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云清浅只能是忍气吞声的窝在他怀中。
任由他吃尽自己的豆腐。
她一边轻喘着,一边晕晕乎乎的想:
“罢了罢了,自己乖乖的顺从他,他也只会点到为止。”
云清浅在容澈的眼底,全身都是宝。
光洁细腻的肌肤,修长白皙的手指;
匀称修长的双腿,不盈一握的纤腰……
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以往见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
却唯独对怀里这个脾气暴躁,狡猾多端的小狐狸念念不忘。
莫非,这只小狐狸在他身上下蛊?
眼看着容澈这个家伙越来越过分……
就连自己身上的外套都被扯到了腰际,云清浅羞的恨不得晕死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马车外面传来了吴庸的声音:“王爷,到了。”
容澈那双漂亮的眸子突然不悦的眯了起来:爷正玩的开心呢?
此时,听到吴庸的声音,云清浅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容澈一推,从他身上弹了下来:
“啊,到了到了。我们赶紧下车。”
一边说着这话,她一边飞快的整理自己的衣物。
容澈还没开口,她就一把推开马车的矮门,直接跃了下去。
望着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容澈那妖冶的眸子里面突然就浮起了满满的笑意。
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只觉得回味无穷。
他躬身准备下马车,幽幽的目光落在云清浅那轻灵的身影之上:
他会找到办法的,到时候她怎么也逃不掉。
当容澈轻撩衣摆下了马车之后,抬眸便瞧见凤九阙正立在摄政王府的门口,似乎在跟云清浅说些什么。
想到那日在德王府与这位西韩太子的对话,容澈的俊脸瞬间就黑成了锅底。
而另一边,凤九阙皱眉望着云清浅,嘴角勾着得意的弧度:
“跟我走。”
云清浅望着那一脸势在必得的凤九阙,只觉得脑袋都要懵了。
她抬眸,看向凤九阙。
刚才走的太急,以至于凤九阙将她没有看的那么清楚。
这会儿,云清浅一抬起头,他便看了个真切。
只见她一双明眸眼角含春,两颊粉红别样动人。
那衣衫更是胡乱耷拉在身上……
这样子,一看便知道她刚才在马车里面是与容澈是做过些什么的。
一看到这个场景,凤九阙的怒火瞬间就燃了起来。
也不等云清浅回答,他就皱起眉头:
“你刚刚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见他一个大男人突然问这种问题,云清浅一下子也是被气笑了。
她懒洋洋的双手环胸,斜睨着凤九阙:
“凤太子殿下,您这是在质问我么?”
云清浅那漫不经心的表情叫凤九阙愣了一下。
不过随即,那强烈的占有欲却是将一切情绪都掩盖了过去:
“没错,不要说你们两个刚才在马车里面什么也没做。”
云清浅简直要被这个目空一切,自以为是的男人给气出内伤来了。
看来上次自
己对他的羞辱还不够,他压根儿就忘记自己之前说的话了。
她正准备劈头盖脸的将这个西韩太子臭骂一顿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冰冷的低气压侵袭了过来。
不用想,能够有这么大气场的,整个出云除了容澈那是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想到这里,云清浅突然一个旋身,张开双臂。
原本掌心已经凝聚了内力的容澈突然就被这温香软玉给扑了个满怀。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把收了内力,扶住了云清浅的后腰。
云清浅娇滴滴的,就跟没骨头似得挂在容澈的身上。
而那双挑衅的眸子瞬也不瞬的落在凤九阙的身上:
“相公,我腿好酸了,人家要你抱抱。”
那娇滴滴的样子,叫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的容澈也不由一瞬间的傻了眼。
容澈眼眸含笑,少有的听话,将云清浅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凤太子,看清楚了么?您身边这位是出云国的摄政王,也是云清浅的夫君。就算我刚才在马车里面跟他颠鸾倒凤,你TM也管不着!”
