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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一对璧人
“我们往北走如何”水慕清已经将衣服烘干。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二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白素脱口而出,“想不到慕清也有千里觅佳人的时候,我们就去北方”
水慕清汗颜,自己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素素竟然这样误会自己。不过没关系,今后的日子还很长,素素一定会了解自己的心的,他愿意等,并且也等得起。
摄政王府内。
疾风、星魂、雷鸣、闪电、追月分别从五个方向向玖兰璟输送内力,众人的额头上丝丝汗珠滴落,但依然岿然不动。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五个时辰,玖兰璟原本苍白到透明的脸色,渐渐有了一丝活色。疾风五人的脸色渐渐发白,手指已经冰凉,但仍旧咬着惨白的嘴唇坚持着。这样,又过了两个时辰。
五人同时收手,两掌运功,将气息压下。
“王爷怎么样了?”疾风询问。
“幸好王爷之前吃了火龙果,现在心脉已经护住,我再开几服药方让王爷喝下即可”追月将王爷平放在床上,“你们在门外守着即可,王爷需要休息,我去熬汤药”
疾风、星魂、雷鸣、闪电分别守在门外的两别,以便王爷醒来后第一时间能找到,毕竟王爷现在失去了灵力,对他这样要强的人,该是何等的痛苦啊。
硕大的寝殿,显得有些凄凉。
床上昏迷着的玖兰璟,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一动,倏地一下睁开眼睛,眼底射出骇人的寒光,扫视了一圈,发现在自己的寝殿后,紧握成拳的手指,才微微松开。
脑海中回忆起白素留下的字条及赫连绝的来袭,一掌劈向前方的桌子,可是桌子纹丝未动。玖兰璟大惊,暗暗用力,可是体内空空,什么都没有。玖兰璟周身的寒气剧增。
“疾风”玖兰璟冲着门外叫到。
疾风等人在玖兰璟劈出第一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王爷醒了,但没有王爷的吩咐谁都不敢擅自进去。
“王爷”疾风与星魂、雷鸣、闪电一起冲进来。
玖兰璟已经端坐于床前,出声问道:“怎么回事?”声音寒的彻骨,带着一股绝对的不容拒绝的威严。
在玖兰璟不容拒绝的眼神下,疾风如实的回答。
疾风刚刚说完,追月就端着汤药进来了。
“王爷,这是恢复元气的汤药,请您喝完”追月恭敬地将碗递给玖兰璟。
玖兰璟接过碗,看着黑漆漆的汤药,仰头一口喝下,又将碗给追月:“要多长时间?”
追月知道王爷问的是多长时间可以好,遂回答:“最快半个月”
玖兰璟蹙眉:“本王等不了那么长时间,给你七天时间”
“王爷,这……”追月为难。
“不要再让本王说第二遍”追月的话被玖兰璟打断,追月看着自家的王爷,只想仰天长啸:“王爷,属下做不到啊”
“派出地狱影卫,本王要在三天内知道白素的行踪”玖兰璟吩咐。
“请王爷三思”疾风等人全部跪下,要知道地狱影卫,武功之高,深不可测,王爷还从来没有出动过他们。此次王爷灵力尽失,更是赫连绝偷袭的最好时机,也是最需要地狱影卫的时候。如果此时将地狱影卫派出去,凭他们五人之力,胜敌的可能性很小。
“知道本王最讨厌什么吗?”
