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半日的奔波,还有刚才的一番较量,苏映雪身心俱疲,见他们安全离开,强撑的一口气散去,身体摇晃两下,手中的匕首也滑落在地上。
“皇上,请您现在就杀了这个妖女为丞相报仇。”
虞良的老部下纷纷跪请。
nbsp;“仇是一定要报的,可不是现在,眼前这女人还有用,将她带到朕的营帐,朕要好好的审问一下。”南宫翼驳回他们的请求,转身离开,铁甲暗卫压着苏映雪跟在南宫翼身后进了大帐。
南宫翼一挥手,铁甲暗卫离开。
营帐中只剩下两人。
南宫翼阴冷的眼神始终没离开苏映雪苍白的脸蛋。
这个女人竟然三番两次威胁他跟他讲条件,这让他忍无可忍。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大帐中突兀的响起。
苏映雪被打的头晕眼花,嘴角渗出鲜血,倒在地上。
捂上被打的麻麻的脸颊,苏映雪笑的绝美,嘴角的鲜血滴落在地上,盛开出一朵朵嗜血妖娆的花朵。
眼中满是蔑视。
南宫翼受不了她这种轻视的眼神,又给了苏映雪重重一巴掌。
“这就是你背叛朕的下场。”
双手开始撕扯苏映雪的衣服,这个女人是他的,心得不到,身体也行。
苏映雪也不反抗,脸上依然挂着刚刚的笑容。
“你知道虞良对老娘这样做的后果是怎样的吗?”
苏映雪头好沉,沉得都要晕过去,可她只能咬牙撑着,眼前还有一个可怕的禽兽。
南宫翼阴沉着一张脸,手在苏映雪身上寻找起来。
她最擅长的是用毒。
将苏映雪身上的毒药翻找出来,瞥见苏映雪手腕上的镯子,眼中欣喜一闪而过。
“为什么留着这个镯子。”
倘若恨他为什么还留着他送的镯子?是不是她的心中还是有他的位置?
“这可是老娘花了六万两银子买的,不戴难道扔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而且这镯子是她最后的保命符。
她不确定有没有把握在他不发现的情况下对他下毒,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棋走险招的。
南宫翼心中残存一点的希望破灭,仿若受到极大的刺激,开始疯狂撕扯苏映雪的衣服。
“朕要在你身上烙下朕的烙印。”
“南宫翼男人最在乎的就是女人的贞操,你要是现在强暴老娘,你说你拿老娘威胁忘痕的计划会不会就泡汤了?”
苏映雪的话犹如一盆凉水将他泼醒,手上的动作一顿,可是心中不安。
邪魅的说道:“朕记得你的第一次并不是给他,他都不在乎,朕敢赌他这次也一样。”
毒发
。
耳边不断响起衣料的破碎声,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苏映雪浑身颤抖一下。
得想个办法才行,不然这样下去,真的会被他吃干抹净,如果真那样的话她还有什么脸面对忘痕。
知道现在眼泪求饶南宫翼都不会放过她。
因为这人已经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可言。
对付他,已经快要虚脱的苏映雪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如今之计,只能用她的生死来逼迫他停下来。
苏映雪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南宫翼以为她已将妥协,手伸向被红色肚兜盖住高耸的双/峰,想到它柔软的触感南宫翼不禁有些心猿意马,防范疏忽起来。
苏映雪手中多出两枚银针,抵在受过伤的脖子上面。
不禁倒抽口气,真疼。
听到抽气声,南宫翼眼中欲望退去大半,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苏映雪。
“南宫翼,老娘就算是死也不会任由你摆布。”苏映雪紧紧的盯着南宫翼观察他的神色变化。
南宫翼黑着一张脸,眼睛开始冒火,这女人又在威胁他。
“那么想死,朕就送你一程。”手扼住苏映雪的脖子,苏映雪紧紧握住手中的银针。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苏映雪忽然觉得这样死了也挺好,这样忘痕就不会受到南宫翼的威胁,在她和万枫之间做抉择,无论选择哪样,都会是痛苦。
最遗憾的就是她没有见忘痕最后一面,不知道三娘能不能除去忘痕身上的毒。
