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痕精瘦的腰肢一挺,沉入心爱的女人体内。
苏映雪发出一声闷哼,疼死老娘了,以前在青楼见到的男欢女爱的场面,那个不是叫的无比销魂,难道那都是骗人的?
忘痕停下动作,抬起头,撑着身子,看着身下皱着一张脸的人儿,问道“雪儿,后悔了?”
苏映雪真想抽他一大嘴巴子,这说的是人话吗,都破了老娘的身子了,还来问老娘后不后悔。
怒瞪这个犯傻的男人,忘痕脸上情欲霎时退去,欲拔出身下之物,熟知一动。
苏映雪不由痛呼出声,“疼···”
一个小秘密
。
“疼,哪里疼了。”忘痕急急地问出口,在苏映雪身上查找着。
看着身上手忙脚乱的男人,苏映雪无力的躺在那里,她好像忽视一个问题,这人不是年轻时常年混迹花丛,怎么连做这事时哪里痛都不知道。
难道···
想到这里苏映雪笑的像个偷腥似得猫。
抓住还在她身上翻找的手,苏映雪抬起小脚,摩挲忘痕的大腿根部。
蔫下去的东西又开始抬头。
“雪儿,别闹,告诉我哪里疼。”
苏映雪柔软的双臂搂住忘痕的头,胸前两团柔软任意打在忘痕胸膛之上,忘痕眼色一暗退去的情欲再次高涨起来。
笑的跟个狡猾的小狐狸样,腾出手挑起忘痕的下巴,“说,以前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忘痕想拉下身上这个热火的妖精,极力保持理智,温柔诱哄道:“雪儿乖,告诉我伤口在哪。”
苏映雪撅着唇,小女人娇态毕现,忘痕血气上涌,眼睛染上一抹血色。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哪里疼。”
忘痕心中叹息,早知会受到这样欲火焚身的折磨,还不如刚才直接走人得了。
为了惩罚一下这个不乖的女人,“碰过的女人真是不计其数。”
苏映雪幽怨的看着忘痕,仿若忘痕做了多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忘痕忍住心中想笑的冲动,薄唇靠近苏映雪耳边,“但是和雪儿这样的还没有。”
粉拳捶打忘痕的胸膛,叫你骗我···
“满意了,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哪里痛了。”
苏映雪指了一下下面,“那里啦。”
忘痕检查下苏映雪指的那片地方,眼光经过那片微微湿润的黑森林,喉结滚动。
没有发现伤口。
“雪儿,在哪呢?”
苏映雪气结,脸骚红一片。
小手拉住忘痕的手覆上私密之处,将脸转向一边。
无限娇羞的说道:“里面疼。”
忘痕这才明白是他弄痛了她。
心中一阵懊恼自责,俯下身子,吻落向刚刚采颉一半的地方。
温热的舌在那里尽情舔舐,汲取里面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汁。
苏映雪忍不住拱起身子,让私密处更加贴近忘痕,想要得道更多的爱抚。
“呜呜···受不了了···”
忘痕抬起头看着满身粉色的女人,“还疼吗?”
苏映雪摇摇头,双腿勾住忘痕,张开双臂,示意忘痕伏在她的身上。
身体接触刹那,两人深情拥吻在一起,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手不断揉搓胸前柔软,让苏映雪身体更加感觉空虚难耐。
无助的叫喊出声,“忘痕···”
将私密处不断送向忘痕身下,忘痕再也受不住将火热的坚挺送入身下女人体中。
前戏已经做足,苏映雪只感觉疼痛一闪而逝,只剩下满满的充实感。
全根没入,忘痕忍不住长舒一口气,紧窒的包裹令人发狂,忘痕疯狂抽动起来。
苏映雪扭动腰肢,配合忘痕不知疲倦的索取,一晚上两人无比疯狂品尝着人间鱼水之欢。
餍足之后,两人紧紧相拥而眠。
闯吧
。
夜刚退去浓重的黑影,军营就已将开始忙碌起来。
几个女人站在大帐前,春儿与花姑还在那里暗自较劲。
脸上的伤口经过一夜奇迹般的消失不见。
春儿伸头向帐中探去,被紫衣挡住。
花姑撇撇嘴,“真不懂风情。?”
