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心头一惊,那两个东方男子他自然是见过的,听老大说那两个男人中的一个可是曾经杀了他们组织首领的人,而老大现在想的就是要为首领报仇呢。
于是男子一咬牙:“我不知道!”
只不过他却没有想到在萧哲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他说假话的权利,萧哲挑了挑眉头看向梅长歌,然后声音里却带出了几分调侃之意:“呵呵,梅长歌看来你威胁人的本事儿还是差了些呢,怎么办呢,这个家伙居然不肯说实话发,虽然咱们也可以找得到,不过这种感觉还是很不爽的呢!”
少女的声音轻缓的就如同小溪流水一般,可是男子却吃惊地看到那个掐住自己脖子的东方少年眼底里却是有着一些厉色在涌动着,而接着那少年手上的力度却是收紧了起来,而同时少年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既然他不想说实话,那么他以后都不用说实话了!”
窒息的感觉令得男人只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条被人从水中甩到沙滩上鱼一般,嘴巴虽然张得很大,可是却根本呼吸不到一口自己需要的空气。
不,不,不,我后悔了,我现在就说,放过我,放过我,只要你们放过我,那么我一定会知无不言的……
男子的眼神里都已经被惊恐给填满了,他现在说不出来话,可是他却可以用眼神表示出自己的意思,心里盼着这对东方的少年男女可以看明白自己眼神的意思,然后放过自己呢。
不过他却是没有听明白刚才梅长歌话里的意思,既然不想说实话那么就不用说了。
于是只听到“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男人眼底里的惊骇之色还没有来得及退去却是已经失去了气息。
天道一族一向讲求的就是因果报应,而且他们一族的人虽然手段诡异,可是却很少会沾人命的,毕竟沾了人命也就是沾了孽障,这些往往都是会报,可是现在梅长歌却是连犹豫都没有一下便就这么将人给杀了。
萧哲也是吃了一惊:“你……”
梅长歌却是微微一笑,很是随意地将手中男人的尸体丢到了一边:“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儿的!”
说着梅长歌的目光又扫过周围的那些依就是在沉睡中的人,而萧哲却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走,我们去找江月寒与江月白去,这里的事情大黑便就先交给你了,记住在咱们离开前不能让这些人醒过来!”
大黑一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飘在萧哲的身后,好吧,他就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这个无良的主人,明明自己已经完成了座骑的使命了,可是这个主人却还是不肯将自己收回到她的眼睛里
自己收回到她的眼睛里,就肯定是还想要自己继续帮她打短工,看看吧,现在自己居然又从座骑变成了保姆了。
他倒是想要抗议两声,可是萧哲却是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便直接拉着梅长歌向着过道那边走去了。
于是大黑抽了抽嘴角,他是无力反抗自己的主人的,可是他却可以将气撒到这些活人的身上,于是这个心里很是有些阴暗的家伙便将自己通身的煞气展开,尽情地向着这些人的身体里侵入着。
煞气入侵,就算是不死,事后也得去了半条命。
而梅长歌这个时候却是将那枚金开元托于掌心之上,然后与萧哲两个人按着那金开元所指的方向一路向着地下室的方向而去
地下室的铁门外赫赫然站着两个赤膊大汉,而就在他们两个人才刚刚看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时,刚想要出声喝问什么人时,萧哲却是手掌一抬于是两道阴煞之力射出便将这两个男人给制住了。
两个男人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似乎涌入了一股冰凉的感觉,然后他们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轻而易举地打开了进入地下室的铁门,萧哲与梅长歌便一路向着里面走去。
地下室中那个刀疤脸的男子到现在都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只不过他却突然间发现他的嘴巴已经说不出来话了,而且他的身体也失去了动作的能力,这是怎么回事儿?他的脑子里惊骇地回响着这么一句话,可是却没有人可以回答他,而他自己也在这一刻失去了意识。
至于江月寒与江月白两兄弟因为在他们的身上有着金开元的保护,所以两个人直到现在都是好好的,倒是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之处,不过江月寒却是看着刀疤脸的男子有些没有搞明白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正在想着什么花招。
不过江月白的反应速度却是明显要快出来许多,他的脸上在微微一怔之后却是立刻露出了笑容:“太好了,太好了,是小哲他们两个人到了!”
