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深夜,别院安静无声,忽然房门开启的声音传出,几个人影向不同方向飞去。
随后后门探出个脑袋,左右查探一下,几个人影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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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潜质
。
客房,南宫翼一夜好眠,这些年不曾睡得如此踏实。
叫了几声辰风无人回应,南宫翼狐疑,疾步走出房门,来到隔壁房间。
辰风也刚刚起床“辰风一时不觉睡到···”
“连日奔波,睡到现在实属正常。”
压下心中所想。敲门声响起“皇上,我家主子请您前厅用膳。”
南宫翼点点头算是应下。
冬日银霜满地,踩在上面咯吱作响,春儿转身嘴角挑起诡异弧度。
主子是掐着时辰来叫他们。主子的药运用的真是炉火纯青。
用罢早膳,南宫翼恋恋不舍离开,风带来一句话,“我会在南雄等雪儿,不要让我等得太久。”
“主子您真要去南雄。”
“天下之大,不久之后只有南雄才可有我容身之处。”
春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花姑鄙视的看了一眼春儿,“跟在主子身边那么长时间怎么就没学聪明一点。”
怒瞪花姑一眼搔了搔头,还是想不明白。
花姑几人进了院子,“娘亲们的事情有没有安排好。”
青衣冰冷的回道:“已照主子的吩咐安排妥当。”
“皇宫有没有人派人前去。”
“皇上沉迷炼丹,整日不出丹房。”
苏映雪一张脸冷若冰霜,苏耀盛你果然如此绝情。“都回去休息吧,晚上出发。”
众人退下,苏映雪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后盛苏映天与苏映麟不理朝政,斗得你死我活,贪官污吏横行乡里。
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后盛风雨飘摇,几百年基业恐要毁于一旦。
苏映雪并不是悲天悯人之人,倘若万枫已自己为借口攻打后盛,自己就成后盛的千古罪人。
挑挑眉毛,自己还有做祸水的潜质,不知廉耻,淫/娃荡妇已经成了自己的代名词,骂名再多一点又何妨。
万枫千王府,千王正在舞剑,招招狠厉,发泄心中怒气。
一个苍老面慈的妇人由人搀扶站在一旁,“寻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何必自寻烦恼。”甩掉手中宝剑,来到妇人身边,紧紧抓住妇人的胳膊,使劲的摇着。
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卑贱的身份,本王怎会从小就招父皇待见,你不替本王去争也就罢了,还来劝本王打消取回本来就该属于本王的皇位。”
语罢,将妇人推倒在地,甩袖离去。
看到千王决绝的背影,妇人老泪纵横,“娘娘,奴婢扶您起来。”
拉住说话之人的手,“莲彩,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莲彩也流下两行清泪,“娘娘,您先起来再说。”这些年蓉妃娘娘深居简出身边只有莲彩一人服侍,莲彩是与蓉妃一起进宫的官奴。
前些年皇上赐予千王在万枫城的临时府邸,蓉妃就请求皇上出宫陪伴千王,之后再也没有回过宫中。
蓉妃一直摆不起宫妃的架势,在皇宫是一直不争不夺,安分守己。
由于身份卑微产下皇长子,太后深深厌恶。
皇上不想太后不高兴,产下麟儿后就不再踏足莲蓉宫。
蓉妃缓慢起身,步履蹒跚,来到一处狭小院落,厅中摆放甚是简陋。
让人不敢想象这是千王之母蓉妃的住处。
“千王如此对娘娘,咱们还是回宫吧。”
哭罢,蓉妃满是褶皱的脸上换上淡淡的笑容,“寻儿是我十月怀胎拼了命才生下的孩子,再怎么说也是我这个当娘亲的拖累了他,他恨我也是情有可原。”
莲彩也不再劝说,主仆俩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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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
。
深冬,寒风冷冽,马蹄哒哒的声音与风声在寂静的夜晚奏出诡异的乐章,两辆马车,依次前行。
“冬儿,可有心事?”
冬儿这几日一直沉默寡言失了往日活泼。
冬儿似下了很大勇气,“主子您还怨恨王爷吗?”敛去脸上笑容,“已死之人,提他作何。”
冬儿情绪有些激动,“主子您明知道···”
打断冬儿的话语,声音带着淡淡哀怨“明知他没死,托他的福,我现在声名狼藉,如过街老鼠般,过着逃亡的生活。你说我对他是怨是恨?”