“属下知道,可……”
“再多说一句,自行领罚”玖兰璟知道他们的担心,又补充“本王虽然灵力尽失,但赫连绝已经被本王打成原形,短时间内他不可能再来”
疾风等人知道他们今日的行为已经是犯了大忌,又听王爷如此说,遂不再坚持。
玖兰璟将怀里的令牌丢给疾风,只见那令牌由檀香木制成,正面雕刻着“蛇王”二字,雄浑有力,霸气侧漏。反面雕刻着一只四脚的蛇,面目狰狞,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属下这就去办”疾风说完,人影已经不见。
“你们都退下吧”
“是”
寝殿内,只剩玖兰璟一人。
身边没了白素,玖兰璟心里空了一大块,好难受。一只手摸着胸口,玖兰璟喃喃:“素素,你当真如此狠心,这般的作践我。别想逃,你永远都是我玖兰璟的……”
刚要起身的白素突然心下一痛,一只手捂住胸口。
“素素,你哪儿不舒服?”水慕清扶着白素。
“没事”白素摇摇手,不用水慕清扶。水慕清只好作罢。
水慕清和白素出了医谷一直往北走,一路上乘马、坐船,山河风景也欣赏了不少,倒也潇洒自在。
第三天,两人到达芙蓉镇,再过几个关口就要出天耀国,而进入北暮国。
两人来到芙蓉镇上最大的酒楼,芙蓉酒楼前。街道上的众人全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屏息看着眼前的两位玉人。
男子温文尔雅,手中一把莲花扇微微晃动着,耳际垂下的几缕青丝,随着扇子的晃动而上下起伏。漂亮的五官,洁白的皮肤,周身飘飘然的气息,恍若天人。别说是女子痴迷,就是男子也为之倾倒。
女子可爱中透着灵动,沉稳中透着狡黠,腮边随风轻舞的几丝青丝,更添几分俏皮与可爱。一袭白衣胜雪,也遮掩不住她清华无双的气质。这样的女子,美好的让人觉得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
白素与水慕清就要往酒楼内走去,门口的众人自行让道,只觉得有两道光芒从自己眼前划过。
芙蓉酒楼的掌柜的早已迎接在门口,由于紧张还是其他原因,他一直搓着手:“二位客官,有什么需要小的效劳的?小的定当办得妥妥当当的,保管你满意”
白素与水慕清走进酒楼,众人顿时感觉酒楼内光芒照耀,明亮不止十倍。原本在吃饭的众人感到有两道光芒照耀着,也转过身来,看见白素与水慕清二人,嘴里来不及咽下的饭都掉了下来,筷子掉地,酒水洒在了衣服上都不知道,只是痴痴的看着底下的二人。
“准备一桌酒菜及两间上好的客房”水慕清对掌柜的说。
“二位不是夫妻吗,为何要两间客房”掌柜的不解,水慕清看了掌柜的一眼,那掌柜的立时明白自己多嘴了,哆嗦着一个劲的赔礼道歉,“老朽嘴拙,还请姑娘原谅”
“无碍”白素对此到时不在意,“给我们挑个靠窗户的清静点的位置”
“是、是,请随老朽来”掌柜哆嗦着手为白素引路。
其实也不能怪掌柜的,如此一对璧人,实在是太相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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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不知道这一章有没有人看。在看的亲冒个泡吧,要不然落雪就真的寂寞如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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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白吃白喝不丢人
水慕清听到掌柜的话还是很开心的,只不过看到白素好像并不在意。
这是个靠窗户的雅间,房间虽然不大,但屋内的装饰、墙上的壁画,都体现着一种文人的清雅。窗户下,就是街道,行人来往,络绎不绝。
不一会儿,满满的一大桌子菜就上齐了。芙蓉烤鸭、红烧排骨、糖醋鱼、清蒸藕片、罗汉大虾、串炸鲜贝、葱爆牛柳、蚝油仔鸡、鲜蘑菜心、杏仁豆腐,还有一些白素叫不出名字的小菜。
白素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对水慕清说:“慕清,这也太破费了吧”这话虽然是对水慕清说的,可是眼睛盯着那块芙蓉烤鸭,一动也没动。
水慕清看到白素可爱的样子,微微一笑:“这一路都没吃什么好的,今日算是补上了”
白素汗颜,一路上的花费都是水慕清所出,他自然不会亏待自己,如果这还叫没吃好的好的话,那就没什么可以称得上是吃好的了。
“慕清客气了,这一路的膳食已经是极好的了,只是素素身上没有银两,否则也可以请慕清吃上一顿,实在是惭愧”白素说的脸不红、气不喘,那懊悔的神情就跟真的一样,只是在她的怀里还紧紧地捂着一大叠银票呢,少说也有几千两。
水慕清听到如此诚恳的话,差点将舌头咬下,眼角抽了抽:“素素不必如此客气,你喜欢吃就好”说着将芙蓉烤鸭的一条腿上的肉,撕下一小片,夹到白素的碗里。