听着花姑冷嘲热讽的语气,春儿再次炸毛,手摸向腰边。
听雨按住春儿的手,警告道:“昨天晚上没闹够吗?小心主子责罚,有你们受的。”
掌管风雨楼半壁江山的听雨,气势毫不亚于常年征战沙场的女将军。
声音威严,面色严肃,让春儿不由臣服。
整个军队整装待发,大帐中两人依然酣眠未醒。
太阳慢慢升起,樊将军欲上前一探究竟。
被冷冰冰的夜魅拦下,“樊将军,请回。”
夜魅是忘痕的贴身侍卫,樊宗朝知道忘痕的真实身份,明白混迹皇宫二十几年,伪装那么好没有露出丝毫破绽的云王,非池中之物,这万枫的明日之主非他莫属。
樊宗朝用手挡下眼睛,指了下耀眼的阳光,“天不早,该启程了。”
“你们先走,主子随后赶到。”
瞥了一眼,不远处开始窃窃私语的军队,这样下去的确不是办法,主将不出来领兵,军心会涣散。
樊宗朝欲再与夜魅商量一番。
听风俏脸一冷,“真啰嗦,我家主子不会耽误你们正事,要是有能耐就闯进去吧。”
拇指顶开剑鞘,夺目亮光打在樊宗朝严肃的脸上。
樊宗朝望着眼前一群冷冰冰的人,暗忖幸亏天开春了,不然在寒冬腊月他还不得被她们散发的冷气冻成座冰雕才怪。
“转告少谷主,老臣先行一步。”
知道忘痕真正身份的只有寥寥几人,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皇上吩咐称忘痕为少谷主。
窝在忘痕怀中的苏映雪睡得无比踏实,这些日子从没睡的这么香甜。
忘痕其实早已醒来,外面的对话也一一收入耳中,只是不想睁开眼,只想这样一直拥着怀里的女人直到天荒地老。
抛下凡尘种种,独享这份宁静。
怀里的人儿嘤咛一声,眼珠动了动,要苏醒的迹象。
樱唇泛红,有些破皮,忘痕有些自责,肯定是他不懂轻重,弄破了。
情不自禁吻住,被他蹂躏过度的唇瓣,温柔吻着让他欲罢不能的红唇。
被稳住的人儿悠悠转醒。
看见眼前无限放大的脸庞,昨天晚上大胆疯狂的一幕幕闪现眼前。
苏映雪无限娇羞,脸上犹如火烧般火辣辣一片,如玉般光滑的皮肤上又泛起一层粉色,衬着躯体上一朵朵妖冶盛开的暧昧花朵更加诱人。
让人忍不住再细细品尝一番,加深它的色泽。
忘痕眼中闪过暗芒,身下萎靡不振的昂扬又开始抬头。
手拂过苏映雪顺滑的秀发,“雪儿,可以吗?”
苏映雪看了一下明亮的帐中,这个时间春儿肯定守在外面吧。
坏坏的咬了下忘痕胸前的红豆豆,“有人啦。”
“嘶···”酥麻之感传遍全身,好想发泄一番。
忘痕揉捏两下苏映雪胸前的柔软,引得苏映雪娇呼一声。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出发
。
苏映雪娇嗔瞪着使坏的男人,忘痕将头埋在苏映雪胸前,瓮声瓮气的说道:“雪儿,放心,只要你忍着不叫出声,外面的人是听不到的。”
小嘴一撅,鬼才信呢,她们可都是习武之人,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别说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苏映雪捧着忘痕的头,“别闹了,太阳都晒屁股,该上路了。”
拉着小手覆上身下的坚挺,“雪儿,忍心他一直这样吗?”
苏映雪急忙缩回小手,“你无赖···”
“谁叫雪儿就喜欢我这个无赖呢?”忘痕邪魅的笑着。
知道苏映雪是在担心外面的人听到,决定为了不要忍受欲火焚身的折磨,低声说道:“夜魅已经让他们离开了。”
苏映雪一听,这下可糗大了,稍微长点心眼的人,都知道两人在干什么,这还要她怎么出去见人。
察觉脚步声逐渐走远,忘痕快速吻住身下还在纠结待会怎么面对那些女人的人儿。
苏映雪稍微动下腿。
“嘶···”深深吸了口气,刚醒的时候光顾着害羞去了,怎么没注意那个地方怎么那么疼。
忘痕连忙放轻手上力道:“弄痛雪儿了。”
摇摇头,苏映雪难以启齿不知怎么回答忘痕的话。
在动下腿,又一阵痛意袭来,杏眼泪花闪闪。
忘痕心疼,温柔吻干苏映雪眼角的泪水。
伏在苏映雪身上喘息一会,平息身上将要爆发的欲火。
昨晚折腾太久,雪儿现在身体娇弱,恐怕不能在承受他的再次索要。
亲了下苏映雪的小手,”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可要加倍讨回来。”
白了一眼,一脸无赖相忘痕,伸腿欲给他一脚,无奈扯到私密处,痛呼出声。
“怎么了雪儿。”忘痕一脸焦急,急切的问道。
“疼···”
“哪里?”
