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勿重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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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勿重蹈-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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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
  奋力的想要推开在他身上作乱的人,可是因为酒醉没剩多少力气,无力的只能**接受。
  北堂未泱闭上眼,不看沉迷其中的北堂傲越,但是身上游移的双手越加的放肆,后面一下子刺痛,他惊愕失色的想要张口叫醒北堂傲越,却换来更激烈、招架不住的吻,后面羞耻的地方终于被人彻底的侵袭,一只手指伸了进去。
  “唔!”他绝不会再次雌伏于他人身下,更别说是美其名曰的父皇!他手脚并用,全力的反抗。
  北堂傲越吃痛的退出北堂未泱的柔唇,唇上因为他的蹂躏,比平时红了许多,下颌那还有津|液,北堂傲越眼底又浮上|欲|色,手指还留在北堂未泱的身体里,那里面的温度让他很是喜欢,“未泱……”喑哑的嗓音清楚的表明他此刻染上了情|欲,眸色也带着一种野兽的光芒。
  “放、开、我。”北堂未泱一字一字的说,脸上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惊慌,忍受身后的耻辱,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未泱,父皇或许输了,输得很彻底。”如今身下那火热的巨龙就是证明。他的欲|望很少失控,当年的梦冉都没有做到。
  他的儿子啊……
  一出生就注定是棋子的十五子……
  可以助他统一天下的十五子……
  “若求而不得呢?”陆白卿的这句话就如醍醐灌顶般,让北堂傲越幡然醒悟。陆白卿你早就料到了,想等着看朕的笑话?不过……朕求而不得便亲自毁去,前提是眼前的这个人他能永远的困在身边。
  十六岁的批命……,呵呵,陆白卿你以为我只会留一个棋子?还好,殁族人还剩下一个。至于你,留在我身边怎么样?
  “放、开、我!”
  想清楚的北堂傲越对他笑了下,从容的将手指撤离了他的身体,他马上挣扎的想起身时,就被北堂傲越摄神的眼睛牢牢的盯住,之后失去意识。
  “只有忘记今晚,你才可以呆在朕的身边,未泱。”待确定你可以脱离棋子的用处后,我才能真正的拥有你。得到后彷徨不安,不是我北堂傲越作风。我要得到的就一定要最好的,独一无二。
  抚上北堂未泱的脸颊,留恋的摸了许久,北堂傲越就赤|身抱着北堂未泱出浴室。
  北堂傲越帮他擦完头发,穿上了宽松的长衣后,就一起躺在床榻上。果然只有你身上的味道是最好闻的。
  “叩叩叩”声传来,北堂傲越眉头微皱,看向一旁‘安睡’的北堂未泱,披了件长衣,翻身下床。
  北堂傲越暗下机关,墙壁露出一道门,他转身进去。
  “什么事。”北堂傲越单手负于后,冷冷的说。
  安陵墨垣打量了下北堂傲越的装束,单膝跪于地,“叩见陛下。”
  “起。”北堂傲越看向安陵墨垣,“这么晚了,何事?”
  安陵墨垣低下头,“回陛下,安陵家最近会有动静,暂时没有查出来,属下会努力去调查,请陛下放心。”
  “就为了这事?”连确定都没有,就深夜来禀告?这个安陵墨垣……,北堂傲越心下思量。
  安陵墨垣只是嘴角微翘,自得的说:“陛下,属下已经接手安陵宇的二子、三子的势力,接下去只要再完成安陵宇交代我任务,他的四子、五子也会沦落属下之手。”双眸迸出噬血的眼神,很是可怖。
  “安陵宇可有怀疑?”
  “不曾。他只会觉得他拿了块骨头给我,我必会感激涕零,心甘情愿的帮他做事。”安陵宇,你将会是最后落入我手的,我一定会用最好的刑罚招待你。
  安陵家一个都跑不掉。
  “紫苑,你还要留着?”北堂傲越坐在石椅上,手敲敲石椅,感受石椅带来的冰冷。
  “陛下,属下承诺会以三个任务来换取紫苑一命,您答应过的。”难道想反悔?!他为了留下母亲一命,让母亲变成了这样,还不够吗?!“陛下,您答应过属下!”
  “安陵墨垣你还记得当时进入暗首时,朕和你说过什么吗?”
  安陵墨垣从未忘记。“一入暗首,无情无爱。”
  北堂傲越走到他身边,“你一个都没做到,朕还提拔你为暗首之首,你以为为何?”
