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媚授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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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授魂与-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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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绍衡说起忻姐儿,眸子就变得愈发明亮,眼波却愈发柔软,“日后希望忻姐儿习文还是习武?”
  叶昔昭又抿了一小口酒,思忖片刻后才道:“让她顺其自然就好。是习武的料,过两年就让她与昊哥儿一同习文练武,不是那块料,就多读些书。”
  如果不是嫁给她,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让自己的女儿习武的。但是虞家不同于别的门第,又有虞绍筠做前例,她自然也就要随着门风而为孩子打算。说到底,女孩子习武也无坏处,强身健体之余,平日里有个大事小情也能自保。
  虞绍衡的要求再简单不过,“能像你一样就好。”
  像她,像哪个时段的她才好?便是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有着诸多不足之处,是以只是一笑。
  虽说来此地只为散心,可还是会不可避免的提及身边的人与事。席间,虞绍衡提起了萧旬,“有一段日子了,他全部精力都倾注在了乔安以及家事上,但愿不会被人钻了空子。”
  这话引得叶昔昭神色一滞,之后才道:“这本无可厚非,可他的地位却偏偏是丝毫差错都不能出。你提醒过他么?如今他也是为人父的人了,更不能出岔子。”
  虞绍衡笑意浅淡,“他自己也是一清二楚,可还是兼顾不过来。也无妨,我多帮衬一些就是。如果他一辈子都像以前一样,倒是不会出差错,人却会废掉。”
  的确如此。如果一个男人一生都像是一柄出鞘的危险的兵器,犯错的可能性极小,但是苦的就是他的亲人了。与一个不知人情冷暖的人生活一生,是怎么样的女子都接受不了的。
  说白了,萧旬那暗卫统领实在是不易做,便是一生殚精竭虑,也无从避免一些弊端出现。他开罪的人太多,埋下的隐患无数,如今能在家中安稳的过日子已属不易。虞绍衡作为他的好友,自然要在暗中全力帮衬。
  不知不觉就喝了两杯酒。叶昔昭抬手摸摸脸,竟也没觉得烧,又环顾室内,一切陈设看在眼中也是清清楚楚。
  比起往日,酒量似乎好了一点点。
  但她没有纵容自己,将酒杯推到一边。要喝酒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初到陌生的地方认床,担心夜里自己翻来覆去扰得他也睡不安生,这才想喝点酒避免这种情况。
  用罢饭,两人沐浴歇下。
  **
  钟离烨对与康王决心要娶井之然的事情很是不快,而且这不快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此时,他神色冷峻地走进虞绍筠宫中。
  虞绍筠已经歇下了。
  钟离烨摆手遣了宫女,坐在床边,开门见山地道:“明日我就要离宫。”
  虞绍筠微微笑着颔首。他不想让唐鸿笑与井家结亲,更不想让康王与井家结亲,不是为此,他之前也不会为了赐婚之事犯难。可是太后自来对康王有着几分宠溺——换了哪个为人母的能不如此?膝下长子贵为帝王,次子一生都要活在长子的光芒下,当然要在别的方面让次子活得如意一些。但是这件事触及到了钟离烨的利益、计较,他嘴里没说,心里却一定是觉得太后给自己出了个难题,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要启程离宫。
  沉吟片刻,钟离烨又道:“母后因着淑妃上次的事,说她没把握将淑妃照顾得当。”
  虞绍筠不由苦笑,“那可如何是好?”心说你自己的母亲都没把握的事情,与我旧话重提岂不是自讨没趣?
  钟离烨道:“如此一来,只好还是辛苦你一些,帮母后照顾淑妃一二。”
  虞绍筠没再掩饰自己对这件事的反感。她蹙了蹙眉,直言道:“皇上,臣妾实在是不懂,淑妃有喜之后,为何要臣妾来照顾?难不成皇上疑心臣妾会加害淑妃腹中胎儿?”
  “你怎么会这么想?”钟离烨笑道,“淑妃娇气又矫情,眼下秦安槐在朝堂举足轻重,多少要给她些体面罢了。”
  虞绍筠斟酌片刻道:“平日里倒也罢了,可皇上明日就要离宫,臣妾身子又不大妥当,实在难以担此重任。皇上疼爱淑妃,不妨给她加派些侍卫。”
  钟离烨想了想,手势带着些许歉意,落在她腹部,“是我不好,总是认为你不论怎样都能独当一面。如此,就依你。”
  “多谢皇上。”虞绍筠道谢之后,抬手抚了抚额角,显得有些疲惫。
  钟离烨又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虞绍筠闭目思忖片刻,睁开眼来,眼中现出杀气。
  太医院院使清楚明白地告诉过她,淑妃这一胎根本就保不住。早在有喜初时,便已被别的嫔妃暗中使手段动了胎气。怎奈淑妃抓不住人把柄,只得忍下那口气,到后来,便想将这盆脏水泼到她身上。若非因此,淑妃怎么会傻到让她“照顾”。
  那个矫情的货色,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腹中胎儿做文章,一次一次给她添堵。她一忍再忍,到了此时,不想再为这等事心烦了。
