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跪在座椅的两侧,直立起上半身,摘掉了尼桑的眼镜,轻抚了下他有些僵硬且锐光闪过的眼角。
感到指下的肌肤软下来后,轻柔地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如待珍宝一般,轻舔细磨,十分缠绵。脸色一直不好的尼桑,眼眸终于震了震,但随着笑意的抚慰,也缓缓闭上了犀利且冷然的眼眸,放松□体,软化了嘴角,任由笑意亲吻,且也配合地张开了嘴唇。
伴随着笑意湿滑小舌的探入,喘息声也渐渐与笑意的急促呼吸一起流泻了出来。虽然笑意的所有动作,依旧十分的生涩及不连贯,总是像怕惊扰到尼桑一般,不停地试探着,又不时收回舌头,变成小心翼翼的轻啄。
尼桑依旧十分的享受,整张脸都软和了下来,配合着笑意的所有举动及节奏,没有任何的催促,也没有任何的着急,更没有想过要反攻回来。只默默地感受着笑意的吻内,对自己表达着的那些,珍爱与快乐的心情。
尼桑内心的忐忑,也渐渐地被笑意抚慰了下来,也不再惦念着,笑意是否喜欢自己的长相,对将来是否有影响。
作者有话要说:(/w\)竟然发错了。。。。
☆、第131章 尼桑的急智时刻
终于看完青学那帮小子的邮件;笑意抓起尼桑欲要回复的手,嚷嚷着,“我来我来,我先写;然后你来指点。
“嗯”尼桑抽开手,轻抚了下自己的嘴唇;浅浅一笑,转瞬而逝。
过了许久,笑意终于认真地回复完毕。尼桑便逐字逐句地看着;看完数遍后,才耐心地轻扶住笑意的肩膀;凑近他耳边,分析着哪里不对;哪里需要修改。就在笑意渐入佳境,眼眸越来越晶亮时,一阵猪哼哼的搞笑手机铃声,在俩人喁喁耳语间突兀地响起。
尼桑抿了抿嘴,一脸无奈地看了眼,一听到铃声就满面通红的笑意。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接电话。
笑意抖抖肩膀,转眸看了眼衣架上挂着的外套,速度爬下尼桑的膝盖,跑了过去,取出手机。又在不依不饶的铃声中,双掌合拢,欲盖弥彰地死死捂住了它,但猪哼声依旧十分清晰地回荡在整个房间内。再次抖了抖肩膀,转身看了眼,已经一脸淡定,动手修改邮件的尼桑。
吐出一口气,接起,
“喂,尼酱,有事吗?…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上课吗?…啊,尼酱,这么幸福吗?那你们不是课都可以不用上了?不对啊,你现在在合宿训练,你竟然偷懒,我回头告诉尼桑,让他来收拾你,哼…就要告诉,就告诉…啊,尼酱,你等着,等我回国,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你才哭,你全家都哭,我不要理你了,挂了…我才不是你全家,哼…啊对了,我和尼桑正在回复大家的邮件,你的比赛录像我也看了,太…嗯,很棒,尼酱加油。嗯,拜拜。”
率先挂了电话的笑意,将手机随手塞进睡衣的袋鼠兜内,在肚皮上凸出了一块。就像偷藏了一块巧克力一般,一蹦一跳,甩着兜里的手机,欢乐地搂向尼桑的脖子,嚷嚷着,
“尼桑,是尼酱的电话,他说今天他们在合宿训练,还说了,竟然成功地抓了个,扮成棕熊躲在仓库偷取食物和配料的当地人。尼酱还大言不惭地说,那是他抓到的,用的是外旋发球,其他人都失败了的,我觉得他实在太欠揍了,好想和他比一场,哼,看谁厉害些。”
“越前的网球已在不断进步,你在科林的训练下,也在进步着,回国后,想打一场就打一场吧,他是你很好的对手,甚至也是我的对手。嗯,抓棕熊吗?要不要我去买套棕熊装束来让你抓?”尼桑双手并没有停下敲字,随口回答着。
笑意顿时一脸呆滞地愣在原地,一直保持着脚尖点地,身体前倾,双臂僵硬地搂着尼桑的脖子。
邮件发完后,好笑地回看了眼笑意,将他搂到身前,轻啄了下嘴唇,又弹了他的额头。明亮有神的眼眸内,流转着愉悦的神采,“怎么,不信吗?你不是最喜欢毛绒绒的事物了?”
