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年拿着照相机出来了,白秋远赶紧的拿个椅子坐在我的身边,叫谢纪年就这样拍!
我看着白秋远这和我拍照的姿势,还真的像是解放军叔叔阿姨照婚纱照那般僵硬羞涩,我想跟他说能不能换,但是我一时也没有找出什么适合的造型,就随着他这样了!
杨倩也穿好了件和我款式差不多的衣服出来了,问我们好不好看?见我和白秋远要合照,立即给我们摆造型,见我们俩这么僵硬,把我和白秋远拉倒那张颇为古典的大椅子上去让白秋远坐着,我扑身在白秋远的身前,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身子朝着白秋远的脸探上去,仰头看着他,而把秋远则俯着头看着我,四目相接,最好是在拍照的时候目光柔情一点,这才不浪费身上的这身百年古董衣服,还说要是拍的好的话,她们公司下次做到做到这种节目的时候,完全可以把这照片当做艺术照片宣传。
谢纪年脸上有点不高兴,但还是举着相机帮我们拍照,杨倩见谢纪年这样子,把相机一把抢了过去,叫我和白秋远看向她。
“再靠近一点、对、采薇,你头再向上扬一点,白道士,你的头再低下一点……。”
我离白秋远只差不到十公分就要鼻子碰鼻子了,而且我们还一直这么四目交接,我有些尴尬,眼神躲闪,可是杨倩只要是我闪躲一下眼神她就叫我赶紧的摆好姿势,她就叫我别动来动去的,次数多了,就有点不耐烦。
我心里无比纠结,转眼看向白秋远,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他的眼睛阵看着我,像是很入神,连眼皮都不曾眨动一下,目光柔和,这种眼神,很像唐安歌看着我的这种眼神,而且在杨倩没说的请款下,他的整个身子向着我慢慢的压下来,原本不到十公分的距离现在挨得更近,他的呼吸都是热的,扑在我的脸上,烫的我的脸有点难受,一点点的后退,到最后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暧昧了,刚想转身,也不知道白秋远是故意的还是怎么了,一把手伸出来,抱住了我的腰,往他胸口紧紧一搂,我的鼻尖瞬间的碰在了他的脸上,而我整个上半身就靠在他怀里了,他的手就像是把巨大的钳子,钳住了我的腰,让我不能动弹一丝一毫。
我张开着手,吓呆了,真的没有想到白秋远竟然会这样!而这时,杨倩手里的照相机一闪,我们的这幅样子就被照相机保存了下来。
“这表情还不错,看采薇这傻样,还真的像是以前富家少爷要对一个小姑娘动粗似得,看着还真的让人内心急躁啊。”
听见杨倩这么说,我赶紧的推开了白秋远,而白秋远似乎也意识到了他刚才的失态,慌忙的对我说抱歉,他肯定是把我真当成他母亲了。
这种牵强的解释,说给地上的狗听狗都不信,但我也没吱声,谢纪年在沙发上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就算是亲妈也不会抱这么紧吧。白秋远立即回过头去瞪了一眼谢纪年,谢纪年声音终于小了下去了。
晚上我是和杨倩去宾馆住的,我想起白天在灵堂发生的事情,问杨倩提醒她叫我对付纸人的短信是谁发过来的?
“一个陌生的号码?我也不知道是谁呢。真是奇怪!你拿我手机看,就在床上,是有一条短信告诉我的,那时候我正打算报警,一掏出手机就看见短信了。”杨倩正用吹风机吹着头发,酒店里的吹风机不好使,她就在一旁咒骂开来了。
我拿着杨倩的手机开了锁,翻到信息那栏,还真的有条短信,短信很简短,八个字:
“告诉采薇,控制纸人。”
没了,干脆利落。
叫我采薇的人,最亲的除了我爸就是唐安歌,可是,如果是我爸的话,我爸怎么会知道我在市郊的灵堂内出了事?那么剩下来叫我采薇的,就是唐安歌了。
我全身都紧了起来,如果真是唐安歌的话,那他怎么知道我在灵堂,而且竟然这么及时的发信息给杨倩,唯一的一个解释,就是这个人在跟踪我。我莫名奇妙的想到今早林天生送走的那个要开发打造古镇的那个台商,我总觉的,他就是唐安歌。
“杨倩,今早说那个要开发打造燕支镇的那个老板是谁啊?你知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好帮你问问。”
我还是不死心,继续问杨倩。
杨倩愣了几秒,语气有点虚的对我说:
“不知道呢,我还没看他的名字,要不我过两天再来告诉你?”
