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下来的孟毓晓老实了许多,安静地趴到了周牧泽的背上,两手稳稳地抓住周牧泽的肩膀,这样,可以为他减轻一点重量,行走的轻松一点。
周牧泽感觉到背上的人儿温顺下来,满意地勾起了嘴角,随即温声说:“你说过,如果能从这里出去,便实现我的遗憾,所以,我一定会带着你走出去的!”
孟毓晓安静地趴在周牧泽的背上,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现在心里都想的什么,明明很生气,却还是习惯性地关心他的伤口,明明想要推开他,却又莫名地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好迷人。
孟毓晓摸不准自己,更是摸不准周牧泽,她怎么都想不通,竟然会有人因为一个吻就迷恋上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吻定情?
呸,呸!什么一吻定情,那就是个人工呼吸好吧?根本就不是吻!
孟毓晓的脑子好乱,乱的好似要死机了一般,最后竟然安静地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听着背上趋于平稳的呼吸声,周牧泽满意地勾了嘴角。
正文 第两百二十二章瘸了
“姑娘,您脚都这样了,还要去哪啊?”丽娟见孟毓晓垫着脚下了地,连忙上前扶住她,想让她再躺回床上去。
“我去看看周老板,”孟毓晓抿抿嘴,坚持没有再坐回去。
孟毓晓在周牧泽背上睡着之后,便一直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荷香庭了,脚腕上的扭伤已经找人正过骨,又用冰敷了好一会儿,现在用白纱包着,倒也没有肿得很明显。
不过听说周牧泽伤的很重,所以,孟毓晓想去看看他。
“总不能见他死掉了。”孟毓晓又这样加了一句,虽然表现的很不耐烦,但是内心里其实是担心周牧泽的。
至于在土坑地发生的事情,孟毓晓刻意地不去想,似乎也就能自欺欺人地当做那件事没有发生一般。
丽娟知道拦不住孟毓晓,只好搀扶着她,给她做支架,“周公子回来的时候裤腿上全是血,是管家着人扶进去的,可是周公子却坚持先送了姑娘回来,又等大夫给姑娘包扎好了才回自己的院子,走路的时候一走一瘸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就此瘸了。”
“别乌鸦嘴!”孟毓晓狠狠地呵斥了丽娟一句,脑中想象着周牧泽顶着一张精美绝伦的脸,最后变成了瘸子,便是一针恶寒。
“姑娘……”丽娟浅浅叫了她一声,又犹豫地抿了抿嘴,才鼓起勇气说:“周公子他对姑娘……”
“你若是再这样话多,我便叫人将你送回京都去!”孟毓晓知晓丽娟要说什么,立马白了她一眼,不让她将话说出来。
若是前几日丽娟这样说,孟毓晓依旧会信誓旦旦地告诉她,二人只是合作关系,但是今天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孟毓晓自己的心绪都乱了。
孟毓晓停了脚步,看着不远处周牧泽的院子,忽然间有些不敢再往前走了。
“姑娘怎么了?”丽娟连忙问,担心是孟毓晓是腿又疼了。
孟毓晓也不做声,就这么静静地望着院子的方向,想去,却又不敢,想回头,却又有些恋恋不舍。
“三爷?”齐然才得知周牧泽受伤的消息,找了个理由将文宣世子送回西王府之后,便立刻赶来了周府,不想还没见到周牧泽,便先见到了孟毓晓,于是上前问,“您不是也受了伤么?怎么在院子外面站着。”
“爷她想来看看周公子,不知怎的,走到这便停了。”丽娟在一旁解释。
孟毓晓回过神,害怕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说越偏,便开口打断二人,“我没事,进去吧。”
孟毓晓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包扎过的脚,走起路来也有些一走一瘸,齐然想着屋里的人怕是更愿意见到孟毓晓,所以一时间也不着急往里走了,放慢速度,跟在孟毓晓身边。
“你才回来?”孟毓晓瞥了一眼身旁的齐然,这诺达的周府,周牧泽好似只与齐然亲近,就连那管家也只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如今他受了伤,齐然却不在身边陪着,难为他竟然会在荷香庭待到自己包扎完才离开。
“我得了消息便赶回来了!”齐然连忙说,又瞥了一眼孟毓晓的脚,“您和主子不是去萧山么?怎么会受伤呢?”
