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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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 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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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道自己的王女背叛了自己,却不敢去刨根问底; 还自己帮她找原因,觉得她一定另有他所不知道的苦衷。

普鲁台台儿为这样怯懦的自己感到羞愧。

他耷拉着脑袋; 就如同失了魂魄一样的朝着家的方向往回走去。

往回走的他却没有发现,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缀了条脸上表情颇为严肃的尾巴。

这条尾巴一直跟到普鲁台台儿被他惊慌失措的母亲捏着耳朵拖进帐篷,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那一处地方,朝着距离王帐不远的小帐篷里疾步走去了。

在好好的清理了一下自己,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以后,陆拾遗就在巴木锐尔的强烈要求下; 把他给从头到脚啃了个精光。

由于今日发生的诸多事情已经彻底耗尽心力的缘故; 巴木锐尔在和陆拾遗滚完床单以后; 就钻进温暖的被窝里睡熟了。

反倒是陆拾遗,因为安姑的突然到来; 复又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问她这么急过来找她的原因。

安姑眼睛亮闪闪的看着陆拾遗说道:“殿下; 刚才我带人过来给您和王上送热水洗浴的时候,您不是让我多安排一些信得过的人盯住那几个铁匠的家眷吗……”

陆拾遗纤细的柳眉微微一挑; 脸上露出一个充满兴味的表情:“这么快就查到点什么了?”

“是的,殿下,”安姑难掩脸上激动神色的用力点头。“您真的是太英明了,我刚刚派出去的人正巧查到了一个让人异常震惊的消息……”

安姑说到这里; 像是想到什么般,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周围,附到陆拾遗耳边说了几句只有她们主仆俩才能够听得到的悄悄话。

陆拾遗在听完以后,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恍然和冷冽的色彩,“居然是她?”

“怎么?殿下对那个可恶的女人有印象吗?”安姑见自家小殿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连忙满脸关切地询追问道,眼睛里更是有一抹仇恨之色飞速划过。

安姑一直以来都是陆拾遗的死忠,任何与陆拾遗作对的人,在她眼中都是不可饶恕的仇敌。

陆拾遗嘴角勾起一抹有些兴味的弧度,“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也可以说得上是久仰大名了。”

要知道,在原主的记忆里,可还清楚的存留着那位大胆王女用马鹿血做的点心勾引巴木锐尔王不成,反被其一刀斩下头颅的悲催故事。

回想着那位蜀国刘王女上辈子的倒霉下场,陆拾遗眯着眼睛对满脸疑惑之色的安姑冷冷笑道:“那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狡诈女人,以前我没理睬她,是因为她没有犯到我手里的现在嘛……”

想到今日在铁匠铺里所发生的那一幕,陆拾遗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又冰凉了几分,“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的。”

安姑对于陆拾遗有着百分百的信心,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她心里必然已有章程了。

是以,也不多问,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陆拾遗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手上也没闲着的伸手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腰肢。

刚才她家那个小混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过激动的关系,用了好几个超出她现在这具身体承受能力的姿势。

虽然在两人情热期间,她也深刻体会到了那几个姿势的‘美好’之处,可是等到血管里的热流冷下来后,她却不得不尝受一把尽情放纵后的苦果了。

乍然见到这一幕的安姑忍不住心疼的凑上前来给自己心爱的小王女殿下按摩酸胀不已的腰肢,边按边低低抱怨,“王上也太不知道轻重了,瞧瞧殿下您都累成什么样了。”

陆拾遗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以一个全然放松的姿态,悠悠闲闲的攀附在王帐里唯一的一张书桌上,一面翻阅着桌面上的积累的各类公务,一面任由安姑的手指灵巧的在她的腰间和脊背上尽职尽责的按揉捶打。

“这没什么,由于顾虑着那该死的绿色美人,我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好好亲热过了,他要是还像平时那样跟个柳下惠似的,我才需要担心呢。”

安姑虽然知道自家王女殿下说得是大实话,但心里依然会为她感到心疼,特别是在安姑发现自家王女的后脖颈上,居然出现了好几个清晰可辨的红肿牙印以后,她更是愤怒的整个人都差点没因此而弹跳起来。

“殿下,您确定王上身上的绿色美人之毒是真的解了吗?如果真的解了,他又怎么会、怎么会在您的后脖颈上留下这么可怕的印记?”

