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桑看着繁复而又华丽的大门,却没有任何纸条夹带其中,沉思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笑意看着尼桑炫目的笑容,彻底呆住。尼桑垂眸亲昵地揉了揉笑意的头,又抬指捏了捏已经开始不适的头部,带着高兴的语气说着,“应该是最后一道门了,要不是我闲暇时喜欢看些动脑筋的学科书籍……无法想象,这些题目仅仅只是学生对新生的测试,里头的智慧已经是可以完美地管理一小片土地了。”
笑意转动了下眼珠子,拉低了尼桑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鼓励道:“我的尼桑最棒了,出题的厉害,解题的尼桑也厉害”。尼桑伸出拇指,抚了抚笑意的嘴唇,弯腰凑了上去,对着头顶跟踪着的摄像头猛地竖起中指,还晃了晃,然后抱紧笑意吻了下去,宣告着所有权。
校长室这一头,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火爆一面,许多人猛地咳嗽出声,攀向斐迪南的肩膀,戳了戳他那因震惊而微张开的嘴角,调侃道:“这人够有意思,够胆量,脑子够聪明,身手够好,脾气够和我们的胃口,你确实除了身份,没的比了,而且校长先生摆明了是瞧上那年长些的少年,只要最后一道题目解开,我们是不会来为难他了……”
斐迪南对着此人怒目而视,随后又无奈地闭了闭眼,“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怎么他了,你们一个个的是什么态度?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需要有我认可的能力才行,不然我看上的人,让他就这么轻易的娶到手了,也太便宜他了。”
大家有些不好意思地讪笑了下,表示之前的话只是担心斐迪南的暴脾气又出来,并拍了拍斐迪南的肩膀,“我们一起也好些年了,所以说话直接了些,做兄弟的当然支持你,无伤大雅的玩笑,当然也开得,而且他新进来的也只是我们的小弟,哪比的过你,我们的老大呢?只是你的改变真的太大了,到现在都有些无法习惯,真是爱情的力量吗,斐迪南?”
斐迪南过了好半响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垂眸说着,“占绝大部分,但科林给我的刺激也不小,从未曾想过他的真实身份竟然如此高贵,而且比我确实优秀许多,他在来陪伴我之前就已经通过家族试炼了,你们也知道自己家族试炼的可怕性了,他那时才几岁?比我现在的年龄都还小。后来向父亲大人了解了下真实情况,才知道他的陪伴是让我醒悟责任的。我感到十分汗颜……”
其他人沉默着拍了拍斐迪南的肩膀,想起自己肩上同样背负着有的沉重责任,也都不再言语,纷纷静思着未来要走的路。
另一侧的尼桑对着瘫软在怀的笑意,温情地蹭了蹭双方的脸颊,说了几句情话后,目光凛冽地看向最后的大门,弯起嘴角站立起,对着门鞠了个躬,又取出球拍与网球,并拉着笑意一起站的远远的,随后举起球拍,猛地打在把手上,急速旋转的球带着巨大的力量点点滴滴地将把手往上提着,伴随着轻巧的咯嗒一声,铺天盖地的深蓝色颜料水,自打开的门框上的孔洞内,起劲地四处喷射着。
笑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就是搂住尼桑的腰,直接歪在他怀里哈哈大笑,擦了擦笑出来的几抹泪光后,才仰头看着水流已经渐渐小去的门框说了句,“好好玩,谁设计的?就像小孩子闹脾气一般。”
尼桑亲了亲笑意的眼睑,有抬头看向摄像头,十分缓慢地用嘴唇无声地重复了下笑意说的话,‘斐迪南,你是在闹脾气吗?’
校长室的斐迪南胀的满脸通红,毫不客气地摔了同僚搁在肩膀上的手,扭身就从侧门离开了,关上门之前,说了句,“他们宿舍的安排,你们谁都不准插手,我要让笑意与我一间,让他和那个女胖子一间去,混球!”
待颜料水喷完,尼桑拉上笑意的手,踏上了长长的红地毯,往里面缓慢而又坚定地走去。红地毯的尽头,一个十分朴素且庄重的沉重大门拦在面前,尼桑理了理笑意的衣衫,又整整自己的,看着没问题了,才屏息着轻缓而又有力地敲上了门……作者有话要说:更文,爬走,滚滚继续码字去~??
