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不同的是甘肃和新疆,这两个省重要城市比如甘肃的天水、兰州(曾用名是皋兰)、张掖、酒泉、固原等,人民军实力有限只能控制住这些聚集人口较多的城市,第一师之于新疆也是如此,已更名为乌鲁木齐的迪化、阿克苏、喀什。而在整个一八年至一九年十月之前,军队都很少主动出击武力震慑,更多的是作为政工人员所实施的怀柔政策靠山而存在。
然能改变的、能说服的、能平复的,时间早已给出了最好的证明,剩下的冥顽不化之势力也就只能暴力解决,以暴制暴很多时候不妨是一种很好的解决手段,对肆虐人民危害稳定的人如果还要姑息,那只能是为以后埋下特大的隐患,否则到时候又是这民族要独立、那民族之间要祸乱等等事情发生。
无论对于哪一个时代的哪一个国家,针对敌对势力或者说潜在的敌对势力,都会给予严酷打击的,这无关乎年代与国情,即便该国倡导民主、法制,当面对这样的问题时,法律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效力,唯一可靠的就是军队这一暴力机构,消除民族纷争、防患未来分裂势力只不过是人民军把未来要做的提前做了而已。
“我们不仅仅要学会那个党的种种宝贵经验,让我们的复兴之路更加平顺;我们也要学会那个政府的种种手段,让我们的发展之路更加和谐。”一直以来都是张宇为了自治区的工业发展而不断剽窃后世的优秀技术,而到了这些问题上,轮到张雨生剽窃后世的政治经验了。
“国家,为什么需要秉公执法的法政队伍、为什么需要民主公正的立法机构、为什么需要一心为众的政府体系,但更为重要的是,为什么要有暴力机构,比如军队?”
张宇在给大哥介绍民族政策执行成果的时候,没有谈及伤亡多少无辜,没有说出存有多少冤枉,更没有讲述做得够不够绝。为了广大西部,为了整个未来国家的稳定,公正廉明背后必须结合铁血与暴力,和谐美好背后必有肮脏和黑幕。
“所以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政府都是多面性的,有所得必有所舍,有所舍才能有所得。总之为了实现更为广大人群的利益与稳定,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当然,人民军在为内部稳定作努力的时候,世界其他地方的局势也在不断变幻之中。
1919年10月不堪重负的俄国人民,终于在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下爆发了轰轰烈烈的反政府武装起义,不久之后革命火焰蔓延至整个俄国欧洲地区,并且新上台的布尔什维克党很快与德国形成了“默契”,让德国军队终于可以从东线脱身。
在此之前1919年10月中旬,美利坚远征军独立策划的圣米勒耶战役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终于获得了胜利,在取得胜利的同时也让同盟国各支军队认识到没有统一指挥的苦恼,法军在凡尔登一线苦苦支撑,而英军与部分法军发动的马恩河战役也迟迟得不到效果,甚至到了后期出现大量逃兵的事件发生。随着俄国境内的叛乱局势愈演愈烈,尼古拉二世明显已经无力回天,俄国除了名义上还未退出协约国,都能实际上已经未对德军形成任何军事威胁,这样一来德军很快可以将东线部队调至西线与同盟国军队厮杀。
用美国远征军总司令潘兴将军的话来讲,那就是人类前所未有的世界大战最终结局必然将是以西线战事的结果而定,也就是说谁在西线取得了优势,给予了对方超乎其承受能力的打击,谁就能获得战争的胜利,但此时同盟国军队依旧是各自为战缺乏统一的指挥和调度,面对来势汹汹的德军,他们没人任何的退路可言,一战终于到了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地步。