看到碗里的鸭肉,白素一口咬下,心里得意:白吃白喝,不丢人。
肉感很好,鲜嫩可口,没有木炭的味道,白素点点头。只是这样吃,未免太不过瘾。
白素扔掉筷子,直接用手撕下一整块鸭腿,一口咬下,油汁从嘴角流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显粗鲁,倒觉得豪爽、真性情。
外脆里嫩,鲜香爽口,白素又抓起一旁的酒壶,仰脖将酒倒入口中,酒的香味参杂着鸭肉的美味,称得上是人间一绝。
水慕清看着白素吃的畅快,也学着她的吃法,果然味道不是以往能比的。
一只鸭腿吃完,水慕清又加了一个罗汉大虾放倒白素的碗里:“别只吃一样,尝尝别的菜”
“嗯”白素嗯了一声,又开始吃她的大虾了。
半个时辰过去,白素将桌子上的菜都尝了个遍,桌子上杯盘狼藉。
“这里面的菜都不错,但最好吃的还是‘芙蓉烤鸭’,外脆里嫩,口齿留香”白素靠着后面的椅子,两只小手摸着肚子,嘴里咂吧着,还在回味。
“这芙蓉镇上的芙蓉烤鸭可是远近闻名”水慕清看到白素的腮帮微鼓着,小手来回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觉得可爱无比,就像上前捏捏她的脸颊。行由心动,便如此做了。
“你干什么?”在水慕清就要碰到白素脸颊的时候,白素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明所以得问到。
一语惊醒梦中人,水慕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缓缓收回手,也不觉得尴尬:“你脸上有油渍”
白素摸了摸嘴角,果然有油渍,衣袖一擦:“嘿嘿,没了”
水慕清但笑不语。
酒足饭饱,喝喝茶,洗洗胃,晒着慵懒的阳光,十分的惬意。
街道上越来越吵杂,声音由窗户传到楼上,正好被白素和水慕清听到。
“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求求你大发慈悲,救救我的娘亲吧”
“哪位好心的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娘亲,宝儿做牛做马来报答您”
“求求各位好心的哥哥,姐姐,救救宝儿的娘亲吧”
“娘亲……”
“娘亲不痛,宝儿吹吹就不痛了”
“啊,那位活菩萨可怜可怜宝儿,救救宝儿的娘亲吧,宝儿的娘亲是个好人呐,宝儿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宝儿在这给您磕头了”
“求求你,救救娘亲,救救娘亲……”
窗户下一阵阵嘶声揭底的哭喊声,一阵高过一阵,越来越绝望。那凄楚的求救声传进白素的耳朵里,让白素心里堵堵的,想起了她的父母。
三岁之前,她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爸爸疼、妈妈爱,自己是个泡在蜜罐里的小公主。可那年的车祸,让她失去了所有,上天何其残忍的将爸爸妈妈从她身边带走,只有三岁的她,天塌地陷,从天堂到地狱只不过一瞬间的事情。
她到了孤儿院,后来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带走了她,再后来暗无天日的训练,惨绝人寰的厮杀,一千个小孩儿进去,五百个小孩儿出来,再后来一百个,五十个,最后仅剩一个,层层厮杀,千里挑一,就是踏过了一千具尸体,白素活了下来。
再后来,她次次任务,无一失手,成为国安局唯一一位女上将,人人闻风丧胆的“死神”
她有时候在想,要是爸爸、妈妈都在的话,自己也会是个普通的,幸福的女孩。在妈妈怀里撒娇,在爸爸背上耍赖。
水慕清感到白素痛苦的神情,不免担心:“素素,你有哪儿不舒服吗?脸色好苍白”水慕清说着就要为白素把脉。
“我要救她”白素抓住水慕清的手。
“好”水慕清看了眼白素抓住自己的手,又看着白素的眼睛,不管她做什么,自己总会在她的身边。
两人来到街道上,只见一大群人围在那里,里三层外三层将小孩儿与中年妇人围住,可就是没有一人上前帮忙。
白素上前,小孩儿的衣衫破旧,短短的很不合身,脚上一双草鞋已经包不住脚趾,颧骨突起,瘦得只剩骨头,脸色蜡光,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地上蜷曲着一位中年妇女,满是补丁的衣服,连粗布麻衣都算不上,因为裤子太短而露出的腿,只有半个拳头粗细。头发稀松,暗黄,还夹杂着几根枯黄的稻草。竹竿似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右腹部的衣服,面色苍白,嘴唇已经被咬的出血。
妇人不时呻吟出声,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希望能借此减少一点疼痛。一旁的