而就在江月白的声音才刚刚落下之后,那沉重的地下室大门却被人一脚踹开了,接着少年少女的身影便冲了进来。
萧哲脸上的笑容在这阴暗的地下室中却是显得异常的美丽与明媚,少女含笑看着那狼狈的两个男人:“月寒哥,月白哥,终于找到你们了!”
梅长歌并没有说话,只是手掌一抬,于是两道灵力震出,如同刀子一般,不,或者说此时此刻他震出去的灵力却是要比那刀子还要更加的锋利,于是那锁于他们手腕上的铁链却是应声而断。
不过江月白与江月寒两个人却没有栽倒在地面上,因为梅长歌在震出那两道元气之后便已经身形一动来到了两个人之间伸手接住了他们的身体,然后沉声问道:“怎么样,还能走吗?”
江月寒一笑:“当然!”
江月白也是点了点头!
于是四个人便迅速地离开了地下室,当江月白与江月寒两个人看到了那酒吧中一个个僵直的活人时,却是不由自主地扯了扯嘴角,话说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手段还真是太诡异了,这些人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而且他们无论是呼吸还是心跳都非常正常,不过现在他们却是如同雕像一般连自己从他们身边走过都没有任何的感觉。
而江月寒却是在心底里更加的下定了决心,那就是如果再有没有办法完成的任务时,他一定要千方百计说服萧哲与梅长歌与他们一起去,嘿嘿,嘿嘿,那特别行动队的小本本可是不是白拿的。
不过现在他却是很明智地并没有将这话说出口来。
四个人来到了安全的地方,萧哲为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包扎了一下伤口,不过四个人却并不打算再继续回迹娃娃城了,只不过萧哲的心思却还记着那家酒店呢,如果不是酒店里的人认出了江月寒那么江月寒与江月白兄弟两个人也不会遇到这次的危险。
梅长歌似乎看出了萧哲的心思,却是微微一笑:“要不把大黑借给我用用,这事儿便由我回去处理如何?”
萧哲看着梅长歌,少年的脸上浮起温润的笑容发:“现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是伤,你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萧哲想了想梅长歌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不过:“大黑不是一个会听话的家伙,要不你还是带着大白那二货回去吧!”
其实一提到大白与大黑两个家伙,萧哲自己便觉得一阵的头疼,话说这两个可是她的宠物呢,可是大黑那货总是不听话,而且有事儿没事儿的居然还会搞点神马抗议怨言一类的出来,至于大白那货倒是非常好说话,可是却真心地太二了一点点!
梅长歌自然也知道萧哲在头疼什么,不过他却是道:“还是让大黑跟着我吧,与大白交流起来有些……放心吧,大黑会听我的话的!”
既然梅长歌自己都已经这么说了,萧哲也没有办法,便将大黑叫了过来。
一听到居然让自己驮着梅长歌回迹娃娃城,大黑立马就不乐意了,他摇着自己的大头,不去,不去,靠,爷可是龙,爷才不是蛇呢,自己之前驮过那小子一次不过也是看在主人萧哲的面子罢了,怎么着,这一次居然还让自己驮上瘾了不成。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萧哲翻了一下白眼,她就知道大黑这个混球一定会是这样的反应,靠,真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谁是
个到底谁是谁的主人才对。
不过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含笑看向大黑,嘴唇微启:“你真的不答应!”