1919年11月中旬,德军于西线发动了开战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全线反击,也称之为第三次攻势的行动,准备充分的他们一度进攻至距离巴黎不过二十余公里的地方,相比于另一时空的战绩还近十余公里,但十余万人的损失也是惨重的。
已经几近亡国的法军和被逼到近乎绝境的英军和美国远征军,奋起了顽强反击,将德军的第三次攻势成功化解,而之后他们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们终于组成了一个联合指挥的机制,即任命法军的福熙元帅为协约国总司令,统一号令指挥三军。
不甘失败的德军很快于1920年初发动了更大规模的第四次攻势,他们为了将亚眠和马恩河两个突出点连接起来,与上一次一样,还是集中了大量部队疯狂进攻巴黎,但面对早已做好准备的美英法三军还是无果,自己还损失了数百门大炮、数千挺轻重机枪,付出了十余万士兵的伤亡代价。1920年2月,德军终于鼓足最后的勇气也可称之为德皇威廉二世的最后疯狂,德军要毕其功于一役,发动了第五次攻势,称之为德军的回光返照也好,最后赌博也罢,但这次攻势的损失更加惨重,直接的恶果就是德军进攻受挫之后不得不退守兴登堡防线,从此失去了战争的主动性,而且国内早就怨声载道的民众更加不满政府了。
至此,任何人都能得出战争的胜利者究竟是谁了。
1920年3月,德军最高统帅部仍旧看不清早已确立的失败局势,愈加糜烂的战事早已让德意志帝国几近国家破产,而他们意图要让海军发动决死一击,这直接导致了水兵们的暴动,后演变成了影响深远的基尔港起义,革命的火焰迅速被不堪忍受的人们愈演愈烈最终弥漫全国。
1920年4月9日,历史的车轮多晃悠一圈多一点后回到了“正轨之上”,比另一个时空多了17个月时间的第一场世界大战终于结束。
这天德国首都柏林革命最终导致德皇威廉二世宣布退位,又社会民主党组成临时政府,魏玛共和国刚一上台便与同盟国签订停战协议,《贡比涅森林停战协定》的正式签署宣告德军正式投降;历时五年零八个月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协约国的胜利而告终。
这场战争注定必将为历史和人类所铭记,世界几大国都被卷进了战争中来,残酷的战争和负面效益给整个人类世界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灾难,初步估计的结果即便理想化一点,整场战争让将近六千万人离开了人世,让六万亿财富消耗殆尽,让……
一战虽已落下了帷幕,真正的好戏大戏其实还有一些在后面,胜利国与战败国都将为世人唱出一幕幕好戏,但之于自治区而言或许一战的结束,也就意味着自治区发展的春天过去,热情似火的夏天即将到来。
ps:最近和谐比较严重,本打算好好写一下民族问题、政府问题的,但删了又删改了又改,多事之秋只能从简,抱歉。最近本书的成绩还真有点雷到我了,感觉有点不好之外,仔细一想差也无妨,毕竟我们是论持久战的人,本书一定会很精彩不太监,我只能向各位这样保证,成绩差不差都无所谓,只要各位认同就好。今天小子废话写得多了点,实在抱歉。
第六十八章 我们都一样
战火硝烟,烧蚀掉了多少青春容颜,将沃野千里变成腐尸遍野,将青山绿水变成沟壑遍布弹坑密布,将生机勃勃的村庄乡镇变成一座座荒无人烟的落寞孤城,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变成一群群亡魂……战争有着它独特的魅力,是战友之间之间的生死与共,是崇尚荣誉追求胜利的坚定脚步,它也有肮脏的一面,逃避与背叛;也有无情的地方,比如践踏生命。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战争让生灵涂炭,毁掉无数个幸福家庭。然而巨大的伤亡与痛苦对一个个将军和元首而言,一千一万乃至十万百万的伤亡,也不过是一个数据,在追求国家战略胜利的路上倒下的人,最终都不过化为一个个数字。而对于一个家庭而言,失去一个青壮年失去一个生命,家,何以还称之为家?