“也许王爷有不得已的苦衷。”
春儿义愤填膺,眼中全是愤怒,“不管有什么苦衷也不能把主子推向风口浪尖。
现在万枫皇上对主子和南宫翼之间的事情深信不疑,认定主子和南宫翼是罪魁祸首,南雄国力强盛,万枫一时不敢出兵,便逼迫后盛皇室交出主子。
后盛与万枫正在大肆搜捕主子,两国现在也剑拔弩张,背后的始作俑者就是像个缩头乌龟藏起来的云王。”以前真是瞎了眼还觉得这个卑鄙小人和主子很般配。
冬儿无言以对,王爷这一次确实做的事情的确让人心寒。
苏映雪这些日子虽然面上没有特别的表现,今日听到冬儿提起,胸口憋闷。掀起窗帘,一股冰冷入骨的寒意侵入车中驱走一是温暖,凉风没入骨髓,怒气消散。
放下帘子,裹紧狐裘,这样灭火实在不是个好方法。心里将云王那个祸害狠狠诅咒几遍,方觉解气。
两个丫头抱紧被子依偎取暖,相继打了两个喷嚏。聪明的选择不再言语,不敢再刺激苏映雪。
南雄皇宫,南宫翼命人将苏映雪周围的人彻查一遍,只查到三个年长女人的身世背景。
从那天离开别院之后,三人就已消失匿迹,怕苏映雪反感,进了万盛之后就遣退大部分暗卫,只留下几个最得力的。
后来听暗卫提起留宿别院当晚,有几个可疑身影离开别院,暗卫前去跟踪,几人绕着后盛帝都转了几圈之后又回到别院。
暗卫觉得事情蹊跷,想禀报想起主子的警告,不敢出现在别院。
那天晚上睡得深沉应该是被下了药,是自己疏忽了。
后盛都城夏家与富商阮家正在操办夏月娘与阮浅依的丧事,司徒香也在皇家别院消失。
压下心中对苏映雪不信任自己的愤怒,南宫翼对着浩瀚星空喃喃自语,“雪儿当今天下只有朕能保你平安,不要让朕失望。”
语罢返回书案前,认真批阅奏折,现在后盛与万枫两国危机四伏,双方又陷入僵局,一旦开战,不论谁胜谁败都会元气大伤,就可完成父皇的临终所托。
万枫太子东宫偏殿,南宫紫烟依偎在太子怀中,“烟儿,可习惯现在的生活。”南宫紫烟刚想回答,忽感不适,急忙趴在床沿干呕起来。
轻拍后背,急切的问道:“烟儿,那里不舒服?”
向外吼道:“赶紧去叫太医。”守夜的梨儿一听,恐公主有事急忙进入内室,“公主···”
太子怒吼一声,“还不快去。”
梨儿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舒服一些,“太子放心,烟儿好多了。”
太子忽然一脸兴奋,激动的握紧南宫紫烟的双手,“烟儿,是不是有了。”
南宫紫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太子将手放在南宫紫烟平坦的小腹上,“烟儿这里已经有了本宫的孩子。”南宫紫烟愣怔片刻,脸色微僵,“还是等太子确认一下,太子再高兴也不迟,烟儿怕太子空欢喜一场。”太子以为南宫紫烟只是听到这个好消息高兴傻了眼,并没有在意南宫紫烟不自然的表情。
将南宫紫烟抱在怀中,霸道的说道:“本宫说有就有。”
梨儿将太医请来,太子将南宫紫烟放在床上,体贴的盖上被子,唤太医进来。
太医号过脉之后,“恭喜太子,侧妃娘娘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赏,梨儿去跟太医取些安胎的药来。”
梨儿与太医退下,帐中太子一脸满足拥着南宫紫烟入睡,怀中之人,却久久不得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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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身经历
。
天亮时,两辆马车已踏入南雄境内,找到一家客栈,在车中活动几下筋骨,春儿掏出一方丝帕递给苏映雪。
后盛与万枫境内布告栏大街小巷都贴着苏映雪的画像,一路苏映雪春儿与冬儿就没有离开过马车,每出城时都要趁着夜深人静之时翻墙而过。
为了不必要麻烦,这张脸还是要遮挡一下。
苏映雪眼中变化莫测,袖中双手紧握,这样躲躲藏藏不是办法,追根究底还是自己不够强大,才会任人如此欺凌。
几人进了客栈简单吃了一些东西,要了几间上房苏映雪便将花姑与青衣叫到房中,春儿四人守在房间周围。一个多时辰后两人离开客栈。
苏映雪沐浴一番让蓝衣与紫衣留在客栈,带着春儿与冬儿上了街。南雄气候稍微暖和一些,街上零星几个叫卖的小贩也不时地跺下脚。
