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入魔的一根筋给勾得火星乱溅起来!
心情顿时飞扬的陆拾遗不着痕迹的用自己的翘臀磨了磨身后的某人,笑靥如花地活动着小脚将那本小册子不着痕迹的往应承锐的常服下摆里塞。
陆拾遗虽然很担心应景澜三兄妹会看到那本小册子; 以至于她伟光正的母妃形象在孩子们的心里彻底崩塌,但是并不意味着她也担心这本小册子被应承锐看到。
事实上,从上辈子两人重逢开始,陆拾遗就没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给应承锐画各种长得与两人一模一样的秘戏图夹在应承锐随时都可能翻开的各种书本或公文里引诱他。
只可惜; 每次都是枉用心机,徒劳无功。
如今,这柳下惠好不容易自己动了心思,陆拾遗怎么可能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过她就是在没节操也不能当着孩子们的面把自家傻小子给吃了呀!
就在陆拾遗努力开动脑筋的时候,应承锐仿佛意识到什么一般,一边不动声色的将身体后仰,一边毫无预兆地撩开车窗上的帘幔,对三个孩子用充满诱惑的语气提议道:“你们难得跟父王和母妃来郊外一趟,想不想去外面好好的策马奔腾一番?”
应承锐这话一出口,应景澜三兄妹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变得闪闪发亮。
认真说起来,他们长这么大,还没和父王母妃一起骑过马呢!
几乎没怎么转动脑袋瓜就猜到应承锐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的陆拾遗唇角下意识的就是一勾。
这傻小子以为这样做就能够逃出她的手掌心吗?
哼哼,就让她今天好好的给他上一堂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课吧。
眼珠一转的陆拾遗故意板起脸开口道:“你们也不瞧瞧现在这天都热成什么模样了?还骑马!也不怕一个两个的都变成黑皮猴子!”
如今正是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的炙夏时节,窝在马车里做什么不好?偏生要跑到外面去挨晒?
一直以来,应景澜三兄妹都是以陆拾遗这个做母妃的意志为先,如今听得她这么一说,尽管他们心中颇有一些不舍,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藏起了脸上的雀跃神色,乖乖顺着陆拾遗的口风表示他们也不愿意在这么热的天气里骑马,他们乐得在马车里陪着母妃一起说话儿。
陆拾遗得意洋洋地冲着应承锐眨了眨眼睛,笑靥如花地挨个儿又摸了摸孩子们的小脑袋瓜,“这才乖嘛。”
应景澜三兄妹是被陆拾遗的一句话给说得偃旗息鼓了,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应承锐也这么算了。
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他难得破廉耻了一回。
当着三个孩子们的面,把下巴搁在陆拾遗的肩头撒娇道:“拾娘,这些日子我们在宫里忙碌的够呛,孩子们又难得出来这么一回,就让他们骑一段路吧,我保证不会晒黑了他们的!”
陆拾遗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有些不情不愿地又看了看外面亮得都有些炫目的阳光,“你们要实在想去就去骑骑看吧,不过至多半个时辰就要回来,否则别怪我这个做母妃的到时候不给你们留面子!”
没想到事情还能有如此峰回路转之机的应景澜三兄妹顿时猛然直起腰背,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连连点头说他们一定会在半个时辰以内重新赶回到马车里来待着,然后就在应承锐的带领下,笑颜逐开地下了马车,分别在王府护卫的帮助下,踩着马镫上了属于自己的马儿。
而陆拾遗也趁此机会捡起那本堪比神助攻一样的小册子偷偷扔进了马车座位下的小箱子里。
应景澜三兄妹的马儿是元康帝这个做皇伯父的送给他们的,正正符合他们的身高年龄,每次出门,不管有没有机会骑,他们都会央着应承锐夫妇带上,是以,今天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在王府护卫们的保护下,应景澜三兄妹很快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撒欢开了。
陆拾遗百无聊赖地单手撑在车窗的窗棱上,看着他们又叫又跳的在烈阳下闹做了一团。
应景澜三兄妹对陆拾遗这个做母妃的一直都有着一颗孺慕非常的赤诚之心。
在闹腾了一阵后,发现自家母妃居然孤零零的一个人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的趴在马车的车窗上发呆时,顿时大受刺激。
觉得他们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孝顺!
居然这么玩着玩着就忘了自己母妃!
