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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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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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相视而笑。

第166章 被沉塘的再醮妇(6)

为了让贺昌杰好好珍惜陆拾遗这个千载难逢的好媳妇;贺家人对陆拾遗真可谓是极尽赞美之能事。

本来就被陆拾遗迷得神魂颠倒的贺昌杰在听了自己家人的话后;心中更是对陆拾遗这个长得既漂亮又深得他家人心的新婚妻子充满了好奇与征服欲。

尤其是回想起他们今日在荷花池边意外撞见时,对方那让他浑身都止不住为之发烫的一颦一笑一扭头一跺脚……

越想就越觉得整个人都有些坐立难安的贺昌杰特特央了母亲贺夫人去新房请陆拾遗。

他自己则直接寻了间客房去里面沐浴更衣;试图扭转一下他今天上午给陆拾遗留下的那个糟糕印象。

毕竟那时候的他才经过一段漫长的奔波;风尘仆仆;蓬头垢面的着实有些拿不出手。

等到贺昌杰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出现在正房时;陆拾遗踩在贺夫人的三催四请中;姗姗来迟。

她特意换上了一身红衣;略施粉黛,怀中还抱了一个檀木箱子。

然后;她把手里抱着的檀木小箱子交给了自己的陪嫁丫鬟碧青;自己则冷清着一张脸,与贺昌杰擦肩而过的对着贺老爷夫妇敛衽行了一礼,亲亲热热地唤了声公爹,婆母。

贺明燕和贺昌煦姐弟俩也站起身与自家嫂嫂见礼。

边行礼;他们边用自以为隐蔽的眼神,三分同情七分鼓励地偷瞄着自己的大哥,让他努力。

贺昌杰是个人精子。

尽管陆拾遗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但是他依然从陆拾遗身上的衣服颜色和画了淡淡妆容的妩媚容颜上清楚的感受到了对方并不如她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对他的归来无动于衷。

只不过;身为女儿家的矜持,让她只能勉强自己做出一副对他不甚在意的模样,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她心里的委屈和抗议。

他的这位新婚夫人,真是个可怜又惹人爱的小妖精。

贺昌杰在心里这么想着,望向陆拾遗的眼神也充满怜爱和柔情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就在贺昌杰琢磨着自己到底应该用一种怎样的方式,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取得这位新婚娇妻的原谅,抱得美人归时,一道有若实质的森然目光死死锁定在了他的脸上,让他差点条件反射地从自己的座位上蹦了起来。

贺昌杰不着痕迹地循着那视线望了过去。

就对上了一双目光炯炯地充满着人性化的小黑豆眼睛。

是那只小鹦鹉!

那只把他脸上抓得又刺又疼险些没破相的小鹦鹉。

等我取得了你女主人的原谅,迟早把你给拔毛活炖了!

贺昌杰在心里低咒了一声,脸上却露出一个惊奇地笑容说:“这只小鹦鹉看上去可真漂亮,它会说话了吗?”

贺明燕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浮现一抹雀跃的神采。

她刚要把自家嫂嫂和这只小鹦鹉的缘分从头到尾说给自家大哥听,就被贺夫人一句充满嗔怪地话给打断了。

“刚刚儿媳妇还没过来的时候,你不还说得好好的吗?怎么好不容易儿媳妇赏脸过来了,你不按你刚才说的做,反倒关注起一只鸟儿来了?”

贺昌杰闻言连忙做出一副很是惭愧的表情,对贺夫人拱了拱手,表示了一番自己的歉意以后,紧接着才正式站到陆拾遗面前,毕恭毕敬地对陆拾遗行了一礼,以示对她的抱歉。

“都是为夫的错,不应该一心为了考举慢待夫人,还请夫人看在为夫也是在为你我将来孩儿努力的份上,宽宥则个,原谅为夫这一回吧。”

他在道歉的时候,眼睛一直紧盯着陆拾遗看个不停,脸上更是一副色授魂与的表情。

乖乖待在陆拾遗肩膀上的顾承锐被贺昌杰这幅模样刺激得只觉得自己两只鸟爪子痒痒得不行。

要不是在来到这里前,他的宝贝拾娘已经再三对他耳提面命,现在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抓花对方那张堪比城墙一样的厚脸皮。

“相公这话说得可真让人伤心,”陆拾遗用充满失望的眼神望着贺昌杰道:“在相公的心里,难道我就是那等是非不分的,一心想要阻拦相公前程的妻子吗?”