来到卖些简单首饰的小摊,小贩热情地招呼“这些都是纯手工的,小姐您瞧瞧。”递过一个木簪子。
苏映雪摆弄手中簪子是随口无意问道:“小哥,今日街上怎么没有往日那般热闹。”
小贩乐呵呵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压低声音,“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足不出户的千金,不知外面紧张形势听说南雄很快就会大军压境,···”
小贩滔滔不绝讲述所听来的事情。
最后越说越愤恨“现在有钱有势的都纷纷逃离,只剩下我们这些勉强度日的贫苦人家,都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后盛公主害的,真是妖精转世嫁个王爷还不知足,还来勾引我们南雄英明尊贵的皇上,真是恬不知耻···”
啪两声木头断裂的声音成功堵住小贩的话语。
“小姐,你们···”
春儿与冬儿两人双眼泛红,杀气腾腾盯着小贩,小贩浑身颤抖。
苏映雪将手中的木簪收入怀中,“春儿,冬儿这么好的簪子折了多可惜,还不赶快赔给人家。”
春儿气呼呼的扔过一块碎银,小贩双手哆嗦地放了起来。
冬儿手中木簪消失,直直插入小贩的摊位中央,“说不定是你们南雄皇帝厚着脸皮纠缠人家公主来着。”一只断簪插在小贩脚旁,小贩惊恐的睁大双眼,保持开口的姿势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春儿怕主子承受不起,劝道:“主子咱们还是回去吧。”
隔着面纱苏映雪嘴边看不真切的笑容让人心底发寒,“这么一点骂名都背不起,你主子恐怕早就跟阎王爷报道了。”
猜到与亲身经历是两码事,千莫云你害我至此,你我势不两立。
“冬儿,我知道你并不是简单地丫鬟,替我给千莫云带句话,至死方休。”
冬儿独自留在原地,主子这是在赶自己离开。
收回眷恋的眼神,冬儿飞身离开。
春儿强忍着没有回头,这些天的相处已经将冬儿当做知心姐妹。
“春儿的脾气该改改了,看淡一些,有些人这辈子只能站在对立一面。”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春儿还这样感情用事,以后就不会再呆在我的身边。”
前路难测,以春儿的性格会害了自己。
春儿倔强的抹掉眼中的眼泪,“春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两人回到客栈,苏映雪将自己关在房中,自己要好好考虑一下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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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面男子
。
翌日,苏映雪几人下楼,瞥见窗边一人影,不由多看了两眼。
春儿小声的说道:“主子,那人身影好像云王。”
压下心中翻滚的怒火,那人身穿一袭黑袍,脸上带着一直面具,在阳光下泛出点点寒光。
身边跟着一人同样黑色长袍,冰冷的眼神掠过苏映雪几人。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春儿狐疑想去试探一下。“春儿忘了我跟你说过些什么。”
春儿低下头,亦步亦趋跟着苏映雪来到楼下。
要了几样清淡小菜,吃饭间春儿眼神飘向银面男子所在的地方。
银面男子始终吃着桌上的饭菜,不曾回应一下。
用完早饭几人出了客栈,乘着马车向南雄都城南陵城赶去。
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意流过全身,消融一身戾气。苏映雪坐在车前扬着手中马鞭,当起了车夫。
越往南走天气越来越暖,树上还挂着残留的叶子。
马车驶进一片荒芜人烟的地方,空中飘着缕缕青烟,风中带来一股肉香。
春儿探出头来,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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