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辩解,那就转别的话题好了,反正今天俩人见面也不是要讨论生孩子的问题。张宪就问金兀术:“老王爷,您不在家里享清福,大老远的跑这儿来干什么?”
金兀术往身后一指,“张宪你看,本王摆下一座大阵!你如果能够破了此阵,本王立刻收兵,任凭你夺取洛阳。如果你要破不了我的大阵,嘿嘿,请你还是率部南下,返回大宋去吧!大金国你也住了这么多年,该回乡去看看了!”
“哎,老王爷,您这话就不对了。不管是长安也好、泽州也罢,原来可都是大宋的地盘。你们占了就成大金国的了?那泽州现在我占着了,也就是我的地盘了。京兆府我也占了,也是我的地盘。今后王爷可千万别到我的地盘去,要不然你就违反了你自己定的规矩了。”
本来金兀术是打算和张宪说几句话,然后俩人商量好破阵期限就开始一方破阵一方守阵了。哪知道张宪却拉着他滔滔不绝说起来没完,说的话还全都是金兀术不爱听的话!
好几回金兀术都想打断他,可张宪却根本就不给他打断的机会,就像个话痨一样,啰里啰嗦说个不停。要不是在两军阵前得注意形象,金兀术早就一言不发调头走了!
雄辩滔滔!越看金兀术目瞪口呆、抓耳挠腮的样子,张宪越是斗志高昂!好长时间没有说得这么痛快了,上一回好像还是参加一场辩论大会?记忆已经只剩下个模糊的影子,但是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却并没有忘。
说话时间久了,难免喉咙发干嗓子嘶哑,张宪收住话头咽了口吐沫。他还想继续辩论的时候,金兀术忽然一摆手,“这大阵就以三个月作为期限。如果三个月到了你还没有攻破大阵,你就认输!告辞!”
说罢,金兀术竟是生怕再听见张宪说话一样,一拨马头他是转身就跑!
“王爷!你别走呀,我还有话没说完呢!”张宪在后头恶作剧似的大喊了一声。金兀术骑了一辈子马了,听见这话晃了一晃,差点儿从马上掉下去!
战场之上一番口舌之争张宪打跑了金兀术,回营的时候心情不错,竟然还哼起了一首无名小调。卫士们早习惯了,他们的大帅经常会哼一些谁都没听过的曲调。
问起来了,大帅会说这是他家乡乡下人唱的山歌。反正听着还挺舒服,就不知道什么意思。
回到帅帐往那儿一坐,张宪皱眉陈思。怎么样破阵的大致思路他有,但是具体步骤该怎么做,张宪还得仔细考虑。
随着门口的警卫通报,张宗旦、呼延峰肩并肩走了进来。张宪已经正式任命这俩人担任靖国军首任空军师正副师长!俩人意气风发走到张宪对面躬身施礼,“参见大帅!”
“免礼。”张宪看着眼前两位年轻将领,心情不由变得愉快了。“宗旦、呼延,你们俩现在学会控制热气球了吗?知道乘坐热气球该怎么作战吗?”
二将再次行礼,报告说俩人已经学会了。他们都上过热气球,每个人都有超过两天的飞行经验。至于战斗,从漂浮在高空的热气球上向地面发动进攻,其方式不外乎是居高临下的射箭、以及从高处往下投掷标枪、石块等物伤人。别的还有什么?好像没什么了吧?
“火枪呢?”这俩人光说射箭,怎么把火枪给忘了?
“火枪?”二人对视一眼,随即一起用奇怪的目光看向张宪,“大帅说的是在天上用火枪向地面射击吗?”
“对呀,怎么了?”张宪更纳闷了,火枪你们又不是没见过,至于是这种表情吗?
!!:!!
第七十四章 众女求情
张宪在看金兀术,金兀术也在看张宪。俩人认识的可有不少年头了,当初张宪还是岳飞手下小将的时候,金兀术就认识他。
当时的张宪虽然让金兀术忌惮,但那是对敌方猛将的一种忌惮,他怕没有人能打得过张宪。但现在就不同了,张宪拥有了自己的实力,割据占地不说,现在居然连京兆府这样的大城市都被他打下来了,他俨然已经成了大金国的心腹大患!
这张宪怎么成长的这么快?金兀术心头震撼,催马上前,“驾!”看看走出去十几丈了,这才带住了战马。“对面,可是靖国军元帅张宪吗?本王在此恭候多时了!”