安姑小小年纪就入了吴国王宫做了女侍,对男女之事上也就知道个一鳞半爪的,自然不知道男女之间情到浓时,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在自己心爱的伴侣身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标记。

特别是像巴木锐尔这种早早就被爱人宠坏了的坏家伙,更是对此乐此不彼的很。

“老巫在巫毒方面可是权威,他都说康复了,那肯定没有问题。”陆拾遗对于老巫医的判断还是很有信心的。

今天在铁匠铺,他的那九十九盏酥油灯和经文可是帮了他们的大忙。

陆拾遗虽然不会妄自菲薄,但也不会自高自大的认为单凭她一个人就能够镇压住呈暴走状态的巴木锐尔。

“既然他身上的毒是真的解除了,那么……他又为什么要在您的身上留下这么……这么让人感到害怕的牙印呢……您以前是最怕疼的,小时候因为调皮不小心摔破了膝盖都要哭个一整天呢!”

安姑泪汪汪的给陆拾遗抹从吴国王都带回来的香馥膏脂。

实在是没脸告诉安姑巴木锐尔身上的某些印痕更凶残的陆拾遗摸了摸鼻子,颇有几分顾左右而言他的感慨道:“安姑,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满肚子怨气的安姑立马被陆拾遗的这句话哄得眉开眼笑起来。

“殿下,今儿您为了给王上驱毒,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用膳了,想必现在定然饿得很了,安姑去给您做点好吃的。”

被她这么一提,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饥肠辘辘的陆拾遗含笑点头。

不过等到安姑转身预备离去的时候,她却不得不满脸窘迫的叫住她,让她把那膏脂给留下来。

安姑顿时大为紧张,“难道殿下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受了伤吗?”

陆拾遗掩饰性地干咳一声,“安姑你误会了,我让你留下膏脂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巴木锐尔……他身上的伤……咳咳……比起我身上的,还要多上一点点……”

安姑脸上表情很是凌乱的看了陆拾遗半晌,才满脸强作镇定地看着陆拾遗说道:“想必王上今日为了与自己体内的巫毒作斗争,吃了很多苦头吧,殿下您确实要好好帮他治疗一下……您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草原上那个有关男人身上的伤疤都是勋章之类的说法。”

尽管安姑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从容镇定一些,但是从她那乱糟糟的几乎不假思索的措辞中,就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此刻的她心里是多么的难以置信。

安姑这打受打击的模样实在惹人心疼。

陆拾遗不忍她再这么纠结下去,接过她手里的膏脂,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撒娇似的对前者说了句‘她实在是饿得很了’的话,主动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安姑给送出了帐篷。

安姑前脚一走,后脚王帐里的床榻上就传来了男人闷在被子里的爆笑声。

听到那笑声的陆拾遗上下抛掷着手里拿着的膏脂,眉眼弯弯的重新返回床榻上,猛然一扑,将那不停大笑的男人给压了个呛咳不止后,才慢条斯理地问:“既然已经醒来了,为什么不出声?”

“咳……这些天……咳咳……为了我的事情,你们主仆俩也有……咳咳……有段时间没有好好说会儿话了,我这么善解人意,拾娘你不高兴也就罢了,还用这样的方式来欺负我……我怎么说也算是半个病人……你真不怕把我给压垮了?”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的巴木锐尔满脸温柔的摩挲着陆拾遗后颈上的齿痕,笑得开怀。

“像我这样甜蜜的负担,别人想求都求不来呢,亏得你还挑三拣四的——”

陆拾遗晃了晃自己的脖颈,将巴木锐尔的毛手从自己后颈上晃下来,又拍了拍他结实宽广的胸膛。

“行了,赶紧躺好,让我给你擦药,你也真是的,身上被我咬成了那副德行还闷不吭声的,要不是我偶然发现了,恐怕外面就要传中了绿色美人之毒的不是你而是我了。”

她可不希望被他摸上瘾后又滚一回床单,肉这东西虽然好吃,但是吃多了也会觉得腻得慌的。

巴木锐尔整个人呈大字型的任由陆拾遗在他身上忙忙碌碌,一双碧空如洗的蓝眸闪闪发亮的一面注视着陆拾遗的一举一动,一面柔情款款地说:“我知道你也是太想念我了,才会粗暴了一点,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反倒觉得特别的畅快……倒是你,我咬疼你了吗?”