“我已经记不起到底是哪一年,是哪一年我变得如此失落,是哪一年我变得如此落魄。我也记不清是哪一刻,是哪一刻我失去了自己的家人,是哪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孤人,是哪一刻我成了上帝的弃儿。让我好好的想想,究竟是哪一年,究竟是哪一刻……”
太阳西斜,温暖的金色阳光照耀着大地,破旧不堪的房屋前一位慵懒的人抽着旱烟,用报纸裹成的旱烟临时客串了香烟的角色,在孤寂的大地上冒出了唯一的青烟。咯吱咯吱乱叫的椅子时刻面临着崩塌的结局,但坐在上面的人根本无心过问,他一直在眺望,眺望远方。
他希望能看到空中飞翔过鸟儿,有生命有勇气搏击蓝天的小鸟,哪怕只有一只也心满意足,但他没有看见鸟却看见一片片淡淡的乌云,不知是雨水凝集而成的,还是战争还未消散开的硝烟。闭眼后苦涩双眼传来一阵阵酸痛,战场上肆意使用的化学毒剂给他留下了深深的烙印,那便是后遗症,痛苦折磨着他只好努力睁开眼,好好看一看这美丽的世界。
平坦的田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葡萄藤,甚至连架子都没有,只有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弹坑还有一片片灼烧得发黑的泥土,远处的山坳本应有翠绿的树木生长,但它却更黑更难看,坑洼的表面如同老妇人的沧桑老脸,只有靠近破旧房屋的地方,在那墙角的某一个角落还有一点绿草,在弹坑之间某些地方,野草在爆发着生命。
“我想起了,那是一九一四年……”
“那一年之前,我有自己的家园,青山悠悠绿水长流;那一年之前,国家仍然强盛,工厂林立车船驰行;那一年之前,生活依旧如此美好,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可是,到了那一年,一切都开始改变,一切都成了过往云烟。我坚信上帝是从那一年离开了人间,弃我们于不顾。于是乎,人间就此变了天!”
“我的故事很长很长,我需要些时间让我细细回忆,我需要认真记录下我的生命之1914至1920。”
过去的伤痛早已结茧脱落,除了在身上留下一处处伤痕在心灵烙下一个个疤痕,年轻的士兵此时有了过早的衰退:白皙的皮肤早已被硝烟和火焰熏得发黑,仔细洗刷后才能让脸上的道道上伤痕显露,让黝黑苍老的脸多一点生命微红。
空荡荡的左袖口昭示着士兵的处境,难以想象他是如何单手卷好一支烟、单手划燃火柴,或许依靠了他的双腿,不过这并不重要。蹒跚着拉来半拉木板,估计是这所房屋被一炮击中后炸开来的木屋墙板,一头明显的灼烧过的痕迹正是说明了这点。
士兵将木板垫在了一个石头上,然后坐在上面权当板凳使用,他不想坐在自己的破旧背包上。刚才稳稳坐着都唧唧歪歪快要散架的椅子,此时成了他的书桌,哆嗦着从怀里摸出一只钢笔和之前从屋舍里搜罗的纸张,他有了一定的条件,可以开始他的回忆之旅,慢慢回忆这场悠久的战争。
“如果谁要问我,谁是德意志帝国陆军中最幸运的一员,谁又是最倒霉的一份子,那我只能说。在我看来,幸运的是我,因为我在战争中辗转多场苦战但却活了下来,我是最幸运的人;倒霉的也是我,因为我送走了一个又一个同胞生命,我一次又一次忘了自己杀的究竟是人还是畜生,我失去了起码的人性、同情心和理智,所以上帝惩罚我让我失去了所有,包括左臂……”
士兵抬头看了看天,淡黄的阳光正斜斜的照耀大地,光明仍在人间但却始终等候不到一个生灵,举目四望发现这里只有自己,还有一座被炮轰后变得稀巴烂的木房屋,孤独寂寥的环境里,一时半会儿太阳还不会下山,他有足够的时间写一点东西,仔细想了想后,他慢慢写下了一些东西:
我的名字叫做罗伯斯·卡尔,非常幸运我还能记得起自己叫什么,我还能步履蹒跚回到故乡,虽然我的家已经变成一座废墟。我在屋里翻腾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家人到底去哪儿了,家里变得家徒四壁一无所有,不过可气的是这样一座空房屋,竟然还要挨上一炮?让我今夜何处安身?”
无所谓,真的无所谓。我早就死了,不知道死在哪里,不知道魂归何处,当然更不知道我是否死得其所、物有所值?的确,一四年之后我一直把自己当成毫无生命的物质,毫无感情的茅坑里浸泡过久的硬石头!
我的故事应该是从一四年十二月开始的,这一点我坚信不疑。
那是一个非常温和的日子,刚领到工资的我好想去花花手中的票子,或者给家里带回一些好东西,但还没走出锅炉厂就听到有人在高呼口号,高呼着伟大的“德意志万岁”之类的口号,一问才得知这是战争爆发了,伟大的德意志帝国向该死的斯拉夫人宣战,而后又向我们的世仇法兰西人宣战……
街上到处都是群情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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