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紧捂着被子,恐怕春儿见到被褥下一丝不挂的身体。
“我没事,春儿能不能先转过去,我穿下衣服。”
春儿忽闪着一双大眼,平时都是她服侍主子穿衣洗漱,今天主子怪怪的。
垮着一张小脸,主子是不是在嫌弃她呢,哀怨的大眼泪眼汪汪的看着苏映雪,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春儿,这是怎么了?”
春儿止不住留下眼泪。
“你别哭啊,春儿告诉主子你怎么了?”
苏映雪一着急,坐起身,被褥滑到锁骨之下,光滑的身上一朵朵紫色的小花盛开。
春儿忘记哭泣,心疼的看着主子身上片片青紫。
“主子,谁把你伤成这样,春儿去宰了他。”春儿声音满是愤怒。
“额···”
苏映雪慌忙拉上被子,“没人欺负我。”
俏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跟春儿解释。
“主子,让春儿看看,春儿帮你上下药。”
“不用了···”
苏映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中埋怨忘痕那个罪魁祸首,让春儿给她送饭也不提前说一声,害的她现在囧的要死。
“怎么不用呢,好像很严重的。”春儿开始拉扯苏映雪身上的被褥。
“···”苏映雪嘴角抽搐。
忘痕进入帐中的时候就见到这样主仆俩争夺被子的一幕。
娘子,为夫饿了
。
咳嗽一声,提示两人他的存在。爱睍莼璩
春儿停下拉扯被褥的动作,像见着救兵样,“忘痕公子,你快来瞧瞧主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不让春儿给她上药。”
苏映雪钻进被子再也不愿探出头来,这个春儿···
真想好好地让她当回百花楼的老鸨,看她还能不能对男女之事那么无知。
忘痕嘴角抽了两下,咳嗽一声压下心中笑意。
“春儿,以后应该改口叫姑爷。先出去吧,你主子身上的‘伤’,姑爷会给处理。”忘痕特意加重了伤的音调。
躲在被褥下的苏映雪银牙紧咬,这个无赖,在春儿面前竟然这样调侃她。
春儿早就被忘痕的一句姑爷给愣住了,迷迷糊糊出了帐子。
寻思着主子与这忘痕公子发展的也太快了吧。
以主子的性格是绝对不会那么草率的。
一直处于游离状态的春儿回到休息的营帐,把刚刚的事情讲了一遍,花姑笑的前仰后合,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捂着肚子在倒在榻上。
听雨紫衣她们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
按理说跟在主子身边还能这么纯情的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奇葩。
“你们都怎么这副表情,还有你花姑你能不能别笑了,小心我拿鞭子抽你。”
春儿心中烦闷不解,气呼呼的说道。
“春儿主子让你面壁思过真是白瞎了,连一点东西都没学到,哈哈···”
花姑一边说话没忍住又大笑出声。
“花姑,现在说的是主子身上的上,你扯到我受罚干嘛。”
再说了人家一个尚未出阁的小丫头,蹲墙角的时候都是闭着眼,塞着耳朵,决不让污秽不看的东西玷污了她。
花姑擦了下眼角笑出的泪水,“春儿,花姑现在就给你个建议,有多远你跑多远,等主子缓过劲来,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主子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
“行了花姑,你就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到底怎么回事也别藏着掖着了。”
春儿急脾气上来,有些不耐烦。
“春儿,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花姑呢,只能告诉你,你说的伤,肯定是咱们的姑爷弄得,说不定了,不久以后咱们就会有个小主子了。明白了吗?”