被陆拾遗摸的心猿意马的巴木锐尔尽管知道陆拾遗现在压根就没有那兴致,但依然很努力的去勾引她,试图让她再次为他而沉沦。

对巴木锐尔来说,陆拾遗就如同一道举世难寻的珍馐美馔一般,让他百吃不厌。

陆拾遗明知道他在和自己耍小手段,但是依然舍不得看他那双充满讨好与恳求的狗狗眼,心里稍一动摇,就被巴木锐尔瞅准了空隙,再次被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因为担心自家王女殿下饿肚子,特地在厨帐里好一通忙活的安姑还来不及跑到自家王女殿下面前献宝,就听到了王帐里暧昧难言的各种水渍碰撞之声。

满脸一言难尽的安姑嘴角直抽抽的端着个托盘在原地僵站了半晌——她哪怕是再不懂得变通,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坏自家王女殿下的好事。

而且……纳里第尔草原未来的王上还等着投入他母后的腹中呢……

这样安慰着自己的安姑重新端着满满一托盘的食物回了她自己居住的地方。

自从知道他们的王上中了绿色美人的毒以后,纳里第尔草原上的牧民们就为他们伟大的王上操碎了心。

他们既为很可能到来的可怕场景而感到栗栗危惧,又为他们的王后不幸逝世后,即将面对的一切感到痛彻心扉。

在这样的绝望透顶中,所有的一切毫无征兆的峰回路转了。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就好像在做梦一样,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尽情的享受这个美梦所带来的激动快活和喜极而泣。

纳里第尔的主营里再次燃起了熊熊的篝火。

大家尽情地拱卫着他们的王上和王后,尽情地舒展着自己的身躯。

烤肉和马奶酒的香气在纳里第尔主营上空萦绕不去,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灿烂无比的笑容。

普鲁台台儿和蜀国的刘王女是唯二与这火热气氛格格不入的一对儿。

尽管蜀国刘王女再三努力的试图重新把普鲁台台儿变得对她唯命是从起来,但是对方就仿佛突然对她生出了抵抗力一般,执意要她先给他一个交代,才肯重新和她好下去。

但是,如果不是怕他脑子发热的跑到巴木锐尔王那里去做出什么惹人厌烦的蠢事来,她又怎么会留在这里与他虚与委蛇?

依凭自己迥异于草原姑娘的美色,刘王女俘获了不少男人的心,但是从没有哪个男人像普鲁台台儿这样让她感到厌烦的。

不论是他那自以为是的深情还是他那因为常年跟着父亲打铁而膨胀的有些骇人的肌肉,都让她厌恶不已。

可是她却不得不继续忍耐下去。

最起码的,在铁笼意外破损事件的调查结果出来以前,她还必须要忍受这个愚蠢男人的一切作为!

真想要杀了他呀!

蜀国来的刘王女一边不动声色的摸着自己腰间的七色锦囊,一边在心里发出悠长的叹息。

真想要杀了他呀!

就像她被送到这里来时,为了保护自己不被送亲兵士玷污时所做的那样!

把色令智昏的他勾引到一处向导才提醒过没多久的沼泽地……

然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沉下去……

沉下去……

想到这里的刘王女眼睛亮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她知道了。

蜀国来的刘王女藏住了自己眼底的厌恶情绪,对着表面对她不假辞色,实际上眼角余光却一直在她脸上、身上游移的蠢男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悲哀笑容,然后心冷如冰的看着那个蠢男人难掩担忧之色的放下了与她闹别扭的打算,急慌慌地朝她满脸关切的凑将了过来。

当陆拾遗从安姑口中获悉那个被蜀国刘王女迷惑的可怜草原青年差点就被失控的马匹践踏而死时——若不是他们的人救援及时——她一点都不对此感到意外。

因为,打从一开始她就从原主的记忆里获悉,刘王女就是这样一个把男人当做玩具一样,用过就丢的冷漠女人。

陆拾遗的特殊经历让她见过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像刘王女这种为了一己利益而不择手段的人更是多如繁星。

因此,即便是知道了这件事,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好惊奇的,但安姑不同。

安姑从没有见过像刘王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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