一门心思琢磨着亡羊补牢的他们很快红润着一张苹果似的小脸蛋,挥舞着小马鞭哒哒哒的重新拨转马头奔回了陆拾遗所在的马车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她道:“母妃,您也出来和我们一起骑马吧!外面真的没有您想象的那么热!”
陆拾遗眼神哀怨地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打从一开始就一直用一种自以为没被发现的隐蔽目光骑着追风偷瞄她的应承锐,很是赌气地把头扭到一边,“谁有那个闲工夫陪你们一起骑马啊!哼!我就喜欢坐在马车里发呆,哪儿都不去!”
这么明显的口不对心,别说是应承锐了,就是应景澜三兄妹也听得真真儿的。
心里大急又手足无措的他们下意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脸上表情颇有几分不自然的应承锐,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帮助。
虽然他们一直口口声声的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待见这个父王,可实际上呢,在他们的心中,早已经不知不觉的把前者当做了自己的心灵支柱和依靠。
同样在心里暗问自己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分的应承锐略一踌躇后,在应景澜三兄妹充满殷切的目光中,策马来到窗前道:“拾娘,总是憋在马车里确实不怎么好,出来陪我们一起骑骑马吧。”
一直等着应承锐开口的陆拾遗闻言挑了挑眉毛,用一种近似于挑衅的语气问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骑过马了,就算出去也把控不住重心,要是摔着了怎么办?”
应承锐眉心微皱,还没来得及回答,应景漓已经快人快语的开口道:“母妃,您可以坐在父王的追风背上,和父王一起骑啊!”
本来就不放心让母妃一个人独自骑马的应景澜和应景沛兄弟俩个也赞同的纷纷点头,觉得应景漓的这个主意很不错。
事实上,若非他们现在所骑的小马承担不起两个人的重量,他们早已经迫不及待的邀请母妃共乘了。
从应承锐提出骑马就等着这一刻的陆拾遗眼睛微微一亮,嘴里却口不对心地道:“这样好吗?”
“当然好啊!父王!您快点扶母妃上马吧!这样我们就能够一起玩儿啦!”应景澜三兄妹点头如捣蒜的迭声催促着应承锐。
此刻的他们已经被自家母妃那跃跃欲试又带着几分小犹豫的表情给迷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明知道陆拾遗这是故意挖了个坑给他踩,还不得不踩进去的应承锐额头青筋‘欢快’的蹦了两蹦,将满脸矜持之色的陆拾遗从马车里抱了出来又送倒了追风的背上。
应承锐养得这匹千里马性情十分桀骜不驯,除了自己的主人以外,不论谁凑将过来都是要趵蹄子的。
不过身负灵魂本源又有功德之力护体的陆拾遗当然不需要担心这个,她在众多王府护卫的担忧注视下,很是稳当的坐在了追风的背上。
她笑吟吟地看着站在马下没有动弹的应承锐,一脸无辜地问他:“夫君不打算上来吗?”
某个不可言说之地刚刚才平息了没多久的应承锐不动声色地磨了磨后槽牙,硬着头皮翻身上马。
陆拾遗连忙半点都不客气的把全身大半的重量都依偎进了他宽广又因为烈日而炙烫无比的怀抱里。
应承锐条件反射地就要后仰,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是马车里还是在追风的背上。
脸上表情止不住就是一黑的他凑到陆拾遗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你是存心的,对吗?”
“是呀,”陆拾遗一脸落落大方的将应承锐那只没有持着缰绳的手拖到自己的小腹上环好自己,然后语带雀跃和感激的说道:“认真说起来,还要多谢夫君的配合了,如果不是夫君主动提出要骑马,我还真的当心自己会在马车里就忍不住的……狼性大发呢!”
