕提示如也的短信,便把车靠边,刚想回,一个电话就进来了,是……蒋萱。
今日,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无论是对他来说,还是对蒋萱来说。
“蒋萱。”他接起。
“你有空吗?”蒋萱的声音有点沙哑。
“什么事?”
“你说呢?”蒋萱反问,“……今天是我妹妹的忌日,你不会忘了吧?”
佘檀舟降下一半车窗,冷风从窗口灌入,副驾驶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上的蝴蝶结丝带被风刮了一下,微微颤动。
“你有空吗?”蒋萱又问了一遍,“晚上我们……一起去放个孔明灯。”
佘檀舟抿了抿唇,握着方向盘的左手指关节因为忽然用力而开始泛白,“没空。”
“我以为就算你手头有多么重大的事,都会赶过来跟我一起为小茹祈福。”蒋萱几乎刚刚哭过一阵,说几句,又动了悲情,“还是你已经不再在乎这个日子,也不在乎你们的曾经。你忘了她吗?你怎么会是这么残忍的男人,我妹妹她当时那么……”
“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