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和egao一般,称呼我为斐迪南。我是诚心想要结交你的弟弟,没有必要来瞒着你们什么。本来我是在游泳馆内的,恰要看到你背着网球包,往网球馆行走着,而我也是个网球运动的爱好者。看着你行走的步态和气势,觉得你将会是个很好的对手,不会让我失望,才来到这里,想要和你比赛一场。结果看到你弟弟睡梦中摔下椅子,不得不说egao后面的表现,有意思,很有意思。不过他既然说你是来看病的,那我肯定不会挑战你了。”
尼桑点了点头,拉住笑意的手,直视着对方,目光淡然。笑意则有些无语,觉得小王子有点任性了,不过也不了解他的生活,也淡定了,只回握住尼桑的手,一切交给尼桑就好。
斐迪南看着这样的兄弟,点了点头,不骄不躁,对自己的身份也不是很在意,确实可结交,“我和egao来一局,你会赞成的吧?”
尼桑看了眼笑意,眼神询问,笑意回望向尼桑,随着少年人的解释,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的固执。尼桑沉默了会“荣欣之至,但要私人性质的。”
斐迪南点了点头,侧脸看了眼站立身后的中年人,中年人对他摇了摇头。“看来抱歉了,我的时间不太够,我想好好来一局,看来今天只能这样了,真让人遗憾。”
笑意和尼桑皆是理解地点了点头,安静地跟随在少年身后,又目送他坐电梯离去。临走前,斐迪南询问了两人的房间号,说,若是还有机会出来的话,会再联系的。又探手戳了下笑意的脸颊,才在随侍中年人劝告下,笑了笑离开。
尼桑有些不愉地盯住笑意被斐迪南,戳过地方,不满地用手指在上面蹭了蹭。目光舒地一寒,猛地一把抱起他,一直走到安全楼梯间,推门进去,将笑意按在墙上,搂紧他的腰,冷然地附身吻了下去。冰冷的表情,滚烫的嘴唇,都无法宣泄出一直暗藏在心底的不安。
被尼桑突如其来的亲吻,吻的有些懵,且气息很是不稳的笑意,什么也没问,只顺从地选择张半张开嘴巴,任由尼桑索取着。并试探着拍着尼桑的后背,安抚着他那莫名其妙的不安,但发现并没有起到任何的安慰效果。
笑意思索了下,黑亮的眼珠子灵动地转了转,呢喃了声“尼桑,你怎么了?是担心那个小王子吗?我虽然和他不愉快过,但我觉得他没有介意的吧,应该不是那种事后会来算账的吧,而且是他找我麻烦,我一直都很乖的,也没有过激的行为。”却不料想话刚一落下,就换来了,尼桑更为凶猛的亲吻,笑意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只顺着尼桑的搂抱彻底软了下来。
随不再急躁,但心情依旧很是糟糕的尼桑,看着笑意有些红肿的嘴唇,懊恼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沉声说道,“怎么办,我好想自己能像动画片里,神奇的人物那般,若有祈求,就能成真的魔法,然后将你变小,藏在我胸口,我随身携带着你,一刻也不分离。或者将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能看见,能触摸的地方。”
“尼桑”满眼水光及腿软到无法缓过劲来的笑意,喘息着倚靠住尼桑,眼珠子转了转,学着电视剧内,归家的丈夫安慰满脸愁容的妻子的一幕。清了清嗓子,挤眉弄眼一番,终于摆出了促邪的样子,讨好地一笑,“尼桑,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的吧,我的妻子?国光?等我赚钱了,给你买好吃的,这样你的心情就会变好了。”
尼桑满心愁绪瞬间被笑意的无厘头给打散了,只得板着脸,再次警告笑意不许再提妻子这两个字了。但笑意依旧我行我素,在尼桑抱着回房间的途中就抱住他的脖子,撒娇式地喊了无数声。尼桑只能黑着脸,抿着唇,寒光闪闪地盯视着前方。
一直忍到卧室内时,才将笑意扔进床内,自己附身上前,边吻边挠着他的痒痒,还解着笑意的衣服,一脸严肃地问“到底谁是谁的妻子”笑意被痒的咯咯直笑,但就是没有松口。
无奈的尼桑在升腾之前,只得住手,眼中锐光一闪,寒霜布满眉梢,淡淡地看着趴在床上,笑的浑身无力的笑意,‘妻子吗?将来我会让你,好好领略下做妻子的义务的,让你后悔在今天这样取笑我。’
而正襟危坐在轿车内的斐迪南,听着管家的各种诚恳劝告,淡淡地笑了笑,“难得出来一次,难道你也要求我如在宫内般那么一板一眼吗?我知道,你今天对我的表现已有了诸多不满,特别是我对egao的态度是吧?”
