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耕种地浪费,这表示什么,相信北辰卿是明白的。
北辰卿被她说的话震惊了,因为迄今为止,没有人会提出这样的建议来。
其实,燕莲也知道,这可能是杯水车薪。可是,古代连长城这样的古迹都能创造出来,这南水北调的事情,会做不了吗?
她知道,古人的骨子对落叶归根更有感触,能不离开家乡的话,一般人都不愿意的,尤其是家里有孩子,有老人,离开,谁知道路上的情况怎么样呢。
若是给他们一线希望,他们就不会离开,所以,不影响大局,运水,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那要派多少人去啊!?”想到这里,北辰卿就忍不住的吞吞口水。
燕莲扶额,看着一脸为难的北辰卿道:“为何要这里派人呢?你派个手下去,找到最近的没有受到旱灾影响的地方,吩咐当地官员组织人送水……但凡参与运水的人,官府就会给粮或者给银子,我相信,这里受灾的村落里的人,更愿意去运水,”
“官府没有粮食,”北辰卿发现自以为的聪明,到了应燕莲这里,根本不够用。
“我卖给你们,”这算不算发难民财呢。
“没银子,”旱灾加打仗,国库已经空虚了。
“……当我没说,”为什么她有种咬牙切齿的冲动呢。
这秦国,到底有多穷呢?她原本以为,粮食不平衡,至少银子总充裕吧?结果,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看着咬牙切齿的应燕莲,北辰卿也纠结啊!他知道,应燕莲的手里有好几十万斤的粮食,这对灾民来说,等于从天上掉下来的救命仙药。这古泉村里就有几十万斤刚收的晚稻粮,他亲眼看到应燕莲拿着本子叨叨咕咕的算着,虽然最后收获的有点影响,但是几十万斤的粮食在啊。
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一批的粮食呢,也不知道她到底要怎么决定了。
“应燕莲……,”北辰器思索了一会儿后,才认真的提醒道:“不可否认,如今,你的手里握着的粮食,比秦国粮库里的粮食不知道多了多少倍,也就是说……你的粮食迟早会被人盯上,到时候,随便按个什么罪名,你的粮食,就是人家的了。”
这还算是好的结果,若人家看着不顺,直接把你咔嚓了,你都没有地方喊冤去。
燕莲一听到北辰卿的话,就皱皱眉头问道:“那你的意思呢?”
“交一半粮食给朝廷吧,不会亏了你的,”北辰卿用商议的语气说道。
他是不敢把这个女人得罪死,怕她一个愤怒不高兴,就把所有的粮食折腾了,到时候,大家哭都来不及。
燕莲要是知道北辰卿心里是这么想自己的,肯定不会给了。可惜,她不知道。
“……,”燕莲睁着双眼,盯着北辰卿好一会儿,弄的北辰卿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莫名的心虚的时候,就听到应燕莲抛下一句让他震惊万分的话来。“粮食,我全部给……,”
“什么?”刚才一粒都不给,如今却要给全部,是真的还是假的?北辰卿表示有怀疑。“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相对于北辰卿的震惊,燕莲显得相当的淡定,对她来说,只有地还在,明年风调雨顺,粮食,照样会有,只不过,把北辰傲的那一份也吃了。不过,人家是王爷,为国为民,理所当然,不需要解释很多的,他肯定能理解的。“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不管什么条件,皇上都没有拒绝的可能。
据他估摸着,大概有六七十万斤的粮食,那可不是有银子都就能买到的,更何况,国库空虚,想买也买不到。
目前,秦国最缺的,就是粮食。
“我不管这粮食最终怎么安排,反正粮食我给了,你就给我一个让京城那些无聊的人都惧怕的护身符……比如说免死金牌之类的,我怕我一个冲动,到时候对那个王爷公主动手了,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自己这身份,想抬高了,还真的有点难。
还不如握个免死金牌在手里,说不定还能吓吓人。
北辰卿是鼓足了气想知道她有什么惊人的要求,可等他憋足了劲,却听到这么一个条件,就无语的抽搐着眼角,被打败了。
要是应燕莲知道,皇上就算把那些王爷公主咔嚓了,也不会动她一分,会不会就不舍那些粮食了?皇上跟他始终惦记着应燕莲所说的秦国的粮仓,那是国家的根本,谁敢跟她比呢?