☆、第177章 为宿舍而战
拿到两份门牌号及室友资料的尼桑;脸色黑沉的可怕,科林给的资料只说学生的宿舍都是单间标配;可想而知就是因为这里头的学生,各个都是身份特殊,而需要全方面保证他们在学校内有足够的私人空间来处理家族事务或者私事不被政敌获得。轻声喃喃了句,“战斗正式开始了么?斐迪南?”
随后尼桑并没有去属于自己的那间宿舍,也不想去见自己的那位女室友;而是按照地图指示拉着笑意率先去了他的宿舍。站在门口处时;垂眸看了眼笑意,礼貌地敲门;敛息等着斐迪南来开门。站立了许久也不见人来开门;尼桑安抚了下笑意,淡定地取出磁卡,刷上,又将笑意的指纹按上,等待电子眼的确认。
顿了会,门自动发出一声轻响,轻推开,带着笑意往里走,扫视了圈,出人意料的是里面空间不大,只有两间房,一间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书柜,一个衣柜,若干个保险柜,布置很简洁,色调是很清爽的各种蓝色。而另一间那紧阖着的磨砂玻璃门内水汽弥漫,想必是斐迪南在里头冲澡。
尼桑眼眸闪了闪,侧身挡住笑意的视线,抱着胸淡淡一笑,对着笑意说了句,“你要住这吗?两个人,一张床,一个卫生间?或者你要我去和女人住一间,如此无吗?”
笑意果断地摇了摇头,“当然不行,我坚决不同意,尼桑是我的。这所学校的管理制度是怎么样的?科林不是说每个人都会有一间只属于自己的屋子吗?为何我们俩就不是单间了?”
尼桑垂眸翻了翻新生手册,看了眼笑意,又浅浅一笑,“这所学校并没有管理人,只有规章制度在运行,学生自治。不过,科林也说过,任何事情都可能是测试,所以一切疑问等你的室友斐迪南从浴室内出来了,也就知晓了。”
听到浴室这两个字的笑意由于好些天没洗澡了,被尼桑养的十分喜爱洁净的习惯让他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又依靠向尼桑,嘟囔着,“总觉得这所学校怪怪的,这么麻烦的,而且和斐迪南同校甚至是室友,就更加奇怪了。”
尼桑轻应了声,搂住笑意,让他趴伏在身上,自己则肩膀抵住墙面,轻抚着笑意的后背,闭目养神中,却忽听见一声十分尖锐的女生尖叫,“啊,色狼”。条件反射地搂紧并护住怀里的笑意,一个翻身换成笑意被夹在墙壁与怀抱之间,才侧脸看向依旧在惊天动地般狂喊着的声源。
只见一位身材丰腴的欧洲女子全身只着了件十分透明性感,布料稀少且短小到大腿根的睡衣,一头还带着水珠的红褐色卷发瞬间滴湿上半身和片缕睡衣。尼桑赶紧撤回视线,同时捂紧了笑意探出来的一双眼眸。低声道歉道:“这位女士,我们两人并不知道您在这儿,请谅解。您能否先穿上衣服,还有您是否知道斐迪南在哪?”
女子并没有回答,只快速地按上警报器,没一会门被大力撞开,一行负荷着真枪实弹头戴防护头盔的人很快冲了进来,房间内瞬间因装满了人而空气稀薄起来。领头的扫视了眼状况后,掀开护眼罩,用英语问了句,“维塔公主,是这两人冒犯了您吗?”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沉思了会,挥手让属下包围住两人,大喝道:“放弃反抗,带走。”
看着指过来着枪支,尼桑冷冷一笑,抱起笑意,护紧,“带走我们前,能否让斐迪南也随着我们一道去接受询问?我们俩都是新生,刚到没多会,相信这道门若是没有事先通过系统,我们俩也不可能如此轻易进来的,能否请你将事情调查清楚,究竟是谁在恶作剧?”
冷静下来的维塔一把扯下床单,将身子遮盖好,也瞬间想通是怎么一回事,咬牙切齿地说了句,“让斐迪南这小崽子过来,连我也敢拖下水,不想毕业了?”
这时门口走进位身形修长,脸上挂着淡笑的人,拍了拍手掌,“我就知道手冢不会被吓到,这是新生的欢迎仪式了,欢迎你们正式加入我们。”又扭转脚尖,潇洒地对着维塔公主行了一礼,“我亲爱的堂姐,这些都是您玩剩下的,不知道弟弟我模仿的如何?”
