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公主竟还是不信,这样,若公主果真不信可以亲自去问问喜鹊她们,你自己宫中亲近之人所言,想必公主定当会相信了吧?昨夜真是公主殿下死活拉着微臣不放,微臣见公主正是高烧不退,于心不忍,便依了公主,这可是有目共睹事实。”欧阳天娇一脸无辜然地如实回道,想她可还没有把这位公主大人另一件糗事说出来就算不错了,若是说出这位公主殿下还竟主动极是献媚殷勤地回吻向自己事,恐怕这位尊贵高傲公主殿下可能会杀人灭口吧……
欧阳天娇脑袋里胡乱想象着一目目鲜活恐怖画面,心里暗自警告着自己这件事打死她也不会告诉这个公主殿下。
“闭嘴,就、就算是、是这样,但本公主那是发烧烧糊涂了,再说,我就算拉着你,却没有让你抱、抱着本公主身体一起、一起睡觉?本公主怎么会知道你这无赖到底有没有对本公主玉——体动手动脚?”
一听这芙蓉公主这般灼灼而问,欧阳天娇方略显心虚地微微红了脸,不由自主低下头不去看那一双质问中眉目,磕磕绊绊地小声轻咳道:“咳,明明是公主你非要拽着微臣胳膊不放,下也是一时没有办法,方才顺从,只是后半夜真实是太困了,才忍不住躺公主殿下身边小小地休息一下下,只是后来发生事,我也睡着了,实是想不起来了,但隐约间好像记得是公主殿下非拉住微臣胳膊躺臣怀里……”
“胡说,本公主才不会主动对你投怀送抱,你、你说你后面事也什么都不知道了?那就是说你也并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对本公主,怎、怎么样,对不对?”芙蓉公主越想越是气愤恐惧,试想若是睡梦中这人对自己怎样过,那么……她冰清玉洁人生岂不是要从此被点上污点,断送这个人手里了,若是自己再突然间怀上了这人孩子,那么、那么……
芙蓉公主双手慢慢紧紧拽起被角,表情极是痛苦哀怨地将自己身体全全遮盖而上,咬着唇角像个刚刚被歹人欺辱完怨妇竟是不自主地抽泣流泪起来,
看着芙蓉公主那张羞愤恐惧表情,欧阳天娇方才猜想到这公主大人定当心里恶心巴拉地幻想着一件多么低俗恐怖事情。等等,这是什么跟什么吗,她欧阳天娇怎么会、会对这个讨厌三公主做那样事,亏得这芙蓉公主能想象得出来,想来若是要担忧恐怕也应该是她欧阳天娇要担心自己没有被这主动殷勤公主大人侵——犯才对吧,她可是对这芙蓉公主睡相有过经验,再清楚不过了。
欧阳天娇想赶打消掉这公主大人自我发挥想象,举起手郑重其事地发誓道:“打住,公主殿下,求你莫要胡乱猜想着那些根本就没有发生事情好不好?臣可以对天发誓,你我之间绝对没有发生那些个奇怪事,而且本世子心里面也已经有喜欢人了,公主殿下根本不是微臣所喜欢类型。”
芙蓉公主原本已经跌落到谷底心又一次被这该死驸马爷给踩得稀巴烂,这人嘴怎么就这么臭,他心里面有喜欢人有什么好她芙蓉公主面前显屁,为什么这人所说每一句话就没有一句能入得了她芙蓉公主耳朵里。芙蓉公主越听越是气结,这正虚弱不堪心口处不免憋住了一口气,是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来,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头脑竟是有一丝眩晕袭来。
欧阳天娇见公主身体一软,竟向后倾倒过去,急忙担心地上前伸手扶住了芙蓉公主单薄瘫软娇躯,紧张地唤问道:“公主,公主你、你没事吧?”
啪……
又是一声清脆响声,这次决不是幻觉,而是欧阳天娇面颊上真实地赫然显现出了五个鲜红有形神女大掌印。
待得欧阳天娇反应过来,捂着红肿脸不堪面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蛮横不讲理公主大人,气结着问道:“公、公主,你疯了吗?我好心过来扶你,公主你这是干麻?为什么要胡乱打人?”
