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哥哥,您这是想做什么呀?”许宝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瞧着那叠银票。“您不会就想用这钱来招呼我,让我给你做牛做马吧?”许宝向来就是那得理不饶人的主;现在就算知道安然他们的身份又怎么样?
龙游浅滩,那他就是一条蛇!
谁不知道她许宝最不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人家打工?不管是以前也好,还是现在也罢,最最不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人家给点钱就屁颠屁颠地跟着人家跑,那种用钱砸人的最为可恶了。
“你都喊我一声哥哥了,你觉得你安然哥哥是这样的人吗?”听到许宝那略带嘲讽以及奇怪调子的声音,安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就知道你这个丫头是这样的人,为了不被你将来给怨上,我也从来就没想过要用这三千两银子参你的股……”顿了顿,他随即继续开口,“我这只是将钱借给你,等待你赚钱了,再把钱还给我就可以了!”
“若是这个做生意我把钱都亏了怎么办?”许宝一听就察觉到里面的这一个本质情况。“若是我亏了赔了,这么多的钱不是要我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如果赔了,那就算我的!”
“那可不行!”许宝就好像自己挖了一个坑,也没有什么恶意,但就是在等着人家安然往里面跳。“都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要是欠了人的,我一辈子都会不开心……”
“所以……”安然到底是比许宝年纪大的人,如果到现在还没感觉到许宝的深层意思,那他也就枉做这个未来的掌权人。“所以你的意思是……”
“至于开店之类的,我还是比较想用自己的钱来处理……”因为就算亏了,那也是自己的东西。“而且,我年纪轻,对外面的世界也不是熟悉……”说到这里,许宝倏地停顿下来,看了看坐在那边很认真地听着也好像在很认真地进行思考的安然,许宝忍不住干咳一声,随即继续开口。“所以我现在的打算是自己存钱,当然了,是跟大义哥一起,然后用我们攒的钱小打小闹着来……”
安然看了看坐在许宝旁边的恭敬义,一直以来,在她的旁边的时候,他总是安安静静的,给她最大的支持,她做什么都给她身后默默支持的力量。
“你不是挺有雄心壮志的吗?怎么现在突然之间没有那雄心了?”本来还说要将那店面开到世界的每个角落,现在倒突然成了小打小闹。
“我的雄心壮志从来都没有消失掉啊!”许宝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很认真地说道,“因为最近我发现,自己有的时候说的都是空口白话,都有点脱离了这个社会,所以就想要好好地认识认识,好好地理解理解之后再做出决断。”
再说她现在还小不是吗?
每天进步一点点,她也可以多认识一点点,说的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那就是说以后你还是有机会要将这店面开到世界各地的?”
“那是一定的!”许宝倏地将头一扬,很傲娇地说道,“不是有句话说,头可断血可流,理想不能没有么?”
头可断血可流,理想不能没有!
听到那样一句话,恭敬义跟安然两个人同时笑了,说实话,他们真没有听过。
“那我这些银两就当做我前期的资金入股好了……”
“不好意思!甩手掌柜我这边一概不接!”她是有骨气的!那钱明显就是给她用不要她还的,还是她一直说的,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告别了安然,许宝就跟着恭敬义退出了大厅,现在她的赚钱大计泡汤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沮丧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已经预见了那些似的。
“宝儿,不用担心,我们自己到时候也可以的。”似乎意识到许宝所谓理想的破灭,恭敬义想了好一会儿之后便开口安慰起她。“到时候我赚钱了,帮你开一个店……”
“扑哧!”许宝忍不住笑了起来,“大义哥,你多心了,我没有不开心!相反的我很高兴。”
看到恭敬义严肃而认真的表情,许宝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开解,她也明白自己说的那句话肯定打消不了恭敬义的疑虑,因为那些话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么去说服别人?
“大义哥你应该也知道,其实我这人就是一个听风就是雨的性子,而且在跟安然提出那些想法的时候其实我早就已经后悔了,说穿了,我许宝就是一个小女人,躲在大义哥的身后混吃等死就是最大的一个追求了!”
虽然这样的解释也不是太通,但至少让恭敬义放下了些许的疑虑,不然在他瞧来,许宝就是在那边强颜欢笑。
“那宝儿你将来想干什么?”恭敬义突然之间开口问道,“不管你想要做什么……”
“许泼泼!”恭敬义的话还没有说完,安宜的声音突然之间就传了出来,嗓门很大,里面还带着喘气声,不用想,就知道那人是一路冲过来的。
许宝停下来,瞧着朝自己冲过来的安宜,看到那横冲直撞快要撞上自己的样子,忍不住往旁边跨了一步,如风一般,安宜擦着她的身子就冲了出去。
只听到一声撞击,安宜重重地撞在了树干上,眼前一片漆黑,意识渐渐恢复过来,她才想到一点,刚刚犯晕的时候竟然没有该死的金星绕着自己旋转?话说那该死的金星跑哪边去了?
“安宜你没事吧?”
“没事!”
瞧着她大大咧咧的那样子,许宝忍不住就想出馊主意说——安宜啊,要不你就留在这个山村里面跟自己做做伴吧!因为她身上哪里有一点点金枝玉叶的样子?!
说来也对,如果真有金枝玉叶的气质,也不会被发配到外面来!
“许泼泼……”
“说!”许宝很不客气地开口回应,这人就是给她三分颜色就会开起染坊,所以只能够对她狠厉一点。“不要给我唧唧歪歪的……”
“许泼泼,我就要跟我四哥回去了,临行前你也不来瞧我一下……”
瞧你?刚刚不是瞧过吗?瞧来瞧去有什么好瞧的?还是说瞧几下就会长出几斤肉出来?