维塔并没有答话,斜睨了眼斐迪南,对着冲进来的护卫队摆了摆手,又取出一盒子再度往浴室走去。
尼桑听着浴室关门声,才抬眼看向斐迪南,又看了眼往门口退走的一群人,缓缓松开了紧捂着笑意眼眸的手,淡淡说了句,“礼太大了,若要测试我们之间的忠贞,就没有必要了。”
斐迪南笑了笑,眸光闪烁地看向笑意,但看着两人亲昵的状态,再度闭了闭眼,心中苦涩感席卷上喉咙,待两人行礼后,才扯了扯嘴角,但实在笑不出,再次定了定神,虚握着拳,轻敲上笑意的肩膀,半哑着嗓子责怪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来测试你们的忠贞呢,只是善意的玩笑罢了。结婚这么大的事,你们俩竟然谁也不来通知下我这个朋友,就算我无法来观礼,最起码也可以寄出一份祝福的,你们真的也太不够意思了,所以认罚不?”
笑意有些歉疚地对着斐迪南笑了笑,又点了点头,“认罚,其实我也不知道是结婚,一直都以为是订婚。”
斐迪南再度闭上眼睛,沉默着点了点头,尼桑则放开笑意,转身自箱包的外口袋内取出一只小盒子,递给了斐迪南,“这是结婚纪念品,每一位到场的都能得到象征爱情圆满的风铃御守,一直都随身携带着,准备遇见你就送你的,我和笑意并没有将你遗忘。”
斐迪南拽紧手下的盒子,指尖泛白,背过身看向窗外,长长叹息着,“爱情圆满吗?只怪我自己醒悟的太晚,但早明白,就如科林那样,他的痛苦只会随着醒悟而提早到来,日夜备受啃噬着的想爱却不敢爱,连说都不敢说的内心,就算再喜欢又能如何?难不成真不要下一任继承人了?真要断掉家族的传承?我不敢,也不能,科林也一样……而手冢,只有你有这个勇气为了爱人斩断所有的退路。我其实是羡慕与佩服你的,而且你还为了笑意举行了公开的结婚仪式,这是就算在德国,也没几个人能为爱人做到的事……”
笑意看了眼尼桑,只见尼桑对着自己柔柔一笑,“我和笑意彼此间明白就可,不需要多说的”又站直了身体,对着斐迪南再次行了一礼,认真地问着,“斐迪南,你心中可还有气?”
斐迪南半掩住脸,看不清神色下,摇了摇头,“没了,看到你和笑意的那一霎那就没了,我现在终于知道科林为何没有任何举动,反而来保护你们了,这间宿舍留给你们了,维塔公主我会带走。”
“谁准你的权利来带走我的?你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我就得走吗?”维塔身着一身银灰色男士骑装,一改之前的娇态,英姿飒爽地赤脚走出,抱胸站定时,对着俩夫夫点了点头,“虽然你们是被陷害而来的,而我也是莫名其妙地被换房间而来。今天堂姐就教弟弟一件事,许多事都不会以你的意志而转移的,也不是你说停就能停的,要知道你在下棋的时候,许多棋子也会活着来反扑的。所以今天来俩盘骑马塞,一盘赌马,一盘亲自上场,输了的,就要为赢了的人做一件事,无论任何事,无论任何人,你们是三人,我另外会找两名搭档来。”
马场的观众席上,笑意举高小型望远镜,眯眼看着挑选好后,打上标签的各个马匹,不住地打量着马匹甩马尾时,后腿肌肉的滚动幅度。尼桑并不懂这些,只将目光放在笑意的身上,弯腰凑近,“你懂吗?一共两局,我对赌马与赛马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
笑意放下望远镜,揉了揉眼皮,倚靠向尼桑,拿后脑勺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嗯,懂点,竹千代教过不少,我也会骑马的,不过只接触过战马,这种专门训练着表演或者竞技的也不知道。但马匹之间就算品种、血统、时代不一样,但天性与渴求肯定是不会变的。”又将手里的望远镜递给了斐迪南,眼眸闪亮地说了句,“你们的赌马规矩是什么?是要点到名的那几匹都出线了就可,还是要猜中哪匹能夺冠?”
斐迪南接过了笑意用过的望远镜,将裤兜里已经取了一半的塞了回去,脸色有些发红地问了句,“嗯?笑意你的意思是,就看这么几眼就知道哪一匹能夺冠吗?”顿了会,“我这个经常玩马的人都经常看走眼,里面的意外很多,甚至马匹今日吃了几升水都可能会是影响最终成绩的。”
笑意摇了摇头,“没那么复杂,马匹都有惰性或者战意,有战意的只会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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