“这是给你教训,谁让你不听从本公主命令,每每都对本宫随便为之,本公主事以后才不要你来自作聪明多管闲事,你以后见到本公主一定要给本宫滚得远远,省得碍眼惹人不。”芙蓉公主咬着牙根恼羞成怒地狠狠吼道。
……
“公主,奴婢为您送水来了,是否现送进去用?”此时正巧喜鹊帐帘外为公主送水过来,听到帐里隐约间有奇怪声音传出来,觉得人家夫妻床帐中说话,若是自己这般贸然进去恐怕不太方便,方出声问道
欧阳天娇转头听着帐外所问,微微咬了一下唇角,强压下飙升火气,喉咙中轻哼了一声,然后抬起眸子直直瞪着眼前这位蛮横无礼惹她讨厌烦躁天之娇女。她忽想起昨夜自己竟然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心竟对这个不可理喻刁蛮讨厌女人动了情,真真是普天下滑稽天大笑话,此时不免自嘲仰头大笑了一声,道:“呵,算我欧阳天翼昨天脑袋里进水了,竟会不自量力地敢管起三公主死活,公主殿下自是放心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语罢,转目间,一把撩开帘帐便头也不回地直冲冲迈步走出了芙蓉公主寝宫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一章,晕
223绯闻
“驸、驸马爷……”喜鹊看驸马爷一脸怒气冲天地离开了,吓了一跳。不解这两人昨夜里不还浓情蜜意腻歪一起,怎现却又演变成了这等子水火不容可怕气氛了呢?
喜鹊担忧地将水杯送到公主殿下面前,看着也一脸青红不定地喘着粗气公主殿下,忍不住小心地问道:“公主,驸马爷这是怎么了?”
“不许提那个无赖色狼,不许叫他做驸马,昨天是谁叫你们找那人过来?”芙蓉公主羞恼着一把将喜鹊手中送来水杯打翻地,将头埋藏锦被中极是委屈地抽泣着命令道:“以后没有本公主允许不准那人踏入本公主近前一步,不准,呜……”
喜鹊从来没有看到过三公主发这么大火,不禁吓得双膝一软俯身便跪倒地上,连连磕头向公主请罪。
稍许,芙蓉公主闷火方才消退了一些,咬着唇角锦被中忍不住轻声问道:“喜鹊,本宫且问你,昨、昨夜真是本公主硬拉着那无赖不放,让他留下来吗?”
喜鹊小心地抬起头,心有不安地看了看刚刚大发脾气公主殿下,低头想了想,小声如实回道:“回禀公主,确、确实是公主殿下硬拉着……”喜鹊此时刚想说驸马爷,但想到刚刚公主不让说话,方才又哽咽着硬转念道:“是公主拉着北域世子爷胳膊不放,奴婢与春红柳绿她们都场,世子爷见公主肯不让他离开,心中不忍,便让奴婢们都下去休息,说他自己能照顾好公主殿下,若有事便唤我们就是了,所以,所以奴婢们就……”
“好了,住嘴。”芙蓉公主听喜鹊所言,不免从脖子根一直羞红到发梢顶端,她没有想到竟真是自己一直缠着那人不放。那么,那么若是如此,自己岂不是真冤枉了那人,而且还真是自作多情了~~~!芙蓉公主越想越是觉得难为情,越是气恼自己,忽红着脸羞恼为自己辩解道:“本、本公主是昏迷之中怎会知道拉着是谁,那人真是自不量力,干麻跑来这里碍眼,做些个奇奇怪怪举动?”
“公主,可、可是,若这次没有世子爷出手相救,恐怕到现公主殿下还没有脱离危险,高烧不退呢!”喜鹊咬了下嘴角,觉得有些事应该让公主殿下知道,她不明白那么完美英俊驸马爷公主殿下怎就是看不明白,不知道珍惜呢!
“怎、怎么会是他救本宫,不、不应是御医吗?”芙蓉公主瞪着一双凤眸,红着脸不信道。
“御医是有来过,但是公主殿下根本不肯喝御医们开汤药,奴婢们眼看着公主高烧不退,实是别无他法,便去禀告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让世子爷回宫来照顾公主殿下。好还真是世子爷有办法,先用冰窖中寒冰为公主降□温,再自行配制了一剂汤药,敖好后亲自喂公主殿下食了,不想今早公主病果真被世子爷全全治好了,世子爷果真是妙手回春神医啊!”喜鹊越说越是开心,那眼神中竟是充满了无比崇拜和对驸马爷感激之情。
芙蓉公主看见喜鹊那双放光眼睛,轻轻鼻孔中哼了一下,不信道:“本公主才不信御医开药本宫不喝,难道那无赖开药本公主就能乖乖喝下去了吗?”
