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孙绍祖的另一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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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孙绍祖的另一种人生-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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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天色见晚,再不下山就下不去山了,没再给我感叹的时间,我便和翠竹和芳草还有何安平匆匆忙忙的沿路返回了。
  天色渐黑,山路难行,我和他们三人磕磕绊绊的走了一道,这才摸黑回了庄子上。
  庄子里,王得力一家正焦急的等在院子里。见我们回来,脸上皱成一团的纹理这才舒展开。
  王得力上前行礼道:“夫人,您可吓死小的了。这山上虽然不高,也没什么虎豹豺狼,可是这山里可是有蛇虫的,兼且晚上山路难行,您要是再不回来,小的就要找周围的佃户一起上山去寻您了。”
  我看的出王得力语言间的肯切,想来却是担心一番的,便和颜悦色的朝他道:“久不活动,这爬一下山就累的不行,半山腰上就歇了几回,这才耽误了,让你们担心了,我这回来了,你也安一安心,回房睡罢,明日还需你打理田间呢。”
  王得力这才领着老婆孩子回房睡了,而我也经由翠竹和芳草的服侍歇下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又见孙绍祖

  都说山中无日月,世上已千年。我在这小林山已经住了七八日,却觉得仿佛还是初来时。这里的生活当真是悠闲自得,没有尘世的喧嚣烦恼,有的只是漫游山间的怡然自乐。
  我每日里要干的事情要么是去山间游玩,要么是跟着王得力去田边看看庄稼,要么就是随着宋婆子学一学剪裁衣服,充实且收获颇丰。
  虽然王的力看着老实憨厚,但是对于种田务农之类的,那也算是一把好手,每每我有疑惑,他都能给予我朴实却又准确的答案。
  让我这个不事生产,专会坐享其成的古代地主阶级也体会了一把中下贫农的心酸。同时我也明白了:在古代生活,贵族阶级的生活那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剩的精力只能用来各种斗。而古代受压榨的贫苦大众,他们的生活就是一部水深火热的压迫史,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考虑除了填饱肚子外的其他事情。所以这山间的民众是淳朴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的脸上不带出精明和算计,有的只是对老天深深的期盼。
  这一日,又是红霞满天,枯藤老树昏鸦,我正坐在屋里跟着宋婆子对着一匹布实施分尸活动,却听得门外一阵喧嚣声。
  习惯了山间的静默,乍一听这喧嚣,我不禁皱了皱眉,准备等人进来时好好训诫一番,好好的山间生活,没得吵吵闹闹的道理。
  门被推开,帘子被挑起又落下,我有些不悦于这人的没规律,怎的这般不通禀就进来了。且不说我是夫人,就说我是女人,这人就不该这样大喇喇的直闯进来。
  我不悦的抬眼,准备训诫一番,却不想对上的竟是孙绍祖那双黑眸。
  孙绍祖整个人的气压都很低,神色间也是戾气显现,我心中不自觉的就打了一个突,生怕孙绍祖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种样子。
  我警惕的盯着孙绍祖,而这似乎更激怒了孙绍祖这头暴兽。他语气强硬且粗噶的对着宋婆子道:“你且出去!”