张宪现在才不怕金兀术呢,一催战马就到了阵前。远远地战马停住了脚步,张宪在马上一抱拳,“老王爷,咱这么长时间没见,您身体还硬朗吗?吃饭还行吧?”
瞧这话问的!金兀术心里一阵别扭。这张宪怎么不会说话呢?“咳咳,张宪!本王的身体一向健康,多谢你关心。听说你娶了不少妻妾,却至今没有子嗣,这是怎么回事?”
“咳咳咳!咳咳咳!”张宪用一阵猛烈的咳嗽打断了金兀术的话。这老家伙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像张宪这个年纪的将领,哪个不是儿女成群、后代多多?谁像张宪似的,大小老婆娶了一群,却只有个岳安娘怀了孕,现在还不知道男女。
古时候讲究无后为大,张宪没孩子就成了他的短处了!金兀术当众说出来,也是对张宪上一句问他能不能吃饭的反击!
相传战国时候,赵国大将廉颇年纪大退休以后,赵王曾经想要出高薪返聘他,派人去打听他的情况。结果那人回来之后告诉赵王:廉颇饭量还行,但是吃顿饭的工夫他去了好几回厕所。赵王就以为廉颇老矣,最终没有返聘他,导致了赵国的亡国。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这句话成了成语。张宪问金兀术饭量怎么样的意思,就是说金兀术你老了,还不回家退休养老,你还来战场上干吗?这话金兀术能爱听吗?他当然要反击了,并且还是最犀利的反击!
金兀术说张宪没孩子,张宪还真不好还击了。他总不能说我二老婆已经怀孕了、我马上就要有孩子了?那不是更让金兀术笑话了吗?
没办法辩解,那就转别的话题好了,反正今天俩人见面也不是要讨论生孩子的问题。张宪就问金兀术:“老王爷,您不在家里享清福,大老远的跑这儿来干什么?”
金兀术往身后一指,“张宪你看,本王摆下一座大阵!你如果能够破了此阵,本王立刻收兵,任凭你夺取洛阳。如果你要破不了我的大阵,嘿嘿,请你还是率部南下,返回大宋去吧!大金国你也住了这么多年,该回乡去看看了!”
“哎,老王爷,您这话就不对了。不管是长安也好、泽州也罢,原来可都是大宋的地盘。你们占了就成大金国的了?那泽州现在我占着了,也就是我的地盘了。京兆府我也占了,也是我的地盘。今后王爷可千万别到我的地盘去,要不然你就违反了你自己定的规矩了。”
本来金兀术是打算和张宪说几句话,然后俩人商量好破阵期限就开始一方破阵一方守阵了。哪知道张宪却拉着他滔滔不绝说起来没完,说的话还全都是金兀术不爱听的话!
好几回金兀术都想打断他,可张宪却根本就不给他打断的机会,就像个话痨一样,啰里啰嗦说个不停。要不是在两军阵前得注意形象,金兀术早就一言不发调头走了!
雄辩滔滔!越看金兀术目瞪口呆、抓耳挠腮的样子,张宪越是斗志高昂!好长时间没有说得这么痛快了,上一回好像还是参加一场辩论大会?记忆已经只剩下个模糊的影子,但是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却并没有忘。
说话时间久了,难免喉咙发干嗓子嘶哑,张宪收住话头咽了口吐沫。他还想继续辩论的时候,金兀术忽然一摆手,“这大阵就以三个月作为期限。如果三个月到了你还没有攻破大阵,你就认输!告辞!”
说罢,金兀术竟是生怕再听见张宪说话一样,一拨马头他是转身就跑!
“王爷!你别走呀,我还有话没说完呢!”张宪在后头恶作剧似的大喊了一声。金兀术骑了一辈子马了,听见这话晃了一晃,差点儿从马上掉下去!
战场之上一番口舌之争张宪打跑了金兀术,回营的时候心情不错,竟然还哼起了一首无名小调。卫士们早习惯了,他们的大帅经常会哼一些谁都没听过的曲调。
问起来了,大帅会说这是他家乡乡下人唱的山歌。反正听着还挺舒服,就不知道什么意思。
回到帅帐往那儿一坐,张宪皱眉陈思。怎么样破阵的大致思路他有,但是具体步骤该怎么做,张宪还得仔细考虑。
随着门口的警卫通报,张宗旦、呼延峰肩并肩走了进来。张宪已经正式任命这俩人担任靖国军首任空军师正副师长!俩人意气风发走到张宪对面躬身施礼,“参见大帅!”