萧山离泰州不远,属于王爷的管辖范围,这一片地区连个山贼都没有,凭着主子的功夫,不应该会有伤的了他们才是,所以齐然听到二人齐齐受伤的消息时,他第一反应便是二人遇到刺客了。
“摔了一跤。”孟毓晓轻描淡写地说,“两人都摔伤了。”
齐然拧眉,暗想这也行?自家主子什么时候反应这么慢了,居然还能被摔着?但是再看一眼孟毓晓,想着自家主子或许是为了保护她吧。
三人到了屋外,孟毓晓停下了脚步,对齐然说:“你先进去通报一声。”
齐然一愣,什么时候三小姐进主子的房间还需要通报了,但是对于孟毓晓的吩咐,齐然也不敢反抗,赶紧转身进了屋子。
此时大夫刚为周牧泽包扎好,伤口在小腿肚上,用纱布裹了厚厚的一层,倒是叫人看不出伤的严不严重。
“主子,三爷来了。”齐然倒是想问很多问题,但是孟毓晓就直直地站在门口候着,他便直接开口通报了。
周牧泽听到孟毓晓过来,自然高兴的很,倒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平静地吩咐收东西的大夫说:“辛苦了,都下去吧。”
连同屋子里的侍女,一同都退了出去。
孟毓晓就站在门口,看着侍女们端出来的水盆里,带着血色的水,不由得又紧张了一些。
“三爷,主子请您进去。”齐然退了出来,客气地请孟毓晓进去。
孟毓晓轻轻点头,松开丽娟,慢慢地进了屋。
周牧泽就在榻上坐着,刚刚包扎完的小腿就那么肆无忌惮地裸露在外面,丝毫没有顾忌男女有别。
“你脚没事么?”周牧泽首先便看向了孟毓晓的裙底,担心地问。
“好像没你的严重。”孟毓晓故意与他呛了一声,隔着一段距离停在榻边,目光毫不回避地看向周牧泽的伤。
他的小腿很健硕,虽然被白纱包去了大半,但是依然可见线条轮廓。
“会瘸么?”孟毓晓瘪了半天,还是继续呛周牧泽的话,她现在似乎没办法好好跟他说话了。
“瘸了你是不是就不愿意跟我了?”周牧泽半躺在榻边,稍稍侧头,淡笑着看向孟毓晓,她傲娇的样子好有趣。
“你胡说什么!”孟毓晓立马皱了眉,不满地看向周牧泽,暗暗诅咒这人为什么没有直接死掉得了!“我只是担心你瘸了,赖在我这里了。”
“哦?”周牧泽竟饶有兴趣地笑了笑,“如果是这样,那我便不治了,就这么瘸着吧。”
周牧泽说完便淡笑着看向孟毓晓,俨然一副我就这么赖定你了的模样,看得孟毓晓直咬牙根!
正文 第两百二十三章抱抱
“哼,那你就瘸着好了!我可不管你!”孟毓晓气愤地说,她暗自觉得周牧泽跟个孩子,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很孩子气。
周牧泽浅浅抿嘴笑着,朝孟毓晓抬了抬手,柔声说:“过来。”
孟毓晓狐疑地看向周牧泽,防备地说:“干嘛?”
“与你说点重要的事情。”周牧泽继续柔声说着。
不得不说,周牧泽柔声说话的时候,声音真的是带着磁性的,即使孟毓晓理智地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应该离着他远一点,但是身体还是不自觉地便朝着他移了过去。
“说吧。”孟毓晓在榻边停下脚步,冷淡地望着榻上的周牧泽。
周牧泽望着孟毓晓抿嘴一笑,笑得十分狐媚,那双细长的眼睛好似要勾走的人的魂魄一般。
趁着孟毓晓走神的空档,周牧泽的忽然便攀上的孟毓晓的手腕,只是用力一拽,便将毫无防备的孟毓晓整个拽到了榻上,还有一半,稳稳地跌在自己的怀里。
榻上扑了厚厚的垫子,就连边缘都包裹的十分柔软,完全不用担心孟毓晓会磕着,所以周牧泽才敢这般用力。
“你做什么!”孟毓晓立马示意到自己大概又上当了,挣扎要起来。
周牧泽废了这么大的功夫骗她过来,又怎么会再让她轻易就逃走了,早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用手臂紧紧地箍住了她。
“别动,我今儿都没好好抱抱你。”周牧泽温声对孟毓晓说。
孟毓晓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是已经沉迷在这张俊美的脸和这带有磁性的声音里了,但凡他这样说话,又是一副温情的神情,孟毓晓便情不自禁地安静下来。
“当初在湖里,我就只是想救你罢了。”孟毓晓不再挣扎,只是埋怨地看着周牧泽,企图能跟他讲理。
“嗯。”周牧泽抱着孟毓晓,轻轻应了一声。
“那你还不赶紧放开我?”孟毓晓连忙问,又伸手推了推周牧泽,“男女有别!”
