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以貌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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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以貌制人-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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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诗情


文案:
1,女主又苏又美,娇气任性,做什么康熙都觉得对
2,有异议看第一条。
3,女主金手指为强化,能摁着康熙变忠犬那种。
Q:姑娘们!
A:嗳!
Q:女人最性感的姿势是什么?!
A:咬嘴唇!
Q:示范一个!
顾夏咬住了上嘴唇……
康熙表示,皇后咬鼻子都美!

内容标签:清穿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主角:顾夏,康熙 ┃ 配角:一大家子



第1章 
  紫禁城,初雪。
  如同飘絮的鹅毛大雪纷飞。
  整个天地好似都染上几分晶莹剔透的白,只露出肃穆庄严的红墙,是这天地间唯一的亮色。
  顾夏握着五蝶捧寿紫铜手炉,汲取这星点温暖。
  榉树白炭没有一丝烟,烧的时间又久,上头撒上香料,暖烘烘香融融。
  歪了歪头,披风上头滚的白色狐狸毛,立马挨在脸上,软软的有些痒。
  “主子,您进屋吧,外头冷的紧。”说话的是大宫女香颂,她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圆盘脸,细细弯弯的眉毛,小巧丰润的唇。
  说起话来细细软软,还带着一点甜。
  摇了摇头,顾夏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缥缈的白雾顿时在面前凝结。
  思绪一下子顺着飘雪飞远,她一朝穿越,变成了景仁宫的一个嫔妃,原是两江总督麻勒吉之女,于豆蔻年华入宫,如今也不过碧玉二八。
  记忆中,她一直不得宠,只仗着家世好,无人敢踩她。
  再一个也是年岁尚小,原本身量不足,满面稚气,不得宠,也是应当的。
  前些日子原主一病不起,在睡梦中被换了芯子。
  将下巴藏进毛茸茸的围脖中,顾夏勾唇笑了,若说穿越有什么遗憾,那自然是享受不到现代的便利。
  若说有什么好,大约是轻而易举的获取她前世努力奋斗才能得到的生活。
  靡衣玉食,娇生惯养。
  原主这一身皮肤,白嫩的恨不得能掐出水来,水润弹滑,夜间沐浴的时候,连自己都忍不住在其上徘徊。
  正想着,里头的香榧撩帘子出来了,手中端着托盘,上头摆着剔透的水晶碗,上头的薄胎瓷盖,遮挡了视线,让人不能一探究竟。
  香榧笑吟吟道:“厨上刚做的姜汁撞奶,上头撒了不少真珠西谷,您尝尝。”
  香榧个子高,胸脯鼓鼓的,腰又掐的极细,纵然套着直筒绿袍,行走着也是极美的。
  只相貌平凡了些。
  尚未靠近,她就能闻到浓郁的奶香,和姜汁微弱的辛辣,口腔诚实的分泌着津液,跟着香榧就进屋。
  香醇爽滑的撞奶进口,顾夏就满足的眯起眼睛,任由姜汁那微微的辛辣,在口腔中肆无忌惮的迸发。
  看她喜欢吃,香榧也高兴,连声道:“这是香椿做的,您喜欢,过几日再做来吃。”
  顾夏将一小碗都吃掉,胃里暖乎乎的,舒服极了。
  “把绣绷拿来,本宫扎几针玩。”她是真的玩,记忆中有做绣活的经历,可细小的绣花针到手里就不听使唤,模样出来了,□□没有,还是得练。
  这东西耗时间,随便一个花瓣,就要一下午的时光。
  她无宠,日子也平静,自己找事情消磨着时间,一天天的也就过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承乾宫小宫女小太监携手而来,向景仁宫传递一个信息。
  钮妃召见。
  香颂客气的送走传话的人,转过脸就有些愁,主子家世好,上头的人想拉拢,偏偏她不愿意,钮妃已经给了最后警告,容不得主子一拖再拖。