“免礼。”张宪看着眼前两位年轻将领,心情不由变得愉快了。“宗旦、呼延,你们俩现在学会控制热气球了吗?知道乘坐热气球该怎么作战吗?”
二将再次行礼,报告说俩人已经学会了。他们都上过热气球,每个人都有超过两天的飞行经验。至于战斗,从漂浮在高空的热气球上向地面发动进攻,其方式不外乎是居高临下的射箭、以及从高处往下投掷标枪、石块等物伤人。别的还有什么?好像没什么了吧?
“火枪呢?”这俩人光说射箭,怎么把火枪给忘了?
“火枪?”二人对视一眼,随即一起用奇怪的目光看向张宪,“大帅说的是在天上用火枪向地面射击吗?”
“对呀,怎么了?”张宪更纳闷了,火枪你们又不是没见过,至于是这种表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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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知耻而后勇
“求大帅饶恕,宗旦错了!求大帅饶命!”张宗旦爬到地下“咚咚”的磕响头。他的两只手还反绑着,磕头的时候没办法用两只手支撑,只靠腰上的力气能管用吗?因此,他这几下事实实在在的以头杵地,头磕完了,脑门子上的皮都破了,血流的满脸都是。
绣娘心疼兄弟,赶紧扑过去掏出手帕捂伤口。姐弟俩是相拥垂泪、血染帅帐!
这都什么呀?好好的帅帐,又是哭闹又是流血的,搞得乱七八糟!
“都给我起来!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稽院长,赶紧给张宗旦把脑袋包起来,别让他一直流血!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别看张宪声音严厉,其实话里话外他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暨清正好没走,刚抢救完张绣娘,接着又救治张宗旦。包扎伤口这活儿很简单,稽清不用亲自动手,他带过来的徒弟就足够使了。先给脑门的伤口清创、上药、包扎。又给被打的鼻子眼睛嘴角上药。
稽院长在旁边指导着,时间不长就给张宗旦处理完了伤口。帅小伙儿如今脑袋让裹成了粽子,脸上也让抹的五颜六色。绣娘扶着弟弟还在那儿跪着。张宪没说让起来,姐弟俩不敢起来。
先让稽院长带着他的徒子徒孙下去,又夸了押送张宗旦过来的士兵,每人奖励半吊钱让他们回去。张宪一看,帅帐里面没外人了,这才让绣娘姐弟起来。
“好了,宗旦就交给绣娘看管。这次战役没结束之前,不得随意走动。张宗旦,你可记着你姐姐的好处,要不是绣娘求情,你活不了!”
“是,多谢大帅,谢谢姐姐。”张宗旦给张宪行了礼、又给姐姐绣娘鞠躬致谢。绣娘拉着他,眼睛里全是痛惜和疼爱。
“大帅,我还有一个请求。过几天您能不能把我派到战场上去?我犯了这么大错,您就这么饶了我恐怕别人会说闲话。你让我到战场上去,不管是当士兵也好、作战将也罢,让我上战场打上几仗。亲手杀几个金兵,宰上那么一两员金将,让我戴罪立功您看行吗?”
行!知耻而后勇,这小子也不枉我一直看好他。张宪其实挺喜欢张宗旦的,小伙子长得精神本事又大,好好雕琢雕琢,绝对是一员难得的将才!要不然,张宪根本就不会让他留到军部,他也就没机会窥视炮兵阵地。
“宗旦,说什么傻话呢?好好地先养好了伤,等将来还愁大帅会不给你立功的机会?”绣娘这个当姐姐的心疼弟弟,看见张宗旦浑身是伤还想上阵杀敌,当然得拦着了。
“姐姐!宗旦若是担着奸细的名头活着,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从小练习武艺,为的不就是上战场杀敌,一是为国立功、二也是不坠了我张家的名声!今天你要是拦着我,我,我就死到这里!”
张宗旦到底是年轻气盛,说着说着竟然说到了死,把绣娘给吓了一跳,赶紧死死的抱住了他。“你可别干傻事!”
这姐弟二人的每一句对话每一个动作,张宪在上头看的一清二楚。眼看绣娘抱住了张宗旦,张宗旦还在挣扎,他不禁冷哼一声,用以一拍帅案,“哼!够了!张宗旦,你姐姐一心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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