笑意呼痛一声,眼眸也瞬间点亮,顾不上揉额头,只缠着尼桑的脖子,跳上他的大腿,在他怀里扭咕噜似地撒娇,并软糯地问着,“真的可以吗?那你还可以扮成其他的动物吗?比如威武霸气的雪白老虎,灵巧跳跃着的瞪羚咩咩,闪耀着太阳光芒的狮子,呆萌呆萌的小兔子,还有还有…”
尼桑又忍不住弹了下一脸向往,满眼期盼的笑意的额头,轻笑了下,“我扮成狮子老虎还可以,瞪羚还有兔子什么的,还是你来比较适合。这样吧,我看看网上有没有的卖,有的话都买了,不过你也要扮成我的猎物,然后听我所有的话,怎么样?”
笑意鼓了鼓脸颊,将眼睛瞪的溜圆,皱着鼻子,晃着尼桑的脖子撒娇着,“尼桑!为什么我就得演你的猎物,我不要,我也要扮演狮子老虎。”
尼桑的镜片泛着一闪闪的白光,松开搂住笑意腰部的一只手,摸了摸下巴,装成一脸烦恼,又极力思索的样子,微皱着眉宇,抿了抿嘴,过了好一会,才启开嘴唇,淡然地说了句,
“哦?这样啊,那不买了,我还以为你很想念阿闪,看照片还是欠缺了点的。一直都在思考着,要不要买两件柔软又毛绒的睡衣,作为圣诞礼物的。经越前一提醒,觉得还是整套的,且是动物外形的比较好。但是你这么一说,似乎不买也没关系,反正每年圣诞你送我的礼物只有一只苹果,还是从厨房里随意拿的,今年的,我也准备一个苹果算了,既省得麻烦,还花费的不多,是吧?”
一听见尼桑打算将预想好的,毛绒动物套装,换成苹果的笑意,立马瞪大了双眼,瘪着嘴,羞红着双颊,又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尖,十分不好意思地拉住尼桑的一只手。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确实对年年都要送的圣诞礼物,太过随意了,只好摆上一脸讨好的表情,并贴上了尼桑的脖子,撒娇道,
“谁说的,尼桑,日本的水果也好贵的,你也知道的,我每年的生活费都是存银行的,数目也是一日元都没有少过。而且,我每年送你的苹果都是进口的,嗯,那个,尼桑,我不是和你解释过的么,美国的,中国的,日本的不都有个苹果品牌,就叫国光牌苹果的。又大味道又好,酸酸甜甜的,长的红彤彤,粉扑扑的。而且苹果就是平安的意思啊,年年岁岁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多好的礼物,是吧?”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将自己当成你最喜欢的味道,除了不能吃的小果核,通通给吃了?一年吃一次还不够?年年都如此?不肯话心思也就算了,还诡辩,你这坏家伙,”板着脸训斥着笑意的尼桑,眼眸内闪过几道锐光,然后又软和下态度,
压低脸部,凑进笑意的耳朵,一口叼住,语气调侃,轻抑声调,一边吐出口中灼热的气息,一边呢喃着,
“不过,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那么早就喜欢我了?似乎从你到我家后,我每年的圣诞礼物,都是一只苹果的?还有你每年存那么多钱做什么?”
笑意偏了偏头,大力地又揉了揉,被尼桑调拨的很是痒丝丝的耳朵。撅着嘴,左摇右晃地,继续躲避着尼桑追寻过来的嘴唇,实在忍受不住了,才捂向尼桑的嘴唇,不让他使坏。
嘴里也嚷嚷着,“钱存起来当然有用,钱可是是个好东西,可以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将来可以旅游,可以自由地买东西,我才不要被你管制着花钱,攒多了,还可以用来娶老婆的。”
尼桑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拍打了下他的屁股,并拎正笑意的身子,让他端正地面朝着自己,才冷声说道,“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现在还想着娶老婆?再有这种念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笑意一脸委屈地抬起屁股,双手捂在上面,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一脸的讨饶,又带着几分的疑惑,低声说着,
“你不是我的老婆吗?尼桑?你现在是了,所以等回国后,我以前存的那些都归你了。但是你干嘛还打我,我现在又拿不出钱来的。都说娶了老婆后的人很幸福的,为何你不是打我就是训导我?还有,为何不能有将钱交给老婆的念头?”