而事实上,不到一年的时间,应燕莲就做到了,这不得不说,她有本事,值得皇上派暗卫护住她。
当初,皇上派暗卫护住她的时候,他心里还在担忧,若是应燕莲做不到,该怎么办?现在,不用他担心了。
“行,这件事,我替皇上答应了,”免死金牌,皇上是巴不得送出去呢。这么个宝贝,护着她等于拥有不尽的粮食,皇上敢动她吗?可惜的是,应燕莲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重要性,才傻傻的用几十万斤的粮食换一枚免死金牌。
“成交!”燕莲也干脆利落。
北辰卿是知道应燕莲身边有皇家暗卫的,用了特殊的信号,让他们出来后,留下一个护卫应燕莲,其余一个带着他跟应燕莲谈好的条件进宫禀告皇上,等待着皇上最终的答复。
“七十万斤粮食换一块免死金牌,她应燕莲还真的是大方!”皇上一听,顿时乐了,连眉头的忧心也减少了不少。
“皇上,这是北辰大人让属下交予皇上的信,请皇上阅览,”暗卫甲把随身带着的信件拿了出来,递给了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
皇上结果信,打开看了之后,眉头深皱,久久没有言语一声。
“皇上?”被皇上沉默的态度弄的有些不明就里的太监担心的喊着,怕北辰卿又弄什么大事出来,让皇上雪上加霜。
“回去告诉北辰卿,这件事,朕准了,全权由他负责,若是京城谁有异议的,让他来跟朕说,”信中说,那是应燕莲提出来的,这也是北辰卿认为解决目前状况,不至于百姓离开家园的最好的法子。
古泉村不也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全村齐心协力,才有了后来的安心日子吗?
这一点,他自觉自己这个当皇帝的不如应燕莲,没有她看事情看的透,否则跟上她的步骤,也不至于弄到如今这个地步。
想起救灾的七十万斤粮食,他就心痛。要是这个粮食储存在粮仓里,那该多好啊!他这个皇上当的一点都不霸气啊,一点点的粮食,就让他弯腰了。
“是!”暗卫甲得到确切的答复后,就告退转身离去了。
“应燕莲啊应燕莲,一块小小的金牌,让朕怎么对你交待呢?”皇上地头看着手中的信,略有感叹的道。
太监是心里好气至极,可惜不敢问,也不敢看,知道看的越多,知道的越多,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吩咐下去,在皇城内找一块地,盖一座公主府,再刻一块金牌出来,上面写上:护国,”在太监的目瞪口呆中,皇上面色不变的吩咐着:“公主府的牌匾上也明:护国公主府!”