喜鹊一时回想起昨夜看到驸马爷那么温柔亲自为公主殿下喂药情景,那般唇齿相依蜜意浓情食药一目简直感动羡慕死人了,这现今可是流传百花宫中一段美妙佳话了。喜鹊不禁抿起偷笑中小嘴低下头羞红了脸,喃喃回语道:“这……其、其实开、开始公主也不肯喝,但后、后来公主便也听世子爷话,乖乖喝完了……”
“这怎么可能,本、本公主从来都不肯喝那种苦涩难喝汤药,怎么会偏偏喝那无赖喂食过来药?”芙蓉公主有些不信皱起秀眉。
“是真,奴婢决无虚言,春红柳绿她们也都看见了,整个百花宫人也都知道……”
“看、看见什么了?难道那无赖喂药有什么窍门吗?”芙蓉公主看着喜鹊那一脸红晕羞涩表情,不免纠结问道。天晓得她昨天是不是被鬼神附体了,竟然会喝那人喂食汤药。难道说是那人……
芙蓉公主忍不住又脑海中想象着一幕可怖画面,众人将她高贵无芙蓉公主五花大绑床上,然后那个该死无赖一脸奸诈坏笑着一步步接近向自己身体,突然间一把伸出手恶狠狠地将自己无比娇嫩樱桃小口撬开了,然后将一个粗大无比竹筒子硬塞进她三公主樱桃小口中,一股脑地将一整碗汤药全全灌入到自己口中……
“可恶,说那混蛋究竟是用什么东西喂本公主喝下汤药?”芙蓉公主攥紧拳掌,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喊命令道。
“是,是用驸马爷嘴……”喜鹊经不住威逼,怯怯小声喃喃回道。
“嗯?你、你说是什么?”芙蓉公主没有想到喜鹊回答,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又回问了一遍。
“世子爷他、他是用嘴巴亲自喂食公主殿下喝、喝下汤药……”喜鹊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她突然有一种极不好预感,也许公主会火山爆发……
“用、用嘴?用嘴怎么喂、喂药?”芙蓉公主下意识地捂摸上自己唇瓣,双颊霎时绯红不堪,她开始后悔自己傻傻地问出来,但面前无比诚实喜鹊竟也敢又无比详细地回了她。
“就是世子爷用嘴含住药汁,然后亲自附着上公主殿下唇上,然后、然后……”
“住嘴,不许往下说了,滚,都给本公主滚出去……”芙蓉公主双手捂住耳朵,闭目间羞赧娇吼道。
“是是,奴婢这就出去,公主息怒。”喜鹊惊秫恐怖地速逃离开此地,看来预想不错,公主生气了,而且后果很严重。但、但是公主为什么生气呢?驸马亲公主不是天经地义事吗?难、难道说公主不喜欢???喜鹊越想情绪越是低落,看来公主殿下心里面还是放不下那个影子,并没有将驸马爷当成是自己夫婿。这就能解释刚刚驸马爷为什么那么生气地离开了,定当是知道了公主心意,所以才会如此气恼地离去。
……
芙蓉公主双手捂着自己红唇,用力地擦了擦,一想到那该死人竟然、竟然是用嘴对嘴方法喂自己喝药,而且还那么多宫人面前,她简直要气疯了。这明明就是有意借机侵——犯她芙蓉公主,还、还昧着良心地说他根本没有做过什么,简直气煞人了。
初吻、那可是她芙蓉公主初吻,怎么就这么平白无故地给那无耻淫——贼糟——蹋了!芙蓉公主将头深深地埋伏进被中,长长地发泄似重重喊了一声,若是现让她看见那个混蛋,她定当要将那人碎尸万段,好以解心头之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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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皇后娘娘病情好转了不少,原本淤积于体内毒物也被清除得差不多了,剩下只要静养休息既可。
驸马爷依旧呆皇后娘娘寝宫中衣不解带侍候左右,皇后娘娘每每劝他回百花宫陪伴公主,驸马爷却总是推说要等到皇后娘娘凤体完全安康后才敢安心离开。
虽是驸马爷与皇后娘娘本身并不多想,可这婚不久驸马爷常住皇后凤仪宫不肯离开,这不免这本就多事生绯后宫中又不知从哪里流传出一段香史出来。
说什么驸马爷对皇后娘娘一见钟情,竟忍心撇下婚不久娇妻公主,自大婚第二日后便久居皇后娘娘凤仪宫迟迟不归,还气得公主殿下大病一场,这母女二人同争一夫相用,大大出手,相互毒害……
“胡说,这是哪里传出来无稽之谈?”老皇帝怒目吼道。
“回、回陛下,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听到了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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