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在面对手冢时,才会如此的好哄骗了。平时的他可会折腾了,自从学会用德语英语交流后,这里的,只要有谁叫他了他小男孩,他就列举出各种比赛,任人选择,若是赢了就要叫他男子汉。不过也奇怪,他还真的从未输过,虽然那些比赛项目也很,嗯,不可思议。”
费恩吃了块水果,然后压低声音,对着科林说出,笑意在医疗所内各种的奇葩事迹。也似酒喝多了一般,酡红着脸颊,话唠一般地对着科林,嘀嘀咕咕个不停,差点就想搬离位置,和科林挤一块去了。
科林一边饮啜着,一边又眼带冷光地看着有些失态了的费恩,但依旧忍耐着,将笑意在这里的故事,全部都听了个遍,并删选出了有用的信息,牢牢地记住了笑意的某些喜好。
听完后,又看了眼不再絮叨,只舒服地仰靠在椅背上,神色迷蒙而又专注地,以看着最爱的情人那般的目光,凝视着夹在指尖,酒杯内液体的费恩。
嘴角不由地咧开了个难看的弧度,将脑袋搁在手背上,依靠着桌子,声音低哑,而又自我嘲笑着,一口喝完了酒杯内所有的香槟。又倒了杯,抖着嘴唇,说着几不可闻的话语,
“呵,是这样的吧,就是这样的快乐很好。我又何必自寻烦恼,且又将烦恼摊到他身上呢?”
消灭完最后一滴酒后,费恩果断地告辞了,并留下几颗解酒糖,还拍了拍科林的肩膀,长长地叹息了下,不带一丝迟疑地转身离开。直至关上门后,还能听见费恩以绵长而又敦厚的音调,唱着奇异恩典。
过了没多久,洗了一把脸后的科林,也十分有礼且感激地在做着告辞。笑意敏锐地感觉到,喝了酒后的科林,和没有喝酒的科林是不同的。最起码现在科林的眼眸内,看到了一抹一闪而逝的脆弱。便拦在已经告辞了的科林面前,且有些担心地仰望着他,却久久地呐呐不言。
科林并没有喝醉,只是有些微醺,手脚依旧很灵活。但在这时,就是想放任下,想疯狂一把,想把虽说是自由的,但依旧要克己守礼,且需思虑的东西太多,有太多无奈的自己,彻底释放出来。
所以眼眸内的感情,这时的科林,并没有去遮掩。只是看到笑意那虽有疑惑,却又因为自己并没有走入他的内心,所以还有所顾虑,会担心问了反而会更加不好,并没有选择直接问出来。而只是反射性地拦住自己,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的样子。
科林心中明白,笑意的这番举动,完全是因为心思细腻,单纯且又有一颗柔软的心。并没有其他,只有问出来了,才会是好的征兆。便再次一脸自嘲地,抚上了变的有些难受胸口,低声说了句,
“明天再见了,我没有事,喝多了就是这样的,回家睡一觉就好了。真抱歉,带来的酒,就我和费恩在喝,希望能有机会来补偿这次的失礼。下次的联赛,我会提早通知你们的。就这样吧,我回去了,晚安,先生们。”
尼桑观察了一番科林的表情,及依旧利落优雅的举止后,也对着他点了点头,语气清冷地说道,“晚安,明天见,明天我和笑意一起来网球场。还有香槟的事,别放心上,我和笑意都未成年,不能喝酒,谢谢你的美意。”
科林吐出一口含有罗兰独特香味,且又裹挟着各种清冷醇厚,且又甜蜜的酒气,轻缓地点了点头。最后对着两人潇洒地摆摆手,沉稳地走出大门,脚步未曾停顿,沿着尚还明亮着的走廊,往医疗所大门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 ̄)(θ(θ(θ(θ(☆(>口<-)作者菌被基友的一脚佛山无影脚,中创倒地,求安慰,求虎摸~~~l3l4
☆、第130章 炸毛的尼桑
两位客人都离开后,尼桑戴上了围裙;一边快速收拾着桌面上的杯盘狼藉;叠加在一起;捧进洗漱池内。又看了眼费恩留下的一把解酒糖;一颗颗地收拢进小兔糖罐内。
笑意也学着尼桑收拾桌子的样子;将自己吃的盘子都叠在一起,刚捧起;就被尼桑接了过去。嘟了嘟嘴;看了眼已经差不多收拾整齐的桌面;歪头想了想;便随手拿起块干净的餐布;咧开嘴,不停地画着各种简笔小动物,来擦拭着桌面。
尼桑也没有去阻止笑意那热于动手的想法,只轻敲了下桌子,当笑意的注意力转移到这边时,才淡淡地提示道,“这个是餐巾,擦嘴的,布料柔软而又细腻。擦桌子用抹桌布,吸水吸油性佳,就挂在厨房水池一侧那。”
“哦”,笑意跑去取来了桌布,擦起了桌子。尼桑看了会,吐了一口气,对着糖罐挑了挑,剥开颗橘子味的,弯腰塞进他嘴内。在笑意尝到甜味而开心地眯起眼睛时,才凑进笑意耳边轻声说着,“不是这样擦的,来,把桌布给我,我做你看,下次你再来好不好?”
