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不是我司徒香说你,王林是二娘心中的禁忌,好端端的你提他干嘛。”
三娘也甩袖离去,那人也是自己心中不可磨灭的烙印。“大娘你们慢慢聊,我去看看她们。”厅中一众觉得无趣,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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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
。
寒冬腊月梅香四溢,沁人心脾。苏映雪在别院的后山上找到二娘,拂掉二娘身上的花瓣,轻声问道“二娘,在想什么呢?”
“一些恼人的前尘往事罢了。”
娇俏一笑,“既然二娘都说恼人了,又何必自寻烦恼。”
“雪儿还没有经历过,不会体会到二娘的苦恼。”有些事就像烙印,不时会出现。
“二娘可别忘了,雪儿可嫁过人了。”
“你说那个不知道哪里投胎的短命鬼,二娘都敢断定雪儿还是完璧之身。”
干咳两声“二娘心里清楚就好,干嘛说得那么直接。”
见到苏映雪故作窘态,可爱娇俏的模样,二娘心情逐渐好转。
长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道:“雪儿,二娘虽然嘴上说不相信男人,可内心还是深深相信,林哥不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等一个答案。雪儿,感情之事二娘不好左右,只望你仔细斟酌。”
“说实在的雪儿对皇宫实在喜欢不起来,甚至说是厌恶。南宫翼这是人,虽然不太了解,但从他短短几年就能将南雄治理的国泰民安,兵强马壮就可以看出是个有手段的狠角色。”
倘若真要激怒于他,到时候强取豪夺,也是麻烦。
“看来雪儿已有打算,是二娘多虑了。”
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二娘怀中撒着娇,“二娘,真不舍得离开你们。”
保养得宜的青葱玉手抚摸着苏映雪的秀发,“傻孩子···”
这些天一直琐事缠身竟然忘了此次回来的目的。
“二娘,前些日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
二娘身体僵硬了一下,眼神闪烁,“不提也罢,也许是二娘看错了,二娘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天冷,雪儿也不要在这里呆太久。”
“雪儿送你。”二娘摆手拒绝。
目送二娘依然婀娜有致的身子消失在林子中,苏映雪挑了挑眉,飞身上树折下几只腊梅,也出了林子。
别院外暗处,一个颀长人影久久站在那里。
将腊梅交给春儿,苏映雪来到三娘的药房,敲了几下门,推门而入。
三娘正聚精会神的摆弄手上的药草,苏映雪凑了过去,一双灵动的双眼使劲眨巴两下“三娘,又研制出什么新药,给雪儿见识一下。”
“三娘现在醉心研制治病医人的药物,雪儿还要见识吗。”
“饶了雪儿吧,三娘还不知道雪儿在那方面是一丁点天赋都没有。”边说边夸张的比划着。
一副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二娘还好吧。”
苏映雪知道大娘与三娘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故意唉声叹气,三娘手上动作放缓,“本来是好了,后来我问她前段时间怎么了,忽然又不好了。”
放下手中的药草,“那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说是看错了人。”“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二娘还是放不下。”
“三娘不是也没放下嘛。”
三娘提高嗓门,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我毒娘子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吗。
老娘只是咽不下那口窝囊气,就算是夏月娘伤了他,好歹老娘厚着脸皮缠着他那么长时间,总得给我个交代吧,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这辈子别再让老娘再遇到那个挨千刀的,不然毒死他。”
“三娘莫动气,都过去了,真要遇到了,您老下不去手,雪儿帮您毒死他。”
爱之深责之切在三娘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死丫头敢打趣你三娘来了。”