苏映雪并没有挣扎,抱着求死之心。
南宫翼洞悉苏映雪的想法,手稍微松开一些,“你要是敢死,朕就将你怕光衣服,放在城楼上,布下天罗地网等待忘痕,捉住他后再将他千刀万剐。
“人死之后真会记得前尘往事吗?如果真的记得,老娘第一个先宰了你。”
与南宫翼交过几次手之后,苏映雪深深的体会到,绝对不能先低头,他狠那你要比他更狠,才能让他妥协。
南宫翼脸色铁青,手重重在地上捣了一拳,现在朕奈何不了你,以后会加倍讨回来,起身离开,将衣衫不整的苏映雪独自扔在营帐里。
握着银针的手慢慢松开,吃力的爬起身,身上衣衫尽毁,只剩下一件还算完好的披风,苏映雪向火炉旁边挪了挪身子,裹好披风,蝼蚁尚且贪生,何况她还是个还有很多牵过的人,强烈的困意压过脖子上疼意,沉重的眼皮慢慢合上。
苏映雪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梦中她回到忘痕身边,在长满葡萄藤的院子中两人相拥而坐,身边还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欢声笑语充斥的整个院落,美好而温馨,嘴角慢慢扬起满足的笑容。
正马不停蹄向万枫赶去的忘痕接到消息,雪儿已经向男雄军营赶去,调转马头,心急火燎的向南雄军队驻扎的地方赶去。
千算万算没想到雪儿的三位娘亲会落到南宫翼的手上,雪儿千万不能有事。
连日奔波,加上心中焦急,忘痕胸口隐隐作痛。
忘痕不管不顾向策马飞驰。
王林忽然出现在忘痕马前,忘痕勒住马缰绳,马扬起前蹄,长嘶一声。
“先回别院,再从长计议。”当王林赶到的时候已经落下帷幕,他只在暗处看了一眼,知道忘痕知道此时的反应,只能在半路上截住他。
听到忘痕的话,忘痕一颗心沉入谷底,雪儿又落到南宫翼手中。
“不行,我现在就去救雪儿,我说过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想到雪儿上次在南雄军营只剩下半条命,忘痕情绪激动起来,欲催马前行。
“她暂时不会有危险,倘若你这样闯入南雄军营,落到南宫翼手中,你的处境更危险。”
他会利用完你以后再杀了你。
“舅舅,那你说怎么办。”忘痕捂住胸口,不耐烦的说道。
“云儿,是不是毒要发作了?赶紧和别院。”王林担心忘痕的身体,不容分说,夺过忘痕手中的马缰绳,翻身上马,与忘痕同乘一骥,向别院赶去。
这次毒发来的猛烈,心剧烈的疼痛起来,忘痕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粒滚落下来。
清远已传来消息,苏映雪找到解毒之法,只是不知道这丫头落在南宫翼的手上,会不会将解毒的发子告诉别人。
花姑一行人,垂头丧气的回到别院,等待忘痕回来在做打算。
春儿以泪洗面,花姑焦急的踱着步子。
看着三位娘亲自责的样子,没人再埋怨她们。
时间不长别院门前响起马蹄声,一行人顾不上身上的疲惫,疾步去迎接。
王林与夜魅一左一右搀扶着忘痕进了别院,当看见日思夜想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是,二娘与三娘纷纷一愣。
可此时并不是叙旧的时候。
“姑爷···”
“主子···”
一行人见到忘痕的样子,只能感叹祸不单行。
“还不快来看看他怎么了。”王林对还愣在一边的三娘叫喊一人。
久违的声音传入耳中,低沉的嗓音已经染上沧桑。
记起雪儿的交代,三娘连忙上前,开始给忘痕把脉。
王林与夜魅将忘痕扶在院中石凳上坐下。
三娘脸色微沉,毒气攻心,情况不容乐观,幸亏他提前服下护心丸,不然早在毒发的时候已经一命归西。
冰魄的寒性已经远远大过体内的另一种烈性毒药,这种毒她也没有接触过,一时束手无策。
想到怀中雪儿塞给她的那本书。
“先将他扶上床休息。”慌忙掏出怀中的书,直接越过书名,仔细的翻找着。
一阵钻心的疼痛过去之后,忘痕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看着床边站着的几人。
“准备辆马车,召集人手,准备去救雪儿。”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现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将雪儿救出来。
“主子您的身体···”清远担心欲阻止。