笑意瞬间瞪大了双眼,一脸羞赧地将桌布递给了尼桑,注意力集中地看着尼桑,顺着桌面一丝不苟地上下上下地擦着,而不是如自己那般随心所欲地画圈圈。
尼桑擦完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只默默地洗净手,去了盥洗室。调好温控,摆放好笑意的所有物品,放好水,才将笑意推了进去,“你先去泡澡,等我收拾完,一起看大石他们发来的邮件内容?”
尼桑早就摸清了笑意那,一吃到甜的,反应就会迟钝,还会对任何的安排,都会表现的很是乖巧的样子。
果然,笑意有些迷糊地,看了眼尼桑,含着糖块,晃了晃眼珠子,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进入盥洗室。尼桑在笑意身后淡淡地一笑,也转身去清洗盘子与拖地了。伴随着轻缓而又柔软的心跳声,想着事情,
‘小家伙虽说很爱玩,但并不全部都是十分小孩子气的,做家务时,总会来帮忙,学的也快,但家务活自己来就行了,自己会承担起照顾好他的责任的。我的手臂现在也能自由地挥拍了,不用再羡慕那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同僚们了,青学的各位们,我会加油的,与立海大的决赛,你们也要加油。’
尼桑快速地收拾完一切,取了本书看了会,又打开电脑,登陆了facebook,浏览完所有的留言信息,及邮件后,回复了尚还在线的几人。又点击开其中的一封邮件,开始密集地敲击起键盘来,随着文字越敲越多,尼桑的表情也越来越沉静与严肃。
尼桑致力在书写着,脑中已思虑成熟的想法,并没有察觉到笑意已站在身侧,顶着一条毛巾,不停串落着水滴的发梢,正快速地浗湿着睡衣的衣领及肩膀。
直到,因笑意越来越凑近的脸颊,被水滴冰到的尼桑,才速度敲完了最后一句话,保存了下。也没有转头,一把将越过肩膀,一脸惊奇且惊喜地,快要钻进显示屏的笑意搂住,轻松地抱到身前。并取下他头上的毛巾,一边细心地擦拭着,一边训导着,“你这家伙,为何每次都不擦干头发就出来?不冷吗?生病了怎么办?”
笑意并没有回答尼桑的问话,只激动地点上显示屏,指着尼桑刚刚敲击出来的一长篇文字,眼眸灼灼发亮地盯视住,尼桑敲击完文字后,依旧很是犀利且不时迸发出热情光芒的双眼,十分惊喜地问着,
“尼桑,你写的这些实在太棒了,分析的好全面,好精彩。不过,你写的有几点,我只看懂三分。咦,为何你对网球的分析是发给海澜医师的?”笑意看了眼地址,十分疑惑地问着。
尼桑淡淡地瞟了眼笑意,只见他依旧专注地将目光黏在屏幕上,一边对着自己嘟囔着,一边细细阅读着。尼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感觉完全擦干后,才取下毛巾。五指张开,自然地对着笑意的头发杷了几耙,将他那被擦的很是蓬松,且歪楞着几缕发丝的头型抓柔顺了。
凑进,轻嗅了下笑意身上的暖融融的香味,将他搂了搂,才语气平淡地说着,“啊,是准备发表上杂志论坛的,是海澜医师联系的,之前理疗的时候偶尔会讨论些网球上的琐事,海澜医师认为我替她解惑了,并分析的十分透彻。便愉快地推荐我,向这间专门发表网坛论文的杂志社,发表些观点。”
随后取来手边的一本杂志,翻开自己发表的那一页,递给了笑意,笑意看着尼桑那一脸沉静且目光凌然的照片,愣了愣,忽然爆笑出声,“尼桑,你是好厉害,但上杂志的照片怎么也不照张平常的样子?反而是一脸收债的表情?”