  太医院院使也告诉过她,皇上知道这件事,可恨的是还一再纵容淑妃。
  什么意思?想看看她是不是真有容人之量?可问题是淑妃迟早会小产,真在她的照顾下小产之后,便是他明白怎么回事,太后与嫔妃又怎么会明白?说到底,他还不就是想借这件事激化秦安槐与她大哥的矛盾。
  她大哥早就告诉过她,她就算是忍气吞声一辈子,也不能让皇上对虞家的忌惮消散。既是如此,她就不如随心所欲地活着。
  以前,与其说她忍着淑妃,不如说是忍着钟离烨。到现在,她耐心告尽。
  对一个男人,从处处克制感情,到浓情蜜意,再到失望,走过这过程就够了。
  她不想走到痛恨他的地步,更不想走到自心底厌恶他的地步。而事情如果一味随着他的步调发展下去的话,恨他、厌恶他的那一日恐怕很快就要来临。那才是真正的煎熬,不可承受。
  有时候她会想,如果自己是个寻常女子,如今恐怕会因为曾经得到过的盛宠而知足,或者成为深宫怨妇。可惜她不是,她在宫中的日子,终究还是清醒的时候太多了。
  念及此,不由怅然失笑。
  **
  一早,虞绍衡心安理得地赖床睡懒觉。
  叶昔昭却是如常早早醒来,哄着他放开自己,起身后吩咐小丫鬟打水,洗去一身暧昧气息,却洗不去一身暧昧的痕迹。
  穿戴整齐,独自用罢早饭后,念着后园梅花,带了风岚去观赏晨光中的美景。
  夜景下的梅花有着几分近乎失真的朦胧,早间清冽的空气、冷凛的寒风之中的梅花才能全然彰显一身傲骨。
  叶昔昭亲手折下了开得极悦目的数支梅花,自己留了几支,其余的都给了风岚和小丫鬟。
  风岚笑着提醒:“早间还是冷得厉害,夫人还是早些回房,午后或是黄昏再来也不迟。”
  叶昔昭笑着点头,步调轻快地回了房里,亲手将梅花放到案上的大花瓶中,这才回到寝室。
  虞绍衡觉出她带着一身寒气趋近,眉心轻蹙,“跑去哪里了?”
  “没去哪儿,这不是回来了么?”叶昔昭笑着到了床前,起了戏谑之心,俯身不由分说地去吻他。
  虞绍衡眉宇舒展开来,唇畔漾出笑意,带着初醒的懵懂回应,很快变被动为主动,将她微凉的双唇暖化。
  叶昔昭由着他将自己身形揽到床上,双脚蹬掉鞋子的同时,一只冷冰冰的手也滑入了锦被,毫无预兆地按在了他腹部。
  虞绍衡倒吸一口冷气,实在没想到她会这么顽皮。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另外一手又落在了他肋部。
  “小东西!”他的笑意很快重现,说话时已反身将她压在身下。
  叶昔昭的笑容在晨光之中分外璀璨,“还困么?醒了没有?”
  “你说呢?”虞绍衡反问。
  叶昔昭不答话,一双冰冷的手游转在他胸膛、脊背。
  虞绍衡笑得邪气,“觉得冷?”
  叶昔昭忍着笑,“不冷,怕你热。”
  虞绍衡的手滑入她领口,碰到了衣服下微凉的如玉肌肤,“也不知道多穿些再出去……”他很快停止了抱怨,只忙着将她一身束缚除去。
  叶昔昭知道自己是引火烧身了,讷讷地道:“……你不能先用饭么?”
  “不能。”虞绍衡吮住她一侧丰盈顶端,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此刻他眼前的美味,胜过任何佳肴。
  叶昔昭耐不住他恣意挑·逗,修长的双腿蜷缩起来,缠上他腰杆。
  抵着柔软的坚硬,便顺势入侵,耸动起来。
  他将动作放得很慢,很慢,用缓慢进退的间隙,细细体会着那一方紧致的肌理、湿润、温暖。
  他将俊颜埋在她颈部,唇齿时轻时重地含吮着她颈部肩头的肌肤,打下一枚枚烙印。
  他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她,让她的身形迅速汲取到他的温暖,为他灼热,为他轻颤。
  叶昔昭抽着气,双臂紧紧地抱着他。她感觉到自己被他带出阵阵暖流,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虞绍衡觉得妻子像是一颗甜蜜多汁的水果,浸润着他,却也紧紧地缠绕吸附着他;给予他甜蜜,也时刻不停地无声地让他给予更多。而他就是那个任意采撷之人,想要更多,想将她的甜蜜全部汲取。
  缓慢的探寻、细致的品味之后,他将她双腿分开到极致,让她全然为自己敞开,看住**之处,果决进入,畅快地大起大落。
  她忍不住连声地shen吟起来。
  男子清晨的情慾,宛若潮起时的浪涛般汹涌澎湃,将她淹没。
  ……
  情潮褪去,他仍然不肯退出,深埋在里面。
  叶昔昭侧头吻了吻他唇角,柔声商量他:“起来吧?”
  “不。”
  他应声之后,便将她一颗耳垂含入口中,惹得她气息不宁,身形轻轻扭动,是因此,她觉得更难受,啼笑皆非地抱怨起来。
  他却为之心情大好,堵住她红艳艳的双唇,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尖,一手落到了两人衔接处。
  叶昔昭急起来,手去阻止,腰肢轻扭着试图躲闪,一只脚也没个着落地滑过他腿部。
  一来二去,便将他体内刚刚平息掉的火焰又尽数点燃。
  结果可想而知——
  日上三竿时,叶昔昭昏昏欲睡。
  虞绍衡轻拍着怀里的人的背部。
  这时候,佳年有要事通禀,站在寝室门帘外,语声凝重:“侯爷,今日一大早,皇上离宫之前,淑妃小产,险些丢掉性命。皇上震怒,取消了行程。”
  叶昔昭立刻睁开了眼睛,睡意一点一点消散。
  虞绍衡却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哪一个人是凶手?”
  佳年答的更奇怪,“只能是淑妃。”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写甜蜜戏了,居然差点儿不会写了,一直写了删写了删……
  (⊙o⊙)