苏映雪用被子蒙住脸,“还是那里啦。”
低头一瞅,见到床单上几滴血迹。
忘痕知道这是代表女人第一次的落红。
心中更加自责,这是雪儿的第一次,昨晚还不知疲倦发疯样折腾她,真是该死。
私密处有些红肿,忘痕低下头,温柔舔舐那片美不胜收的美景。
疼痛逐渐消失,苏映雪再次感到空虚,无助的叫着忘痕的名字。
忘痕现在也是欲火焚身,长舌一深一浅在那片微热的地方抽动着。
再次陷入**的两人又开始缠绵爱抚。
这次,忘痕极尽温柔,隐忍的汗水沿着胸膛,滴到身下的人儿身上。
心疼他忍得那么辛苦,苏映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笑的极尽魅惑妖娆,“夫君,还是让娘子来伺候你吧。”
眼前的苏映雪长发散落下来,随着动作一上一下的两团柔软,让忘痕血脉喷张。
苏映雪极力扭动腰肢取悦身下的男人。
老天爷还是待他不薄的,今生能遇到这个不顾一切爱他的女人,忘痕觉的以前受的磨难都不算什么。
两人好一番**。
苏映雪累的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无力的趴在忘痕看阔的胸膛上。
浑身如散架了似的。
愉悦过后剩下疼痛。
忘痕挑起苏映雪尖细的下巴,这丫头明明是第一次,这手法怎么会那么娴熟。
危险的眯上眼睛,“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懒懒的闭着眼睛,“难道夫君不喜欢?”
苏映雪可没有笨到不打自招,因为一时好奇男女之事,在青楼蹲了几次墙角,学来的。
这么惊世骇俗的做法还不是值得大肆宣扬的。
一句夫君叫的忘痕心花怒放,“娘子伺候的那么好,夫君哪有不喜欢之理。”
“起来收拾一下,她们该等急了。”
忘痕帮苏映雪穿上衣服,苏映雪试着下床走几步路。
见到苏映雪极其别扭的走路姿势,忘痕干脆打横抱起苏映雪。
苏映雪捂脸,这次老脸恐怕要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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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万枫
。
初春,风依然冰冷刺骨,忘痕温柔体贴为怀里害羞的人儿裹紧披风。
苏映雪将头颅使劲的埋在忘痕怀里。
才不想让她成为手下调侃的对象。
银色面具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面具下薄唇勾起很大弧度,站在帐外不远处的一群人却发现忘痕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冷渐渐淡去,只剩下温柔和煦。
见忘痕抱着主子出来,春儿担心主子身体,疾步欲向前询问,被花姑适时捂住张开的嘴,小声警告道:“真不是吓唬你,假如你要问出口,估计主子会毫不迟疑将你送进青楼磨练一番。”
春儿拍掉嘴上的手,用眼神询问站在旁边犹如冰冷雕塑的几个女人。
听雨咳嗽声,严肃的点点头。
恼羞成怒的主子,估计会做出来。
春儿不由抹了下冷汗,青楼可是她的噩梦,向花姑哼了声,别以为帮了我咱们之间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
夜魅牵着辆马车走了过来,忘痕轻松一跃,钻进马车,夜魅扬起马鞭,马车飞奔离开。
花姑几人飞身上马,追赶前面的马车。
马车虽快,可道路平稳,马车上铺着厚厚的绒毯,没有颠簸之感。
车中桌子上已经准备好早饭。
苏映雪躺在软榻上昏昏欲睡,没有一点胃口。
“吃点,才有力气。”忘痕在旁边耐心劝哄。
躺在软榻上的女人紧闭双眼,羽翼般的睫毛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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