“休息一会就好。通知父皇,让他出兵随后出发,待救出雪儿后,直接杀向南雄军营。”南宫翼这个祸害活在世上一天不除,他死不瞑目。
心结
。
天色逐渐暗下来,王林站在院中隐藏在黑色斗笠下的眼睛盯着三娘手中的书,可思绪已经飘远,仿若回到了十八年前,三人一起纵横江湖的时候,简单而快乐的日子。
二娘身负重伤,衣衫上暗红色的的血迹覆盖了本来颜色,头发凌乱,局促不安的站在两人身旁。
十八年未见有些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三人静默无言,轻微翻动书声,撩拨着三人那颗沉浸了十八年的心。
忘痕吩咐完以后,房间里的人各自忙碌起来,不关心中多么难受担心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吃饱喝足养足精神救出苏映雪。
紫衣几人见到还静立院中的二娘,几人对视一眼,她们的事情还得她们自己解决,要是主子在这里说不定会帮上什么忙,她们真是无能为力。
还是去安慰下重伤躺在床上的大娘,让她安心,顺便再告诉她王林的事情,别到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终于在最后一页找到了关于冰魄的记载,能与冰魄寒性抗衡的就是烈焰,两者毒药可以相互制衡,可不能抵消,当在冰魄寒性强于烈焰的烈还没找到解毒之法,
中毒之人的容颜将会慢慢老去,三个月之后毒气攻心,浑身筋脉尽断而亡。
上面写着解毒之法,可三娘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想要完全解毒必须先除去中毒之人体内的冰魄,可体内的烈焰需要千年寒冰来压制,千年寒冰只在传说中听过,让他们那么短的时间上哪去找。
还有烈焰是一种以人血为药引,欲要除去它必须要找到药引的主人,这不是难如登天吗,那么多年了,这个人活不活在世上还不一定呢!
还有一些世上罕见的药材,有些还是她只听说,没见过的药材。
三娘的一颗心沉了下去,雪儿娘亲恐怕要辜负你的重托了。
“怎么样?”见三娘脸色不好,能让毒娘子这么头疼的毒药,世上好像不多,王林压住心中的担心,怀有一丝希望问出口。
“能解,但很难,其他的药材倒是听说过,可以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可是千年寒冰和当年那副人血药引···”
“药引你倒不必担心,至于千年寒冰我去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药引应该是身为毒人的林婉儿。
注意到三娘疲惫的脸庞,“先回去休息吧。”说完吝啬的没有给二娘一个眼神就转身离开。
二娘眼中泪花开始打转,他现在竟然对她视而不见,难道就不能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当年她也是逼不得已,假如当年他来阻止,她也许就会不顾一切与他离开,可是她等了一夜他都没有来。
三娘心中也不好受,为了他她葬送她的青春,她最好的年华,亲手毁了自己的一生,到头来得到的确是这样一个冷漠的背影,不禁问自己一句真的值得吗?
叶玉凡守在忘痕床边,看着黯然伤神的忘痕心中十分难受,出声劝慰,“王妃不会有事,南宫翼喜欢她。”
因为南宫翼喜欢她,他不会伤害她,这是叶玉凡的理解。
忘痕虚弱的摇摇头,“曾经我也这么认为。”可事实呢,雪儿在南宫翼的手中总是会遭受折磨。
忘痕现在在熟悉的人面前总用最简单的称谓,他已将习惯这中生活方式。
清远办完主子交代的事情以后,回到别院向主子复命。
忘痕在两人的搀扶下走出房门,别院门前一群人已经整装待发。
夜色下,重物与地面摩擦的声响还夹杂着几声马蹄。
众人望向前方,几匹马拖着一口棺材不断靠近。
“晦气,还没出发,就触霉头了。”花姑抱怨出声。
几个汗流浃背,累的不轻的人,见到忘痕拱手行礼,心中抱怨,他们可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差点没累死在路上,好不容易弄回来了,还遭人嫌弃。
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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