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黑衣人的脖子,“说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抱着必死决心眼中满是嘲讽。
苏映雪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知道你是暗卫不怕死,可是世间有种比死还要可怕,那就是生不如死。”
黑衣人满脸痛苦浑身抽搐,胸口如有万千蚂蚁在啃噬。
苏映雪笑的嚣张邪魅,“这只是前奏,一会你这身子会一点一点腐烂全身生满虫子,将你一点一点啃食,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春儿三人解决掉剩下的黑衣人,听到主子的话春儿打了个寒战。
放在黑衣人喉间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身边的蓝衣,“在每具尸体上倒上一滴,小心不要溅到手上。”
液体滴落,尸体上升起白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失。
春儿惊得睁大嘴巴,蓝衣与紫衣不敢置信的盯着一滩血水。此时黑衣人眼中满是惊恐,“现在说还来得及,最起码老娘会给你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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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杀
。
林中弥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黑衣人痛苦的扭动身子,狠毒的看着苏映雪。
苏映雪嘴角一直起着一抹冰冷的笑意。
松开手,用银针封住黑衣人的几个穴位,黑衣人浑身瘫软倒在地上。
长剑在黑衣人身上比划一下,“你们说是从哪里开始才好。”
苏映雪浑身散发嗜血冷意,这样的苏映雪让春儿三人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身上万虫啃食的的滋味让人难以忍受,黑衣人不停地的在地上打着滚,“你这个妖女,不得好死···”叫骂声停止,一针封侯,细小的银针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着幽然冷光。
“妖女”这词听着耳熟。
“处理干净。”
这片如此秀美宁静的地方,玷污了实在可惜。
笛声在半山腰响起,“处理完,你们先回去。”
来到半山腰,忘痕坐在一处光滑的岩石上。
苏映雪在泉边蹲下身子,洗起手来。
笛声停止,一件披风落在苏映雪身上。甩掉手上的水珠面前出现一方帕子,苏映雪怔怔的望着眼前面冷心热的忘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不同于南宫翼那种让人压抑的好,这种好让自己贪恋,舍不得放手。
忘痕拉过苏映雪的双手,温柔的擦干。
帮苏映雪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
苏映雪掏出令牌递给忘痕。
忘痕不悦命令的口吻,“收下。”“可是···”
“你的救命之恩都没报,我不会让你死在南雄。”
悻悻的收回手,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夜深,我先回去了。”
忘痕拉住苏映雪,“陪我一会。”苏映雪自诩聪明,可实在看不懂眼前的忘痕。
两人坐在岩石上,静默无言。氤氲水汽包围两人,背影是那样的美好。
万枫东宫偏殿,南宫紫烟辗转反侧,手覆上小腹,使劲的捶打几下,在床上嘤嘤哭泣起来。
玉手紧握,指甲嵌入肉中。
听到开门声,赶紧侧过身子。
太子放缓脚步来到内室,梨儿帮太子宽衣之后退下,将南宫紫烟拥入怀中。
手触到点点湿意,沉下脸,扳过南宫紫烟的身子,纤长的羽睫还残留湿意,一张倾城小脸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烟儿,是不是本宫来晚了,让烟儿久等了。”
睫毛微颤,抱紧太子,在太子怀中蹭了蹭。
太子身子僵硬声音粗哑,“烟儿,这是在惩罚本宫吗?”
挑起南宫紫烟尖瘦好看的下巴,南宫紫烟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红唇微嘟似娇似嗔,太子低下头吻住挠人心痒难耐的小嘴,本想蜻蜓点水,谁知一向害羞的南宫紫烟热情的回应太子。
绵长的热吻让太子欲罢不能,将南宫紫烟压在身下,扯掉两人的衣物,如玉般光滑的肌肤裸/露眼前。太子浴/火/高涨火热的吻一路向下,“烟儿,可以吗?”