苏映雪赶紧讨饶,“三娘饶命,雪儿不敢了。”
指了一下苏映雪的额头,“你呀···”
摆平两位娘亲,苏映雪回到房中,“春儿,打点一下今晚送三位娘亲离开。”
“主子···”才刚跟三人团聚春儿心中不舍。
“照我说的去办,娘亲自会明白其中用意。”今天娘亲死活不肯听劝,誓要留下来看看南宫翼,苏映雪没辙,只好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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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断满地
。
万枫皇宫富丽堂皇的宫殿淹没在风雪之中,宫人行色匆匆不见往日热闹之景。
皇上躺在病榻上不见起色,千王已赶回皇宫与皇后,一众太医日夜守在病榻前。
樊宗朝在连枫城差云王之死毫无进展,火场周围发现一些残留的油渍,只能说明有人蓄意纵火。
查访附近的居民,都摇头不知,此店刚建不久,掌柜独树一帜选的地方离居民区有一段距离。
清点尸体老板与伙计一同葬身火海。唯一存活的李丰华只有两只小眼睛能胡乱动,就连眨一下眼皮也很困难。
樊宗朝束手无策,只能回朝复命。
皇上身在病中朝政由太子把持。
樊宗朝思虑再三将在连枫城所见所闻悉数向太子禀报。
“樊大人,本宫听说您在火场寻得一个盒子,可有此事。”
樊宗朝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太子与云王多次拉拢都被拒绝。
声音从容沉稳“是臣疏忽。”
从怀中掏出一沓东西递给墨玉,墨玉呈给太子,太子翻看一页,快速的向后翻着。
然后将东西扔在樊宗朝面前,“大人就这样敷衍本宫。”
“臣不知太子何意。”
太子脸色不善,邪魅的笑着“哼,拿一本如此不堪入目的春宫图给本宫过目,就想蒙混过关。
樊大人是个聪明人,不必在本宫面前装傻充愣。”
樊宗朝脸色不变,“太子要是如此认为,臣也无话可说。”
太子脸色稍缓,换上一副笑脸,“本宫近来政事繁忙,痛失皇兄,父皇又重病在床,火气上涨,樊大人应当体谅本宫,樊大人一路劳累先回去休息吧。”
“臣告退。”
太子俊朗的脸上布满阴霾,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栖龙宫皇上面白如纸,“小福子,樊宗朝回来了吗。”这样的话皇上每天都要问上几遍,千王心中升起浓重恨意。
活生生的儿子站在眼前,怎么也比不过作古之人。
“樊大人已经回朝,正在面见太子。”
“快去把樊大人叫来见朕。”
“皇上,您身体不适,云王的事情还是交给皇儿吧。”
皇后一脸温婉难掩疲惫憔悴之色。
“皇后与寻儿都累了,回吧,朕的身体并无大碍。”
“皇上···”皇上摆摆手不再多言。
“父皇多多休息,寻儿告退。”没有一丝留恋,转身离去。
“去吧。”皇后叮嘱丁福与太医一番,才放心离开。
安福宫,打从皇上这次病倒,就不待见太后,太后隔三差五去探望一次,总会憋着一肚子火气回来,索性就不再去自讨没趣。
皇后婀娜犹如少女的身子出现在安福宫中,太后正在修剪几株含苞待放的腊梅。
“婉儿给母后请安。”
“免了,皇上怎么样了。”
皇后叹了一口气,“还是老样子,樊大人回来了,皇上已让丁福去清了。”
用力放下手中的剪刀,“简直是胡闹,为了那贱人的儿子竟然连身体都不顾了。”
皇后脸色哀伤一片,太后方觉失言,拉过皇后的手轻拍几下,“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陪在皇上身边的是婉儿,百年以后寿终正寝时,皇上身边的地方也只能留给婉儿。”
皇后低下头,不知作何感想。太后岂会不明白这些只是宽慰皇后的话语,活着都不喜欢,即使葬在一起又怎样。
“母后,婉儿乏了,先回了,得了空再来陪母后。”“来喜,还不快扶你家主子回去休息。”皇后走后,安福宫腊梅断肢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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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染
。
高耸威武的宫门前,丁福拦下刚要出宫的樊宗朝,“樊大人请留步,皇上有请。”
两人边走边说“皇上身体可好转一些。”
轻微的摇摇头,“心病难医。”
两人来到栖龙宫,皇上屏退一干人等,殿中只剩下三人,樊宗朝跪下请罪。
“臣有辱皇上所托,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眼睛中希望逐渐消失“一点线索都没有?”
