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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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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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澈若有所思的摇了摇,朝虎口关走去,他明白,扎西龙不的说法有道理,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当然,他理解扎西龙不,作为草原大汗的儿子,自然是希望自己也能成为大汗,这种斗争,他见识的太多了。
    亚库泽勒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杀了生他养他的亲生父亲。
    而往近了说,他身边的那几个王爷,又何尝不是如此,庆安王庆安王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为了能成为一国之主,不惜叛国投靠别国寻求支持。
    而至于其他的那些王爷,虽然表面上本分,但是暗地里谁没有党派呢?
    容澈毫不怀疑,要是宫里突然有了政变,那些个王爷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的父亲而自立为王的。容澈不觉叹了口气,觉得也许这就是生在皇室的悲哀吧。
    权利,金钱的诱惑,又有几个人能抵挡的了?
    他曾经也有过统领兵马一统天下的想法,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丰富,才明白了自己当初是多么的幼稚。
    何况,他现在有妻儿相伴,觉得这样的生活的确是很满足。
    “你在想什么?”云清浅无声的走到容澈身边,看到他凝重的表情,便知道他有心事,这一次的事情她也听说了。
    “没什么。”容澈淡淡的说道:“本以为可以带领着将士们回家了,谁知道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咦。这好像不是原来的你吧。”云清浅打趣的说道:
    “听你的部下说你曾经是无战不欢的,总是期待着作战,期待着胜利,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厌倦战场了?”
    云清浅笑意盈盈的双眸中闪现着迷人的色彩。
    容澈微微笑了笑,说道:“呃……大概是从浅浅你到我身边之后吧。”
    容澈说的是真心话,这个女人,在这一年中,无形之中让他的思想改变了很多。
    这一天,容澈一直在陪着云清浅,对于出战的李将军他们,他一点儿也不担心。
    就如扎西龙不所说的,那些阿纳家族的其他部落的头人是不会擅自出兵的。
    而脱别塔哈直系的军队是决计无法与他三万大军抗衡的,胜败是很显然的。
    傍晚的时候,容澈手下来报,说是庆安王要见容澈。
    庆安王被关押在一个废弃的院子里,毕竟曾经是王爷,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手脚都被铁链束缚着,只能在房间中活动,而院落四周都布满了看守的人手。
    容澈看着眼前的庆安王,昔日的庆安王,是那么的意气风发,那么的桀骜不驯,而如今,也只是沦为阶下囚而已。
    他记得,在他出发前,三王爷示意他最好让他在战场上要了庆安王的命,而他也有无数个机会这么做。
    可是他没有,他觉得,庆安王该有怎样的惩罚。
    那是皇上的事情,他只是奉命出征,竭尽全力的打胜仗而已,庆安王虽然有罪,但是要不要他死不是他说了算的。
    “容澈,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庆安王开口,声音中透出无限凄凉,但是仍然不失王爷的尊严。
    他知道,这一次,他是插翅难飞了,而回去后,如果皇上宽宏大量,或许可以免他一死。
    可是就算可以幸得死里逃生,也只会落得个终日囚禁在天牢中的日子。
    可是,他也了解他的皇上,他是绝对不会宽恕他的,毕竟他一手造成了两个哥哥的死亡。
    太上皇最喜欢的两个儿子,都是丧生在他的计划之下的。
    他一点都不指望朝中曾经他的党羽会替他求情,他知道,树倒猢狲散,那些臣子原来攀附于他只是想他日飞黄腾达而已。
    而现如今他只是一个落魄的囚犯而已,那些人恨不得和他撇清所有的关系,只要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再帮他说话呢。
    容澈看着庆安王,在他的脸上可以看到些许落寞,些许不甘,但更多的,确实无奈。
    “我在想,你走出第一步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的下场?”容澈淡淡的说。
    是啊,如果他安分一点,不是一心想要得到皇位的话,那么他还是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就算他日继承大统的不是他,他依旧可以是个镇守一方的王爷,不管哪一种结局,都比如今沦为阶下囚来得好。
    庆安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容澈说道:
    “哼,自古以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败在你的手下,我没什么好说的,早知今日,我当初就应该不留一点余力的置你于死地!”