尼桑不知道是该恼还是该笑,关了电脑,托起笑意的屁股,然后站起身,将他放入床内,自己也躺了进去,盖上被子,继续低哄着,
“你…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我才是…咳,算了,笑意,我们俩都是大丈夫好不好?还有你开始存钱,而只肯花我的时,才四岁吧,难道你那时候就想娶我了?更重要的是,你不觉得,我很早就开始养你了吗?就是你说的那种,嗯,把钱给老婆花?”
笑意在尼桑躺下来后,自动地趴伏上尼桑的胸口,四肢缠绕着,困惑地问着,“我也是,你也是,那谁是我们的老婆?你那不算,别以为我不知道妈妈总是悄悄塞你双份零花钱的,哼。”
尼桑口水瞬间呛入气管内,一阵咳嗽后,抑止住了后,晃动了下眼珠子,低哑着声音,继续解释着,
“咳,我们中间不会夹着人,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看,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是一对会相伴终生的伴侣。但谁也不想承认这个称呼,那么只能两个人都是大丈夫了。理解了吗?还有妈妈是自从知道你爱好存钱,担心你在学校会肚子饿,才给的双倍,你瞎想些什么。”
笑意表情淡然地昂起头,对着尼桑挑了挑眉,眼珠子转动了几圈,很快嘴角一歪,带着坏笑,又戳了戳尼桑的鼻尖,表情轻佻地低头亲了口,语气软糯,
“哦,也就是说,我们俩都用为了谁做老婆而烦恼了吗?不过我还是想尼桑做我的老婆。你看,你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活,洗衣,做饭,收拾房间,哄我睡觉。这些,不都是妈妈对爸爸做的事吗?还有,你说的我都知道啊,妈妈是为了我,才让你多多照顾我的,但你依旧不肯多买糖果我吃。哼,你那时候好坏的。”
“咳,母亲并没有哄父亲睡觉。咳,也不许编排他们,下次再说,我收拾你。咳,你那时候已经蛀牙了,天天嚷着疼,又不愿意拔牙,怎么还能多吃?还有你怎么不说,你是被我压的?这似乎是老婆的义务呢,嗯?”
尼桑板着脸训斥完后,表情依旧淡然,但最后的语气,却是自鼻子内低哼出来,音调上扬而意味绵长。
笑意松开搂住尼桑的双手,捂了捂被尼桑喷到气息的,j□j鼻子,也瞬间收回电视上学来的表情,歪了歪头,疑惑地看向尼桑,“压吗?我现在不是压着尼桑的?”
尼桑捂住嘴,又咳嗽了下,思索了会,但越思索脸变的越红,整个人就似被点燃了的蜡烛一般。不停地燃烧着快要沸腾的热血,往外散发着灼灼的温度,一双眼眸闪亮着极度的渴望,而又紧紧压抑着的矛盾绿光。弓起腿,夹住,又将笑意往上推了推,避开了已经有了反应的□。
本不欲多说,但看着笑意满是求知欲的眼眸,担心他会像上次一样,在论坛上随意问问题,也不管自己问的是否惊世骇俗。最后还是苦了自己和贞治,一个控制,计谋,一个奔波布置,引导。
想到这里的尼桑,就算再难受,也只得忍着脑中一直在播放着的旖旎片段,咬牙继续耐心地解释着。并心中发誓着,等笑意成年了,一定要收拾他,好好收拾他,把自己快要被他憋死的所有,通通都发泄掉。并且只要不会被伤到的动作,全部都尝试一遍,不然真的对不起自己那救苦救难的小弟兄。
“咳,嗯,压的意思可以衍生为,嗯,那个什么,嗯,就是那天在酒店套房里,我对你这样那样,然后你两天下不了床。嗯,明白了没?”
“酒店里的,这样那样,下不了床?尼桑!”思索了半天的笑意,终于醒悟过来,尼桑说的是什么内容。瞬间瞪大了眼珠子,一脸恼怒且又愤恨地剜了眼尼桑,双手一撑,滚了下来,并且背对着你,牙咬切齿地低哼着,
“还不是你,求了一次又一次,我怎么会知道就算不出血,被你做了后,也一样会下不了床的,我怎么会知道,竟然是如此的难受的,以后不做了,绝对不要。”
“不行,”这下换成尼桑着急了,将笑意翻身搂紧,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多久,鼻尖就冒出了热汗,依旧一副很是无措的样子。
只好吻了下去,一边急切地亲吻着笑意的嘴唇,慌张地索取着他嘴内的一切,一边又严肃而又认真地,低喃着发誓道,
“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你要相信我,下次不会这样了,好不好。下次你说不要了,就不要了好不好?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但是你也要满足我啊,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