  宋婆子犹如被猛兽吓坏了的山鸡,逃也似的快步出去了。只留下我独自承受孙绍祖的狂暴气息。
  孙绍祖脚步沉重的朝我走来,那脚步声犹如鼓点儿般,一下一下的擂在我心头。我手里握着的剪子不自觉的松开又握紧。呼吸也有些紊乱起来。
  我不自然的叫道:“老爷,您,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孙绍祖根本就不理会我的询问,脚步坚定的走到我旁边,
  一把将我从圆桌边拖了起来,直朝着床边拖拽。我此时内心里害怕极了,因为我能感受到孙绍祖的用意,我挣扎着,企图脱离孙绍祖的魔爪,可是任我如何挣扎,我依旧被孙绍祖掌控在手中,且离床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我真是慌乱无措了,也绝望到极点了。此时的我心里只有一团乱麻,再没有理智,咬牙狠了狠心,将手里的剪子朝孙绍祖扎了过去。
  鲜红的颜色流出孙绍祖天青色的袍子,蜿蜒的顺着袖子褶皱流了下来。我被这鲜红惊呆了,带着一丝傻气的看着这红色的线条。这艳红宛若细丝带缠绕我的眼,进入我的心,盘亘在我的脑海。
  而孙绍祖似乎也傻了,他睁大了了那墨色的眼睛,看着这一切,仿佛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拿另一只手沾了点鲜血,捻了捻,又看了看我以及我手上的剪子,才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待他确认这就是事实后,他脸上的怒火更甚。
  扭曲的表情让孙绍祖看起来非常可怖,而我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再无力反抗。我垂着头沉默着,我知道我做错了,而要面临的也是孙绍祖严厉的惩罚。
  孙绍祖再不注意分寸,使劲的将我一把摜到床上,床板发出痛苦的呻吟,而我也被摔的眼冒金星。
  而孙绍祖则覆上来将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携着冷冽的气息一逞兽欲,而我则沉浸在身与心的痛苦中。
  我不记得是怎样结束这样的一场性事,只知道我是一只破碎了的娃娃。干涩的眼睛已经流干了所有的泪,四肢僵硬的连动一动都不能够。
  天已经黑下来了,孙绍祖起身穿了衣服,站在床头俯视的看着破败不堪的我。
  孙绍祖眸光闪动,里面好似藏着某种情绪,又仿佛只是对我的惨状的旁观。
  看了一会儿的孙绍祖,转身出去了,只留下我一人独自面对残破不堪的我自己。
  我虽然逼着孙绍祖表态,但是我从没有想过孙绍祖会再次伤害我,而此时的这场景,仿佛一盆冷水,浇的我透心凉。
  昏暗的房间内,我裸这身一动不动的躺着,仿佛灵魂出窍般看着此时破败不堪的自己,我突然觉得人生似乎没有什么意义,既没有可以牵挂的人,也没有可以留恋的事情,唯一可能的感情也被斩断。那么活着与死了,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了罢。
  思考良久,我真的在这个世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留恋。而活着却还要遭受身与心的磨难,那么,我还是死了罢,那样一切都可以解脱了。
  想通了关壳,我便挣扎着起身,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追求精神上的解脱,我踉跄的下床,慢慢的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剪子,脸上微笑的在手腕上划了一刀。
  鲜血汩汩的流出,顺着我无力垂下的手腕滴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敲击声,仿若生命的乐章,谱写我即将逝去的生命华章。
  我能感觉出生命的气息从我体内流逝,我便又挣扎着躺会床上,静待生命走到尽头。
  眼前一阵阵发黑,我再不能睁眼,渐渐的滑进了黑暗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醒来

  铺天盖地的疲倦感萦绕着我,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清晨的阳光都不能够,身边有轻轻的响动声。
  我理所当然的想到大概是翠竹和芳草伺候我起床罢,不过我今天要赖床了。不理会她们,我决定任性的睡个够。
  我觉得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刺伤了孙绍祖,梦里孙绍祖强迫了我,梦里我割腕自杀了。
  我觉得这个梦做的好傻,以我这种惜命的性格怎么会挑衅孙绍祖呢?怎么会傻傻的割腕自杀呢?那得多疼!
  我一顿嘲笑这梦做的傻,不知不觉间便醒了,笑醒了。
  睁开眼睛,强烈的阳光照的满室光辉,耀眼至刺目。我眯逢着眼睛考虑了一下时间。天光大亮,此时应已是过了正午时分罢。
  我迟钝的打量了一番房间内的陈设,突然惊异的发现:这已经不是小林山庄子上我住的房间了!
  房间里的陈设说熟悉就熟悉,说陌生就陌生,原来竟是我在孙府的正房内!只是房间内原有的瓷器摆设都被换了个干净。显得偌大个房间很是空荡荡的。
  我很奇怪于为什么会回到孙府,毕竟我没有回到孙府的记忆。
  天光大亮,我也准备起床了,正要抻个懒腰,舒缓一下僵硬的肌肉,却不想这这一抻竟让我疼的龇牙咧嘴。
  我浑身的肌肉不光是僵硬,完全可以说是拉伤了。稍动一动就是酸疼无力。
  对于我现在所处的奇怪状况,我不得不采取行动,检查一下全身,看是否是身体某项机能出现了故障。
  我艰难的开始了自检工作,先是缓慢的起身,让自己坐半卧着,处于一个有利的地位。
  然后才开始了全身检查,我先是动作僵硬的查看了右手肢,没有什么不同之处,既没有鼓起一个包,也没有夸张的溃烂等奇怪病症。缓慢的放下右手,我有行动缓慢的将左手举了起来。左手又不同于右手,左手给我的感觉是沉重而无力的,又似乎有疼痛触动神经。
  我大概知道我的左手出问题了,而缓慢进入我眼帘的情况却又出乎我的意料。
  我的左手腕处缠着层层布带,却依旧能看到渗出的鲜血。我觉得这情况竟与我梦中的伤口很是相似,便不自觉的就有些心惊肉跳。
  我现在有些混乱,我脑海中觉得割腕自杀那一场景就是梦一场,可是现实却又提示我那就是现实。
  那么我这是庄周晓梦迷蝴蝶了?是梦是现实?
