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都能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但是我说这句话之前,心里真的很忐忑,如果他是白秋远,我跟他说这样的话,我真的不敢想象白秋远脸上是什么表情。可是如果说是白秋远的话,那天白秋远是当着我和大伙的面被火化了,骨灰还是我和金大顺他们去埋的,怎么可能会是他?
唐安歌语气暧昧,说我们才相聚几天呢,就忍不住了,还真是怎么喂都喂不饱,还真的要把他的灵气都吸干了才肯罢休。
我娇嗔了几句,唐安歌也便答应了。
从九点开始,我就一直在我开的房间里头等唐安歌,十点,屋外传来了几声敲门的声音。
是唐安歌来了。
他还真的来了,如果他是白秋远的话,根据他的性子,他怎么敢来?
我穿着睡袍,下床开门。唐安歌也穿着睡衣,端着一杯牛奶,递给我,也不等我请他进来,半个身子就已经探进门了,一手搂住我的腰,往他结实的小腹上一蹭,问我哪里想他了?还俯头到我的耳边,轻声的问我湿了没。
本来在我怀疑之前这倒也没什么,因为唐安歌一直都是这么的不要脸的,可是我现在忽然想到站在我面前的有可能是白秋远,他这么抱我的时候,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总觉的别扭,但又怕他是真的唐安歌,也不好生硬的推开。
“你等会揉揉就知道了。来,我们先回屋里坐吧。”我十分尴尬的将这话说出口,按着唐安歌的肩,保持着点距离,拉着着他坐到屋子里的沙发上坐下来,而唐安歌在他坐下的时候,一揽我的腰,将我整个人都往他怀里拖,顿时,我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怀里了,唐安歌的脸还是和以前一般好看,脸皮细嫩,摸着的时候滑爽无比,就像是夏天小宝宝抹了痱子粉般,一摸根本就无法停下来。
唐安歌将他的鼻尖顶在我的鼻尖上,又开口问我到底哪里想他了?说着他的手微微探进我的衣领里,但是并没有抚摸我胸口饱满的肉。
“亲爱的,对了你说小郎的大名叫什么来着,我一下子就忘记了。”
我一心在想着我要问唐安歌什么好,也没注意到他对我在说什么,有点急的试探性的问着唐安歌,如果他真的是唐安歌的话,就一定会知道小郎叫什么名字。
唐安歌的斜视了我一眼,用手指敲了下我的头,有点生气的对我说:
“采薇,你还真是个一点都不负责任的女人呢,我们的小郎叫唐辰良,寓意一世良辰安好。”
我惊住了,但还是不死心,有些急躁,又继续问:
“亲爱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吗,那时候,还是你欺负我呢!”
“我若是不欺负你,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这面具是金大顺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那天若不是你将我的面具带过来,我还真的要去金大顺家要去了,这样我们就无法相见。谢谢你,采薇,要是没有你帮我找回所有的躯体的话,恐怕我还在燕支镇里晃荡呢。”
真的已经在怀疑我的直觉了,是不是我真的错了?我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唐安歌?
但是还不想死心,唐安歌千年前不是受了诅咒不能爱上别人吗?上次在墓中他说爱我的时候,不但在发狂,连脸皮都剥了,可是前几天在荷塘他说爱我时,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
“亲爱的,你爱我吗?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我像只猫似的靠在唐安歌的怀里揉蹭,他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好闻,很能迷惑心智,就像是掺夹了迷幻药一样。
“我爱你,很久之前就爱了。”
我眼睛紧紧的看着唐安歌说爱我,可是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一下就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不是唐安歌!唐安歌根本就不能说爱我,他一说爱我,脸皮就会脱落!”
唐安歌被我揭穿了,也不惊慌,力气大的很,反手一抓我的手,又把我拉向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的圈着我,不让我动弹,笑的像个魔鬼,语气有点戏谑:
“那我不是唐安歌那是谁?你希望我是谁呢?”
