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福星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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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星高照-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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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同我辩论讲道。”观主顿了顿,忍不住啧啧称赞:“文道长对经文理解的十分透彻,让老道受益匪浅。”
  听说观主和文道长并不熟悉,几人都遗憾地叹了口气,那观主问道:“听小姑娘的话音,你们得到过文道长的教诲?”
  徐鸿达点了点头:“承蒙道长教诲多年,还未回报,便失去了道长的踪迹,实在内心难安。”
  观主笑道:“这是你的心结罢了。文道长道法高深又博古通今,哪会在意这些世俗之事,只要你不忘他的教诲,取得功名后好好为官就算报答他了。”徐鸿达连连称是。
  *****
  三月初九是会试第一场开始的日子,朱朱提前几天就忙碌起来,准备自家爹爹考试时的吃食。青青也把对几位道长的思念埋在心里,积极准备起来。
  由于会试的号房是简易的砖木结构,最怕失火,据说十几年前,曾因巡逻士兵嫌天气寒冷,擅自生火取暖,结果引起了熊熊烈火,烧死近百名士子。此事一出,天子龙颜大怒,不仅严惩了那一场的考官、监试、士兵等数十人,更是下令以后贡院内严禁生火,士子们只能在有些寒冷的考号里吃冷食熬过这几日。
  如今才刚刚三月天,加上今年又有闰月,此时并不算多暖和,青青不忍父亲吃冷食,想起前世风靡一时的自热火锅来。她当时还买了几回尝鲜,顺便百度、知乎下发热原理。如今这个年代,持续发热包所需的铝粉和镁粉自然是找不到,但提供最初热量的生石灰和生碱还是有的。
  青青叫来朱子裕,请他帮忙找人打一小铜盆来,要上下两层,地下那层只需一指高,有一专门注水的嘴,并且可以关闭。上面那层的底一定要打的薄薄的,以便于传热,另外再配个木头的盖子。同样的原理,再打一个小铜壶来。
  朱子裕听了青青的吩咐,宛如圣旨一般,亲自带了人找了名声极大的铜匠,也不管人家手里接的什么活,死活盯着人家先给他打,那铜匠被这个小爷闹的没法,带着徒弟忙活了两个昼夜,算是把这两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给打出来了。
  此时青青已经准备了好些生石灰和生碱,仔细地在铜盆底下铺了半指多高,又在上面放上生水、面条、熟肉块之类,再从注水口小心的倒水进去。
  只听瞬间铜盆底下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随即大量烟雾从注水口涌了出来。青青紧张地盯着铜盆看,没过多久上面的的水就沸腾起来,青青连忙将木盖盖上,仔细听着石灰水沸腾的时间,好估摸怎么改进。
  朱朱按照青青的法子擀了许多面条出来,煮熟以后控干水又拿油炸了两遍,直至酥脆喷香才捞了出来。
  朱子裕知道青青在给她爹捣鼓吃食,送来了许多新鲜的鹿肉、牛肉和羊肉。因为要放面里吃,朱朱放了足足的调料,拿小火慢慢炖了一天半,晾干以后又切成片,拿油纸包了足足三大包。
  姐妹两个给父亲备足了吃食,朱朱担心父亲光吃面条絮叨,还做了许多香酥火烧,凉着吃香,掰碎了拿肉煮着吃也行。
  当徐鸿达将笔墨、卧具、蜡烛准备好时,问家人准备了什么吃食,青青和朱朱立马叫人抬了一个筐来,登时把徐鸿达吓了一跳。
  青青仔细的给徐鸿达演示了怎么煮面、怎么煮饼,并不忘嘱咐:“记得在石灰里埋个生鸡蛋,等回头吃完面鸡蛋也熟透了,饿了好垫肚子。”
  徐鸿达犹豫地看着一包又一包配好比例的石灰粉,有些犹豫地说:“只怕士兵不让带进去吧?”
  朱朱听了忙说:“青青让朱子裕帮忙打听了,只是检查琐碎了些,确定没有夹带小抄的话不会管太多。”
  徐鸿达看了看堆的满满的石灰包,有些叹气:“这也太多了,这多少包啊?”