  国师――那个世人还满心期待见到的国师,已经死了的国师。
  “紫苑你不除,等她落入蕖妃手上,会更加的生不如死。”紫苑必死无疑。
  “陛下,我只想留住我的母亲,别无想法。我可以向陛下交出所有的筹码。”
  “你不做,朕会安排其他人做。今天起紫苑的事,你不必再插手!”北堂傲越无情俯视跪在地上安陵墨垣。
  陆白卿,你的女人要下来陪你了,开心吧?只可惜……你的魂魄永远都到不了她的地方。永生永世都只会在那冰冷没有生气的冰室。
  这个孩子我会遵守承诺,替你守护。
  “你退下吧。”
  “……诺。”母亲就如此让您看不惯,一定要她死才可以?!母亲,我会保住你,我唯一的亲人,我想保护!
  拓跋F跟着拓跋烈回到将军府,脸上的笑意就没减弱过,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被人一推,倒在他腿边。拓跋F正高兴,所以也没多计较,只是嫌恶的看了一眼头发都乱糟糟的女子,就抬脚离开了。
  女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也没有吭一声。
  拓跋烈向后看了一眼。这人在将军府根本就活不了多久……
  “将军,您回来了?”妇人迎上前去,粲然一笑的环住拓跋烈的手臂。“将军在看什么?”
  “那女人夫人多照看她吧。”
  妇人看过去。那女人是……?是她太深居了吗?她好像今天才见到呢。妇人松开手,走到女子的身边去。女子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倒在地上,头发盖住她的一张脸,衣衫不整的露出白白的半边肩膀,只是上面印满了红痕。
  “你……”妇人刚触碰到女子,就被人甩开手。只见女子勉强站起来,纤细的双手撑地,妇人才看见那双手无一例外的也有红痕,不过上面还有很多伤口,密密麻麻的伤口上有些还有留着恶心的**脓水。
  “你是……?”
  女子没有回答她,只是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女子那黑白分明的双瞳没有生气,脸上不是淤肿就是血痕和脏乱,拐着脚离开她的视线。一旁站着的几个婢女和仆人吓得直发抖。
  “这是怎么一回事?!”妇人难得声量提高,颇有威严。
  “夫人,不要管了,我们进去吧。”
  “可是……”那女人怎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妇人想不通。
  “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你看不过,我就送她出府,可好?”
  “将军,不能让大夫给她上上药吗?”那些伤口该有多疼啊。府上的奴婢仆人们是太久没有管制了吗?居然将人欺负至此?!
  “夫人。”拓跋烈对她摇摇头,“她的事我们管不了。你忘记吧。”然后就扶着她的肩——

  67

  今天整个皇宫的灯火照亮了每个过道;蕖妃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目视前方熄灯的玲妃住处。玲妃你真当我能任人揉捏?如妃死了,你下去作伴可不就便宜了她;所以你还是让你的孩子代蘀吧。
  蕖妃连连冷笑后,搭上月儿的手;转过身;准备回冉荷宫。“月儿,你知道如何做吧?”
  月儿略一迟疑,柔声道:“诺。”
  蕖妃轻勾丹唇,笑意渐盛;“月儿,本宫的孩儿一定会很高兴的,是吧?”在等不久;再等不久……
  月儿低头不语。
  安陵墨垣换上一身蓝衣打开门。安陵家这个时候的人都入睡了,除去几名守夜的仆从。他可以在没有灯火的情况下,准确的拐角再直走,然后没有犹豫的推开一间房门。
  屋里还点着蜡烛,烛火光明,桌边坐着的女人还没解开衣带,应该还没有准备入睡,一对深如潭水的明眸锁定他站着的地方,因为女人脸上戴着面巾,所以看不出她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母亲。”安陵墨垣走到她的身后,从后背的方向摸她脖子上的伤口,那道伤口很深,已经留下了永远的凸起的疤痕,很是丑陋。
  “母亲,傲帝为何就是不肯放过你?”其中到底是有何缘故,他真的很想知道。
  女人默默的将自己脖颈处的手舀走,“你……不用……知道……,我……其实早……早就该死了……,我……会等着……我的结局。”原本甜美声音取而代之的变得破音,刺耳而又难听,还得慢慢的吐出几个字,对于听的人是一种折磨。
  “母亲,”安陵墨垣唇角定格一抹嗤笑,“你只是想和陆白卿在一起,你希望很久了,不是吗?等着人残酷的杀了你,还不如你自己找一种死法!”居然你一点都不在乎我,我为何要为了担忧这么多?!你的脑海里除了陆白卿就容不下其他人!