  钮妃也是个霸道的,仗着父辈是四大辅臣,又是唯一的妃位,对下头的嫔妃还真没什么可忌惮的。
  只原主纵然不得宠,也有自己的骄傲在,再一个以她的家世,是可以自立山头的,为什么要去给别人卑躬屈膝。
  顾夏不置可否,既然她来了,披着原主的皮,自然也容不得她人欺辱。
  钮妃,孝昭仁皇后。
  想到历史上那冷冰冰的一行字,顾夏揉了揉自己嫣红的唇瓣,垂眸掩下闪动的眸光。
  立在门口巡视室内,乍眼一看,好似花团锦簇,一片富丽堂皇。细细着眼,就见不起眼的青缎绣芙蓉靠枕,已经洗的发白,还略微有些起毛边,眼看用不了几日。
  这就是无宠的生活,尽管她家世不错,自打病重,也被人越发的不放在眼里,日子逐渐艰难削薄。
  “走吧。”带上香颂、香榧两个丫头,向着承乾宫而去。
  雪后排檐冻银竹,那风自然是冷冽的。
  这样的天儿,大家都窝在殿中懒得出门,夹道中只有殷勤扫雪的太监,和结伴而行、步履匆匆的宫女。
  香颂有些难堪的扭着帕子,和香榧对视一眼,都看清了彼此眼眸中的尴尬。
  看着鼻尖沁出细汗的主子,两人又低低的垂下眼眸,乖巧的跟在她身后行走。
  承乾宫在景仁宫后头,不远不近的,也算是半个邻居。
  到的时候,钮妃立在白玉墀上,身后洋洋洒洒立了十来个宫人,远远的看见她的身影转过夹道,就有管事姑姑亲热的迎上来,将她往钮妃处引。
  顾夏客客气气的点头致意,跟在提着琉璃香炉的姑姑身后,款款而行。
  钮妃也不过双十年华,进宫有八个年头了,穿着藏青色的直筒锦袍,梳着简单的小两把头,不过簪着通草绒花,立在那里,却跟背后的飞檐斗拱融为一体。
  尊贵严谨。
  容长脸,弯弯的柳叶眉,细长的眼眸精光黯黯,略有些圆的鼻头又冲散了这种压迫感。
  微微上翘的唇,带来几分甜美的亲切感。
  待她走近,亲热的笑道:“咱姐妹俩什么情分,若不是天色无常,倒想着你能日日寻我才好。”
  她表现的亲热,顾夏比她更甚,白嫩嫩的柔荑执起对方的双手,柔声笑道:“可不是,嫔妾也爱慕姐姐的紧,恨不得日日相伴。”
  一双波光莹莹的双眸,如剪秋水,清晰的映照出钮妃的身影。
  钮祜禄氏容色平常,只养尊处优,身边又跟着一群能人,细打扮出来,倒也是个风姿绰约的美人。
  这会子对方香软的手掌微烫,带着毋庸置疑的果断力度,让她有一瞬间的怔忡。
  那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的双眸,更是让她收起三分虚伪,不自觉的想要诚心以待。
  不由得想到临水照影的木芙蓉,花类牡丹凌霜绽放。
  被钮祜禄氏亲密的按在位置上,顾夏接过对方亲自递来的茶盏,仔细的研究着上头浅薄的粉釉。
  这是鸿门宴,彼此都明白,商业互吹以后,她就有些犯懒,等着钮妃出招,她再接招。
  “花开并蒂,鸳鸯成双。”钮妃胸有成竹的开口,见顾夏顾盼生辉的眼眸望过来,有掩饰不住的渴望,反而令她拧起细细的眉尖,内心有细碎的不满升腾。
  “明人不说暗话,若你应了本宫……”这个生硬的自称出口,钮妃有些后悔,但还是一字一顿道:“姐姐就给你心想事成的机会。”
  指了指坤宁宫,钮祜禄氏翻涌的思绪平复不少。
  “那位不会给的机会。”
  纤白的指尖搭在唇瓣上,顾夏侧眸笑了,“嫔妾年幼,又是个直性子,就想问一句。”
  钮妃凝神倾听。
  “以嫔妾的容色,需要什么机会?”
  约莫没想到,她言行这般不矜持谦虚,钮妃有一瞬间的凝滞,半晌才缓缓道:“女子德言容功,容色是在其次。”
  两人并肩立着,顾夏侧眸,将自己白皙如玉的脸盘子塞到对方眼前,“是吗?”
  不是。
  钮妃双颊染上轻红,景仁宫那位向来跋扈,这般柔和了神色凑过来,眼眸中似有无限春色关不住,不由得心中微突,勉强稳住神色,故作镇定的推了推她,淡然道:“做什么这般轻浮。”
  顾夏直起身,看着她耐不住,眼角沁出几分水意,这才满意的笑道:“瞧着您,心里就漫出喜悦的花来,难免亲近些。”
  钮妃张口结舌,有些羞耻,又有些愉悦,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个安稳。
  哪有人这样,神色灵动的说些浑话。
  顾夏轻笑出声,告退而去。
  看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钮妃跟前的珍珠上前,试探道:“嫔主子可答应了?”