“不用了。”
“嗯,那我先去洗个澡。”
杨倩说着,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我看着杨倩手机上的这个号码,缓了老半天,想按拨号键,但是由没这种勇气,最后,还是紧紧的闭着眼睛,手一抖,点在了拨号上。
我心里就像是煮着一大锅的沸水,一个个的大又滚的泡泡翻滚上来,搅乱了我的整个心智,电话的嘟嘟声像是扩大了无数倍的扩放在了我的耳朵里,我全身抖的跟筛糠似得,想立马挂掉,但是又不甘心,最后电话好像通了,我慌忙的拿起手机听,只见手机那头传来一声:
“你好。”
声音温柔静好,好听的让人特别容易忘记,却忍不住的再渴望听到一次。是唐安歌的声音,真的是他的声音!
我的嘴唇蠕动了半天,很多想说的话想对他说,想说对不起,想说我爱他,想问他我们还能不能向以前那般好,但是最终吐出嘴的,却是只有三个字:
“唐安歌。”
“对不起,姑娘你打错了。”手机那头的人立马把手机挂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呆呆的握着已经被我捂热的手机发呆。
打错了,怎么可能,这个声音明明就是唐安歌,他的语调还没有完全的改好,还是叫我叫姑娘,不是他的话,又会有谁这么古板的称我姑娘!
哭多了,现在已经哭不出了,也笑不出,我就想做那个永远也没有面部表情的小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任何伤心的表情。
第三十五章 兔儿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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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浙江,本来就是我、白秋远、金大顺、还有谢纪年去的,但杨倩这货也不知道脑子抽筋还是什么原因,在我们的车子还刚开出离市区不到三十公里,她忽然打个电话来说她要和我们一起去杭州,林天生放了她半个月的假,她想搭我们个顺风车,还不知道白秋远能不能同意!
这件事情根本就不用问白秋远了,我看着我身边金大顺他那一人能占两人位置的肥胖身体,说位置不够。
杨倩也不计较,说那她开车来,但是我们要等她,好不容易我们一起同路,还非得把他整的孤孤单单的。
对于杨倩这种人,我是在早八百年就看透了,她做什么事都是先顾着自己,然后再去顾及别人,好在我们走的还不是很远,一小时左右她就可以来,但是这一小时左右,我们可足足等了杨倩三小时,来的时候是开着一辆别克的商务车的。宽敞些,可以坐七八个人,杨倩一来就把我们所有的人都强拉进她车里,对白秋远说她刻意借了辆商务车来,这样的话,就可随便的带多少东西了。
我们几人可真的被杨倩折腾的够呛,我怀疑,杨倩和我们一起去,绝对是有什么目的,按着她那性子,没目的是觉对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最后我们还是如数的进入杨倩车子里了,白秋远去停车,金大顺开心的很,在杨倩车上扭着他一身的肉,对我们说他身上的肉终于可以喘会气了。
这下我们所有的人都缓了一口气,毕竟金大顺这身肥肉不是虚的,车子一动,他那一身的肥肉也随着车子的起伏像水一样的晃动,好笑的很。
一路上闲的无事,金大顺就给我们讲他老家的那些风俗,说他们祖籍是福建的,后来因为嘛嘛嘛原因才搬到浙江杭州淳安一个小乡的,那地方,偏僻,穷,从他小时候一直穷,穷到现在也发展不起来,不过穷的地方民风一直都很好,村里的邻家邻舍,出去干个什么事,都不用锁门的,他们那过年要吃八宝饭,还有其他的那些什么发糕啊,南瓜糯米饭,还有很多有名的菜,什么西湖醋鱼、南乳肉、东坡肉……。
杨倩一听金大顺都是说些肉类食品,再看向金大顺的那一身肥的流油的肉,问他是不是就是因为吃肉吃多了,所以就吃肉补肉。
金大顺也不介意,打了下自己的嘴,说他也没办法,见到肉的时候,根本就管不了自己的嘴。
我们这一路上倒是很顺利,原以为我们会在途中遭到外婆的使诈,我把在灵堂的事情说给白秋远听,问他是不是我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白秋远考虑事情比较周详对我说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被控制住了,一个是我妈为了激发我潜在的能力,这两个意思的虽然只有几字之差,但是要是对比起来的话,那就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了,但是因为是我妈,不管怎么样,我们手下留情要来的好些,或者祈求我妈手下留情的要好些。
到杭州市区时,我们要去租一辆地盘比较高的越野车进山区了,因为金大顺说他们那,真的很偏僻,路上全部是怪石泥土,底盘低的车根本就开不过去!