“你是白秋远!”我将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努力的想挣脱我面前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白秋远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在我说出白秋远这个人名的时候,我面前的这个男人眼里有阴影划过,低声问我就这么喜欢白秋远?然后也没有等我说话,将我连放带摔的丢在被子上,压了过来,四肢插入了我的发中,解开我身上衣服,用他坚硬的胸膛揉着我胸口的敏感。
“每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我若是白秋远,以他那种本分的会让自己女人渴死的性子,恐怕他这辈子也没有想过触碰你吧。”
确实是,要是白秋远,他真的不会想着碰我的,他只是认为我像他妈才会对我好的,而且我们是朋友,朋友和恋人是不一样的,真正的朋友,是不存在那种渴望的。
“那你为什么说爱我的时候脸皮根本就不会掉!还有很多细节都和白秋远相同!”
唐安歌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缓了好一会,才用点力气的敲了下我的头:
“那个诅咒在我真心说爱你的那个时候,已经被解了,所以现在我说爱你,脸皮不会掉,还有,我只是觉的在你们人的生活圈子里,白秋远的这种做人方式都挺招人喜欢,我想适应你们人的生活,若是这次成功了,我可以和小郎一起陪你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唐安歌说着的时候,双手伸到我的臀下,将我的臀部抬高,让我的柔软密切的感受到他对我想要我的炽热:
“采薇,你该不是,真的在离开我的这段时间喜欢上白秋远了吧。”
“没有,我只爱你,唐安歌,你只真的是唐安歌。”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什么,反正我真的是哭出来了,我又一次怀疑了唐安歌,我还真的是该死,还好这个人是唐安歌,若是别的男人,恐怕真的离我而去了吧。
第五章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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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唐安歌就是我的心,我的肝,这种话太假,至少,在我的生命中,没有了唐安歌,我会很难过。
唐安歌在我相信他后,刚才躁动的动作温柔了起来,从我身上滚到我的身旁躺着,伸出手指触摸我脸上已经凉了的眼泪,含进他的口中,杏色的红唇在啃着他的手指的时候,软嫩的几乎都能掐出血来。
“早点睡,我们预计出发的时间在明天晚上,要是休息不好的话,可别到车上向我抱怨呢。”唐安歌说这话的时候,将我揽进他的怀里,让我枕在他结实的臂膀上,将我散在脸上的头发抚顺到耳后去,然后,抚摸我的脸,情不自禁的在我的眉心印上了他那两瓣柔软的唇,久久都不曾离开,动作温馨温暖,给我一种我就是他唯一的感觉。
可是我现在睡不着了,腿滑进唐安歌的膝盖中,向他腿里滑进去,蹭着他还烫的厉害的肿胀,问他难不难受?
唐安歌的身子都有点僵了,手指硬生生的扣在我背上的肉里有点生疼。
“为什么要忍着?嫌弃我每次都死尸一样挺着吗?以后我会好好爱你的。”我翻身坐在唐安歌的小腹上,附身啃咬他白皙的下巴还有脖颈里那看着就很性感硬朗的锁骨,根根手指,也顺着唐安歌的脊梁骨往下抚摸,被子里满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香味,好闻的很。
大概已经到了极限,唐安歌的手臂紧紧的搂住了我,翻天覆地般的把我压在了他身下,被他紧紧的圈着,他浑身的热量烫的我有点难受,刚因为坐在他的身上,现在也没扳开脚,腿就这么夹着他的腰,他硬邦邦的东西紧紧的贴着我因为极度想念他而湿滑的娇嫩,顶的我生疼,真想一口就把他吞下去,但是他就是不肯依我。
“来,小薇,先把这牛奶喝了,等会怕你口渴。”唐安歌从身边的桌上端起他刚才拿过来的牛奶,递到我的眼前。
我脸上的神色顿时有点不爽快了,但看着唐安歌笑的温暖的脸,没发作,还是起身,将杯子里的乳白色的牛奶一饮而尽。