  钮妃摇头,浮现在眼前的是她波光莹莹的双眸,黑白分明,干净极了。
  “终于不长个子,长脑子了。”这会子对方带来的影响褪去,钮妃冷静的评价。
  只那张脸……着实是个威胁。
  这会子出太阳了,浅金色阳光明媚,可惜照在身上毫无温度,还是那么冷。
  手炉中香气成灰,已是燃尽了,不能提供分毫热量。
  遗憾的掂了掂,顾夏轻哼,说什么姐妹情深,竟不知替她换炭,可见都是假的。
  有小太监持鞭而行,不时的抽响。
  香颂眼前一亮,压抑着声音,激动道:“静街鞭!”
  它来了,代表着九五之尊的帝王就在附近。
  从主子背后轻轻的扯了扯衣袖,轻声道:“您……”
  也不消主子多做什么,只立在这里,等到御辇路过的时候,被问上那么一句,日子也不会这么艰难。
  话未说完,顾夏已经从夹道转弯,踏上景仁宫的小道。
  香颂遗憾的回眸,就见明黄色的依仗已经出现,小太监执着伞盖,同色的丝绦随风飘荡。
  咬了咬唇,看着身前那黛紫色的身影,在心中叹了口气。
  主子向来没这个心,她着急也没用。


第2章 
  “方才过去的是何人?”
  温和的声音在御辇中响起,骨节修长的手指撩起皇账,望着小夹道的方向。
  不过是一个背影,也能显出几分旖旎的风情来,黛紫色的缎子颜色略有些重,愈加衬得那一闪而过的天鹅颈白皙风流。
  梁九功躬身行礼,“回万岁爷的话,瞧着像是嫔主子。”
  “瓜尔佳氏吗?”挑了挑眉,康熙轻“唔”了一声,放下了皇账,遮住他若有所思的星眸。
  梁九功躬身退下。
  仪仗不过闪现片刻,就从眼前缓缓划过。
  待香颂回神,仪仗已不见踪影。
  顾夏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且回神,安生日子过着不好么?何苦来哉。”
  香颂扭了扭帕子,有些无奈:“主子戏弄奴婢作甚?”
  那葱段似的指尖掐在脸上,柔若无骨的细腻触感,让她有多少心事,也尽消了。
  走这一遭,身上出些细密的汗珠子,肚兜润润的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备水,沐浴。”
  她的命令一下,香颂就忙活开了,但还是忍不住劝:“这天刚下过雪,冷的厉害,万一着凉可如何是好?主子静坐片刻,汗意下去就是。”
  “今天掺些玫瑰香露可好?”
  顾夏眨了眨眼,提议。
  “好。”
  她总是拿她没辙。
  微醺的香气笼罩着整个空间,蒸腾的雾气弥漫,顾夏躺在浴池中,闭目养神。
  白皙的指尖在水流中徜徉轻抚,似有浅绿色的光芒闪过,隐隐的看不大清楚。
  捻了捻手指,那光芒顿时消失。
  顾夏神色复杂的睁开双眸,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半晌,这才缓缓起身。
  “更衣。”
  香颂上前来,替她将身体上的水珠拭净,又给她披上柔软的披风。
  脸红红的退下,心中遗憾非常,以主子的容色,若是能出现在万岁爷跟前,必将宠冠六宫。
  穿上肚兜亵裤,顾夏懒懒的躺在塌上,由着香襦力度适中的替她揉捏着脊背,香墨立在一旁,念着手中的话本。
  “那和尚双眸紧闭,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不见停歇,但那娇娥玉颜雪肌,微凉的肌肤贴上那片结实的胸肌……”
  顾夏:……
  寻常话本的口味也这么重?
  “咳。”清朗的男声响起,惊的香墨手中的书都要掉了。
  香颂反应很快,劈手就将芙蓉帐放下,隔绝那软玉温香的旖旎风光。
  躬身行礼的时候,心中又有些后悔。
  顾夏呼吸滞了一瞬,接着慢条斯理的起身,“皇上恕罪,嫔妾衣衫不整,不便接驾。”
  因室内烧了火龙,芙蓉帐用的是烟罗纱,透气透光,缥缈间如烟似雾,她极喜欢。
  这会子倒透出十分暧昧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起,康熙眼角余光不受控制的扫过去,鼻尖渐渐的溢出细汗来。
  突的,想到话本中的一句话。
  那娇娥玉颜雪肌……
  顾夏望着那大长腿转个弯,消失在屏风后,系珍珠扣的手一顿,躬身行礼:“恭送皇上。”
  “免礼。”轻飘飘的两个字,合着一股风送过来。
  无端的透着冷硬。
  香颂急得都要哭了,不住的跺脚:“这可如何是好?好不容易万岁爷来一次,偏时机不巧。”
  说着就自责的不得了,“都怪奴才,正经夫妻,放下帐子做什么?!”
  顾夏侧眸轻笑,“不过一个妾罢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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