斐迪南看了眼沉默着的中年人,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略有所思地问道,“马塞纳,你觉不觉的,那普通的少年,有一种神奇的魅力,看着他就觉得很轻松。所以我今天才会控制不住应有的礼节,和罔顾身份并主动暴露了吧。”
被称为马塞纳的侍从,轻微地颔首“殿下太孤单了,而那少年恰到好处地出现了,是否需要我去调查下?”
“不用,顺其自然,而且我能出来的机会也不多,或许等我能再次出来后,他们已经归国了。我早就习惯独自一人了,我的身份,我将来的继承,早已注定无法享受那常人能轻易拥有的事物吧。”斐迪南点了点自己的额头,“那么我亲爱的马塞纳,说下接下来的行程和将要做的事吧。”
“是,我的殿下”。 马塞纳从公文包内取出只掌上电脑,边翻阅边将总结出来的报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呜~~继续抽打吧,若是满意了就加个热水袋吧 qaq 码字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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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挑战前世①
走出房间的尼桑;捧起国内的快件;摆放在茶几上;取来剪子,细细地拆包。打开后,只见最上面一层放了个厚厚的信封;尼桑打开一看;是一些熟人们的近期照片,家人的以及网社的那群人都有。
家人的是合照;只有一张,爷爷眼神睿智而又威严,妈妈捧着个巧克力蛋糕笑的自傲,爸爸微微抿着嘴,目视着镜头,阿闪歪着头,一脸的萌样。
而网社的这群人是各种照都有,互相搞怪的也很多,momo酱和海棠火星撞地球吵架的样子,黄金搭档默契打对手赛的样子,周助依旧和煦的笑容,贞治不停记录着数据的疯狂样,隆握着球拍,一脸热血的样子,而越前的不是一脸无辜,就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连喝了乾汁后,横尸一地的一年生们也被拍了下来,收集到自己这里。尼桑软下犀利的眼角,想着,笑意看了后应该是会很开心的吧。
正翻看间,飘飘然地掉出一张粉色信笺。弯腰拾起,手指拨动了几下,展开。尼桑才浏览了没几句,就面红耳赤起来,但还是硬着头皮看了完。随后吐出一口气,眼神晃动了几下,摸了摸心脏剧烈跳动着的部位,抿了抿嘴,握了握拳。
笑意平息了下被尼桑逗弄后,混乱了的呼吸,抹去眼角因笑的太疯而渗出来的泪水,翻滚着爬下了床,整理好被尼桑拆的七零八落的衣物,走出了卧室。恰巧看见桌子上方方正正地摆放着的包裹,又很好奇地看向尼桑,只见他捏紧着手中的一张薄纸,却表现的十分羞赧的样子。便快速走向尼桑,欢快地问道,“咦,哪来的包裹?尼桑,你是在羞涩吗?讲的什么内容的?”
尼桑听到的笑意声音,有些不自在地撇过脸,将信笺重新叠起放入衣兜内,将手中拿着的装着照片信封递给了他,并只淡淡地说了句,“妈妈快递来的一些东西,说是里面大概有你爱吃的小零嘴。”
笑意歪歪头,很快就欢呼一声,爬上沙发,扑在尼桑的后背上。他并没有先去接信封,而是伸长着双臂,去翻看箱子里的东西,试图先找出妈妈做的小吃先。
但笑意越翻越是疑惑,小零嘴是有的,可能是怕会不新鲜,只放了一小罐烤鳗鱼干。然后是两套很正式庄重的小西装,两套日本传统服,羽织袴。四套衣服皆是俩黑俩白,配件,也很齐备,小到袖扣白扇,大到鞋袜帽子。
笑意在尼桑的耳边嘟囔了句,“妈妈放这么多衣服做什么?还都是正装”继续往外取着物品。尼桑的耳朵被笑意说话时的一阵热气,吹的浑身酥麻地一软。侧开脸颊,握住笑意的手臂转身将他拉下,抱在怀中,看着他继续将包裹内的所有物品翻个底朝天。
这时已翻到底层的笑意,愣了愣,缓缓地收回了手。过了许久,才握住尼桑的手指,有些不安地问了句,“妈妈为何要将竹千代留下来的盒子,也一起快递过来?”