唐安歌倾身吻我的脸,我挽着他的颈子倒下去,问他为什么不想碰我了,我也觉的我以前每次都像挺尸样觉得对不起他,然他教我怎么做,怎么做他才会和我一样的快乐……。
只是在我说着的时候,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困的不行,怎么想打起精神来都没用,最后连想和唐安歌说抱歉的话都没来的急说,就睡了过去。
有时候觉的自己真没用,无论什么事情,就连做这种事情也是一样。
早上睡的迷迷糊糊,脑海里忽然闪现出昨晚的事情来,赶紧的睁开眼睛,就看见映入我眼前的,是一块结实的胸膛。我昨天还真是熊,连做这种事情,竟然都还能睡的着!还真是该死。
我抬头看向唐安歌的时候,他已经醒了,不动声色的抱着我,像是整晚没睡过一样。我看他安静的眼神,这眼神,仿佛把时间都给带宁静了,我攀上他的身体在他的脸上吻了一口,对他说不好意思。
“只要你开心,叫我怎么样都好。”唐安歌缓缓的把话说出口。
“那昨晚等我睡了你要我了没?”问问唐安歌。
唐安歌笑了下,俯头在我的我耳边说了一句很让人害臊的话。我一紧,全身立马就把他给推开,脸都红透了,骂他不要脸。
唐安歌就是笑,望着桌上的那个已经被我喝空了的奶杯,一句话也没和我讲了。
我们定的是晚上的机票,先到成都,再往拉萨。本来是打算直接坐飞机的,但是因为杨倩这女人说她也想去拉萨,看看珠穆朗玛峰、布达拉宫什么的,但是又怕没假期林天生会说,还怕公司没了她会怎么怎么样,可是看我们已经在买要去雪山要用的东西没买她的,又急,说以后真的忙起来的话,又美没时间去玩了,最后,下定了决心,打了个电话给林天生请假。
林天生好像还在忙别的事情,对杨倩这个小公司也不是很在乎,杨倩说什么就答应什么,说公司他会从百忙中抽点时间去管理的。
这可乐坏了杨倩,赶紧的又把我们已经买好了的东西给买了一遍,金大顺回家抱老婆,当然是不陪我们去,等我们走的时候,他也立马回家。
因为缺乏经验,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的要买哪些东西比较好,正当我们愁着的时候,胡九尾打来电话说这次去雪山寻龙,他要给我们的介绍一个人同去,这人在雪山上修炼成果,转成地仙,但是他对雪山的了解可是比谁都要多,说着,还问我们在哪里,他立马把人送过来。
我报了我的准确位置,在咖啡厅里坐了三十分钟左右,胡九尾果真来了,但没见着他带人来,倒是看见他手里拎着一只肥肥的大兔子。
胡九尾拎着这只兔子的姿势好霸气,一来就叫我们先跟他去开个包间,这里不方便说。
看着胡九尾手里拎着的这只兔子,我总有种很眼熟的感觉,眼睛红红的,一声白毛,很像我昨晚梦见的那只,我看着这只兔子,这只兔子眼神也盯着我看,一股愤愤不平的表情从这红红的兔眼里透出来。
进了包间后,唐安歌指了指胡九尾手里的兔子,问他说这不是胡天保吗?
胡天保?好像很耳熟,兔儿神庙里的那尊兔儿神?
“对,没错,这死兔子昨天在发功害人,要不是我昨天刚好看见了,今天又得死人了,这兔子前世因为喜欢男人而死,错投成了兔胎,后在雪山修炼,通了些灵性,死的时候,就被阎王爷赐名为兔儿神,按照他自己的要求,他要在第一眼看见他喜欢的那个男人的地方当神灵,也就是福建,帮助有情的好男儿终成正果,后来随人来到杭州,因为呆在乡野,也没有什么同性恋发生,昨天他蓄意去大街上让那些男人相爱,好来惩治那些背叛男**情的那个人,这还在真的是可笑,我不明白那些男人是怎么了,有女人不喜欢,非得喜欢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这个时代的人还真的是无药可救。”
胡九尾说着,将手里的兔子仍在了地上,一眨眼,这兔子就变成一个男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出现在我们面前,说他是男人嘛,眼珠子和嘴唇,竟然是那种大红色,头发是白的,皮肤也白的有点过分,竟然他身后的墙没有生命区别这么热的天,他身上还穿着件带着兔毛的衣服。而说他是女人的话,他又有喉结,说话的声音也是男性的。
“看就是他,他的真身已经被我拿了,现在身上没有多少的法力,你们上雪山要注意什么,直接问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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