  青青笑道:“五十四包,我给爹算好了,一共考三场,每场考三天。一天起码需要六包,三包煮饭三包烧水泡茶,刚刚好。”
  徐鸿达摇了摇头,摸了摸青青的脑袋道:“你的好意爹心领了,留着煮饭的就行,烧水就免了,毕竟是去考试,再让人说什么就不好了。”
  青青好说歹说,徐鸿达只是不应,青青只能遗憾地拿出来一半。
  初八晚上,家里早早地准备好了饭菜,让徐鸿达吃了赶紧睡觉。半夜三更一到,家里人都起来了。
  徐鸿达歉意地给老娘盖了盖被:“您睡就是,别为了我折腾。”
  此时,徐婆子心里也没有非让儿子中进士的念头了,只反复叮嘱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若是身子难受别硬扛着,早早的出来。徐鸿达答应了,也来不及和老娘多说,便和徐鸿飞匆匆地出门了。
  到了贡院门口,朱子裕早就守在了那里,身边还跟着个老仆,也不知是朱子裕找了关系,还是自己面子大,搜捡的士兵果然没有为难他,虽然掰碎了他所有的饼,挨个查看了他的生石灰,但没有不耐烦的表情。就是看到装着饭食的篮子里除了装了酱肉的油包、炸过的面条、掰碎的烧饼外,还有些生鸡蛋,洗好的小青菜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琢磨着:这位爷准备的倒是齐全,也不知到时候是生啃还是硬吞了。
  进了大门就没有人替徐鸿达扛行礼了,只见他背着卧具和笔墨蜡烛,双手分别提着装满了石灰和食物的篮子,大步穿过龙门,找到了自己的号间,钻了进去。卸下浑身上下的东西,徐鸿达不禁十分感激医道长,若不是他教自己练了这么多年的五禽戏,只怕走不到号间,就得被这些东西给累趴了。
  号间里的木板是可以移动的,徐鸿达将木板分开,一上一下,坐在下面那层凳子上,把笔墨铺好,等着考试开始。
  这次考试,当朝天子选了一名翰林大学士任命了主考官、从詹事府选了一人做副主考,另有同考官二十人,提调官二人、监试官二人。
  发了试卷下来,仔细将主考官念的题记下来。大早上的,徐鸿达也不愿意煮面,只拿些小点心垫了垫肚子就开始读题做答,也不知写了多久,只感觉肩膀有些酸痛,腹中有些饥饿才停了下来。将试卷、笔墨仔细的收到一边,他艰难地站了起来,稍微活动活动肩膀脖颈,才按照青青的说法,拿出铜盆倒上石灰、埋上鸡蛋……
  一股奇异的香味从金字号号房传来出来,旁边正在啃冷饼的考生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越吃越饿,他不禁有些气恼,敲了敲紧锁的号门,问巡场的士兵:“不是说不让生火吗?谁煮饭吃了?”
  那士兵闻着香味也十分疑惑,顺着味道就来到了金字号号间门口,探头往里去看,只见一个大铜盆咕嘟咕嘟的不知道在煮什么,连忙呵斥他:“那考生,号间内不许生火。”
  “没生火!”徐鸿达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进门时就搜捡过了。”
  士兵一想也是啊,搜捡时有监察御史守着,谁也怕闹出事来掉脑袋,肯定不会让人带着炭火进来,不由地有些好奇的问他:“你那是用啥煮的?”
  “生石灰加水!”徐鸿达一边说一边掀开盖子,瞬间浓郁的肉香飘了出来,只见黄澄澄的面上飘着几颗翠绿的白菜,徐鸿达拿筷子一翻,底下厚厚的肉片就露了出来。徐鸿达吹了一吹,连忙吃了一口,滚烫的面汤在舌尖滑落,那叫一个爽。
  士兵吞了吞口水,好饿!
  考场边上,龙门北面的明远楼上,监试官眺望考场,见几个士兵围在一个号间外面也不知在看什么,不禁往外探了探身子:“他们在那干嘛呢?”
  巡察一见,连忙叫着监视、监临一起下去看看,刚步入考场就围到一阵味道浓郁的香气,众人来到这金字号间外才发现香味来源于此,将围着的几名士兵驱赶开,这些大人们也探过头去瞅,正好瞧见徐鸿达抱起铜盆喝完最后一口面汤,从盆地下冒着烟的石灰里拨弄了一下,拿出一颗烫熟的鸡蛋来。
  只见他一边倒着手一边吹着鸡蛋,直到鸡蛋不烫手了,才小心翼翼的剥开,刚咬了一口,一抬头,就见一群大人都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登时吓了一跳,差点被鸡蛋噎着。
  监试官早已认出这个早上扛了一堆石灰来的士子,见他此时吃的痛快,心情不禁有些复杂:这位考生,你太会玩了有木有!
  既然没人生火,监试官喝了两声让不许说话,围着考场转了一圈就回明远楼了。
  徐鸿达每天吃的香甜,只苦了周边的考生,啃着碎馍喝着冷水,还得闻着那不容易散去的肉味。倒是有一个士子最会自娱自乐的,徐鸿达不煮面他不吃饭,一闻着隔壁香味传来他立马掏出干粮来,吸两口香味咬一口饼,还不忘嘟囔几句:“今天是羊肉!”明儿又道“闻着有鸡蛋的味道。”晚上抽抽鼻子:“这是牛肉吧?他也不怕不消化!”