    庆安王微笑着说。如今他已经没有一点顾虑。
    他又何尝不知,如果他没有做着一切,还是出云可以只手遮天的王爷,可是他要的,不仅仅是个一方王侯的王爷而已。
    他要的,是全部的出云,是出云以外的西韩,是西陲的陇夜……
    他要的,是整个天下,他有雄心壮志,可空有一番雄心,有勇无谋,落得今日如此下场。
    他自知怨不得别人,只是后悔当初没有再狠一点,步步紧逼除掉容澈。
    如果他当初除掉了容澈,那么今天,他至少有一半的胜算。
    “冥顽不化!”容澈悲哀的摇了摇头。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以为只要除掉了他就能取胜么?
    庆安王看着容澈鄙夷的表情,嘲讽的笑了两声,然后说道:
    “哼,容澈,你尽管笑吧,如今你胜了,你自然可以得意!”
    “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容澈淡淡的说道,他想,和庆安王这样的人再讲什么道义是万全说不通的。
    如他这种人,已经中毒已深,心中只有皇权而再无其他。
    庆安王冷冷的看着容澈,说道:“哼,如你这种武夫,又怎么会理解我心中的宏图!”
    “那你就在这里慢慢勾画你心中的宏图吧,我就不奉陪了。”
    容澈几乎是用同情的语气说出来的。
    庆安王所谓的宏图,他又怎能不知,试问天下,哪一个君主不想一统天下,哪一个王爷不想承大业并超越前人。
    可是,他们看到的是尽在掌控之下的天下的宏图,又有几人曾看到上战场厮杀的将士们的生命,鲜血,漫天的伤亡。
    又有几个人看到了因为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们艰苦的生活?
    他曾以为,要有得到,必先有失去,所以这些伤亡的代价是在所难免的。
    总有人得为战争的一切付出代价,既然成为了这个国家的子民,便要随时准备好为之奉献一身。
    所以,年少轻狂的他曾不把这些百姓,将士的生命看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成功必要的付出而已。
    可是现在,呀逐渐明白了,作为一个帝王,不是其掌控的疆土有多大,军队有多强才叫强大。
    真正的强大是其子民的生活有多么的富足,没有战乱的骚扰,没有苛杂的赋税,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才会蒸蒸日上,这才是一个英明的君主应该追求的。
    只是,他明白了这些,并不代表大家都会深谙其道,所以,为了皇权争夺的人还是一批又一批的前赴后继,争的头破血流。
    容澈看了看庆安王,心中甚是感慨,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同情,抑或是别的什么。
    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天下苍生,根本不懂为帝王之道,却叫嚣着要统一天下,幻想着他所谓的一统,不觉觉得其实生在皇族的人都是不幸的。
    虽然他们从小衣食无忧,过着众星捧月般的生活,被无数人羡慕,被无数人敬仰。
    可是真实的情况确实他们实际上过的是如履薄冰的生活,终日惶惶,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走错一步落入别人的陷阱搭上性命。
    这样的生活,没有一点快乐,如果庆安王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或许凭着他的聪明才智也会有一番作为,可是偏偏他的这番小聪明害他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容澈默默的摇了摇头,转身欲走,他们之间,实在是没有一句共同语言。
    “容澈,我就要死了吧。”庆安王突然叫住容澈,凄凉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容澈愣了一下,然后耐心的说:“如果你向皇上认罪,诚心恳求,或许圣上会开恩。”
    “哈哈哈……”庆安王听到容澈的话,只是大小不止。那笑声,是那么的无奈,凄凉,似乎还有几许嘲讽。
    “很好笑么?”容澈皱了皱眉,说道。
    庆安王还是狂笑不止,然后突然停住,鄙视的看着容澈,缓缓的说道:
    “容澈,我就说过,你不过是一介武夫。真的不知道在这种世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说着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知道么?我犯的罪不仅仅是通敌啊。我是带兵攻打出云,成功的话定会逼我皇上退位并且让位与我,说不定我甚至会不留他的性命!”