尼桑将有些恍惚的笑意抱紧,亲了亲他的耳垂,低低了说了句,“在我身边,你还在怕着竹千代?”
笑意点点头,又摇摇头,揪紧尼桑的一根手指,轻轻地说着,“怕,就算只是个回忆我也怕。随着记忆的逐渐恢复,除了幼年时期的亲昵,我和他相处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平静的时候,不是我混身是血,就是他严重受伤。我和他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好结果,就似被诅咒了般,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俩人若是硬要同时出现,就要付出代价那般。”
“若是我想让你回想起一切,然后不再害怕他,与过去的一刀两断,你会如何?”尼桑抱住笑意的腰,将他侧翻过来,盯住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不要,我不要回想起所有,尼桑,为何要这样?上次你不是说要催眠让我忘记一切的吗?”笑意害怕的抖了抖,仰起脸,眼角下挂,满是祈求地看向尼桑。
尼桑了然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劝慰道,“我已了解过了,催眠并不是那么可靠,万一催眠的时候全部爆发出来,那么会比现在一点一滴地回忆起来,然后彻底无视它的存在更加好。那位我们上次遇到过的女医生,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
笑意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将脸埋进尼桑的脖子间,有些惊惶地蹭着尼桑脖间的皮肤,感受到一片温软后,才定了定神,呐呐开口道,“那医生我有印象,是她拉我出幻觉两次了。最后一次,她还和我谈了许久,要不是我急着来找你,她都准备带我回她诊所了。所以这些都是她建议的吗?尼桑,她只是建议,能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我害怕,真的害怕,也不想知道,任何发生过的那些事。”
尼桑叹息了下,捏了捏他的耳朵,又捧起他的脸,手指顿在他的眼角,点了点,温和下语调,“你到底是怕竹千代,还是怕再次承受被他又一次次的强抱?你的第一次害怕是源于那次初夜吧?”
笑意感受着尼桑的手指,贴住自己眼角时那轻微按压感,懵懂地半敛着眼眸,摇了摇头,“强抱是什么?”
尼桑已经沉静下来的心,瞬间剧烈地跳动起来,但眼眸中却掠过一丝无力,闭上眼睛,不再看笑意的表情,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亲吻下去,那么今天谈论的话题又白费了。“就是他不顾你的意愿,强行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笑意先是愣了愣,然后恍然大悟道,“是啊,竹千代好讨厌,不让我自由,总喜欢抱住我和家臣们讨论问题。”
尼桑侧过脸,捂住嘴,猛地咳嗽起来,许久后才抬眼看着凑的自己很近的笑意,又叹息了下,“是我教导失误了”。
摸了摸他的额发,拨弄开有几缕遮住眼睛的发丝,温情地轻啄了下他的嘴唇后,无奈道,“强抱就是,就是…”说不下去的尼桑只好缓缓分开笑意的双腿,顺着腿缝隔着裤子,滑动着手指,按压上笑意尿尿之物,在笑意惊呼声中,抬起他的后腰,又滑向笑意的屁股。然后速度收回手,握拳,撇过脸,闭着眼睛,一脸羞赧,低声问了句“明白了没?”
笑意好不容易从震惊中醒过神来,呆愣地点了点头,“竹千代是这样抚摸过我,除了羞怯,是有些害怕,但最怕的依旧是我和他在一起就流血。尼桑不是也让我难受过好几次了?”
尼桑也愣了愣,脸色渐渐变黑,将笑意挖了出来,压向沙发,伏在他上方,咬牙问道,“我让你难受了?不是舒服是难受?”
笑意看着一脸恼怒的尼桑,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惹怒了尼桑,但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身体无法控制的感觉让我不安,还有要叫嚣着融化,想要迫切爆发的身体,让我有些吃不消,好难受的,我…”
尼桑没有让笑意嘀咕完所有的话,只是甩脱了眼镜,猛地亲吻上去,单手抚上笑意的顺乖之物,但刚抚动了没几下,又颓然拿开手,抱住笑意,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自己身上。
尼桑单手捂眼,低低说了句,“对不起,我忘记你的年龄和你那迟钝的性格了。书上说男孩子初识j□j后容易沉溺在其中,甚至堕落,唯独漏了你这样的个体。你有两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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