顾承锐虽然知道陆拾遗此刻只是在与贺昌杰虚与委蛇,但整颗小鸟心依然如同泡在醋罐子里一样,酸涩得厉害。

此刻的他,越来越懊恼自己上辈子为什么要自杀!

如果他还再坚持一下、再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就能够幸运的迎来转机了啊。

自然也就没必要再像现在这样,一边被自己的爱人一口一个的傻鸟叫着,一边看着自己的爱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这样想着的顾承锐忍不住又有点想要哭唧唧的冲动了。

“夫人能够如此体谅为夫,为夫真的感激不尽!”陆拾遗的大度着实有些出乎贺昌杰的预料。

在陆拾遗过来以前,他还以为他要在对方手里狠狠地脱上一层皮,才能够取得对方的原谅呢。

毕竟从家里人的言语中可以听出,他这位新婚夫人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不过,从这里也可以变相的看出她对他那深刻无比的恋慕之情。

若非对他动了真情,她又怎么会在他于新婚之夜弃她而走后,还不怨不闹的继续帮他孝敬父母,照料弟妹们呢?

许是在府城风流惯了,这样一想的贺昌杰条件发射地就要过来摸自己这位新婚妻子的小手,好好的把她拉入自己怀中恣意怜爱一番。

而陆拾遗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

“你、你干什么?!”

她双目圆睁地整个身体往后一仰,几乎是避如蛇蝎一般的躲开了贺昌杰这一举动。

作为一只合格的忠鸟,顾承锐也瞬间炸毛地扑棱着翅膀就要像今天上午那样,狠狠地再抓贺昌杰一个满脸桃花开。

贺昌杰没想到陆拾遗的反应居然会如此激烈,一时间在父母弟妹们的异样眼神中,还真有些骑虎难下。

最后,还是贺夫人心疼儿子。

主动搂住陆拾遗还在微微颤抖的肩膀,打起了圆场。

“儿媳妇,你别害怕,昌杰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觉得你太好了,所以想好好感谢你一下,才会这样。”

“婆母,真……真的是这样吗?”陆拾遗满脸依赖地偎在贺夫人的怀里,用充满孺慕和信赖的眼神,仰面望着贺夫人问道。

贺夫人原本还有些为儿子自从儿媳妇一进门,那眼睛就仿佛长在对身上一样,拔都拔不下来而有些恼怒的情绪,可是现在一看儿媳妇这充满依赖的小模样,她真的是整颗心都温软了下来。

她这个儿媳妇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对男女之情一直都懵懵懂懂得厉害,即便她长了这样一张妩媚勾人的脸蛋,但是她的心却是极好的,自己实在不该又犯那以貌取人的错误。

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刚才的想头,指不定心里会有多难过呢。

而且,今儿这事也确实是儿子做的不地道。

家里人都还在呢,就要牵人家黄花大闺女的手,他以为他是谁?

不闻不问的把人娶回来扔家里一走就是好几个月,难道他还希望人家当真毫无芥蒂的彻底接受他,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和他亲亲我我吗?

他想得倒美!

贺夫人狠狠在心里啐了这没脸没皮的儿子一口,继续笑得满脸温和的对陆拾遗说道:“是不是这样,你问他一声不就知道了吗?”

贺夫人一边说,一边冲着贺昌杰打眼色。

贺昌杰这时候也发现自己刚才确实有点激进了,因此很是配合着贺夫人的语气把陆拾遗一通好夸,还真心实意地再三强调他真的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因为想到她是他的妻子,所以就有些……有些情不自禁了,还请陆拾遗能够理解一二。

陆拾遗做足了一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模样,一点点地被他这如同‘出自肺腑’一样的语气给说服了,脸上也重新有了点新嫁娘的腼腆羞赧之色。

正房里的氛围也重新变得温馨热闹起来。

因为陆拾遗曾经不着痕迹的洗脑,全家人都觉得贺昌杰这次之所以没有考上举人,定然有着什么大家不知道的苦衷,如今坐在这里的都是自家人,贺老爷当然摆出了一副很是威严的派头,问起了贺昌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贺老爷刚一打开这话匣子,贺夫人也好贺明燕姐弟也好旁边服侍的丫鬟婆子也好,都屏气凝神的朝着贺昌杰看了过来。

唯独陆拾遗用充满关切的眼神定定地望着他,一副生怕他因为贺老爷的询问而感到难过的样子。

美人的垂顾总是让人意乱神迷。

更别提这美人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

越发不愿意在陆拾遗面前丢了面子的贺昌杰长叹了口气,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对着尽皆目不转睛望着他的家人们缓缓道来:“其实我这回之所以会落榜,还真怨不得任何人,倘若,定要刨根问底的话,那么,也只能怪我自己时运不济啊。”

贺昌杰拿手捂住自己的面容,一副愧悔不及的模样。

“我到府城以后,一直都闭门读书,争取能够一朝高中,光耀门楣,谁知道……谁知道在临考前一天,我……我居然不慎感染了风寒……等我到了考场,不仅浑身虚软无力还鼻塞眼花,那时候的我,别说是提笔了,就是……就是想看清楚考卷上的字,那也是难、难、难呐!”