  恰此时,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在门边停驻了片刻,门便被推开,翠竹从外面进来。
  她手里拿着个针线笸箩,半转身轻轻的掩了门。然后又轻扭腰肢,款款的走到圆桌边坐了,拿着那针线笸箩开始做起女红来。
  我慢慢的悄无声息的躺了回去,在我没想通这一切之前,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醒了,进而来影响我的情绪。
  不过这真是一场煎熬,若我没醒来,那么躺在床上是休养生息,若我醒过来了,却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时,那真是够折磨人的,此时我无比希望翠竹快快出去,让我动一动僵直的身体。
  不过她似乎和我做对似的,在那一绣就是一下午,太阳都回家休息了,她还在那一针一线认认真真的绣着。
  天色渐黑,翠竹终于停了下来换换眼睛。却依旧是人不离桌前,小心翼翼的将笸箩里的天青色男服捧起,满心满眼的欣喜之意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我在床上看着翠竹的这一系列举动,突然觉得翠竹似乎很是碍眼,我心里有感应的觉得她这是在给孙绍祖做衣服。
  事实也却是如此,当黑暗笼罩,华灯初上的时候,孙绍祖朝着这边过来,沉重的脚步声急促的响起,敲的我心跳都不正常了。
  而一边的翠竹神色间明显的激动起来,嚯的一下站起来,急匆匆的对着我梳妆用的西洋镜整理起妆容来。
  待她整理毕,孙绍祖的脚步声已临近门口了,翠竹又赶忙走到门边恭敬的站定,等着孙绍祖开门而入。
  不负翠竹所望,孙绍祖适时的开门而入,不过他却对翠竹的态度不冷不热,在翠竹娇嗲的问安声以及妩媚的姿态下还是一副包公脸,黑的够可以的。
  孙绍祖对着翠竹道:“迎春醒了吗?”
  翠竹这个一天內都没尽职的人面无愧疚的道:“夫人还没醒,想是还要静养几天罢,奴婢这几日里总是念着夫人快些好起来,好早些能明白将军的苦心。”说完,她面上还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不过孙绍祖似乎不吃这一套,只‘嗯’了一声便不再做什么回答,只是脸朝着我这个方向望过来。
  吓得我赶紧把眼缝闭上,生怕被孙绍祖发现什么端倪。不过孙绍祖似乎没发现什么,撩开袍子在圆桌前坐了下来。而我又从缝隙里观察他们起来。
  翠竹立马有了发挥的余地,略娇羞的对孙绍祖道:“老爷,奴婢觉得您穿天青色最出彩,恰巧您那身天青色的袍子又坏了,奴婢就又给您做了一身,您且试一下看合不合适。”翠竹说着,便将袍子往孙绍祖身上比划,一只手还扶在孙绍祖的胸前。
  这景象连我这个现代人都有些看不过眼,真不知这古代的翠竹怎么就干的出来。
  这还不算,翠竹的身体又微倾着靠向孙绍祖,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美色当前,孙绍祖似乎也有些意动,仔细的打量起翠竹来,似乎是在品评美人的各项指标。
  翠竹垂眸任他打量,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拂过胸前。而孙绍祖的眼睛立马就追了过去。
  就在我以为他们准备当着我的面大战三百回合,却变故突生:孙绍祖一巴掌将翠竹扇了倒在地。
  不说翠竹捂着脸委屈,就连我都被惊的打了一个哆嗦。
  孙绍祖低声骂道:“作死的小贱人,你这是往哪贴呢!枉夫人对你不错,你竟有这样的心思。我看你在这府里也别呆了,你这么浪,我就把你送到留香楼里浪个够!”
  翠竹还待哭喊诉求,不过孙绍祖似乎不想让她出声,一个手刀就把人劈晕了。
  做完这一切,孙绍祖又静静的在圆桌边坐了一会儿,最终他起身朝我走来,俯身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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