“不是,姑爷好端端的把主子伤成那样干嘛,不行,主子肯定受到了欺负,我得替主子讨回公道。”
说着撸上袖子就要冲出去。
“交给你们了,我跟她解释不清。”
花姑直接倒在床上,这个丫头真是个榆木疙瘩,她已经这么说的这么露骨,这丫头还不明白。
紫衣拦住气势汹汹的春儿,“这种事情等春儿嫁人就明白了。”
“为什么要等到嫁人?”春儿就是不明白了,这些人听到主子伤成那样,怎么一个个还无动于衷。
紫衣嘴角再次抽搐,“听雨还是你来说吧。”
“这事花姑见识的多,花姑最有经验。”听雨冰冷的脸微红,这事她可解释不来。
花姑一听可不依了,“什么叫我最有经验,不错我是在百花楼呆了断时间,可是人家好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花姑一摆手,“行了春儿,老娘豁出去了,你说的那些所谓的伤就是男欢女爱,两人动情的时候,男人在女人身上留下的痕迹。”
倘若苏映雪知道这几个女人正在研究她与忘痕的床笫之欢,肯定会羞愤的找个地洞钻进去。
说的含蓄你不懂,现在老娘够直白了吧,要是还不懂,老娘一头撞死得了。
“这么说主子和姑爷···那个时留下的。”
春儿俏脸红透,刚刚她还在姑爷面前询问主子身上的伤,真是糗大了。
众人看着后知后觉的春儿,摇
摇头终于开窍了。
帐中,春儿走后,忘痕来到软榻上,欲拉开蒙在苏映雪头上的被褥。
极力压着笑,“娘子,这样对身体不好,赶快出来透透气。”
“不要,老娘再也不要理你了。”敢调侃她,老娘绝不原谅你。
手顺着被褥的中间伸了进去,触碰到苏映雪软滑的躯体。
“娘子再不出来,为夫可要进去了。”
被忘痕微冷的手指碰到的地方微微抖动下。
探出头,“你这个人怎么越来越无赖了。”苏映雪杏眼圆瞪,看着嬉皮笑脸的忘痕。
那时怎么就觉得这人沉默寡言来着,云王,忘痕两个那么不同的人怎么就会是一个人呢。
“为夫这是关心娘子,怎么就无赖了呢。”
高大的身子隔着被褥,覆在苏映雪身上。
执起一缕秀发,放在鼻尖闻了下。
“娘子,真香。”
“快点起来,我肚子饿了,要吃饭。”
“娘子,为夫也饿了。”忘痕笑的邪魅,头埋在苏映雪脖间,唇滑过敏感的耳垂。
“娘子,为夫真的饿了。”
苏映雪翻了个白眼,“饿了,就起来吃饭。”
“可是为夫想吃娘子。”
这爷的需求可不是一般的大。
以她现在虚弱的小身板,可是应付不了他。
“夫君,你这是要饿死娘子?”苏映雪空空如也的肚子也配合的叫了几声。
忘痕只得压下满腹的欲火起身,欲求不满的看着捂着被子起身的苏映雪。
“夫君,能不能转过身去。”苏映雪怕这爷,看到她赤/身/裸/体,化身成狼,直接扑过来。
忘痕,并没有转身的意思。
弯下身,直接将裹着被褥的苏映雪抱了起来。
“穿了还得再脱,这样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忘痕一脸坏笑,奸计得逞的模样。
“再这样,以后休想再上老娘的床。”苏映雪咬牙切齿,这爷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嘛。
“娘子,莫生气,为夫和娘子开玩笑的,娘子不是饿了吗,这样快一点。”
自打尝过了苏映雪的味道,真是上了瘾,这要是不让他上她的床,那还得了,这不得憋死他才怪。
将苏映雪放在他的腿上,忘痕亲自服侍苏映雪。
苏映雪坐在忘痕腿上,享受着忘痕的温柔,不时的动几下身子,告诉忘痕想吃的菜肴。
忘痕身体有些紧绷,下身苏醒,这丫头可真会折磨人。
后悔刚才的决定,祈祷怀里的人儿少动几下,赶快吃饱。
终于苏映雪打了个不雅的饱嗝。
“娘子,吃饱了?是不是该为夫了?”忘痕猴急的将苏映雪抱着向软榻走去。
噩梦
。
两人一番云雨过后,苏映雪娇喘连连,累的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爱睍莼璩
下身传来纵欲过后的疼痛。
这爷真是跟匹饿狼似的。
忘痕尽兴的拥着苏映雪两人进入梦乡,帐中情意绵绵。
月上中天,万枫皇宫又是另一番景象。
南宫翼阴沉着一张脸站在窗边,身后跪着辰风。
初春浓烈寒意还未褪去,辰风光滑的额头上渗出层细密的汗珠。
唇微微颤抖,身子有些不稳的抖了抖。
“辰风,你可知罪?”南宫翼眼中阴森诡谲,闪过杀意。
“辰风知罪。”
“说说你有什么罪?”