南宫紫烟害羞的将脸转向一边,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太子温柔一点就行。”
话落,太子已进入南宫紫烟的身子,发出声舒服的声音。
南宫紫烟给了太子一个鼓励的笑容,热情如火迎合太子。
太子把持不住快速的律动起来,一夜两人疯狂的纠缠汗水交织。小腹隐隐的传来疼痛,沉浸在欢愉中的太子没有注意到南宫紫烟眼中的疼痛。
太子餍足之后,抱着南宫紫烟沉沉睡下。
太子妃林香染在正殿没有等到太子,命流碎做了夜宵,亲自给太子送去。
路上见到太子进了偏殿,不久偏殿就传出呻吟声。
林香染恨恨的回到正殿,打翻夜宵,怨毒的看着偏殿的方向。
屏退众人,留下流碎,主仆两人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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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应
。
破晓鸡啼声声,雾气缭绕的林中,苏映雪枕着忘痕的腿还在熟睡。
感觉有些冷使劲的向忘痕怀中靠了靠。
忘痕眼中满是宠溺,点了点苏映雪的俏鼻。
睡眼惺忪,摸了摸忘痕的腿,什么时候枕头变得这么温暖了?
忘痕身子一僵,握住作怪的小手。
苏映雪连忙起身,记起昨晚与忘痕静静的坐在泉边,然后,然后自己就睡着了。
小脸晕满红晕,肚子这时又不合时宜叫了几声。
昨天只吃了早饭和几个野果,苏映雪很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轻咳几声,“我先回去啦。”
忘痕将苏映雪拉入怀中,苏映雪差异的睁大双眼。
“雪儿···”
黯哑的声音饱含深情。
“忘痕,你···”
宽阔温暖的怀抱让人留恋。
许久松开苏映雪,“在这里等我一会。”
说完进了林子深处。
十足的怪人,苏映雪洗了把脸,脱掉鞋袜,调皮的小脚荡起层层水花,玩的不亦乐乎。
时间不长,忘痕一收拎着处理好的野味,一手抱着柴火向泉边走来。
原来是去找吃的了,心中划过一丝暖流。
脑中一幅画面闪过,忘痕的身影与云王重合,苏映雪脸上笑容僵住。
意兴阑珊站起身,忘痕放下手中东西。
来到苏映雪身边,蹲下身子欲撩起苏映雪的裙摆,苏映雪阻止。
不自然的说道:“娘亲说过,脚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
小声的补充道:“除了夫君。”
忘痕并没有放手的意思,两人僵持着。
脚底冰凉一片,苏映雪小嘴一撅放开手来负气的说道:“看完要负责的。”
忘痕手微顿,撩起裙摆,一双玉足呈现眼前,水迹已经干涸,圆润的脚趾蜷缩。
忘痕拿起旁边的袜子,示意苏映雪坐下,苏映雪视若无睹孩子气的将脸转向一边。
忘痕嘴角轻扯,用力一拉苏映雪跌坐在忘痕怀中。
四目相对,苏映雪不甘示弱的瞪着忘痕。
脚沾到泉水,狡黠一笑,勾起泉水洒向忘痕,听到水声坐在地上的忘痕抱着苏映雪旋转几下快速躲开。
苏映雪绽开绚丽笑容,银铃般的笑声在寂静的深林中传的好远好远。
“公平起见,忘痕可不可以拿下面具。”
“面貌丑陋,怕吓着雪儿。”
苏映雪眨巴几下眼睛,“丑又怎样,世间有多少人徒有其表,心却肮脏丑陋。”
忘痕没有取下面具的意思。
将苏映雪放在岩石上,帮苏映雪穿上鞋袜,动作那样自然。
忘痕是个执拗的人,苏映雪任由他去。
升起一堆火,烤起猎物,不一会猎物滋滋向外冒油,飘出诱人香气。
苏映雪摸着饿扁的的肚子,咽了咽口水。
相处时间短暂,苏映雪却在忘痕面前表现的无比真实,真性情自然流露出来。
两人解决掉烤好的猎物,忘痕擦掉苏映雪嘴边的油渍。
太阳升起林中雾气散去,忘痕转身向山下走去。
苏映雪留在原地,眼神波光流转,“千莫云。”
忘痕没有停留,径直向山下走去。
也许是自己多疑了,明明是两个性格迥异的人,自己怎么会觉得那么相似呢。
苏映雪懒得走路直接飞身抄近路回到客栈。
春儿等在客栈门口,“主子,辰风在房间等您。”
点点头向房间走去。进入房间辰风站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
眼睛瞥见苏映雪身上明显宽大的披风,昨夜苏映雪一夜未归,辰风几不可见皱了一下眉。
“主子让辰风前来护送公主。”
“南雄皇倒想的周到。”
辰风明显乔装打扮过,南宫翼这样做到底有几层含义,得仔细推敲一下。
“公主准备一下,咱们即刻启程。”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走吧。”