“皇上……这是不是不妥当啊!?”他敢保证,这公主府一动工,就会引来宫里众位娘娘公主的窥视,到时候,不但没有给人家赏赐,反倒是给人家添苦难了。
“朕心里自有分寸,你就吩咐去办吧!”皇上自然清楚太监话中的意思,但是他意已决,不会再更改了。
“是,奴才立刻就去,”太监见状,只好压下心里的不安,转身离去。
“有点意思,”越想,皇上越觉得应燕莲这个女人有意识,想到了她出的法子,心里觉得一阵的轻松。她这个是为自己解决了大问题,不要说是粮食,就光是运水的法子,也是解决了大难题——就这么来说,赐她一座公主府,也是她该得的。
只是,皇上想的太好了,当他命令人把刻着“护国”另个字的金牌交给北辰卿,让他交给应燕莲。北辰卿忙的两只手,两只脚都不够用了,听到金牌,以为是免死金牌,就直接吩咐人把金牌交给了燕莲。
燕莲呢,一看到金牌上面的“护国”两字,还唠叨了一下,说北辰卿是在忽悠自己,根本不是“免死金牌”,心里也骂了他几句。而她拿了金牌,也没追问那“护国”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皇上是不好随便的那一块“免死金牌”给自己,所以拿这个搪塞自己。
以至于到后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京城有座空的护国公主府,却跟战王府一样,没有主子。而皇上以为应燕莲是不喜欢住在京城,燕莲呢,根本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就闹出了一个大乌龙,发现自己被坑了。
应燕莲交出了七十万斤的粮食,全身轻松,也不在担心粮食放在村里会引来谁的觊觎了,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力气。
她正在计划着,若是有雨水的话,那冬小麦也就该下种了,等到明年二三月收割。这一次,不光是种在山地上,水田里只要没有水,也是可以种的。
等到二三月收割之后,就能种早稻,这样循环而来,村里的地,就不会浪费了。
“驾驾……,”马儿疾奔的声音在古泉村响起,让古泉村的人都张望了许久,看到那马儿是直接冲往了后村,往应翔安家去之后,就说又是京城来的,也没闹出多大的动静,毕竟,他们都习惯了。
这京城里来的大官住在他家好久,每天进进出出的,也没见应翔安等人有什么变化,大家也就不在意了
“咚咚……,”急促的敲门声,让独自在家的燕莲从屋里出来,不耐的回应道:“谁啊,敲的那么急?”自家爹娘都去地里了,方有占不放心他爹,带着燕秋带了粮食回去了。于奶奶则带着实儿串门,去看白宝珠去了,所以家里,就她一个了。
没有人回答,只有急促的敲门声,弄的燕莲火气很大。她脑子里不会觉得门外的人是有什么不好目的的,因为现在的村子里,到处都是人。更何况,做坏事的人,敲不了那么响的门。
“咯吱,”一声,门开了,燕莲抬头,刚想怒骂的时候,就被卷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没等她发出声音呢,唇就被紧紧的覆盖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她被非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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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我是为你疯的
“呼呼……,”被狠狠的纠缠了一圈,来人才放开她,弄的燕莲急急的喘息着,捂着胸口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
“北辰傲,你想杀人啊!?”这该死的家伙,看到他得意的笑脸,燕莲就恨不得一拳头打掉他脸上贼兮兮的笑容。
“莲儿,我想你了!”道不尽的相思,唯有自己心里明白,那是入骨的痛,没有解药。
按道理来说,遇到这么俊逸的男人对你诉说着钟情,没有喜极而泣,也该兴高采烈了。可是,应燕莲的反应永远都跟别人不一样,因为不善表达感情的她明知道自己也是刻骨的思念着,却偏偏反驳着质问道:“你想我了?想在哪里?人呢?没影没踪的好几个月,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
柔情蜜意什么的鬼东西,统统不见了。
“呵呵……,”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北辰傲不但没有生气,反倒乐了。天知道,他的脑子里多么想念她如同小野猫一般桀骜不驯的样子。
“笑什么笑?牙齿白啊!?”燕莲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突然发现他是满脸的胡子拉碴的,人也很憔悴,就不由关心的问道:“你这几个月是去做贼了吗?这样子变的,大街上,你要不喊,我绝对不认识你!”
“能让我进去吗?我连夜骑马赶回来的,”北辰傲疲惫的揉揉眉心,可怜巴巴的问道。
“从哪里赶回来?”侧开了身子,燕莲让他进来之后,跟在他的后面,好奇的问道。
“从最西边的地方,”北辰傲很自然的把手里的包袱交给了她,至于门外的马,他是不担心的,谁能偷的走,那也是人家的本事。
“去干嘛了?”燕莲没有发现,她这么跟在北辰傲的身后,就像在质问一个有可能爬墙了的男人似的,自己的表现就像一个妒妇,一脸的纠结。
北辰傲却在紧要关头没有发现这个小女人的算计,反倒认真的解释说:“我有一个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随从,在最西边帮我做事,出了事,差点连命都没有了……我去也就夺下他半条命,让他休养了两个月,才紧赶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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