贺昌杰的眼泪顺着指缝缓缓流出。

“爹、娘,我好后悔啊!我好后悔我什么到了临考前一天还要披着件外衣自以为自己身体非常强壮的抓紧时间复习啊!早知今日,我……我又如何会做出如此搬石砸自己脚的蠢事出来啊!”

贺昌杰这一番自怨自艾、悔不当初的话让贺老爷等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唯独陆拾遗不着痕迹地拿手帕掩住了自己的嘴角。

她还真没想到贺昌杰居然会是一个如此会编故事的人。

“儿子啊,这不能怪你!”贺夫人泪流满面地握住贺昌杰的手说道:“娘知道,你也是想要考得更好一些,才会在临考的前一天还抓紧时机复习……怪只怪,怪只怪在你离开以前,娘没有事先提醒过你凡事过犹不及啊!”

“就像你媳妇儿说的,你现在还年轻,一次的失利算不得什么,到时候重新来过就行!只不过,下次你可不能在做这样得不偿失的蠢事了!”贺老爷也在这时候难得用温和的语气宽慰着自怨自艾的长子。

贺昌杰连忙站起身,一边拿袖子抹脸,一边对着贺老爷夫妇深深作揖,感谢他们的体谅和宽宥。

贺明燕和贺昌煦也你一言我一语的出声安慰贺昌杰,为了让自己的大哥好过一点,贺明燕还猛推自家嫂嫂的胳膊,让自家嫂嫂也赶紧安慰自家大哥两句。

贺夫人也一边拿手绢擦眼泪,一边用鼓励的目光,无声地催促着陆拾遗。

陆拾遗在大家的注目中,脸上表情很有几分窘迫地绞了绞自己的双手,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只要相公你踏踏实实的努力上进,诚诚恳恳的认真做人,不论你……不论你什么时候考上举人……我……我都愿意支持你……都愿意……都愿意做你最坚固的后盾!”

莫名觉得陆拾遗这话有些意有所指,又觉得自己应该只是多心的贺昌杰才想要顺着陆拾遗的口风,顺杆爬个那么两下,前不久还深情款款地握着贺昌杰的手,说一直都在家里惦念着贺昌杰的门房老头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掉内宅里来了。

由于这门房老头儿与贺夫人有着七扭八拐的亲戚关系,又年纪这么大了,是以,对于他就这么跑到内宅里来的行为,大家并不以为意。

“老弟,你今儿怎么有心情跑到这里来了?”贺老爷一脸惊奇地看着门房老头儿说道。

在他的印象里,这妻子的远房表弟虽然年纪是有些大了,但是为人处世还是很有分寸的,如非必要,根本就不会往后宅里来,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门房老头儿一脸难看地揪着肋骨清晰可辨的胸襟站在门边边儿上,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把呼吸给喘匀了。

紧接着,他才小心翼翼地扫了眼屋子里的情形,用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贺昌杰道:“我……我……有点要紧事儿……想要找……找杰哥儿说说……”

此刻的贺昌杰全副心思都在陆拾遗这个新婚夫人的身上,哪里来的那闲工夫去和这老菜皮夹缠不清。

因此,他强忍着心里的不耐烦,敷衍性地对门房老头儿说了句,“有什么事儿老叔你就在这儿说吧,我好些天没有见我爹娘了,心里正想得慌,哪里舍得就这么和他们分开呢。”

他嘴里说想着爹娘,眼睛却时不时地往陆拾遗那张娇媚动人的脸上瞄。

眼底闪过一道冷光的陆拾遗故作害羞的把脸扭到一旁。

“可……可这事儿真……真不能在这里说啊……”门房老头儿急得连脑门上的白毛汗都要冒出来了,“杰哥儿,你就听老叔一句,跟老叔去外面走走吧!”

门房老头儿古怪异常的态度,让贺老爷起了疑心。

他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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