冰冷的声音,强大的压迫感,跟随南宫翼身边多年的辰风,明白主子的脾性,抱着必死的决心说出心中所想。
“辰风没有看管好公主。”
“哼。”南宫翼冷笑出声,只是这么简单,朕也不会让你在这里跪上一天。
坐拥天下者,最忌讳的就是知情不报在背后搞小动作。
“跟着朕那么久,应该知道朕的手段。”南宫翼攥紧双手,对待存有异心之人,必杀之。
“公主逃走,辰风隐瞒主子,是怕主子分心,还请主子明察。”
“哈哈哈···”南宫翼狂笑出声。
“朕,是要美人不顾江山的人吗?辰风你也太不自量力了,苏映雪离开不仅欺瞒朕,还将她的消息透露给丞相。”
他废了苏映雪的武功,不知道身体还未痊愈的苏映雪能不能逃过虞良的全力追捕。
“辰风只是不想让皇上和丞相之间产生裂痕,对大计不利。”
“这些年跟在朕的身边,胆量倒是涨了不少,开始说教起朕来了。
看来是朕太过仁慈,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在哪,充其量你只不过是朕的奴才。”
“惹怒主子,辰风死不足惜,只是辰风临死之前,只想让主子听一听辰风,心中所想。”
南宫翼阴冷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辰风,“讲。”
“公主本是云王妃,虽被云王休弃,坊间盛传公主与您有染,不守妇道,让云王招来杀身之祸。即使主子他日坐稳江山也会遭人诟病,且现如今主子被困万枫城还需要丞相搭救,统一三国的大计少不了丞相,主子切莫不要为了公主而毁了一统三国的宏图大略。”
南宫翼表情没有任何缓和反而更加阴沉可怕,想要一统三国,决不能失了虞良那个左膀右臂,这样就得考虑取舍。
心中的顾忌痛楚,被一个奴才给不留情面的剖析,这个问题是南宫翼一直不愿想不愿面对的问题,心中愤怒。
“她现在在哪。”
“辰风不知。”
本来南宫翼就处在盛怒边缘,心中的不安愤怒想要找个突破口释放开来。
辰风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南宫翼暴怒起来。
“找死。”手狠狠的掐住辰风的脖子。
“朕再问一遍,她在哪?”
“辰风不···”还没说完,脖子上的手力道加重。辰风脸色发红,双眼圆瞪。
“她···她和···迷···”
放松下手上的力道,让辰风把话说完。
“她和迷云谷少谷主在一起。哈哈哈···水性杨花的贱···”
还没说完脖子上力道加重,脖子发出一声微弱的响声,身体软软倒在地上。
“朕的女人还轮不到你这个奴才来诋毁。”
南宫翼心中怒意滔天。
苏映雪朕看上的女人哪怕是死也要死在朕的身边。
忘痕扰了朕的计划,抢了朕的女人,朕
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睡的正香的苏映雪忽然张开那双明亮灵动的眼睛,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
身上开始发凉,向忘痕的怀中钻了钻,想要汲取一些温暖。
“怎么了,娘子。”
“没···没什么,就是身上有些冷。”
忘痕在将苏映雪紧紧抱在怀中,这丫头身上确实有些冷。
“娘子,为夫有办法,让娘子热起来。”
知道忘痕在打什么主意,可是苏映雪没有那个心情,况且下面还在隐隐作痛,提醒她不能再乱来。
“有没有想到攻城的办法。”苏映雪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为夫还是担心林婉儿手上的化尸粉。”说起正事,忘痕正了脸色,收起无赖相。
毒雪儿颇有研究,不知道有什么好方法可以应付。
苏映雪秀眉微蹙,“化尸粉确实挺可怕,但是制取化尸粉的毒草,都生长在深山老林,悬崖峭壁上,极难采摘,所以···”
苏映雪开始卖开关子。
“所以怎样?”
“所以,娘子猜她的手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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