尼桑以为笑意会看了后与自己讨论下里面的内容,但没想到竟然是先对作者相片不满。浑身僵硬了下,瞪大了双眼,目光停滞在相片上,分析着自己被形容成收债的表情。
虽然曾经被笑意如此形容过,但现在已是情人关系,心中一直忐忑着的事,再次被笑意点明。尼桑有些觉得自己确实不是那么的讨喜,长相凌厉,脾气强硬而又刻板,而且笑意也很少会主动来吻自己,那些亲昵都是兄弟间的。
过了许久后,才低哑地问了句,“真的不好看吗?我平时也这样的,你不喜欢?”
沉浸在杂志内的笑意,已被尼桑的这篇论文观点彻底地吸引出了,微微弹动着手指,思索着里面的内容。无法做到一心二用的笑意,当然没有认真去听尼桑的问话,也没有去分辨尼桑话里的内容及语气。
只微微转动了下肩膀,想要趴上电脑桌子,却被尼桑紧紧掐住了腰。便随意地拍了拍他那交握着,而又紧束缚住自己的双手,低哼了下“嗯”。
尼桑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但也没有发作,只是松开了一只手掌,另一只则依旧虚拢住笑意的腰部,护着他,以防过于前趴而往前载去。
耐心待他看完后,捧着杂志,转身问着相关问题时。只是脸色冷淡,语气冰冷地详细解释着,并举例说明着,一说完就立马抿嘴,眼睛也不再看向笑意,气氛也变得不那么融洽与暖融了。
笑意开始还没有发现尼桑已经不高兴了,直到全部都解惑完毕,习惯性地搂向尼桑的脖子,眯着眼睛,一脸亲昵地欲要蹭下他的脖子时,却被闪避开了。并在自己再次凑上去,被直接推开脸,才十分困惑地抬眸看向尼桑。
从尼桑过分严肃的眼眸中,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知为何,也不知何时,尼桑炸毛了…
笑意有些不知所措地,放开了尼桑的脖子,捏了捏手指,低垂下头颅,想了好一会,觉得今天也没有不乖,更没有闯祸。但肯定是做错事了,或者说错话了,不然尼桑也不会生气。
小心翼翼地又看了眼尼桑的脸色,依旧十分的淡漠,且有股子怒火,有股子无奈正憋在眼眸内,虽然没有爆发,但不悦的气势已经缓缓在外放着。
笑意动作迟缓地跳下尼桑的大腿,端正地站在尼桑斜对面,紧靠着电脑桌,蠕动了下嘴,一脸认错的样子,谨慎地偷瞄了眼尼桑,然后默默立着。
看着笑意的表现,尼桑不由叹息了下,将他轻柔地迎面抱回怀里,闭上了眼睛,又缓缓睁开。盯视住笑意那小心认错,且带有几分茫然的黑眼珠子,语调虽然缓慢,但十分的坚定,
“不用觉得愧疚,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自认为已经在你面前放软了不少姿态了,或许还是远远不够,我会多加注意的,也请多多指教。但必须说清楚的是,你已经没有任何后悔的机会了,再不喜欢,只能属于我,你的身边也只能站立着我,也只能…”
尼桑一手拖着笑意的后颈,滑动了下手指,轻抚了抚脖颈上的肌肤,然后缓缓压下嘴唇,力道稍大地吮吸着笑意的嘴唇,在笑意配合地搂向的脖子,并贴近身子,启开嘴唇时,才放轻了力道,只摩挲着笑意的嘴皮及挑逗着他的舌头…
绵长的一吻完毕,抚上笑意潮红的脸颊,再次吮了口他的嘴唇,紧贴着鼻尖,轻轻吐出一句“只能软在我怀里…”
笑意的身子确实是软了,不知为何,曾经没有任何感觉的吻,竟然也渐渐变的,明朗而又甜蜜过来,不管是激烈的,还是温情的。也不再排斥被吻的喘不过气,心跳过快,胸腔内鼓噪,涌动着,狂啸着的,各种辨不清,也不了解的复杂情绪。
也明白了,为何尼桑会经常用吻自己的方式,来表达丰盈的无法言说的感情了。就像之前的,那或重或轻的吮吸,虽然有点疼,有些麻,但身心竟然是无比愉悦的。
一心想与尼桑分享全部的快乐,且十分想告诉尼桑,自己也可以用这种方式让他开心起来的笑意。恍然间,竟然轻推着尼桑的胸,将他推按在靠背上,双掌撑住椅背,滑下双膝,并分开跪在座椅的两侧,直立起上半身,摘掉了尼桑的眼镜,轻抚了下他有些僵硬且锐光闪过的眼角。
感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