杨倩也去,说她就是先考察一下浙江的风土民情,要想了解风土民情可在市区体会不到的,要去乡镇,只有乡镇里的民风味十足。
我们拗不过杨杨倩,加上她又死皮赖脸,便也就让她跟着,去金大顺老家的时候,唯一最好的好处就是在途中还能看到千岛湖的风光,到金大顺的老家时,我也没感觉到太惊讶,刚听金大顺说他们家到底有多破多破,现在看起来,还真的超出了我想象的要好,其实还不错,依山傍水,和燕支镇一样,村前有条清亮的小河,河边上柳树一片片的,我们路过河上边的桥时,还看见桥下还有小鱼儿在水里欢快的游耍。
我们进村的时候,大概是村子里的人很少见有人回来,都一个个抬头张望我们,金大顺下车,跟着那些已经年迈已高的老人握手,然后从后备箱里提出一大袋大袋的香蕉之类的水果还有些老年补钙的些营养品分给这些老人,看着那些老人开心的笑,我无意的转身看向身边的杨倩,却发现杨倩进车了,我身边站着的是白秋远,这么抬头一望,他刚好也看见我,想起前晚白秋远的那个不正常的举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的尴尬,生怕和他会产生误会,但是又不好说什么,白秋远见我一脸的尴尬,也有些尴尬的笑了下,转过头去看金大顺。
真的不应该,要是前晚不拍那个照就好了,当时觉的拍个照没什么,但是现在忽然觉的这好像真的不适合,而且杨倩又抓在那种时候拍,心里有点不安。
村民们都说,金大顺的老家还在,他们啊,知道金大顺在外面当了大老板,老宅子也没敢拆,一两个礼拜就会有人打扫,不脏,就等着金大顺能回来,带领村子里的人也发发家。
村子里的人都簇拥着金大顺回他自己的家,途中路径一小庙时,谢纪年大概是好奇,向着小庙走了进去,我们都走一大段的路了,他也没跟上来。
我怕他等会找不到我们,大声的喊谢纪年的名字,声音很大,谢纪年因该能听的见,但是谢纪年此时像是耳朵聋了一般,我叫了好久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声。
还真是的,我有点生气了,白秋远见我喊了几声没反应,转身要我们先走,他去看看看。因为我叫的声音已经被村民们听见了,几个女人搂着她们男人的肩膀掩嘴莫名奇妙的笑,而金大顺也才发现谢纪年走进这个庙里,一脸的苦笑不得,说没想到谢纪年这小子还好这口。
我疑惑的转身问金大顺这是什么意思,金大顺嘿嘿一笑,转身也向小庙的方向走,一边对我说:
“这庙啊,是我们这里的人在福建移过来的时候建的,几百年了,修修倒到修修,现在保存的不错。”
“这什么庙啊?”杨倩在一旁搭嘴。
“兔儿神庙。”
兔儿神,我顿时就联想到之前看的那个戏说台湾什么巧弄姻缘里的那个兔儿神,是陈威翰演的,帅气逼人,好像是掌管同性之间的感情吧。
“兔儿神?什么是兔儿神?不会告诉我说是什么你们村养兔子专业户来祭拜的吧。”杨倩在一旁说开了。
“才不是!你就这么点文化,连我这个大老粗都比你强!”金大顺说起来:
“兔儿神啊,是我们福建的本土神,专门管男性与男性之间的感情的神灵,传说啊,这兔儿神是这样来的,在清代初年,有一位年轻的巡按御史,被派到福建来巡查。我们当地的一位名叫胡天保的人,很喜欢这位巡按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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