说道最后,云清浅连装都懒的装了,直接飙起了脏话。
而就在这个时候,容澈俊眉微微一蹙。
大掌不偏不倚,“啪”的一声拍在云清浅厚实的臀上。
“呀!你……干嘛打我!”
冷不丁挨了这么一下,云清浅也是被吓了一大跳。
刚才的那凶神恶煞的气势瞬间破功,一双柳眉直竖,不满的瞪着容澈。
那刚刚准备退出两分的身体,被容澈大手一捞,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他嘴角轻轻勾起,像教训小孩子似得: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说脏话!”
一边的凤九阙看到他们两个目中无人的调情,更是气的恨不能上前去一把将他们给扯开来。
“容澈,那日与你成亲的根本就不是云清浅。于情于理,你们根本就算不得夫妻。”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容澈不悦的抬眉,不耐烦的开口:“关你屁事!”
“你——”凤九阙差点没被堵的口吐鲜血。
云清浅看到凤九阙那狼狈的样子,差点没“噗”的一声笑出来。
容澈这个家伙还真是……
不按常理出牌啊!
见凤九阙被堵的一张俊脸铁青一片,容澈才继续道:
“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两句话来回答,那就是,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
顿了顿,他才继续说道:
“我跟云清浅如何,那都是我们两夫妻之间的事情。所以,关你屁事?”
“……”
见容澈笑的一脸温吞的将这四个字再次说出口,凤九阙的怒意终于爆发。
“容澈,绑架各国贵女这种事情发生在出云。你当真以为你能够脱的了干系吗?我一定会让出云付出代价的。”
容澈却只是一把打横将云清浅抱了起来。
云清浅被吓了一跳,但是为了彻底消除凤九阙对自己的念头,她还是压下惊呼,配合的靠在他胸前。
“这话凤太子该和皇上去说,我只是个王爷,您是不是找错人了?”
说完这话,他还故意紧了紧怀中的云清浅:
“刚才累坏了,我抱你进去。”
“……”云清浅满头黑线,恨不得跳起来抽他一个大嘴巴子。
而凤九阙,就算是怒火中烧,却也只得是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
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
即便是云清浅成了容澈的人,他也要得到她!
广袖一挥,凤九阙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离开了。
彼时,容澈已经是抱着云清浅进了院子。
云清浅突然发觉,这个家伙去的方向好像是卧室——
虽然那日在浴池里容澈对自己做了什么,她迷迷糊糊记得并不是太清楚。
但是,那种难受的感觉她却是记忆犹新。
所以她整个神经都绷了起来,“喂,到了,你放我下来!”
容澈垂眸扫了她一眼,“刚才是谁说脚酸的?既然娘子有要求,夫君自当满足。你腿酸,我好好替你按按。”
“不要不要,我现在一点儿也不酸了。”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床边。
云清浅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容澈的怀里蹦了起来。
她一溜烟儿的躲到床角,满脸防备的瞪着容澈,生怕他又把自己怎么着了。
“过来。”容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下命令。
云清浅死死的拽住被褥,笑的有些慌张:
“呐,刚才只是为了打发凤九阙的权宜之计。你身为摄政王,连云府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好,就想白日宣淫……”
在云清浅噼里啪啦说这话的时候,容澈已经撩袍坐到床上来了。
可是,当他听到日“白日宣淫”这四个字的时候,妖冶的眉角微微一跳。
“原来小狐狸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啊?”
“什么?什么叫我想……”
“既然如此,不满足你,反倒是显得我这个相公做的不好了。”
容澈此话一说完,直接一把拽住了云清浅扑腾的脚踝。
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下。
有力的双手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在云清浅惊恐的目光注视之下,他缓缓的低下头来——
眼看着这张俊颜越来越近,云清浅连忙闭上了眼睛。
此刻,她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还是朵小红花,大变态你可要悠着点啊!
不过,云清浅等了半天,想象中的吻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她狐疑的将眸子撑开一条细缝,恰好看到容澈那充满笑意的双眸。
靠!