许宝只是在心里面想着这些,并没有将想的这些给说出来。
“许泼泼,我回去之后你会不会想我?”
想你?想你有什么好处?她是能够多吃几口饭还是多赚几两银子?但是不好意思了,她向来就是没心没肺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想念!
“许泼泼……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去瞧你不是离别总是感伤的么?” 许宝叹了口气,很违心地开口说道,“而且,我当然会想你了,到时候等我的店面开到世界各地的时候,我就会去瞧你了……”为了对付这样的孩子,许宝只能够很违心地来,不然还不知道人家会不依不挠到哪样一个情况。
“好!那我们一言为定!”
“当然!当然!我们一言为定!”
终于将小公主给送走,许宝赶忙扯起恭敬义,步子的速度快上了很多,自从安宜出现之后,许宝的心里面就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们快点走,我总觉得有点不安。”
“好。”
恭敬义的“好”字刚刚落下,身后又有人追了上来,全身的凛冽以及肃杀之气,不用看,只感觉就知道是谁。
“你们怎么跑那么快?没听到我在后面喊你们吗?”
话音落下,两个男人一致瞧向了许宝。
许宝摇摇头,很认真地说道,“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本来还以为是什么风声呢,原来是后面有人在喊。“不知道表哥有什么事情?”
表哥也没纠结,直接走到恭敬义的身边,将一个盒子交到他的手上。
“这是什么东西?”盒子还没到恭敬义的手上,便被许宝给劫持过去,看到两个人那么严肃的样子,,也不敢多动,更加不敢将盒子拆开来,直接还到恭敬义的手上。“你们讲,我不参与了……”
说完这话,许宝将自己的耳朵堵了起来,站到一边去转起了圈圈,但是视线却没有从表哥的嘴唇上面离开,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懂唇语。
“这是兰姨委托我娘交给你的,在她离开的那一年……”
兰姨?虽然堵上了自己的耳朵,但是表哥中气十足的声音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面。也难怪那个盒子上面的全部都是兰花,原来是因为这样一个原因啊!
兰姨……直接与兰花相配!真是相得益彰!
只是这个兰姨是什么人?
想着人家两个人根本没想过要避讳她,是她自己在那边多此一举,到有点画蛇添足,更加有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眼见着两人没有丝毫反应,她也就直接晃到了恭敬义的身边,将两只耳朵竖了起来。
可能刚好是自己烦躁的时候,恭敬义直接伸出手,将许宝拽住,不让她无头苍蝇一样在自己身边飘来飘去,也转来转去。
“宝儿,别转来转去的,就站在这边。”
“好。”难得看到恭敬义那么认真的样子,变得幼稚的许宝便也安安静静下来,听着两人会出现什么样的惊天大秘密出来。
“兰姨是我娘……”恭敬义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许宝,随即又转移走自己的视线,落在了纹刻着兰花的盒子上。“我娘……有说什么吗?”
“遇见你爹,生下你是此生唯二的幸福……”
“那她……”
“回家第一年就去世了……”
☆、059 把你放在第一位
许宝遮着掩着;但是一路上行走出来的不正常,还是让恭敬义找出了其中的诡异;之前扭到的脚踝之处;现在肿的就好像一个包子一样,至少现在许宝的手掌已经不能够将其完全握起来。
“怎么不早说!?”恭敬义一把握住她的脚踝;轻轻地进行着上下的按摩;这是农户人家惯用的方式;所谓活血化瘀。“都肿成这样了!”
“我以为……”
“一定很疼吧?!”恭敬义倏地抬起头来;看着她很认真地问道。“之前看你一直跳来跳去还没发现……是我疏忽了……”
“不是的!大义哥!”许宝摇摇头,“之前的确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一点都不疼,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们怎么可能知道?”稍作停顿;许宝继续开口,“而且,大义哥你应该知道,我已经给你惹了那么多的麻烦了……所以……”
“我带你去看大夫!”恭敬义皱着眉头,直接将许宝从地上扯了起来,微微弯□子,将许宝拽到自己的后背上。
“别啊!大义哥!”许宝挣扎着要从他的后背上滑下来。以前总觉得恭敬义还是书生气比较浓厚一点,但是此刻被他扯到自己的后背上,感受着他浑身充实的力量,丰满的肌理组织,许宝忍不住想要将他套在外面的衣服给巴拉下来,十八岁的青年,或许就是平常时候的劳作,让他拥有了那一身的好身材。“昨天才下过雨,地面比较湿滑,大义哥你背着我会很不方便……”瞧了瞧她的眼神,显然人已经有了动容。“而且最主要的是这样在山道上面走太危险了……”
“恩。”犹豫了几下之后,恭敬义发表了总结性发言,将手中拿着的那个盒子交给许宝。“这东西你拿着,我背你,我们转大道上面走……”
“别啊!大义哥!”许宝死撑着,单脚在地面上跳来跳去,“你扶着我就好了……”
“不行!”一直温温顺顺的恭敬义此刻变得不依不挠,硬是将手中的盒子塞给许宝,再一次将她甩到了自己的后背上。“宝儿,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经说过要背你一辈子的!”
被一向温顺的恭敬义打了个措手不及,许宝一时之间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很重地就撞击在他的后背上,刚好又一次自己的鼻子遭殃,随着酸楚的感觉传递出来,眼泪刷地一下子也跟着掉落下来,一时之间整个迷湿了自己的眼睛。
“背我一辈子?”许宝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趴在恭敬义的肩膀上,“大义哥难道以前就喜欢上我了?”许宝笑着说道,“不会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了吧?但是那时候的我好像还是个小孩子吧?”
“呵呵……”听着许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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