果真做的够绝,够狠。
樊宗朝谨慎的从怀中摸出一沓东西,递了过去。
“皇上保重身体。”
皇上看罢,脸色涨红,胸前起伏。樊宗朝劝慰道:“皇上切莫再气坏了身子,云王爷还等着您为他沉冤得雪。”
皇上好不容易顺过气来,“此事太子知道吗?”
“太子只知道臣得到一盒子并不知道其中之物。”
“李丰华怎么样了。”
“生不如死。”
皇上轻哼一声,奸佞小人,如此下场让人心中称快,“樊爱卿,先退下吧,小福子烧了。”
丁福接过皇上手中的东西,扔入火盆,霎时化为灰烬。
皇上眼中火苗跳跃,眼中闪过狠厉。
樊宗朝退下。这些日子皇上心灰意冷,无心过问朝政,“朝中可有大事发生。”
“朝中不少官员见皇上一病不起,太子掌权,一些依附千王的官员,纷纷改旗易帜。”丁福这些天悬着的心放下,皇上肯过问朝政就说明皇上又是那个雄霸一方的莫岑天。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手心手背都是肉,皇上痛心疾首,想到自古为了皇位手足相残在所难免。
随即释怀,生死各安天命,斗吧斗吧,父皇就作壁上观,只要不动摇国本,如果不尽兴,在适时地推波助澜一下。
“派人好好安葬云儿,让云儿早日入土为安。”
丁公公怕勾起皇上伤心之**言又止。“小福子,有什么话直说吧。”
“樊大人告诉老奴,火场尸体实在是惨不忍睹,分辨不出身份。”
皇上双手蜷握,仿佛下了很大决心,“都按一般礼节安葬吧,云儿会体谅父皇的。
命云王妃守孝三年,三年期满可自行离去。”
“皇上老奴听说,云王已将云王妃休了,遣出王府·”“罢了,朕也不想再过问了。随他去吧。”丁福双唇蠕动两下,最终咽下要说的话。
“将宋太医叫进来。”宋太医进来后皇上吩咐两人一会,感觉疲惫,一会睡下。
后盛都城别院,阁楼上纤瘦身影倚栏远眺,风撩起衣衫留下美丽弧度。残阳如血,染红半边天空。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夕阳虽美已是迟暮,明日我陪雪儿看日出可好。”
身形未动,朱唇轻启,“两种景象韵味不同,皇上身体好些了吗?”
南宫翼俊朗刚毅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多谢雪儿关心,已经好多了,雪儿不请我上去坐坐。”“请。”南宫翼嘴角含笑来到苏映雪身边。
“后盛不是皇上久待之地。”
“雪儿这是在拒绝我。”
“雪儿只是为了您的江山社稷着想,雪儿承诺,不管答应与否,一定会南雄给你答复。”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云王“死在”回万枫的路上,万枫皇上病倒,一时还没注意到消失不见得云王妃,等到皇上缓过气来。
听到坊间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传言,云王妃与南雄皇上有染,云王怒发冲冠,将云王妃休掉,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南宫翼出现在这里又会惹来怎样的祸端实在让人堪忧。
南宫翼洞悉苏映雪所想,“雪儿,明天一早我就回南雄。”
沉默蔓延,“雪儿一无貌,二无才,三还是个弃妇,皇上喜欢雪儿什么。”
南宫翼爽朗笑声在阁楼中回荡,“哪有人会像雪儿一样把自己扁的一文不值。说实在的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喜欢你什么,只知道想到你我会想念,会开怀,会伤心。”
不由自主想起云王,苦笑一下。
传言肯定是那厮放出来的,自己现在的名声可不是一般的臭啊。
又是长久的沉默,直到春儿来叫两人去用晚膳。
空荡的客厅只有冒着氤氲热气的饭菜证明有人来过。“皇上请。”
“对我,雪儿不必如此拘束。”
“该有的礼节不能荒废,春儿去请辰风了吗。”
南宫翼不再勉强。“花姑去了。”等到花姑与辰风回来,几人开始用膳,席间南宫翼无微不至照顾苏映雪。一顿饭有人压抑有人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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