这个大变态在耍自己!
“你……很失望?”容澈毫不客气的开口。
“失望你妹啊!”云清浅一把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别扭的将脑袋偏到一边。
容澈忍着笑:“我只是想给你把脉,你以为我要跟你做什么?”
云清浅药业切齿的瞪着他,“那,请问王爷把出了什么吗?”
容澈眸光闪了闪,“你体内是不是有东西?”
云清浅愣了一下,突然回过神来:
“我体内有东西,不就是婆娑叶么?你知道的。”
容澈皱眉:“我的意思是……”
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爷,云府出事了。”
是吴庸的声音。
一听这话,云清浅顿时就坐了起来。
而容澈那张俊脸也跟着冷了下来。
他扫了云清浅一眼,见她似乎受到了惊吓,“你在担心?”
云清浅清眸忽闪,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我的确是在担心,担心云府的人会偷偷溜了。”
容澈嘴角轻轻一扯,“那咱们就去看看。”
***
时间倒回至容澈大婚的那一晚。
送亲之后,云老太太急急忙忙回到密室,准备去看看黑衣人解药是否送过来。
可是,当她看到空空如也的锦盒之时,心底“咯噔”一沉。
彼时,云四爷也恢复了神智,跟着一并进了密室。
一看到这副场景,登时吓得脸色惨白。
“娘,咱们是不是被骗了?”
一听到云四爷声音发颤,云老太太那锐利的三角眼也吊了起来。
刹那间,周身都散发出一种阴冷的寒意。
“不可能!昨晚我就得到消息,他们已经成功掳走云清浅。”
“娘,您真是老糊涂了。那黑衣人生性恶毒,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打算放过我们。现在他们成事,肯定要杀我们灭口的!”
云老太太心头一颤,回过头去。
发现自己儿子经过这些年的折磨,眼眶深陷,眼珠外凸,脸色发青,嘴唇发乌。
那样子,一看就是将死之态。
若再拿不到解药,恐怕时日无多了!
云老太太一咬牙,转身从密室的另一边掏出一个瓦罐出来。
“这是什么?”云四爷面露诧异。
云老太太脸上浮出恶毒之色。
手上瓦罐的盖子被缓缓的打开,里面传来“咯咯擦擦”的碰撞声音……
………题外话………圣诞节有活动,8。14。20这几个时间段都有币可以抢,大家不要错过哦。最少188!
☆、第104章、恶有恶报
那“咯咯”碰撞的声音叫人听得头皮发麻。
云四爷连忙将脑袋探了过去。
只见那只瓦罐里面,竟然是一只乌黑肥胖的百足虫瓯。
它只要一动,百足相撞,发出十分渗人的声音纺。
“娘,你养着这百足虫做什么?”
云四爷看到了瓦罐边上的血,很是奇怪。
这种百足虫他见过,经常用来作为蛊虫养着。
但是必须要吸食人的精血,才能够长大。
看看这只百足虫有拳头那么大,那起码得耗尽好几十个人的精血才刚养成。
云老太太冷冷的一哼,周身充斥着可怖的寒意:
“早在当年你被人下毒作为要挟的时候,我就留了后招。
他们要的那些女人,但凡是经了我的手,体内都被我种上了子蛊。
只要母蛊在我手上,我要她们生便生,要他们死便死。
老四,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
云老太太说着这话,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寒意。
她伸手从发髻上扯下一根发簪,锐利的针尖在灯光下闪着。
她一把扎到了那百足虫的头顶。
“唧唧——”
一声怪叫骤然响起,鲜红的血从伤口扑簌簌的往外冒。
那母蛊被钉在瓦罐之上,身子无法动弹,但是那些百足却疯狂的扭动起来。
一时间,那刺耳的咯咯声响个不停。
“娘,可是这样,那些女人会不会死?”
云四爷怕的要命。
云老太太冷哼一声:
“放心吧,我没有戳中要害,死不了。它还能活十二个时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