应承锐险些没有为陆拾遗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给怄得吐出一口殷红的血来。
“拾娘,你是不是把自己的真实性别给忘记了?要不然说起话来,怎么这么的口无遮拦?”应承锐一边驱策着马匹追上应景澜三兄妹,一边语声愤愤的在陆拾遗的耳朵边磨牙。
他也不想在这样敏感的处境中与她说话,可是他要不这样做的话,她的身体就如同灵蛇一样不停的在他的怀里小弧度的扭动……这种扭动对本来就血气方刚的他而言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因此,他不得不硬逼着自己没话找话的和她聊天,以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应承锐的这点小把戏都是陆拾遗当年玩剩下的,不过她却很乐得配合,“我也就是在你面前才会做这样的事情,”陆拾遗故意用一种很是委屈的鼻音说道:“而且,我已经很收敛了不是吗?不论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罢,只要你不肯,我就立马收了手……哪怕自己忍得再辛苦再难受……”
“行了!你能不能别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你再这样……你再这样,信不信我把你给扔下去?!”本来身体里就有一团烈火没有彻底熄灭的应承锐在听了陆拾遗这句话后,全身的汗毛都差点没有因为刺激过度而倒竖起来!
她知不知道诱惑力对他有多大?
她知不知道他现在忍耐的有多辛苦?
应承锐很想抓住着如同狐狸一样狡诈的女人重重的啃上两口,可是他不敢,因为他怕他会当场失态的把她从头到脚的啃个精光。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男人才是真正的下半身动物,最是禁不起撩拨的。
“你要忍心的话,你就扔吧,反正我也快被你这没良心的坏冤家给磨死了。”陆拾遗继续用暧昧到了极点的鼻音和应承锐说着话。
她的手指也没闲着的在应承锐那只揽着她腰肢的胳膊上来来回回的灵巧弹动着,带出一串串的酥麻电流来。
被陆拾遗折腾的就差没五内俱焚的应承锐此时此刻真的很想要开口叫她一声小祖宗!
幸好这小妖精在孩子们面前还是很有分寸的,为了避免陆拾遗过多的对他动手动脚,应承锐只能做出一副和孩子们玩闹的架势一次又一次的驱策着追风来到孩子们身边,或和他们一起奔跑,或围着他们转圈,或给他们做评委,看谁跑得最快。
曾经的敬王府,现在的摄政王府护卫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如此富有童趣的一面,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咂舌,对陆拾遗这个摄政王妃的观感忍不住又拉高了几分。
要知道,在以前王妃娘娘自困寒蝉院的那段冗长光阴,他们效忠的这位王爷可从不曾在他们的面前展露出如此鲜活又神采飞扬的模样。
今天难得守到铁树开花的陆拾遗怎么可能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放过这好不容易就要落到自己口里来的胜利果实。
眼瞅着应承锐如同一只蜜蜂一样围着应景澜三兄妹打转转的她一边配合着鼓掌,一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缠绵入骨的与应承锐说起了他们曾经的往事。
那些……恨不得死在彼此身上的旖旎过往。
那些在床榻上、在温泉里、在书房内、在小山谷中,在各种地界的诸多过往。
应承锐很想要无视陆拾遗的话,很想要堵住自己的耳朵,但最终都只是徒劳。
眼瞅着两人距离京城已经越来越近的他在进行了一番剧烈的心理斗争以后,把这次跟随他们一起出来送行的王府护卫统领叫了过来,让他们好生护持着应景澜三兄妹回宫后,就猛然一勒马缰绳,朝着京郊附近的一处私人别庄疾驰而去!
陆拾遗稳坐在应承锐的怀抱中,感受着追风流星赶月一样的速度,发出一串犹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与之同时,她也没忘记,伸手勾环他的脖颈,重重吮咬住了他因为口干舌燥而不住上下滑动的喉结。
莫名其妙被自家父王和母妃抛弃在了归途的应景澜三兄妹傻眼无比的注视着他们如同合成一个人样的剪影,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陆拾遗和应承锐在别庄里一直住了近五天,才在元康帝和文武百官们的抗议中,重新回到了皇宫里。
苦苦隐忍了将近两辈子到头来却依然功亏一篑的应承锐若不是心理承受能力还算不错,恐怕已经咬着被角痛哭流涕的哭唧唧了。
好在陆拾遗还算个温柔体贴的,没做出明知道他心里不好受,还执意要往他伤口上撒盐的举动出来。
不仅如此,还非常宽宥的同意了他因为恼羞成怒,想要暂时分床睡的打算。
反正人她已经吃到嘴里了,有一就有二,她总能等到再次大快朵颐的那一日。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在应承锐以忙碌公务为理由搬出去没半个月,他就又自动自发的包袱款款的重新搬回来和陆拾遗一起睡了。
陆拾遗当然不会没眼色的问他怎么又改变主意突然回来了,而是摆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