客栈不远处停着一辆毫不起眼的小马车,“麻烦辰风给我的两个丫头准备两匹马。”
辰风让随行的下人让出两匹马,苏映雪带着春儿上了马车。春儿环视一下简陋的马车,嗤之以鼻,“主子,这···”
苏映雪面色严肃,“春儿切莫多言。”“是主子。”瞥见身上黑色的披风,忘记还回去了。
想到忘痕苏映雪嘴角弯起,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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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斗
。
万枫皇宫紫栾殿,富丽堂皇气派的大殿上,太子在龙椅旁落座,眼光扫过龙椅,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
文武百官下跪行礼,“微臣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千王拱手站在殿中,太子眼神幽暗。
“免礼。”
太监尖锐的声音响彻大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礼部尚书袁广亮,“臣有事要奏,千王殿下未经传召私自回宫多日,与礼法不和。”
万枫国明文规定,禁止已分封土地的王爷,擅自离开封地,视为叛乱。
礼部侍郎潘立仁铿锵有力的说道:“当今皇上龙体欠安,千王殿下心忧难安,回宫探视皇上,此乃一片小心,皇上至今龙体未愈,千王殿下在此逗留情有可原。”
“但此举与礼法相悖。”
“法外乎人情。”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后来演变成两方人的争斗,场面愈演愈烈。
几个武将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起手来,一直冷眼旁观的太子,怒斥出声,“够了。”
殿中鸦雀无声。两方人低着头暗地里叫着劲。
“同朝为官不要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大皇兄,您看?”
“的确是本王考虑不周,可父皇身体还未好转,本王想在跟前尽微薄孝道,还望太子成全。”
想把自己逼出万枫城,然后等老头归西之后登基,再打自己个措手不及,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是好极。
太子面露难色,“大皇兄一片孝心感天动地,可···”
话上扣着高帽,心中不屑,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皇宫谁人不知,千王与皇上向来不亲近。
“太子不必如此为难,不如去询问一下父皇的意见,倘若父皇让本王离开,本王回封地之后也好心安。”在这里干耗着,不如赌一把。
太子略微思量一下,父皇这几日病的糊涂,话都说得不利索,到时候大可以父皇认不清人打发了千王,也好给众臣瞧一记警钟。
父皇已病入膏肓无力回天,不久以后自己即将继位。
最好擦亮眼睛,认清楚谁才是万枫以后的主宰。
退一万步说就算父皇意识清醒,千王野心父皇早就有所察觉,为了万枫安定也不会将千王留在皇宫,“好,众位大臣也随着一起去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栖龙宫。
皇上躺在榻上气若游丝。
众人行礼请安。
太子满含关切的问道:“父皇,您感觉身体怎样。”
皇上今天意识还算清醒,“好···好···不了了。”
千王跪在床前,声泪俱下,“父皇,这万枫还指望您呢。”
丁福在一旁抹着眼角,有几个大臣还嚎啕大哭起来,“哭什么呢,晦气。父皇不是好好地躺在这里吗。”眼中的得意被一双看似浑浊的眼睛捕捉到。
千王脸色不好,仿若被人硬生生的打了一巴掌。
“父皇,今天语儿与大皇兄有事来请您拿主意。”
“皇上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终于费力吐出一个字,“讲。”
“大皇兄想留在皇宫照顾您,可这于理不合,大臣已纷纷上奏弹劾,还请父皇决定皇兄是去是留。”
皇上粗糙枯瘦的大手抚上千王的脸,断断续续的说道:“父皇……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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