大黑继续摇头,爷可是龙,货真价实的龙,所以爷言而有信,绝对是说不去就不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大黑的那双硕大的眸子却是正好与梅长歌那双似笑非笑而又冰冷的眸子对上了,于是大黑的摇头动作却是立马顿住了,这一次大黑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已经不会动弹了,妈蛋的,这小子的眼神幽冷而且深幽,那里面的寒意似乎都已经凝聚成了实质一般,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便自大黑的心底里升腾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少年在大黑的眼里居然渐渐地与一个身形合而为一,这一刻大黑只觉得他们两个似乎根本就是一个人一般。
于是大黑扯了扯嘴角,然后忙露出一副讨好的狗腿表情,接着重重地点了点头,同意啊,必须同意啊,他敢说如果他再继续拒绝的话,这位还指不定用什么手段来收拾自己呢,而他大黑可是一条很明智的龙,所以自然知道进退了。
不过萧哲看到了大黑这前倨后恭的表现却是目光有些古怪地看向了梅长歌,她敢说这小子一定是做了什么事儿,所以才会让大黑这货点头同意下来,可是问题却是她现在与梅长歌如此近距离地呆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她却没有发现呢。
不过梅长歌却只是向着萧哲微微一笑,然后说了一声:“那我与大黑去去就回,你不用担心的!”
萧哲点了点头,对于梅长歌,她可是有着一种无与伦比的信心。
于是很快的梅长歌与大黑这一人一蛇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萧哲的视线当中。
半空中的大黑很是有些忐忑地开口,弱弱地叫了一声:“大人!”
“嗯!”毫无感情的声音自梅长歌的口中溢了出来,虽然只是一个音节,可是却令得大黑的龙躯生生地震了一震,果然,果然,自己果然没有猜错,梅长歌就是那位大人,妈蛋的,他居然直到今天才看出来,不过还好,唯一让他觉得很有些老怀安慰的却是大白那个二货到现在都不知道呢,所以智力比拼的结果自己还是完胜大白的。
不过很明显现在的梅长歌却是并没有任何想要与大黑交流的意思,而现在大黑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推测,他自然也不会再开口了,毕竟现在他可是很有着一种小生怕怕的感觉呢,毕竟自己一直不怎么听从萧哲这个主人的话,梅长歌几乎都是知道的,所以现在大黑只是在心底里不断地祈祷着,希望现在的梅长歌不要向自己追究了,大不了以后自己听话一点好了。
终于到了迹娃娃城的那个酒店了,梅长歌却是命令大黑带着他直接回到了之前他与萧哲开的房间中,大黑化为了一道黑气顺着玻璃缝涌了进去,而梅长歌却是手掌往玻璃一贴,于是那面前的玻璃居然就消失不见了了,然后少年施施然地便踱了进来。
大黑的嘴角一抽,靠,早知道的话,自己还化身个屁的黑雾了。
不过梅长歌现在却是没有想要理会大黑的意思,他很是随意地走到沙发处坐定,然后幽幽地道:“还不出来吗?”
大黑一怔,毛线意思,这位大人想要叫谁出来,还有这个房间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不成?
而房间里却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不过很明显梅长歌根本就不着急,他居然又去烧发一壶开水,然后直接泡起了红茶,端起药茶放在唇边品了一口,然后梅长歌这才第二次开口了:“如果你真的不打算出来的话,那么你信不信那只招财猫便要碎了!”
招财猫?大黑转动着脑袋目光却是迅速地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很快的他的目光便停在了桌子上摆放着的一只好看的招财猫上,话说这种感觉真的是好古怪。
要知道这里可是西方,而这房间里的所有的摆设也是标准的西方风格,所以这么一只极具东风风格的招财猫摆在这里,说实话还真是很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所以也就是说这只招财猫绝对不是酒店摆进来的,而且如果大黑没有记错的话,他的主人在住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只招财猫好不好。
而这个时候那只招财猫却是动了动,然后那两只猫眼睛却是闪了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耳熟,正是土御门俊介的声音。
梅长歌却是所答非所问:“那个被大白吞到肚子里的应该是你的式神吧!”
这话是肯定句。
土御门俊介点了点头:“不错!”
“这只猫应该也是你让人送来的吧!”依就是肯定句。
土御门俊介继续点头:“不错!”
梅长歌的目光闪了闪:“好了,既然这样的话把那个人说出来!”
土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