118

   太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恼火至极的钟离烨;温声道:“淑妃腹中的胎儿,没了也就没了,你又何必大动肝火。你可别忘了;皇后也是有孕在身,扰得她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钟离烨浓眉蹙得更紧,“昨夜我留宿在淑妃宫中;她一整夜都是好端端的。我离开她宫里到她小产;前后不过一个时辰,而且;我还在她宫里加派了诸多人手。”他语声中尽是狐疑,“是什么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等事?”

    “便是淑妃不妥当,在你面前强撑着也是有的。”太后自从淑妃上次小产之后,对那人便很是不喜,此刻便又提起了前尘事,“上次不也是莫名其妙就小产了?你觉得莫名其妙之事,说不定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指望着淑妃为皇家开枝散叶……哼,哀家是早没了那份心。”

    钟离烨不由暗自苦笑。上次是自己做的一出戏,如今却成了太后让他大事化小的借口,却偏偏,他还无从反驳。

    太后又道:“哀家也不妨跟你说几句心里话。昨日你要我帮你照顾淑妃,我之所以婉拒,也是早就问过太医了,太医说淑妃身子单薄得很,想要孩子平安出世,定要好生将养着——这话是什么意思?胎相安稳的话,哪来的这种说辞。皇后已是两次有孕在身,怎么就没有这么多是非?”之后叹息一声,还是委婉规劝,“你在意子嗣之事,再好不过,可淑妃就是个不成器的,你又何必将她看得这么重?便是她背后有秦家、罗家,那又怎样?我看哪,那就是个福薄的。”

    钟离烨只好对太后说了实话:“我也不是在意这个女人,在意的是这事情出得太过蹊跷,仅此而已。”

    “算了,蹊跷与否又能怎样?”太后对这件事兴致缺缺,连一丝好奇也无,“你大张旗鼓的追究全无益处,到头来若是查出是淑妃自作孽又该怎样?更让你脸上无光。”语声微顿,思忖后又道,“真想查的话,就将淑妃常用的太医唤来问问,看看淑妃这件事是飞来横祸还是情理之中。”见钟离烨还在犹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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