周牧泽稍稍抿嘴嘴唇,随即开口道:“男女有别,所以我两如今就只能在一起了,毕竟我们都已经有肌肤之亲了!”
“谁跟你有肌肤之亲!”孟毓晓忍不住白了一眼周牧泽,然后将自己的身子往后倒了倒,企图用这样的方法挣脱开周牧泽的禁锢。
没想到周牧泽却顺着她的姿势,索性二人抱在一起翻了一个身,周牧泽便顺利地将孟毓晓压在了下面。
孟毓晓咬了咬嘴唇,只觉得这个姿势比方才那个更暧昧。
“别动,这样躺着,你比较舒服。”周牧泽又温声地说,“我腿上有伤,你若是再动,会扯到伤口的。”
“你……”孟毓晓张了张嘴,却对周牧泽的无奈无可奈何,只好愤怒地将头扭向一边。
周牧泽居高临下地看着孟毓晓的侧脸,和白皙的脖颈,戏谑地说:“你不肯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王爷?”
“这跟王爷有什么关系!”孟毓晓转过头来,狠狠瞪向周牧泽,王爷可是大好人,怎么能够随意被人诟病呢?
周牧泽淡然说:“你应该知道,以你的身份肯定是进不了西王府的,所以,不如跟我在一起?王爷能给你的,我也能够给你。”
孟毓晓怔住了,他没想到周牧泽会这么简单明了地跟自己表白,简单粗暴,却叫自己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躲开他的目光说:“这事跟王爷无关,你别把他扯进来!”
“哦?”周牧泽玩味地笑了一下,“既然跟王爷无关,那你便是我的了!”
“我什么时候……”孟毓晓连忙转头过来辩解,只是,周牧泽再一次趁她说话的时候吻住了她。
与之前不同,这一回周牧泽可不是浅藏辄止地吻,几乎在唇瓣碰到的瞬间,周牧泽便将舌尖轻巧地顺着孟毓晓微张的嘴唇,滑入了对方的嘴里,肆意妄为地在对方的口腔里尽情地挑逗着。
撑在孟毓晓脑袋边的手也慢慢靠了过来,先是抚上孟毓晓的头,随即慢慢往下,探到孟毓晓的耳郭,手指沿着耳郭慢慢滑下,最终停留在耳垂上,一点一点轻柔地摩挲着。
耳垂上的酥麻感一阵一阵地刺激着孟毓晓的心脏,孟毓晓闭了闭眼睛,狠下心,重重地在周牧泽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直到一股淡淡的咸味顺着舌尖漫入嘴里,孟毓晓才停下来。
周牧泽也停下了动作,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出血的嘴唇,柔情地望着孟毓晓。
孟毓晓竟然觉得有些慌,赶紧伸手推了推周牧泽,这一回竟叫她轻易地便将他推开了。
孟毓晓慌张地看了一眼周牧泽,赶紧坐起身,逃一般离开了周牧泽的房间。
一直在门外候着的丽娟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见孟毓晓如此慌张地瘸着脚出来,也不叫自己,便往外走,愣愣地看了一眼齐然,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孟毓晓这么反常,齐然自然好奇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愣愣地看着孟毓晓主仆快速出了院子,他赶紧转身进了屋。
周牧泽自从孟毓晓逃开之后便一直愣愣地盯着门外的方向,直到齐然闯进他的视野,才将他的身世拉回来。
“他走了?”周牧泽淡然问了一句,慢慢地坐正,重新靠回软枕上。
齐然直愣愣地盯着周牧泽点点头,然后小声说:“主子,您的嘴……”
周牧泽抬起手背朝着自己的嘴唇上擦了一下,手背上顿时留下了了一条清晰的血迹。
齐然这还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便真是傻了,但齐然显然也不太聪明,竟愣愣地问:“主子,您不会直接来强的了吧?”
孟毓晓走的那么急,再加上周牧泽嘴唇上的伤口,很显然不是你情我愿的!
“就你话多!”周牧泽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齐然,随即冷声说:“你去盯着荷香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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