  如此折腾了九天,徐鸿达神清气爽的扛着自己的东西走出号间,其他的士子们有气无力地就差从里头爬出来了。他们拖着东西出来后也不急着出去,先互相问:“到底是谁这几天光煮肉吃啊?”徐鸿达心虚的脸上一红,三步两步蹿没了影。

第29章 高中会元

  世人有句话形容会试:“三场辛苦磨成鬼; 两字功名误煞人。”在盛德十五年的春闱里,士子们不仅仅被磨成鬼这么简单; 简直被摧残的像惨遭蹂/躏的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一样。出了贡院,都是一脸青色无精打采的瘦脸; 见到家人第一句话就是:“有肉吗?”
  坐在徐鸿达旁边的那个就着香味吃冷饼的生字号考生叫沈雪峰,是京城本地的公子哥; 他本想问问徐鸿达煮的什么面,怎么那么香?不想徐鸿达蹿的太快; 他在后面使劲追也没追上。
  他家小厮一晃神,就见他家公子差点跟人家的马车跑了,吓得赶紧过去抱住他:“少爷; 咱家的马车在那边呢。您可算出来了,太太一早就打发我出来,说让赶紧接您回家。”
  沈雪峰抬腿上了马车,回头就朝小厮头上敲了一下:“回什么家,和爷直接去祥瑞楼。”
  “我的爷啊!”小厮拽了下车夫不让他走,又求爷爷告奶奶地抱着沈雪峰大腿:“您素了这么些天又光吃的冷食; 可吃不了油腻; 太太说了一定让您家去,家里打昨晚就熬上粥了。”
  沈雪峰不搭理他,直接吩咐车夫:“赶紧的,别让爷说第二遍。”唬的车夫一激灵; 驾着马车直奔内城祥瑞楼。
  到了祥瑞楼; 那小厮就见他少爷要人家拿羊肉片煮面条给他吃; 他正奇怪这是哪里吃法呢,却发现小二也是一头雾水。因识得沈雪峰是沈太傅的小儿子,也不敢多言语,让厨房赶紧做了一碗端上来,沈雪峰呼噜噜的吃完了一抹嘴,面上十分不满:“不是那个味!”
  小二看着光亮洁净的碗底十分无语:……那沈少爷您倒是少吃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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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好了徐鸿达回家的日子,青青和朱朱商议着开了一个舒筋活血的泡澡方子,打发侍笔去药店买了药材后,找了个干净的铁锅熬煮起来。
  别的考生从贡院出来是身形消瘦面色铁青,徐鸿达整天吃肉又坐着不能动,看着倒胖了两分。宁氏先让两个仆妇打了热水进来,给他洗了头搓了身上的灰,才让他到女儿熬的药汤子里泡。
  徐鸿达往特制的药桶里一坐,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僵硬的身躯被滚热的药汁一烫,瞬间觉得浑身似针刺般,又酥又麻。宁氏坐在药桶边上,一边拿着干毛巾帮他一点点拧干头发,两口子小声嘀咕考试时的事。
  “多亏了朱朱和青青。”想起出了号间时众考生看他的眼神,心里忍不住发笑:“估摸着我是这些年来在考场上第一个吃热食的,连考官都过来看了两回。这个月份,白天还好说,晚上可真冷。我把碗里放上饼和羊肉,烧的滚滚的,热乎乎的喝下去一碗,浑身直冒汗,睡觉都不觉得冷。”
  宁氏闻言轻轻地笑了两声:“青青这孩子,别的还罢了,就这鬼心眼格外多。”
  被称为鬼心眼的青青正在院子里一脸心痛的捶着胸口:“估摸着泡半个时辰水就不热了,白瞎了我那上百年的老山参。”朱朱义正言辞:“纵然是白瞎了,你也不能想出把药桶坐炉子上的主意啊,万一把爹给煮熟了呢?”
  坐在药桶里的徐鸿达听见院子里两个女儿的悄悄话,瞬间吓出一身冷汗……
  待药汁慢慢凉了下来,徐鸿达起身从药桶里出来,拿热水冲洗了一遍身上,擦干以后换上干净的短衫,到庭院里连做了三回五禽戏,觉得自己气血十足、筋脉畅通,浑身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不禁连续大喝了几声。
  朱朱捂着耳朵从厢房出来:“爹,你喊什么?”随即出来的青青一脸幽怨:“文道长的画像就差一双眼睛就画完了,你喊一嗓子我画坏了一只眼,又喊了一嗓子结果另一只眼也画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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