    庆安王说着提起气头看着容澈,邪恶的笑了笑,说道:
    “如果换做是你,你会让这样不孝的儿子活下么?会么?容澈,你真是太无知了。你根本就不懂皇权。”语气中满是嘲讽的意味。
    容澈看着庆安王夸张的表情,然后悲哀的说:
    “要我说,是你根本就不懂亲情,根本就不懂父爱!”
    他依然记得那日在上书房,太上皇下达命令让他出兵围剿的时候,苍老的脸上复杂的表情,他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悲哀,那种作为一个父亲的悲哀的表情。
    庆安王听到容澈的话后愣了一下,脸上嘲讽的笑意突然就僵住了。
    容澈摇了摇头,大步的朝外走去。
    “起码我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死的,而有些人的死,他的后人们却永远不知道。”冰冷的声音。
    容澈停住了脚步,缓缓的转过身,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直觉得庆安王找他来是想求他或者是别的什么事情,没想到只是在这里疯疯癫癫的啰嗦。
    所以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但是这一句,恐怕才是他让人找来容澈真正想说的吧。
    庆安王脸上的笑意渐浓,然后说道:
    “我是说,就算我死了,起码我自己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我的父亲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我的兄弟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可以这么说,任何一个想要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可是,有的人,他的儿子却永远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容澈听到庆安王这番话,心中一颤,似乎知道了庆安王的话指的是什么。
    但是他仍然不动神色,没有说话。可是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震颤却没有逃过庆安王的眼神。
    “怎么样,容澈,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庆安王眉毛轻挑,胸有成竹的说道。
    容澈冷笑一声,说道:“不愧是庆安王,你是我见过的就连当阶下囚也最自信的人。我倒是想看看你一个阶下囚有什么筹码和我做交易?”
    容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他心中隐隐知道了庆安王想说什么。
    而也只有这件事情,能让他为之所动。
    “很简单。”庆安王自信满满的说:“你制造一个机会,让我逃出去,我便告诉你中毒的真正原因。”
    庆安王说着嘴角挑起一丝笑意,然后又说道:“你只需要制造一个机会而已,这样既让我能逃得出去,又让你并无过失,一举两得,你不会不同意吧。”
    容澈背在身后的双手已经攥紧,果然是这件事情,果然和庆安王有关。
    “哼,如果你先告诉我,我可以不放你走,而如果我先放你走,你决计不会告诉我,所以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商量。”容澈冷冷的说。
    庆安王笑笑说:“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先告诉你。我知道你容澈是一个一言九鼎的君子,你答应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庆安王说着,心里却另一番盘算。
    容澈冷冷的看着庆安王。目光深邃,然后沉沉的说:
    “杀害我父亲的真凶,我自己会去查,而你,还是想想怎么能保命吧。”说着便转身飞快的走出了大帐。
    “哈哈哈,容澈,你根本就是个懦夫,也许你早已经知道了真凶,可是一直不愿意承认而已吧。”
    庆安王嘲笑而狂妄的声音在容澈背后响起:
    “那个人便是你最亲近的人,天天夜夜与你的在一起,和你同床共枕,你是那么的信任她,可是她却因为见不得的人的事情而杀害了你最敬重的父亲,哈哈,容澈,懦夫!”
    庆安王不断的叫嚣着,直到容澈走远到听不到他的声音的地方。
    庆安王虽然想活命,可是他也知道容澈的脾气,他早就料到不管他拿出多大的筹码,容澈都定不会放了他,而他那么说,也定会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所说的云清浅,如果容澈怀疑到云清浅,那么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虽然他现在已经无法再自由活动,可是他是万全的败在这对夫妻手下,他已经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所以他只能用一切方式来破坏他们的感情,让他们之间不再信任,这便是他的报复的目的。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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