  女人只是背过身,不再开口。
  “傲帝说蕖妃娘娘也在寻找你的下落。”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安陵墨垣颓废、步履瞒珊的离开。他言尽于此。
  蕖妃娘娘?已经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愿放过我?白卿……或许我的真该离开了?你在哪里,我很想再见你一面……到时我会毫无怨言的赴死。
  北堂傲越抱着北堂未泱快速的走到禁地,神情凝重不安。北堂傲越自己只穿了一件长服,北堂未泱则是身上披了好几件的衣服,紧紧的裹着,如此才能在这雾气弥漫的森林里不会受冷。
  远在尽头的石洞里传出一声嚎叫,是兽声。他低头看一眼北堂未泱。
  它已经感觉到你了?他再次加快脚程,匆匆进入洞口后,他把北堂未泱平放在地上,帮他整了整身上披着的衣服。要不是好不容易才制止住发狂的北堂未泱,能不能不被人发觉来到这里都是个问题。
  “吼——!”石壁上的火麒麟好像颇为愉悦的吼出声,只可惜被禁锢在石壁中,否则它一定会一举跃下,好好的研究它的饲养者是谁。
  “朕要你消除他的记忆。”北堂傲越冷然的对着石壁说,“还有……他刚刚有点不对劲,一直捂着自己的胸口,好似在忍着剧痛,你帮我治好他。”
  “吾记得你说过三年后再来。这才没多久。”火麒麟得意的篾笑道。
  要不是因为只有你比较了解,我会来?!
  这第二次了,照云月之前说北堂未泱的发病时的徵状,应该是和上次一模一样的病状。当时他正要施摄摄魂术时,北堂未泱突然整个人弹跳起来,面部扭曲,忍受着巨大的痛楚,一边用手指狠狠的刺入自己的右胸,没有一点犹豫,双目俱裂的恳求似的凝泪望着他,带着祈求,像在诉说:‘请你杀了我,请你。’
  北堂傲越心微微一痛。他再一次承认,他或许真的放不下这个拥有他血脉传承的孩子了。
  “吾,没有理由为汝做事。”这个人界的皇未免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没有相应的‘酬劳’就想他这个上古神兽出马?上次不是很狂妄吗?!哼!
  “朕让你立刻出手救他。”北堂傲越迎接火麒麟释放的威严,用丝毫不输于火麒麟的语气说:“倘若你还想饱食,就乖乖听朕的话去做。”
  火麒麟软趴趴地没有动力。微眯眼打量桀骜不驯的北堂傲越,再看看那勉强能扫到侧身的饲养者。
  “他,可是吾的饲养者?”
  “你不是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了,还问甚?!”北堂傲越不耐的仰视石壁上的火麒麟,“你帮是不帮?!”
  “吾脱离不得禁制。”意思是说无能为力。
  “上古神兽竟要脱离禁制才能施展一点法力?!”可笑至极!这火麒麟真当他是愚昧不堪的皇帝?
  火麒麟觉得它被人蔑视了。“吾记得汝会摄魂术。”
  “是。但是之后他就变成这样了,一直挣扎。”还有一件事北堂傲越没有说,就是北堂未泱的玉佩闪着红光,不是和他手上那块吸血时发出一样的红光,而是无来由的闪着,散光着诡异。
  “哦?”那就有点奇怪了。一般摄魂术后不会有其他的情况发生,就算这个皇帝术法不过关,一夜不会这样,除非……还有其它的原因。
  “你要不要帮忙。”他语气不善的说道。
  “吾困在这里已经百年,期间喝过那么一次殁族血液,才能勉强开口。施法是万万不可能的,”火麒麟见北堂傲越的眼神又凌厉了起来,继续说:“除非吾的饲养者可以再次供奉于吾。”
  北堂傲越颦起眉头,“暂时不能。他的身子弱,最多只能一年一次。”另外一个殁族人,还没到时候。
  火麒麟很想伸个懒腰,“吼——!”
  “不可以朕便离开。”北堂傲越横抱起北堂未泱。我会找出原因。北堂傲越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往外走。
  火麒麟打了个哈欠,“吾只能说,麒麟玉佩只会在噬血时发出红光,其它时候出现这种状况的,必有问题。”火麒麟的声音向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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